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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江闻言,低头叹了口气,“也罢,规矩都是你们定的……”话还没说完,冷不防向厚海扑来,两根手指戳向厚海的双眼,竟是毫不留情的杀招。
点苍派素以指力见长,专点人身上的大穴,传言点苍派的高手可以双指倒立三个时辰,不摇不晃,足见指力精纯,这一出手就如此狠毒,皆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薄江出手快,厚海却也不慢,早在他打到之前将那两根要命的手指用鹰爪扣住,接着向后一掰,薄江惨叫连连,厚海却恶狠狠地说道:“知不知道,为了对付你的二指禅,我特意改练的鹰爪?”
薄江连声呼痛,指着厚海道:“你……哎呀。”
刚说了个你字,却被厚海一把锁住咽喉,接着擒住二指的鹰爪奋力一扭,“咔吧”一声,二指已断。
“你想说什么?倒是说啊。”厚海道。
陆崖却颇感奇怪,点苍派指力非同凡响,为何被那厚海一抓就这么轻易扭断了呢?就算是厚海功力深厚,却也不该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就在这时,形势又有变化,只见薄江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冷不防刺进厚海胸口,厚海惨叫一声,摔倒在台上,顿时毙命。
台下群雄齐声惊呼,谁都没想过才打了两场便搞出了人命,而且比武大会之前的规则只比试拳脚,不能使用兵器,就算两个人有仇,且厚海虽然出手毒辣,薄江可以用指力伤他,却也不能用匕首来杀人啊。
鹰爪门内跳出一个老者,提着宝剑飞身上台,声嘶力竭地喝道:“居然违背武林规矩,你还要不要脸。”说罢一剑刺来。
旁边却伸出一只大手将他手腕擒住,老者扭头观看,正是少林寺觉婵大师,他挣扎了两下,却觉手腕得似被铁钳夹住,不能动弹分毫,薄江趁机又将匕首向那老者刺来,也被觉婵大师单手擒住。
老者怒道:“大师,他违背武林规矩,也破坏了大会定下的规矩,你为何要偏袒他?”
觉婵道:“罪过,罪过。”双手一用力,二人宝剑和匕首再拿捏不住,均当啷一声掉在台上。
觉婵走到厚海尸体面前,弯下腰从厚海手中取出一把铁钩,在老者面前摊开,又举到空中好叫台下众人看个明白,这才道:“厚掌门,是你弟子暗算他人在先,需怨不得旁人。”
薄江咳嗽几声,这才能说出话来,骂道:“厚老头,你们鹰爪门就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厚掌门老脸一红,哼了一声,道:“你们点苍派暗藏利刃又能好到哪去?”
不光台上剑拔弩张,台下也是纷乱一片,两派弟子互相对骂,爹妈祖宗无一放过,眼看便要动手。
李恒站起身来喝道:“诸位,听本官一言,既然两派想要解决争端,那大会就提供给他这个机会,看看到底是谁更厉害些,不妨就在兵刃上见个高低,生死各安天命,与人无尤,若是分出胜负,就请下台,好叫其他人继续比武,不知两派掌门意下如何?”
觉婵闻听眉头紧锁,“阿弥陀佛,大人不可,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制造杀孽?与比武的宗旨背道而驰。”
李恒心想你这大和尚真是糊涂,我正是要如此,冷冷一笑,“大师,你只当你的评判就好了,何必多管闲事?其实这是解决争端最好的办法,难道要两派门人在擂台下面厮杀得你死我活才不算制造杀孽吗?”
觉婵道:“这样的话,那两派分歧岂不是更大?实在是不智之举。”
袁振彪上前笑嘻嘻地说道:“大师你错了,你们佛家所云,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死了一个人便可以叫其他人停止杀戮,这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觉婵还要解释,李恒却道:“他们两派自己的事,还要听一听他们门派的意见才对,你我只做大会的评判,不便插手此事。”
台上争论不休,陆崖在台下早就看得明白,之前张道真和秦万东所说果然不假,这次比武大会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挑起中原武林的纷争,使天下习武的汉人不能团结一心,如果两派真的在擂台上真刀真枪地打起来,那以后的局面便不好收拾,其他门派也必然会卷入其中。
比武大会连续九年其实皆是结仇的大会,而且每次都是张?得了第一,哪有什么高官厚禄,郡马得骑?一切都是个大阴谋,这个弥天大谎撒了九年,竟然从未被人察觉,可见宋亡之后天下几乎已无真正英雄。鹰爪门也好,点苍派也好也全都是奸险无耻的卑鄙小人,这些人中唯利是图者众多,哪里会理什么大宋的存亡?有识之士因此也大都归隐,忠义岛的大业也不知道几时才能实现。
除了陆崖之外,也有一些聪明人看出其中关键所在,那李恒故意挑起两派争端,居心险恶,可是如今千百头饿狼环伺,又有火枪队压阵,谁敢说个不字?有的人摇头叹气,有的门派干脆全队撤出。那些官兵也不阻拦,任那些人走出教军场。才一会功夫,已经走了几个门派的人了。
陆崖觉得此事觉不能坐视不理,否则鞑子阴谋必将得逞,他见陈一华和谢三安事不关己地还在看热闹,便拉两人到僻静处,低声道:“想不想上去玩玩?”
两个人一听玩玩,都来了兴致,道:“怎么玩?”
陆崖把水囊解下,在地上和了点泥,涂在两个人脸上,边涂边道:“一会儿上台,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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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上)两痴人搅乱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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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崖交代完之后,又回到八卦门的队伍里,向吕春借了把刀,将两个傻瓜的头发胡乱剃了一下,再粘到眉毛和下巴上。二人从不在意形象,任陆崖拾掇。
因为亦摄斯连真、伯颜和李恒都见过二人,故此需要给他们补个妆,又换上了八卦门的衣服,特意嘱咐陈一华上台之后不要开口说话,装作哑巴。
八卦门也有不少弟子,他们三人蹲在人群之中那些官兵也不曾察觉,其他的人则都注意着台上几个人的争吵,谁也未在意。
装扮好之后,陆崖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不熟悉的应该看不出他们是什么人,道:“去吧,玩的时候小心些。”
陈一华傻笑道:“放……放心吧,捣乱我……我内行。”
两个人并肩走向擂台,吕春和吕鹏一愣,我的弟子里什么时候多出两个毛脸的黑秃子?
擂台上剑拔弩张,马上就要动起手来,刀光剑影的,随时可能就出第三条人命。
觉婵是个得道的高僧,不善言辞,虽然知道此事不妥,但苦劝了半天,却又说不过李恒,正觉得无奈。
陈一华大吼一声,跳上擂台,袁振彪见是一个光头,以为是出家人,便阻止道:“前面比武还未结束,似你这般跳上擂台,岂不乱了大会规矩?”
陆崖在台下喊道:“规矩?那规矩还不准用兵器为何又用?”
话音刚落,台下马上有人随声附和。袁振彪道:“那出家人也不可以比武。”
有人喊道:“秃子就是出家人吗?就算是出家人,不是也可以还俗的吗?这可是你同意了的。”
这时谢三安也一瘸一拐地上了擂台,袁振彪又道:“怎么瘸子也上来了?”
谢三安道:“比武之后我就治好这条腿不行吗?我们老大一个打他们两个,如果输了死在剑下就自认倒霉,如果赢了那这俩人就都滚回去好好练武,再来打擂。等收拾了这两个杂毛,我再和老大比。我们武功比他俩高,凭什么叫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解决什么两派矛盾,回去再解决吧。”
厚掌门闻听,大怒,“你有什么本事?”
薄江虽然受伤,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一回两个人倒不打了,同时怒视着谢三安。
袁振彪看看李恒等人,李恒心想就然多一个送死的,就随他,反正这些人的死活他是不在乎,便冷笑着点了点头,伯颜觉得事情蹊跷,本想不许,但李恒已经应允,自己就不便说什么。亦摄斯连真则置身事外,因为他自以为成竹在胸,这件事是中原武林自己内部的矛盾,也就不说话。
唯有觉婵道:“这比武大会如同儿戏,要评判又有何用?”
陈一华也不理会觉婵在那发着牢骚,一个箭步冲到厚掌门面前,一把揪住他胸前衣襟,厚掌门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如同小鸡崽一样被他提在空中,赶紧挥宝剑看向陈一华手臂。
宝剑出手,人却已经飞出半空,这一剑虚空划了两下,却连汗毛也不曾伤到对方,只见陈一华奔上前去,捉住他的脚踝,往台下一甩,厚掌门如同风中败叶,转着跟头跌下擂台,趴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他也是个成名已久的人物,却想不到被这黑大个连着两个抛摔就败下阵来,他虽然身材瘦小,也有一百来斤,但看那黑大个举起他如同玩耍,台下众人无不惊骇,世上竟有这等大力之人。
薄江见状自知不是陈一华的敌手,便道:“算……算了,我……我有伤在身,不……不能再打了。”陈一华心中有气,他倒结巴上了,莫不是学我?
他也不想想,自打上台之后连话也没说,谁能知道他有口吃,那完全是被吓到了,薄江刚要自己跳了下去。却被陈一华抓住胳膊,顺势也把他丢下擂台,摔得人事不知。
谢三安在台上高喊道:“两位,你们的武功差得那么多,还敢在比武大会上献丑吗?”薄江昏倒在地,自然什么也不知道,但厚掌门却听得清楚,顿时觉得汗颜,哼了一声,对门人说道:“咱们回去了!”
谢三安又道:“在场的各位英雄,朝廷一句话,就为了个得不到的名头争得你死我活,到头来两败俱伤是否应该?认为打得过我大哥的尽管上台来,他有使不完的力气。你们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这些话自然都是陆崖教他说的,他知道这些人都想在擂台上多胜几场,好为门派争光,陈一华率先占住擂台,像鹰爪门和点苍派这样的三流门派就不敢轻举妄动,那也就少了许多无谓的纷争,希望其他人也知难而退,不要为了名利打得头破血流。
觉婵此刻回到座位,觉得这个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