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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崖点点头,道:“这白虎颇有灵性,它是武圣前辈所养,定是见你阻止张道真等人抢夺宝物,故此感念恩情才挺身相救。”
觉心道:“或许如此,只不过那些人已经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也全部变成了魔人了。”
陆崖又问道:“那你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自相残杀了吗?”
向南接过话来,道:“我在密室里听得一清二楚,那是因为他们来到这以后,找不到《圣书》,但这宫殿里尚有不少金银宝物。故此他们有的人便想拿一些钱财回中原去算了,但是另外有一些人不同意,说他们是见利忘义之徒,有的人埋怨忠义岛利用了他们云云,到了大漠一无所获。于是他们就打了起来。直到亦摄斯连真到来,把他们尽数抓走。”
陆崖叹了口气,“那张道真呢?可还活着?”
向南摇了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但是这几天那亦摄斯连真对我们有些放松了。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崖沉思一会,才道:“那可能是因为他发现尹兰也到这来了。”
向南闻听脸色一沉,“她来干什么?”
觉心嘿嘿一笑,道:“有趣,有趣!”
向南怒道:“哪里有趣?你这个六根不净的贼秃又想些什么?”
觉心笑道:“说我六根不净也就算了,拜托能不能不要加个贼秃二字?你想,陆崖来找你,那个尹兰定然是来找他,而之前陆崖说要回去找尹兰,你又是因为尹兰跑到这来,偏偏又遇见了我,我正好想还俗,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遇见你有什么有趣?”向南生气地说道:“这件事跟你根本就扯不上任何关系,少来趟浑水。”
陆崖道:“觉心大师说的不错,尹兰定是为我而来。刚才我看见二师兄,他想必已经与飞鹰交过手,慌慌张张地告诉我说:尹兰他们全都死了。”
向南大吃一惊,“怎么会?”她见陆崖神情严峻,不似说谎,但也没有看到想象中的那么悲伤,她自己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尹兰死了?那我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总之看陆崖的样子并不是很开心的,便劝道:“陆丫,你别难过。”
陆崖淡淡一笑,“有什么难过的?没有亲眼见到兰儿的尸体,我是不会相信她死了的,就像大师刚才说你死了,不也还是和我开玩笑的吗?”过了片刻他又收起笑容,“若这件事是真的,我也想随她而去了。”
向南心中如被针扎了一下,“那我……”
陆崖笑了笑,“放心,我会把你带回中原去的。”
向南又沉默了,难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若是随她而去,那我也会随你而去的。只不过有些话她宁愿藏在心里。
觉心又问起陆崖为何武功大进,陆崖将这几日所经历之事对二人讲述一遍,二人听完皆觉得不可思议。
向南听到陆崖武功尽复,之前的阴霾便一扫而空,她是直性子人,高兴与悲伤全都要写在脸上,悲喜转换也极快,马上换做一副笑脸,“那可真是太好了,想不到那么多人想得到的武林秘籍却被你先抢了,不枉我带你来大漠一趟。”
陆崖笑了笑,道:“我也没想到机缘巧合,竟被我学到了《圣书》上的武功。”
觉心道:“武圣将其刻在悬崖背后,也的确难以发现,试想谁会冒死跳下悬崖呢?”
陆崖道:“若不是白虎引路,我也不会知道那里。”
“可惜,”向南摇摇头,“可惜我连看也没看到就被你毁了。”
陆崖道:“留它在世上,我担心会被一些恶人利用,你想要是你师父那样的人学了,怎么了得?”
“不错,”觉心点点头道:“料想那亦摄斯连真已经不是陆崖的对手,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将他铲除?”
陆崖道:“我也正有此意。不过我所学的只是残本,当初被艾米和沐晚秋盗走的那本《圣书》还在世上,恐怕武林纷争未必就此停歇。”
向南眼珠一转,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吧,只要你说已经找到《圣书》,并且已经毁掉了,谁又知道,他们见你武功大进,定然信以为真的。”
觉心则道:“不然,如此一来陆崖恐怕就成为众矢之的了。纷争不但不会停止,恐怕他和他身边的人还会有危险。”
陆崖正色道:“大师说的对,只要他们不再自相残杀,死我一个也没什么,只有不惜性命去保护身边之人了。”
觉心笑道:“如今你身边的人,不就是我吗?你可要保护我啊。”
觉心的话虽然是玩笑,陆崖明白实则内有含义,大笑道:“我身边的人,不光是你,还有小南呢。”
向南闻听,脸上一红,陆崖却又接着说道:“还有兰儿,师父、师兄、爹爹、翠竹、幽兰、克里木、沐春风、大黄、小西、虎婶、……”
他掰着手指头数着,向南对着他的手轻打了一下,“你就都保护去吧,把你累死最好!”
陆崖手腕一翻,却把她的柔荑抓住,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柔情似水地看着向南,陆崖似这样握她的手也不知道多少次,但这次二人重见均有恍若隔世之感,都知道若是对方因自己有什么不测,绝对会追悔莫及。
向南没来由地觉得脸红心跳,宛若醉酒,似这样仅仅被他抓住手便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头一遭,她把手抽回,看了看觉心,对陆崖说道:“有人在呢。”
觉心笑道:“无所谓,无所谓,老衲最喜欢看年轻人打情骂俏了。”
向南骂道:“你这老不正经的,”刚说完,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人朝这边来了。”
觉心道:“我怎么没听到?”
陆崖知道向南耳音敏锐,她说有人来了,那一定是听到了什么?
向南示意二人不要说话,把耳朵贴在地面,“有五个人,一个人武功不错,另外四个人动作迟缓,定是魔人,似乎已经和那人交上手了。”
陆崖一惊,“莫不是我二师兄?”又一想不能,付二探轻功极好,魔人是无论如何也围不住他的。“不管怎么说,既然那人不是魔人,我当救他。”
说罢转身要出密室,向南却一把抓住他,“说不定是亦摄斯连真的陷阱,故意引我们过去呢。”
陆崖冷笑道:“如果是就最好不过,正愁找不到他。”
向南道:“那我和你一起去。”
陆崖扶住她的肩膀道:“外面危险,你还是呆在这里的好。”
向南却道:“你不是说要保护身边的人吗?难道你不会保护我吗?”
第94章(下)到头来善恶有报
向南却道:“你不是说要保护身边的人吗?难道你不会保护我吗?”
陆崖拗不过她,只好勉强答应,向南回头看了看觉心,“老和尚,你不去吗?”
觉心脑袋摇得和拨浪鼓相仿,“我还要多活两年,留命回到中原,再弄本《春宫图》看看呢。”
向南呸了他一口,拉着陆崖跨上白虎出门而去。觉心见二人出门,则叹了口气,暗道:方丈叫我来大漠劝说那些迷途之人,不曾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如今他们全都已经魂归西天,向南又已经找到了依靠,再不必担心亦摄斯连真加害,自己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作为,不如早日回中原向方丈禀报此事,也好另做打算。想到这他收拾了行囊,拿着水袋和干粮,回中原去了。
陆崖和向南二人穿过两条街,果然见到一名蒙面黑衣人正在与魔人搏斗,那人手拿长刀左挡右劈,杀得浑身是血,但依然难以逃脱魔人的包围,此时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
陆崖大吼道:“不用惊慌,我来救你。”
说罢几个起落已经加入战团,他早已经知道魔人弱点,对付这四个魔人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身形晃动,也未看清他是如何出手,顷刻之间,四个魔人已经头骨尽碎,倒地气绝。
向南在一旁笑得拍手:“好厉害,好厉害。”
那名黑衣人死中得活,腿一软,跪倒在地。陆崖赶忙扶住他,“兄台没事吧?”
黑衣人抬头,见是陆崖,不由分说举刀便刺。向南叫声:“小心。”
陆崖早已侧身避过,双掌一合,将刀夹住,黑衣人向外拽了两下。不动分毫,陆崖双手一错,那柄长刀立时变为三段。
向南走上前去喝道:“你这人好不识趣,陆崖好心救你。怎么你却对他下毒手?”
黑衣人冷哼一声,“哪个要你救,让我死了还安心些。”
说罢手腕一翻,将半截长刀戳向自己小腹,陆崖反应奇速,探手把那人手腕攥住,拇指一扣,那人拿捏不稳,半截长刀当啷掉落在地,那人看着长刀。忽然痛哭喊道:“为什么救我?为什么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
陆崖道:“蝼蚁尚且偷生,你既然侥幸逃脱,为什么还要寻死?”说着将那人脸上黑布扯下,不料那人猛地推了陆崖一把,把脸向地的长刀用力猛磕。“我没脸活着,我没脸活着。”
陆崖赶紧将他抓住,用寒冰真气封住他的穴道叫他不能再自残,再看那人已经满脸是血,依稀可辨此人便是张道真,陆崖道:“张大哥,你干嘛非要如此?”
向南也认出是他。便道:“原来是张大哥,在小村时还要多谢你出言帮我,否则我就要被金奎他们……”
张道真摆了摆手,痛苦地说道:“他们都已经被亦摄斯连真变成没有感觉的怪物了,也许这是报应。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我哪有脸回去见太傅。”
陆崖叹了口气道:“利欲熏心终是如此。就算亦摄斯连真没来,他们也未必有什么好的结果。”
向南也道:“是啊,那些人本性与恶魔并没什么区别,就连孩童也不放过,死有余辜而已。”
张道真摇了摇头。叹道:“我也未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太傅找来这些人原来都是各怀鬼胎,最初还算是为大宋出力,杀他几个鞑子也算是为之前的百姓报仇。开始我也有些后悔,可后来越杀越是觉得过瘾,越杀越是觉得理所当然,如今我们所有人的手都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一路走来,他们不顾道义,抢其他人的水和粮食,到了落日之城后,为了珠宝各派彻底分道扬镳,反而自相残杀起来,就连当初称兄道弟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