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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这才转怒为喜,“你若不欺负我,我可得找机会好好欺负欺负你才行。”
陆崖把眼睛闭上,叹了口气,“随便你了,反正我现在是病人。”
几个人来到祁州,向南找了间最大的客栈,又吩咐掌柜的准备了三间上房,陆崖和自己各一间,陈一华和谢三安一间。把马匹行李全都安排好之后,向南果然摆了一桌酒席,叫陈一华和谢三安大吃一顿,陆崖受了风寒,不能吃油腻,向南还特意叫人给他单独准备了点清淡小菜和稀粥。陆崖到此时方才算是真正地吃了一顿饱饭。
之后向南忙里忙外,又是找大夫,又是抓药,还叫谢三安帮陆崖要了洗澡水,清洗身上的污泥,可以说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等陆崖洗完澡向南又亲自煎好药,给陆崖端了来,一勺一勺喂陆崖吃,有几次陆崖想要自己吃药,却都被她拒绝,“你躺着就好了,不要乱动。”
陆崖满脸歉意,“这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叫你亲自喂我?”
向南微笑道:“这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你昨天的苦不是白吃了?”
陆崖笑笑,无奈只好由她服侍,边吃着药心里一边想,向南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却如此待我,真不知道怎么回报才好。
他只想着回报佳人,可其实向南哪里要他回报,她亲自煎药,亲自喂他,所做这一切无非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喜欢他而已,并没有其他的要求,只觉得能为他做这些事,看着他的病快点好起来也就心满意足了。
喂完了药,向南把药碗收拾下去,来到客栈楼下,却见陈一华、谢三安居然被一群人围着敬酒,见全是武林人士,心中奇怪,在旁一听,原来他们正在和陈一华他们议论辛不平的徒弟如何如何了不起,又说陆崖独闯鱼柳帮等等的英雄事迹,其间不免添油加醋,把陆崖等人夸得神乎其神,向南心中好笑,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结识陆崖的,说的有点离谱了,几万的喽???宦窖乱换邮直慊曳裳堂稹p闹兴淙痪醯每尚Γ?扇匆捕月窖露嗔思阜盅瞿街?椤?p》到了夜里,向南躺在床上,又不禁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事,心潮起伏;想不到自己会喜欢上他,我应该告诉他吗?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一定是的,不然我喂他吃药的时候,他不会那样看着我。如果他喜欢我,会带我走吗?真希望能自己决定命运,可是爹爹已经和大汗说好了我只能嫁给蒙古第一勇士,我该怎么办?也不知道陆崖那个小淫贼现在睡了没有?
她越想越按捺不住思念的心情,虽然在下午才刚刚离开陆崖的房间,但在夜深人静之时,却发现自己现在就想见他,一刻也不愿意分开。
她轻手轻脚来到陆崖的房门前,向里面听着,她耳朵极其灵敏,虽然在门外也能清楚地听见陆崖均匀的呼吸,她下午离开之时并未锁门,轻轻一推,房门应手而开,走进去,又将房门关好,这才来到床边,看了看陆崖的脸,忍不住把手伸过去摸了一下陆崖的额头,感觉已经不那么烧了。
刚好此时,陆崖却睁开了眼睛,奇道:“小南?你……站在这干什么?”
向南顿觉大羞,好在夜色掩盖了她两颊的红云,赶紧把手收回,低声说道:“我看看你死了没有。”
陆崖笑道:“还有口气,多谢你帮忙。”
向南也笑道:“那就好,我……我走了。”
陆崖“嗯”了一声,“你早点睡吧,今天辛苦你了。”
向南才走了几步,听陆崖这样说,心中觉得热乎乎的,突然转回身来,竟然躺到了陆崖身边,“我……我想和你一起睡。”
陆崖大惊;“别开玩笑了,这怎么使得?你一个大姑娘家……”
向南抬手打了他一下,“你们汉人就是那么多规矩,我才不在乎,我……想和你说说话。”
陆崖道:“有什么事白天说不好吗?这孤男寡女的躺在一张床上,让人知道你的清白就毁了。”
向南嗔道:“我的清白早就被你毁了。”
陆崖奇道:“我几时毁了你的清白,别胡说。”
“你不是说我光着身子追打你吗?”向南说完嘻嘻一笑。
陆崖道:“那……那都是瞎说的,以后我再也不会了。别人要是说你我可不能答应。”想起今天向南对自己的照顾,这几句话倒是发自肺腑。
“那就随便别人去说吧,”向南道:“反正今晚我就睡在这里。”
陆崖急道:“这绝对不可以,男女授受不亲。”
向南呸了他一下,道:“现在才说男女授受不亲,竹林之时你对我做过什么?全忘了?”
陆崖老脸一红,无言以对,竹林之时自己心猿意马亲吻了她的耳垂,一只手还抓了她的酥胸,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些都是忌讳之事,自己全都做了。如今她又躺到自己身边,赶也赶不走,这可如何是好。
向南见他不说话,就说道:“小时候我们不也常这样在一起吗?”说着竟然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陆崖的胸口,见陆崖没反对,便又把陆崖的胳膊拉过来枕在头下。
陆崖正色道:“那怎么能一样,我们现在长大了。你……你别调戏我啊,我……我会受不了的……”
向南在他胸口拧了一把,“受不了你想干什么?别想歪了,我就是想找一找儿时的感觉。”
陆崖心想,这郡主可真是奇怪,都这么大了还要找童年的感觉,“小时候我们躺在一起了?”
向南扬起小脸,道:“怎么没有?我们在坐在大车里,吃饭睡觉都不分开,那时候你多听话。”
陆崖道:“我那时候也不敢不听话,否则随时有杀身之祸啊。”
向南道:“对了,你怎么串通的白莲教,又为什么在苏州放了我?”
陆崖把向南的手拿开,道:“我爹是前朝的丞相陆秀夫,你明白了吗?”
向南又把手搭了上来,而且还加上了一条左腿,全压在陆崖身上,“我喜欢这样睡觉的。”似乎对陆崖的回答既不在意也不感到惊讶。
陆崖心头一颤,他唯一如此亲近过的女子便只有尹兰一人,如今向南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顿时觉热血沸腾,险些便要把向南一把搂在怀里,好在今晚有病在身,他才勉力克制,“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向南闭着眼幽幽地说道:“你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在苏州放了我和我爹?”说着把被子也拉开,干脆就钻进被窝里,紧紧地搂着陆崖。裙摆下一条*裸露出来也浑然不觉一样。
这一回两个人几乎就要肉挨着肉了,陆崖赶紧把下身挪了挪,说道:“因为他是你的爹爹,我若杀了他,你该怎么办?我不希望你和我一样也没有了亲人。”
向南在他怀中轻轻地点了点头,陆崖方才所说也正是他当时所想,也不知道她听清楚没有,只是觉得她又向自己靠近了些,一对酥胸紧紧贴在自己的虎腰上。顿觉得再难忍受。
他转过脸来,看向南眼睛闭着,胸前一起一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忍不住便要在她的小嘴上狠狠地亲吻。
哪知向南这时却说道:“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娘活着的时候都是给我讲着故事哄我睡觉的。”
第28章(下)错施礼远来之客
哪知向南这时却说道:“给我讲个故事吧,我娘活着的时候都是给我讲着故事哄我睡觉的。”
陆崖吓了一跳,“我……我不会讲故事。”
向南道:“那就随便讲一个,你们汉人不是有很多民间故事吗?”
陆崖暗暗苦笑,“那就随便讲一个吧……从前有个人叫董永……”
“董永和七仙女嘛,听过了。”向南幽幽地说道。
“那就换一个,从前有个人叫祝英台……”
“不听,不听,最后变蝴蝶了,早就知道。”向南道。
陆崖为难道:“那就没有了,我就会这两个故事。”
向南用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轻声说道:“你讲的故事都不好听,结局都那么悲伤。”
陆崖道:“以前你讲过的马头琴的故事也是悲伤的啊。”
向南道:“所以我不喜欢悲伤的故事,我……我喜欢开心的……”她越说越轻,竟然就这样枕着陆崖静静地睡了。
过了没一会儿,向南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陆崖动也不敢动了,生怕吵醒了她,又叫自己讲故事。陆崖用手摸了摸额头,已经汗水淋漓,方才差一点便要对不起向南,好在没真的亲了她,否则这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反而平添烦恼,看着向南美丽的睡姿,陆崖再不敢胡思乱想,把师父传授的奔雷拳的招数,一遍遍地在脑海中重复回想,想到后来竟然觉得有许多地方似乎不太对劲,有些招数很华丽,但是真正对敌之时,往往派不上用场。比如奔雷入海那一招,打向敌人前胸,后手却是发出去的拳向上提起,虽然辛不平不会藏私,可除非像陈一华那样力大无穷之人,可以一招制敌,否则换做是自己,奔雷入海发出后,必然门户大开,遭敌人毒手,难道这套拳法专门为陈一华量身而做?
正想着,远远地听到几声狼嚎,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陆崖顿觉大奇,怎么祁州地界有狼吗?
向南此时却又伸出手将他紧紧环抱,一条大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口中含糊着说道:“死陆丫……小淫贼……”
陆崖见她还在闭着眼睛熟睡,不禁苦笑一声,这叫我可怎么睡嘛。
第二天一早,陈一华便来砸门,“老……老四,好点没有?”
陆崖推了推向南,向南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差不多都快骑到陆崖身上,而且还是在被窝里面,顿觉大羞,陆崖低声道:“你现在还不走?”
向南羞红着脸低语道:“现在走什么,你师兄在外面,你先打发他走。”
陈一华又敲门,“你……你不是死……死了吧。”
陆崖道:“少要说胡话,等会我就起来了,我头晕,现在还不想起,你和三哥去给我买点管头晕的药来。”
陈一华“哦”了一声,转身离去,向南才笑道:“真会扯谎。”
陆崖道:“哪里扯谎,你一夜不睡觉试试,看你晕不晕。”
向南看了看陆崖双眼通红,倒真似一夜未睡,“为什么你不睡?”
陆崖道:“我这样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