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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还没兑现呢!
“那件事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怔了怔,雷从光确实没想到安雪会提这个问题。
“只要有心,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我跟你相差十万八千里都走到一起了,与之相比,他们本来就是同一国度的人,应该比我们容易的多啊!”安雪不解,樊达与雷从芬之间怎么就是这么难呢?!
“爸爸不会同意的!他们相差六岁,六岁!不是一个小数字。”樊达与雷从芬的事情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雷从光只能在六岁上一再强调。
“以前你爸爸不是也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吗?!现在还不是同意了。姐一个人带着孩子苦了这么多年,我不相信你爸爸一点都不心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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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从芬是什么样的人吗?!她跟丽娟是一种人,她们的独立能力都非常强,离开谁她们都可以生活。如果现在把而娟跟你放一起,我肯定会选你,不是我喜新厌旧觉得你比丽娟好,而是我知道丽娟没有我行,可是你没有我不行。
从芬也是这样的,她没有谁都可以,没有前夫可以,没有达子也可以,明白吗?
! ”
“难道坚强的人就该死吗?!再说这个世界谁离不开谁?!以前你不要我的时候,我也没死啊!”安雪沮丧极了,不管帮不帮得上他们的忙,为什么雷从光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跟自己统一呢?!
“再说现在,爸爸也不一定特别反对,真正反对的人是从芬,是从芬懂吗?
!是她不愿意再跟达子在一起,不是其他人的原因。”揉了揉安雪的脸颊,不让她总是一幅愁眉苦脸的样子。
“为什么?!就因为六岁?!”对的,安雪记得雷从芬曾经向她提过这个问题的。
“从芬离婚都六七年了,你真以为爸爸妈妈铁石心肠啊!问题是现在除了达子,她看谁也入不了眼。可是因为六岁,她又不愿意跟达子在一起,所以……哎!你这丫头又笨,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早点睡觉。”反正他们俩的婚事已商量完了,雷从光把被子拉高一点把安雪的肩膀也孟进去,提醒她早点休息。
真的不明白吗?!在安雪看来,爱情永远不是用嘴巴能讲的清的。只要是爱了,就没道理可讲……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早早开车来到婚纱摄影楼里做拍婚纱的准备。
雷从光就穿自己的一套深色西服,带了一套浅色西服。而安雪就是试妆忙了,换了一套又一套,结果发现自己喜欢好多好多,恨不的很一套都拍出几张才好。
“新娘真漂亮,其实可以拍我们最大一套系,里面有九套婚纱礼服,象征长长久久。虽然是最贵的,但目前正在做活动……”看到安雪那喜欢的眼神,试镜小姐连忙向安雪做起了推销。
“老雷,你觉得我穿哪套漂亮?!”安雪正试看一套粉紫的蛋糕长拖裙礼服舍不得脱下,叉着腰在雷从光面前转圈圈。
“就拍那个九套婚纱礼服的吧!”能理解一个女人喜欢婚纱礼服的心情,雷从光微微一笑。说真的,他从来不知道安雪可以这么漂亮的。
他一直认为她的身材不错,加上礼裙合体的裁剪,更是十分的到位。加上她的皮肤本就通透的白,由化妆师给她一画眉一描唇,真是比电视上那样名星都不逊色半分。
看来女人就是打扮的,他的“串串”一打扮也能惊为天人。
“可是太贵了。”心里先是一喜,尔后弯腰在雷从光耳边低语。
“多少?!”雷从光也学着安雪那小抠门佬样儿。
“打折还要五千八百八,太贵了,都可以买两个房间的空调了。”很认真严肃地商量着。
“这套系是由我们影楼最权威的摄影师亲自为你们拍照,而且整个过程有九套礼服,九个场景……”耳尖的推销小姐听到了他们的小声议论,又柔声在他们的身后做起了推销。
“真难找,你们进展也太快了吧!”忽然,樊达推门进来,一幅大汗淋淋的样子。
“你刚参加马拉松啊?!”安雪抬头,可是他的车明明就停在影楼的外面:“你推着车子过来的啊?!”
“你说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把额头上的汗一挥,樊达把雷从光面前的水杯拿起来就喝。
“怡景又不防汛,你哪里挑了提的啊!”雷从光也不忘补上一句。
“哟,现在吃上水就忘了挖井人啊,才多大一会儿就一唱一喝了?!安雪,过来一下。”说着,也不问雷从光同不同意,拉着安雪就往一边走去。
“等会儿你给从芬打个电话,就说试婚纱要问她的意见。然后找个机会把这个交给她,告诉她……”停了停,喘了喘进门还未喘完的气:“她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一年的十九岁。”
“咝……”安雪不由一颤,胳膊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哎呀,是挺恶的,要不你给我想句台词?!”樊达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又气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我能不能打开看一下这是什么?!”也不等樊达同不同意,安雪已把手里的东西展开。
是一张观看芭蕾舞表演的票,还有一只|乳白色的塑料发卡。这发卡应该现在没有卖的了,是好多年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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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灵活变通,反正把她说的下午去看这场演出。如果你说不通,我就在你们结婚当晚闹一整晚,让你们圆不了房,我说到做到!”似乎让安雪抓到了他的把柄,愤愤地说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搞什么啊!有你这么恶毒的人嘛!”这个樊达。不过、他已经推门出去了倒不是怕他真的闹整晚,而是安雪真心想他们到一起,还是取出手机打给雷从芬:“姐,我在挑婚纱呢!你欣赏水平高,过来帮我参谋一下啊!”
“好啊,你在哪一家?”雷从芬一听就答应了,毕竟他们百经磨难才走到一起,她是打从心里为他们高兴。
说了地址,安雪便安心拉雷从光拍照,只等雷从芬来了。
“先生笑一笑啊、幸福一点、再幸福一点……”这句话不知道被摄影师重复了多少遍,可是雷从光总是别扭着无法投入。
“老雷!”安雪明知道他在外人面前从来不笑,可是现在都受不了了,只得撒娇的去拧他耳朵,让他跟摄影师配合。
“哎!对了,这张好……”摄影师连忙抢拍到这幅雷从光的搞怪样及安雪的撒娇样……
“从光,安雪。”雷从芬已找了过来,也正好看到刚才一幕。
“好了,中场休息一会儿。”摄影师也忙了半天了,叫了停。
“姐,下午有什么事啊?!”雷从光松了松领口坐到了一边,安雪接过化妆师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
“没什么事,看你们拍照啊!才刚开始吗?!怎么才是白纱啊!”雷从芬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雪,这丫头打扮后看起来简直像精灵了。
“对啊!刚开始,后面的等你帮我选。”安雪调皮笑笑。
“嗯,我帮你看。”说着,取了样册翻看起来。
“姐,某人让我给个东西你。”说着,安雪从手袋里取出樊达交给她的东西放到雷从芬的手里。
“什么?!”嘴上问了一句,但手已打开。
手不由一抖,雷从芬立即把东西还给了安雪。
“姐……”
“还给他。”什么也没有说,然后目光打在样册上。但、再也一眼也看不进去了,满脑子全是当年的情景。
“姐,你会跳芭蕾吗?!达子说,你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十九岁那一年……”为什么樊达会送她芭蕾舞表演的票呢?!一定跟她有关系吧!
“别问了,都这个时候了,你们才拍了一套白纱,抓紧时间拍别的吧!”胡乱的翻着相册,但、早就心乱如麻。
“有个叫赵怡雨的女人你认识吗?!听说最近到处在找达子……”
“安雪,有些事情变成真的的时候,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一切都得顺其自然。”抿了抿嘴,雷从芬艰难地回答。
“什么叫顺其自然?!”知道自己嘴笨,已把雷从芬惹的很不高兴了,但、安雪真的不死心。
“听天命,如果是老天真让我们在一起,那就在一起,不然……”她当然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嫁给樊达,她当然知道樊达有多么的优秀,可是、可是他们真的能在一起吗?!
她不小了,三十六了,一辈子都过了一半了。如果下半辈子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渡过,那当然是最好。可是当自己在心爱的人心里不再是完美的形象,那比杀了她还要痛苦啊。
“那什么叫天命呢?!”安雪又是追问。
“比如说,现在、如果……”很艰难的吐着每一个字,似乎都是用尽全力的,但、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天命”。
“如果他现在忽然出现在你面前,算不算?!”樊达是风风火火来、风风火火走的,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肯定不可能。安雪并不是想要让他出现,只是在提示雷从芬总的给个方向。只要她能说出什么是“天命”,至少樊达就有可以努力的方向啊!
“好,如果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向我未婚,我就答应。”多少年了,他们之间纠纠缠缠多少年了,雷从芬也是给自己一个死心的机会。
她知道樊达这个时候出现是肯定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早上她想把升升交给樊达的时候就知道,他今天上午要开会商量在另一个城市开分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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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应该在总部的会议室里,根本不可能过来这里。
“安雪!”抬头,看到安雪悄悄把双手放在身后,一把抓过,发现她正在编辑短信。但、短信没有写完,只是寻到了樊达的号码正在写而已。
“姐,我是想帮你。”就好像考场被活捉一样,安雪大窘。
“我明白,可这不算天命。”是的,要断开电话、断开所有一切可能改变天命的工具。
“安雪……”正僵持着,不料樊达忽然出现在她们俩的身后。
“天命!姐,天命!”安雪惊叫起来……
“从芬,你也在啊!”显然没有料到雷从芬这么快就在摄影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