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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华摇摇大脑袋,“说的太……太多,没记住。”
陆崖无奈只得又解释了几遍,又叫陈一华复述一遍,这才放心,“去吧,等我出来。”
陈一华道:“不……不行,我……我得跟着你,我怕你一个人打……打不过他们。”
陆崖道:“没事的,放心。若我天亮还不回来,你就回忠义岛找人救我。”陆崖知道,虽然带着陈一华自己更安全些,但水寇人数众多,此去凶险异常,就算拿不到解药,救不了尹兰,无非是搭上自己一条命而已,没必要再叫师兄也跟着冒险。
陈一华没办法,只好看着陆崖混进巡逻队伍中,进了寨门。巡逻回来人数也不少,那守寨的也没仔细盘问,陆崖跟在最后不曾被人察觉。
陈一华待寨门关闭,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潜到岸边,摸到一艘风火轮船旁边,双手抓着一个轮子的边缘,双脚抵住船底,用力向后一拉,好大的力气,生生把轮子拔了下来。如此下来几十艘船,全都破坏殆尽,只最后留下一艘,陈一华跳到船里躺着,躺了一会,又怕自己睡着了,就数着天上的星星,因为识数不多,他就从一数到十,然后又从一数到十,十以后的他也不去想怎么数了。
如此数了一个多时辰,陈一华一想不行,师弟去了那么久不回来,说不定出事了,总觉得不放心,他虽傻却有自己的傻主意,再不管陆崖嘱咐,便要杀进寨门。又一看寨门甚是高大结实,墙上还有弓箭手,他不怕别的,独怕弓箭,因此未敢妄动。
一着急突然来了聪明劲,既然上边走不了,何不看看下面是否有通进水寨的办法,如此想着,把衣服脱个精光,自言自语道:“回来有船坐,我可得穿着干爽的衣服了,不用泡在水里喽。”说罢扑通一声,便潜入水中寻路去了。
陆崖低着头与众喽??烊胝?校?患???芯?侵衤ィ?衤ブ?溆械拇钭胖袂牛?械谋闶歉伤?孛妫?挥惺髂荆?裁挥屑偕郊偈?梢圆厣恚?挥刑???囱?浼洌?┎逋?矗?婺r踩肥挡恍。?煨业氖抢锩娌蝗缤獗咭话憬浔福?窖滦南胝獍镏鞅暇共幌裾攀澜芤谎?谴??男屑遥??蚕氩坏阶约航裢砘崂矗?蠢凑庥懔?锊还?且蝗何诤现?诙?选?p》他也不知道何处去寻解药,只能慢慢摸索着向前,见中间有间非常大的竹楼,正亮着灯,便向那里走去,若听见有人来,他或藏身于竹桥之下,或隐蔽于暗影之中,动作轻如狸猫,快似猿猴,如此一点一点地到了大房切近。
他躲在窗下阴影之处,从窗缝向里面观看,里面灯火通明,房间四周摆着十几张椅子,应该是众水寇头领坐的,中间地上铺着兽皮毯子,两侧有兵器架子,看情形此处应该是间聚义厅,现在天色已晚,大多数人都不在,几个小喽??谝慌源故渍玖3?u乐屑淞桨岩紊献?湃耍??窃缟霞??挠谠胶:拖盏廊耍?僮邢敢豢纯从谠胶s已鄄?挪迹?栽谏?鲅???蠢从阃酚敏19咏??已鄞滔沽耍?窖乱环矫媲张逵阃返挠赂遥?硪环矫嬉参?阃返乃栏械酵锵Аs谠胶j种心米拍前送踅#?陨肀叩南盏廊怂档溃骸敖裉煺嫠?锏幕奁??∧镒优芰瞬凰担?勾钌侠献右恢谎劬Γ?舴蔷鹊眉笆保??家?2蛔x恕=峁?趺囱?烤椭坏昧苏獍哑平!!?p》险道人劝道:“帮主,反正那帮村民都已经死了,也算报了仇,再说除了这把剑之外,还抓了三个人呢。”
原来他们还没死,陆崖心下稍定,等有机会连他们三个也一起救出去,不知道陈一华留的船够不够大。
又听于越海怒道:“抓三个男的有个屁用,老子要的是那小美人!”
险道人道:“小美人固然是好,不过那位轩辕庄的庄主来头大的很啊,将来……”
于越海猛然站了起来,怒道:“别和我提什么轩辕庄,本来是把打劫当成绑票来做,谁知道晚饭时得到消息,说轩辕庄前两天已经被大火夷为平地,他下边的银号、粮店全都空了,官府抓了些打杂的伙计,管帐的掌柜,都是不相干的人,剩下的家产全都充了公。这个杨钦虎现在是个穷光蛋,想是逃难路过此地也说不定。我看把他宰了倒省心。”
陆崖一听,倒吸一口冷气,想起鱼头一家人的惨死,足见这帮水寇心狠手辣,如此一来张伯伯危险了。
果然险道人听完点点头,对身边喽??担骸鞍涯侨?鋈舜??础!?p》陆崖怕被发现,赶紧纵身跃上房顶,双脚搭住房檐,头向下向里观看。
不多时,有十几个喽??棺盼寤u蟀蟮恼攀澜苋?死吹骄垡逄?凇v惶?谠胶5溃骸靶???难钭?鳎?遣皇牵俊?p》于越海见无人答话,又道:“我已经知道,现在你的轩辕庄也都没了,要是你有钱的话,或者你们轩辕庄还有人可以拿钱的话,我今日便饶了你们,不然的话……”
还未说完,就听黄太郎骂道:“狗贼,要杀便杀,我们死了早晚会有人来取你的狗头。”陆崖心想,黄太郎倒是个有骨气的汉子。
于越海哈哈大笑:“你们都没了轩辕庄,还有什么本领来取我的头?”
黄太郎哼了一声道:“便是江南大侠,辛不平。”因为之前张世杰这么说,他记在心中。
一听这话,于越海还真犹豫了一下,哪知一旁的险道人却道:“辛不平又怎么样,既然我们敢抓你们就不怕他。再说那两个小子都中了箭,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就剩下一个小娘们能有本事游出太湖?”
张世杰道:“本来我们这次要送神兵给辛大侠,他如何不知道?既然我们在太湖出了事,他自然会来找的。”
于越海顿了半晌,问道:“就是这把剑吗?剑倒是好剑,可惜不值钱啊。”说着用手拨弄剑鞘上的宝石,“这石头倒是很名贵呢。”手上用力一拧,宝石居然松动了,接着他又向外一拉,竟把宝石取了下来。
因为是前朝之物,又是陆崖舍命取回来,见于越海如此,张世杰顿觉心痛,不忍再看。
谁知那剑鞘忽然“啪”的一声从中间裂开,于越海和险道人同时咦了一声,在场的杨钦虎等人连同窗外的陆崖也没想到,这剑鞘上居然另有机关?
第20章(上)八王剑暗藏玄机
于越海从剑鞘中取出几张泛黄的纸,展开来递给险道人,“这是什么鬼东西。”
险道人展开一看,见上面写着芝麻大的蝇头小字,小字下面则绘制密密麻麻的小人,只听险道人读道:“我大宋自太祖黄袍加身以来,重文轻武,以至未尝有武功盖世之后,故海内四起刀兵,边塞八方扰攘,及至徽钦二帝受辱于外,而不得救之,每每思过,痛心疾首。余遍访武林,不觉修业七十载,终自觉大成。奈何二帝故去已久,鞑虏仍虎视中土,吾则廉颇老矣,不久于世,不忍毕生所学与吾同赴黄泉,故自创此谱以传后人者,乃十六路驱虏剑法也,此剑法集各家精妙于一身,先发制敌,威力无穷。吾之后来者凭此可称雄于武林,建万世之功勋也。唯可恨吾生碌碌,愧留名于此,惜哉,痛哉。”
于越海眉头紧皱问险道人:“什么意思?”
险道人道:“听口气似乎是宋朝皇族的哪个子孙,创了个什么剑法,可惜这个人太老了,没有用武之地,抱憾而终。”又向后翻看,“果然是剑谱啊!”
于越海一把抢在手中,他对前面的来历不甚感兴趣,但“称雄于武林”五个字可听得清楚,但凡会武艺的,不论门派身份,不论技艺高低,有几个不想扬名立万?当然辛不平那样的隐士除外。别看于越海只是个水寇,身份低微、武功也不高,而且作恶多端,为世人不耻,却也同样有此野心。
于越海把剑谱翻看几页,“妙啊,哈哈,妙,果然是高招,哈哈,”他又向下翻看几页,竟然不顾他人在场,笔笔画画,似乎沉浸其中,如获至宝般几欣喜若狂,“学会了这个,我还怕他什么辛不平?。”
险道人听帮主如此说也忍不住凑过来观看,一边看一边在旁附和:“帮主说的太对了,学会了这一手,我们也不用怕那个和尚了。”
陆崖在外边听得明白,心想单凭几招剑法便能称霸武林,建万世功勋?这位皇族子孙想得也未免太简单了,他自己可能武功盖世,高估了自己?是了,他乃大宋皇族,若年轻时自可亲自带兵打仗,凭此剑法在两军阵前建功立业,开创万世之基,创此剑法之人本意必是如此,无奈大器晚成,终其一生也是庸庸碌碌,以至抱憾终生。可见人生不如意十有*,便是武功如此厉害的老剑客,也有莫大心愿无法了却。不过他们口中的那个和尚又是谁?
于越海道:“这个图谱,我还要慢慢的看。哼,那个和尚欺负我们够惨的了,等他再来有他好看。”
险道人忽然道:“帮主,最后一行似乎仍有字。”
于越海把剑谱递给险道人,“写的什么?”
陆崖心想,这帮主原来不识字的。
险道人读道:“此剑法戾气太甚,寡人为防其落入歹人手中,故封之,后世子孙不得修习。”
于越海凑过来又看了一遍,问道:“不对啊,怎么与前面所说不符啊,前面说传于后世子孙,后面又不叫人家修习,这是怎么回事?”
险道人将剑谱合上,道:“字体与前面不同,看来不知道是哪个皇帝得到了这个剑谱,觉得杀气太重了,因此不许他人修炼。直到大宋亡国,为了避免流落于外所以藏了起来。若是那位皇帝肯把剑谱流传下来,那结果可就不一样了。”
于越海大笑道:“大宋亡不亡国,关我鸟事,它不亡国,我可能还得不到这件宝物呢。”
宋朝先皇对张世杰来说,最敬重不过,听他说完,气得差点把钢牙咬碎,却不敢出言顶撞,心中盘算着,似这等机密的事只有皇族才知道,就连我也不知道这宝剑之中还有个这么大的秘密,究竟是哪位王爷写下的剑谱,已经无从考证了。但这位皇族子孙修习七十余载,其间又经历了靖康之变,少说也有*十岁,而封剑者自称寡人,如此算来封存此剑谱的应是高宗皇帝赵构。得此剑谱之时,岳飞元帅应该已然被害,想是赵构懦弱无能再无心北伐,后又遭金国进攻,他却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