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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幻宫的禁地——幻无渊,以前进入这渊内的人很少有能出得去的,而且,一旦有人闯进幻无渊,那扇封锁这里的大门就会紧闭,除非这个人死了或者找了别的出路,否则那扇大门就会一直关着。”没有转身,只紧了紧她的手,用淡淡的口吻说道。
“那柳无殷给你下的是他们幻宫的禁阵——启殇阵,上次在剑阁他也是给你下的那种阵,这启殇阵可以使他和你在一瞬间飞跃千里,直至他心里所想之地。”玄剑没有停下脚步,对着一根挡路的虬枝猛地一挥剑,那虬枝便直直断了一半落在地上。
“不过,此阵却十分凶险,”他继续说道:“因为阵眼就在你身上,在第一次传送时还不会有何损伤,但若是传送两次以上,就很有可能对你的身体产生极大的伤害!彦儿,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玄剑紧张起来,蓦地止了步子,回头看住她。
他怎么忘了这茬了!昨晚找到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她有何异常,当时的狂喜让他忽略了这件事,现在想起来,这柳无殷是如此阴险之人,谁知道他动了什么手脚!
“嗯……”她蹙紧了眉头,翘起一根手指头搁在下颌处,喃喃道:“也就刚醒来的那阵觉得全身酸痛,后来不知怎么的,那酸痛就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一样。”
“……”玄剑凝视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邃。
看来这启殇阵对彦儿的身体还是有影响,可奇怪的是,真正的伤害应该远不止这些,怎么只是酸痛过后就消失了呢?除非……
……
片刻后,玄剑索性不再思索,撩起下袍,一把拽过还在迷惘中的她,轻扬嘴角,便转过身继续朝前行进了。
只要她没事便好。
……
幻宫。
“现在怎么办啊?相公——”古婶焦急万分的声音一直徘徊在甬长的圆顶长廊中。
“……只能等剑儿把小妮带出来了。”眼神依旧清冽,却难掩满心的无奈与不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那幻无渊可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谁知道剑儿和我的宝贝儿媳妇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古婶伸出手掌朝面上胡乱一擦,眼角一滴藏不住的泪珠就消失了踪迹,而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已经带起了哭腔。
“别着急,剑儿的身手你是知道的,我们现在也只能呆在这祈祷他们平安无事。况且当时剑儿是从外面闯进幻无渊的,那扇大门也因此关上了,我们没法进去。”心疼地看看忧心冲冲的娘子,黑叔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然后挥手一抡推开了房门:“先歇着吧……”
画面切换到前几天还被丁彦妮骂过某人“金塔藏娇”的那座塔……
扑通——
塔顶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
“哎哟!宫主……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奴婢吧,宫主……奴婢再也不敢了……”随即又响起了女人哭喊着求饶的声音。
“啊——”突然之间,那女人又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才重新吐出几个孱弱的字:“谢宫主饶奴婢不死……”
……
只见华丽的塔顶房间内,一位穿着紫色锦缎衣衫的绝色男子正松松懒懒地斜卧在榻下,只用一只手撑着下巴死死盯住手里的大红婚袍,一头丝绸般光滑的黑发自肩头倾泻而下,一双乌黑的眸子却冰冷若霜。
半晌,美男才轻启薄唇,任一个字从里面缓缓飘出。
“滚。”
那个瘫软在地上捂着满是鲜血的右眼的花哨女人顿时如释重负,慌忙连跑带爬地从窗子里飞了出去。
四周,顷刻之间安静下来。
……
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自柳无殷嘴中飘了出来。
然后,随着一阵衣料摩挲声音的响起,他缓缓坐起了身,手里却依旧捧着那身大红婚袍不曾放手,视线也片刻没有转移过。
突然,他额前的一个印记金光大做,让他瞬间瞪大了眼睛,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然后,倏地一张唇,喷出一口鲜血,直直砸在那婚袍上,和那婚袍上的大红色一起在他眼里抖动起来,不由刺红了他的双眼……
“你这又是何苦呢……”一个莺啼般的女声自窗外幽幽飘了进来,让他眉头一紧,吐出一句冰冷至极的话:
“你的右眼是不是也同刚才那女人一样,不想要了?”
呵呵……
伴着那女人应声响起的冷笑声,一个黑色的身影纵身跃进了屋内。
“看上那妮子了?”女人勾起唇角轻蔑地一笑,自眼底划过一抹寒意。
哼!
柳无殷冷哼一声,斜眼一瞥已渗入衣料中的血渍,双目一垂,倾身向后重新卧进了软榻。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那小蹄子到底有啥好?让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一个都跟丢了魂一样!”女人的话语愈发尖锐起来,眼里盛满了阴狠,绝美的脸也跟着狰狞起来,“不就是长得有点姿色吗?天生一副狐媚相,专会勾引男人!”
“你来做什么?”不愿再听她恶妇般的辱骂,柳无殷烦躁地出声打断她。
女人扭过脸看向他,阴恻恻地扯起嘴角,满眼的恶毒,沉声道:“你也玩够了,该轮到我了吧?”
“……”柳无殷半垂着的眼皮颤了颤,身子却纹丝不动,双唇微张了开来:“你想怎么做?”
“我要那妮子。”女人不假思索,应声回答。
“……”柳无殷依旧没抬眼,半晌过后轻悠悠的话语才自唇边稳稳飘进那女人耳里:“不准伤了她。”
“……好。”女人咬牙切齿,硬是勉强吐出了那个字。
……
当他们从乱糟糟的树丛中钻出来时,一座长满青苔和爬山虎的看起来像是古刹的建筑便闯进了眼底。
抬眼望去,那透过稍稍开朗的树木稀疏撒下的几缕阳光,正融着斑斑驳驳的树影一同落在那古刹上,随着微风在那些蔓藤和叶子上星星点点地闪烁着……
“好古老。”丁彦妮怔怔地吐出三字。
她不禁开始怀疑那庙能不能经得起日晒雨淋,在那残余不多的能落眼的古青色墙壁上,正歪歪斜斜地遍布着一些狰狞的裂纹,整座古刹似乎像是遭遇过强烈撞击一样,四周的墙壁都被挤压着向中央倒去,还时不时掺杂着一些不知从何处掉落的颓垣残瓦……
“……师傅,这玩意儿看起来一点都不安全。”
玄剑蹙了蹙剑眉,没有回话。
[第三卷在劫难逃:第六十六章生闷气的师傅]
P。S:明天小舞有事,所以今晚先发了明天的……
“过来。”玄剑朝她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示意她跟过来。
“师傅,你确定我们非得从这里下去?”丁彦妮一扫师傅身前地面上那个黑乎乎的洞口,小心翼翼地穿过那些断壁颓垣,来到他身后。
“这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散发着灵力,我们下去看看。”玄剑斜眼一瞥腰上颤动不止的玉佩,开口说道。
“用这个云珠吧,师傅。”她兴致勃勃地提议道,随即从衣衫里掏出一个内部正流动着浅色光线的珠子。
“你怎么会有这个?”玄剑的眉头稍皱。
“海心给的啊,我跟她说那幻宫的走廊太黑了,她就把这个云珠给我照明,还真是管用呢。”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那珠子,女生爱漂亮东西的本质还真是没法改变呢,嘿嘿。
“……”抿紧了唇,脸色有些沉,他从她手中拿过那珠子,自食指送了一丝纯白光芒入内,然后举至眼前端详起来。
果然。
柳无殷他……
眉头越蹙越紧,握着那云珠的手指关节有些发白,看得丁彦妮心中一慌,赶忙迎了上来,焦急问道:“师傅,这云珠有问题吗?我也是检查了很久才敢用的,要不,我不用了?”
“……无妨,这云珠对你只有好处,并无坏处,先收着吧。”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然后,将那云珠抛至半空,任其悬浮在面前,随即狠狠拽过她的手,惹起她一阵痛呼。
“跟紧我,走。”脸上依旧冰冻三尺,不理会她莫名其妙的眼神,对着空气恨恨吐出几个字,然后欺身入洞。
“……”搞什么?难道是海心在云珠上动了什么手脚?怎么会呢?那云珠没啥可疑的地方啊。
心中暗忖着,脚下却丝毫不停顿,紧紧跟着师傅的步子,在高低不平的山石和泥土中穿梭而行。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云珠却依旧在二人头顶大放光芒。
嗖——
玄剑微抬右手,玉指一挥,那云珠便收了光亮,迅速返回他手心。
“前面有光。”伸出双手挡了挡突然降临的黑暗,丁彦妮努力睁大眼睛瞅向前头隐隐射来的光线。
“……”他冷冷斜瞟了她一眼,没有搭话。
“……”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啦,虽然这里很黑,但是她还是看明白了他的眼神!
他那明摆着就在说她不守妇道!
靠!她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居然说她不守妇道!不过就收了海心一个破珠子嘛。
哼!师傅最小心眼。
她在心里极度不满地嘟囔着,那人已经抓起她的手重新向前迈步而去。
嘁,有什么事就跟她好好说嘛。
这样摆脸色给谁看啊!
火辣辣的视线一直聚焦在他的后脑勺,她忙着数落他的不是,却没注意到前方竟是愈发明亮起来。
终于走到洞口尽头。
哇——
豁然开朗的天地让她忍不住移开了视线看向外面……
神呐!
这,这,这……是仙境?
四周环绕的峭壁似乎将这一方净土同外界隔了开来。
小小的谷里长满了绒绒、软软的白色球状花团,远远望去,那竟似一张华丽的纯白毛绒地毯!
不远处,一条银练自山头飞流直下,身边萦绕着团团水气凝结成的雾气,在宛如碧玉的清潭中砸起一片片晶莹剔透的水珠。
而潭边更是遍布着畅开着的鲜花和极尽妖娆的垂柳。
“哇!这里真美。”她暂时忘却了烦恼和牢骚,沉醉在眼前的美景之中。
玄剑淡淡地扫她一眼,牵起她的手向潭边走去。
……
站在这条声势浩大的瀑布面前,丁彦妮不禁开始YY,这瀑布后面也会有孙猴子的水帘洞吗?
“按照小说情节的发展,这出路不是在这潭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