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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你府内昨晚发生的事情。”
闻言,北堂傲有些震惊,“皇兄难道知道些什么?”
“嗯,四王爷北堂傲新婚之夜在后院宠幸侍妾,四王妃在屋外听了一夜云雨,这件事恐怕是全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不久恐怕就是整个青龙王朝茶余饭后的谈资。”
北堂傲的双拳再一次握紧,“皇兄要我来不会只是为了数落我吧?”
“自然不是,朕可没有那么闲。”北堂离说着,便唤来了小五子。
小五子对着北堂傲行了个礼,“昨日奴才内急想要寻茅房,也无人带路便在王府内迷了路,却不小心看到二夫人扶着王爷朝着后院走去,当下有些疑惑便跟了上去,依稀间也听到些二夫人与王爷的谈话。”
“说了什么?”北堂傲心急的问道,二夫人,好一个二夫人,竟然骗了他!
“王爷说二夫人身上是何香气,二夫人说是香烛的味道,还听了王爷说什么快点去,莫要让馨瑶等急了。”小五子恭恭敬敬的回答,北堂傲早已怒发冲冠。
如此说来,昨晚他的确是喝醉了,可是他喝醉了想的念的都是馨瑶,怎么可能又会想起晴儿?!
这时,北堂离发话了,“这是今日朕的探子查到的东西,你瞧瞧对你可有用处。”
说着,把一个奏折似的小本子递给了北堂傲。
北堂傲打开一看,越看越气愤。
原来,二夫人的确是商人的女儿,只是她的娘却是喜好毒物,所以,二夫人从小到大也跟着她的娘对毒物很感兴趣。
像雾色花之类的毒物,对于二夫人而来是唾手可得。
还有,十年前二夫人的爹曾经在机缘巧合下救过一人,而那人则为了答谢二夫人的爹,便送了二夫人的爹一个白玉佛像。
这上面还记载了一个毒物,名唤流年,香味如同香烛,中毒之人会产生幻想,能使人的记忆回到五年前。
对了,一定就是这个,二夫人身上的气味哪里是什么香烛味,根本就是这个流年!
记忆回到五年前,五年前他的记忆力只有晴儿一人,哪有馨瑶一丝位置?
怪不得自己会记不得之后发生的事,怪不得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梦见晴儿,怪不得他会在后院做出那些事!原来一切都是这个二夫人搞的鬼!
白玉佛像,雾色花!
之前要置馨瑶于死地的人不是冷月怜而是二夫人!
“多谢皇兄,本王告辞!”北堂傲一拱手,再也等不及,飞奔离开。
二夫人,二夫人!本王竟是没有看出你来!
看着北堂傲离去的背影,小五子有些不解的问道,“皇上,您昨晚不是说那是王爷的家务事,不要插手吗?”
北堂离叹了一口气,“四弟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后便一直把自己伪装起来,现下好不容易有一个馨瑶能救四弟脱离苦海,朕怎舍得再让四弟受苦。天下间这绝色的女子多如牛毛,可朕的四弟只此一个。”
北堂离叹息着说道。
原本,他真的打算狠下心来不管不问,然后再想办法把馨瑶弄进他的后宫,可是到最后,他终究是不忍。
他是他的皇兄,怎能做出伤他的事……
策马飞奔,北堂傲跟莫迅速的跑回府里,可是,看到的一切却让他们愣在了原地。
原本,昨日王府门前的红绸缎跟红灯笼不知何时换成了白色,灯笼上那一个大大的丧字,刺的北堂傲心里发慌。
莫上前,抓着看门的侍卫问道,“出了什么事?为何要挂这些!”
只见那侍卫恭恭敬敬的回答了一句,“王妃薨了。”
“你敢乱说,本王杀了你!”北堂傲一听,离开上前取出腰间佩剑,却被老管家拦住,“王爷,王爷,您还是亲眼去看看吧,唉!”
北堂傲冷哼一声,便朝着他们的新房跑去。
一路上,满目的白色让北堂傲忍不住心惊,推开房门,床帘也不知何时换成了白色,几个丫鬟跪在地上哭的凄惨,而兰儿更是趴在馨瑶的身上,哭的快要断了气一般。
北堂傲彻底愣住了,缓步走上前去,却好似双脚都被灌了铅一般。
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一般,北堂傲终于走到了床前,兰儿已经哭岔了气,晕了过去,几个丫鬟扶着她让到了一旁,给她扇着风。
北堂傲慢慢坐到床前,伸手轻轻抚上女人的额头,然后微微一笑,“烧总算退了。”
馨瑶额头上的温度,何止是烧退了,简直就是快没了温度。
“喂,快醒醒,那么多人吵你你都睡不醒,真是懒到家了。”北堂傲轻柔无比的话,碎了在场所有人的心。
几个丫鬟哭的更厉害了。
“闭嘴!都给本王滚出去!”北堂傲怒喝一声,居然敢咒他的馨瑶死,都是不想活了吧!
屋内众人都纷纷退下,此时兰儿也渐渐转醒,看到北堂傲正坐在馨瑶的身边,顿时又哭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快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王爷来了,他没有不要你!你醒醒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北堂傲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悲伤,眼圈微红,却还是不相信馨瑶已经去了。
伸手握住馨瑶柔软的小手,“明明还有温度,怎么能说死了呢?你是骗我的吧,是怪我昨夜做错了事吧,你是在惩罚我吧?”
“王爷,战天赐来了!”莫忽然跑到北堂傲的身边,小声的说道。
战天赐,神医战天赐?!
北堂傲离开兴奋起来,“快请,快请!”
战天赐火速进了屋,也不理会北堂傲径自走到床前,拿起馨瑶的手搭了脉,然后,默默的站了起来。
“怎么样?没事吧?”北堂傲在一旁焦急的问着,战天赐转过身,一拳将北堂傲打倒在地。
“她不跟我走就是因为你!可是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若是不喜欢她就把她让给我!你若是不能保护她就趁早离开!为何要把她弄到这样的地步,为何!”战天赐的情绪有些激动,额头青筋暴露,好不掩饰自己对馨瑶的心意跟对北堂傲的愤怒。
“你他妈的在胡说些什么!”北堂傲站起身,回敬了战天赐一拳,“馨瑶没事!她只是睡着了,她没事!”
“没事?哼!你自己过来看看!”说着,战天赐拉起北堂傲的手放到了馨瑶的脖子上,“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没有体温!她死了!死了!被你害死的!!”
“不可能!”北堂傲一下子甩开战天赐的手,“滚!你给本王滚!”
战天赐还想说什么,却被莫拦下,于是,低下了头,离开了王府。
兰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并不在哭,只是眼角的泪一刻不停的留着。
“连神医都没有办法……”呢喃着这句话,宛若一个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屋去。
“兰儿!”莫担心不已,急急的跟了上去。
屋内,便是出奇的安静。
北堂傲静静的感受着,却始终感受不到女人的气息。
偌大的屋内,只有他一个人的心跳,一个人的呼吸。
而她,却是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生气。
忽然,北堂傲直直的跪下了,朝着床上的那个人,直直的跪下。
“我错了,我不该认识晴儿,不该爱她,我应该将我所有的心思全部留住,等到我遇到你!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弥补?不要那么狠心,不要抛下我,连一个机会也不给我……馨瑶,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的话,你醒醒好不好……”
说着,声音已经哽咽,北堂傲趴在床边,只有双肩微微抽动。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此刻的北堂傲只想要馨瑶醒来,只想要她能睁开眼睛,那么,什么都无所谓了。
床上的人儿依旧毫无反应,事实上,龟息散这个药不仅能使人进入假死状态,更是能令人灵魂出窍。
而这灵魂出窍去了的地方,便是地府。
判官看着面前一脸坦然的馨瑶,微微有些无语。
说真的,他做这行也有几千几万年了,从没有见过那个人进了地府不只不哭喊,还这么坦然的寻到他,与他喝茶聊天的。
“姑娘,来尝尝这点心,这可是秦始皇当年最喜欢的!”判官一脸讨好的递给馨瑶,馨瑶接过,尝了一口,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却是好吃,那老秦也挺会享受的嘛!”
判官嘿嘿的笑着点头,心里却在想,姑奶奶你咋还不走捏!
“我说,判官啊!你也太不厚道了,当初虽然是给了我选择,但是你也应该告诉我,我选的那个人是个妓女!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就不会选择她了,也不会落到今天要吃那个什么狗屁龟息散的地步,你倒是说说,该怎么补偿我啊?”
馨瑶不急不缓的说道,判官却听的微微发寒,“这个,姑娘啊,当时我也是忘了不是,这时空那么多,死的人也那么多,我怎么可能全都记得住不是!”
脸上虽然带着笑,心里却把黑白无常给骂了个遍,明明是他们勾错了魂,现在却要他来善后!
“这个我不管,你说怎么补偿我吧!”馨瑶完全一副无赖的样子,反正这判官看上去挺怕她的,她何乐而不为呢!
“咳咳,那这样吧,我给姑娘的命途改改,姑娘这次回去之后一定会发大财,而且事事顺心!”
“真的?”听到这么好的条件,馨瑶秀眉微挑。
“那是自然,我判官说话一言九鼎!”判官拍了拍胸脯,馨瑶终于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品尝着小吃。
唉,可惜了,不能带回去,不然一定给兰儿拿几个尝尝!
这里馨瑶享受的安逸,那里北堂傲已经怒红了双眼。
最初的悲伤已然过去,此刻的他心里只有满腔的愤怒!
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二夫人,北堂傲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拖下去,关进地牢,本王要好好的折磨她!”二夫人已经供人了所有的事实,当下也不挣扎,只是嘴角含笑,任由众人将她拖下。
“王爷,王妃何时入殓?”莫在一旁小声的问道,北堂傲皱起了眉,“本王不想将她葬了,坟墓都是黑漆漆的,她会害怕的。”
莫闻言,知道北堂傲是舍不得馨瑶,可是,现在已是春天,这尸体恐怕放不了几日,“不入殓,若这尸体坏了,可怎么办?”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