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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这东西很好吃吗?你喜欢吃我给你留着呢!粥应该很便宜的吧,再叫一份好了,里面的蟹肉很好吃。”明明是自己不喜欢吃,却说是给雷从光留着的,睁眼说瞎话的感觉还真是很有趣呢!耳根子处一热,双颊绯红。这几天一直是白开水加馒头,一碟青菜加一锅粥对她来说真是天堂呢!
被她这么一说,雷从光倒也觉得心里有些甜丝丝的、酸溜溜的、怪里怪气的与安雪在一起相处不就是这样的感觉吗?明知道有些不好,但丝丝的美好又总能盖过,这种味道像极了罂粟!
其实中午一两点才吃,一吃完就驾车往怡锦赶来。雷从光倒没觉得有多饿,就着桌上剩的东西吃了起来,就好像在家收拾残局一般。只是在他一块接一块吃着生鱼片时,安雪因为吃惊拧在一起的脸比他还要难看。
“用得着那么夸张吗?”不经意间看到安雪那张狗儿脸,或者、比狗儿脸还要难看。
“我以为你是捉弄我呢!你……真喜欢吃这个啊!”安雪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收起惊讶之色。
“好东西都不认得,你呀!”雷从光有些好笑,将最后一块生鱼片在芥末里沾了沾后放到嘴里,故意有津有味的多嚼了几口。
“再好我也无福消受!走啦、走啦!”安雪拧起了蛋糕盒子,两只眼睛笑得跟月芽儿般弯弯的。至少在安雪的心里,这个蛋糕是他们一个很好的开始。
似乎他们俩人之间,她已经习惯由他来买单。但、其实在外头吃饭时他都不用亲自买单,一般情况下都是会有人为他背后买的。不过他倒不介意这般,就如同不介意安雪平时都不去看他,唯有家里出事才会去南湖找他一样。
如果没有丁点儿的关系,这种依赖性也是不会有的吧!
买了单,然后开车沿着马路缓缓滑行。
带她去哪儿呢?她的家就在离这不远的位置,如果加快速度不到五分钟就可以到。
可是……就这么结束了?这样火急火燎的从南湖赶过来,就只是力跟她吃顿这样“扫兴”的饭?
“有点晕饭,想睡觉了,送我回家吧!”长长地打了一个大哈欠,安雪抱着她的宝贝蛋糕躺在车座里。
“吱!”的一声,车子忽然刹住。
雷从光张了张嘴唇,有些想说却说不出来的感觉。现在才八点多,她就要睡觉?也就是说,今天的节目已经结束啦?他不远千里来找她,跟她就这两小时就算结束啦?!
“干什么啊?!”差一点撞到前面的玻璃上,安雪拍着胸口微微有些抱怨。这个雷从光,开车技术不行就别开车嘛!
“我怎么办?”恼怒地、愤愤地吐出一句来。
“什么?”安雪完全是云雾中……
“我问你,我这里怎么办?”似乎说漏了嘴,雷从光扯了扯自己沾着污渍的领口子。
“这个啊!好办。喷点衣领净搓搓就行啦!”安雪斜着眼睛看了看,然后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回答。
“你是说让我自己搓?”雷从光真想要喷她一脸唾沫星子,这女人怎么从来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难道让我搓?呃……其实也行。去我那里吧,脱下来我给你洗干净,晾一晚明天就可以穿。”安雪干咳了一下,这个雷从光……又耍起恶霸脾气了。
“我脱下来……你给我换什么?”雷从光挑着眉头看向安雪,这丫头,除了“那方面”厉害一点,其他方面说话做事从来不动脑子的。
“呃……那……”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她、真的少想了一些。
“去我那儿吧。我很久没回去了,你也正好给我把房子收拾一下。”车子很快提速往他家的方向开去……
“你那儿?!我说过,如果我再去会被车撞的。”安雪猛然想起,有一次与雷从光争吵时曾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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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鬼话也会记得?!”雷从光好笑地看了安雪一眼,没想到这小丫头很迷信的。
不过……不多说了吧,以后有多少事情是现在能猜到的?!
这条路安雪很熟悉,不知道有多熟悉,可是、如果今天不是雷从光,她再也没理由走这条路了。
看着一路上的车景,安雪没了睡意,心情更是起伏难定。
以前的那个“家”,不知道郑余卖出去没有,也不知道现在的新主人会是什么人。
虽然当时装修全是郑余家出钱出力,可是许许多多的小细节都是安雪修改的。比如大门背后的布艺小口袋,比如鞋柜边上留出放雨伞的小竖格,比如阳台外围留一圈泥地的小花坛……
“下车!”难道还要他像电影里的绅士那样为她拉开车门?雷从光已走下车来,正准备往电梯通道走去,不料看到安雪坐在车里一动不动得发着呆。
“啊?哦!”这才回过神来,在安静的停车场里,雷从光本就很中气十足的声音更加显得震耳欲聋。
连忙下车,像尾巴一样跟在雷从光的后面。
很快到了雷从光的家门口,安雪忍不住往对面那扇关着的大门看了一眼。
她在那所房子里住了三年,怎么会没有感情呢?!
“小区里还贴着售房公告呢!”似乎看到了安雪的心思,雷从光打开大门淡淡地对安雪说着。他有些后悔带她来自己家里,这让她又想到了以前那段婚姻、以前那个“家”。
若是早几年、在他结婚前遇上安雪,他们的人生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也不会怎么样吧!
她那么普通、那么平凡,而优秀的他怎么会将她放在眼里呢?
“公告上说要卖多少钱啊?”其实问了也白问,她现在口袋里就三缺几毛钱,而且是她的全部家当,往后一天生活都困难,又如何买得起呢?
“一个整数,八十万。”因为是整数,所以雷从光是记得的。
“买的时候只花了三十万呢!八十万……谁买啊!”这个郑余,不知道是不是存心想卖。
“那是优惠价啊,你以为人人都能拿到啊!八十万是贵了一点,可是七十万就会有人疯抢了,其实买不买得成也就是几万块钱的差价吧!”顿了顿,雷从光忽然收回正要开门的手,拉着安雪又返回电梯。
“不是说让我给你打扫房子吗?”完全莫明其妙的,安雪傻兮兮地问道。
“我又不是就这间房子!”真是想敲她的脑门儿,雷从光没好气地回答着。
其实在往这条路走来时她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了,虽然雷从光不愿意承认那是她依然对她的前夫、对她的过去有些不舍与眷恋。
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回避!
所以雷从光选择了离开。
被他带八车中,然后往相反的方向开去。在离计生站不远的地方一个转弯,进入了一个成熟的商品房小区。
“这房子是结婚前买的,现在很少来,有时候加班到半夜会偶尔在这里过夜。”带着安雪进入房子,果然地面上蒙着一层很厚的灰,随着两个人的走近留下一大一小的两对脚印。
房子是套设计不错的两居室,虽然没人住,可是生活设置应有尽有。
安雪将蛋糕小心地放在茶几上后,马上挽起袖子打扫起来,倒把雷从光身上那件衬衫给忘了。
雷从光掀开沙发上的套布坐了下来,将空调冷气打开,翘着二郎腿坐下打开了电视。其实一双眼睛,就跟着安雪那小小的身影来回的起伏着。
她弯着腰拖地的样子真像一只小狗在摇尾巴,她踮着脚尖擦门框的时候真像小狗在调皮的够着高处的什么东西,她撑着腰姿擦汗的时候、那挺起的胸部却是像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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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水去,我要洗澡了。等我洗了澡,你正好给我洗衣服,然后再继续打扫。”温度已经很适宜,而她却是满头大汗。说不清是刁难还是心疼她,雷从光呶了呶嘴,又向安雪下达命令。他知道安雪会听,他知道只要不触犯她的底线,她一向如此听话。
“哦。”他那口气……大得跟什么似的,她又不是他家的钟点工,用得着这么大里大气地说话吗?
不过……似乎已经熟悉他这般“强势”,如果哪天他的声音轻些小些,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做家务从来都难不倒安雪,特别是像放洗澡水这样的“差事”。
放下手里的活儿,安雪走进卫生间里。
扯开浴缸上的大罩子,先是用清洗用品将本来就不脏的浴缸清洗干净。然后再放满热水给浴缸和毛巾消毒,最后才开始放洗漂水。
“掉洗浴室里淹死啦!怎么还不出来?”以为很快就会好的。没想到……这个安雪,做起卫生来总是这样的精益求精。
雷从光不耐烦地推开洗浴室的门,一股热浪从里面涌出,与外面凉爽的空气形成冰火两重天。
只见安雪薄薄的衣衫都汗透了,露出玲珑的曲线。那浅浅的汗味跟洗浴室里的热意温和在一起,让洗浴室里很是有了一些暧昧的味道。
“马上,还等个两三分钟就行了。”安雪直起腰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望着雷从光咧嘴一笑。
果然,一换环境,她的心情就好多了,看来带她来这里是对的。
“你……瘦了。”走近,雷从光不自觉地捧起她的脸儿,那尖尖地下巴让人看了心疼。似乎就在几天前,她的脸都要比现在圆润一些的。
“哪有?!我在减肥呢!”安雪有些不怎么自然地傻傻一笑,用脚指头也能想出雷从光想干什么。如果他这次从南湖来怡锦仅仅是为了和她“那个”,那她绝对不信他只是单单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
“本来就没肉,还减什么肥?”话说……她以前算是稍稍偏胖,可是现在却真是不胖不瘦很有些风韵。但、怎么感觉有些心疼呢?似乎……还是喜欢看她那胖嘟嘟的傻样。
“呃……肚子饿了,我去吃蛋糕。”如小鱼般从雷从光的怀里滑溜出来,安雪咬着嘴唇偷笑。
她哪里敢说是因为上周钱被偷光,所以这几天一直是白开水就馒头。
可是说了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