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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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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夜渺耸耸肩,“你对她的反感已经写在脸上了。”
“我不该反感她吗?就因为你们都捧着她,我就没权利讨厌她了吗?”沈真全身上下的神经再次紧绷起来,一遇到关于夏蕊宁的任何话题,她总是本能的抗拒。
“为什么你总是喜欢反问?”夜渺却不急,慢条斯理的回应,“而且从来不让人把话说完。沈真,如果不是你把她的卷发筒弄坏,后面的事情也一概不会发生吧。”
“所以你今天请我吃饭,实际上是要向我兴师问罪。”沈真看着夜渺,表情一点点恢复着冷漠。
“我没那个闲心。”夜渺笑了起来,“别误会,就是一餐饭,就是因为你饿了,而我有钱。”
“那你怎么不去街上救济乞丐?”沈真一字一字的质问着,忽然就哽咽了,“还是……你认为我就是乞丐……我就知道,你和夏蕊宁是一国的。”
“好了好了,我投降。”夜渺举起双手,顽皮的向沈真眨了眨眼,“你太敏感了,我投降。”
沈真不再说话,却也不肯再看夜渺,扭过头,透过餐厅的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单薄而可怜。
夜渺轻咳了下,“其实是这样的,你和夏蕊宁吵架的时候我刚好给她打电话,她忘了挂断,所以我都听到了,而你显然是没有找到钱,所以饿着肚子想吃篮球队的面包。没错,我和夏蕊宁是朋友,而且卷发筒的事儿我也认为她处理的对,是你挑衅在先。”
“可你还是请我吃了饭,还说不是因为同情?还说不——”
“那就是吧。”夜渺直截了当打断了沈真,薄唇挂上一抹笑意,“怎么了,你不接受同情?这个世界上有完全不接受同情的人吗?如果我今天考了零分,你来安慰我,这算同情吗?”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非要把穷字挂在身上吗?还是你觉得,自己摆出一幅我没钱但我高尚的样子就不需要接受同情了?”
沈真怔住,夜渺的声音不大,可每一个字都直直的刺进她的心脏、一点点揭开她已经脆弱得薄如蝉翼的自尊心。她想反驳,可竟意外的哑口无言。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对你们女生之间那些小打小闹真的没兴趣。我也不是来替她讲和、或是替她报仇的。”夜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真的,只是一餐饭,好吗?”
“对我来说不只是一餐饭这么简单。”
“拜托。”夜渺再次举手投降,“你把心胸放开一点,别把你的同学,我、或者是夏蕊宁,想成是洪水猛兽。”
沈真没有再回答,而关于“钱”这个话题夜渺也没有再问。他们离开了餐厅,并肩走了好长一段路,而沈真竟鬼使神差的说了很多的话。有她在夏家的生活、有她和夏蕊宁共同的生长经历、也有她为什么不喜欢夏蕊宁。她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诉说竟是对着夜渺,她更没有想到整天摆出一副不耐烦样子的夜渺竟是一个好听众。夜渺其实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附合她、跟着她骂夏蕊宁,只是饶有兴趣的倾听而已,仿佛明白她真的只是在抱怨,直到两个人走到了女生宿舍的楼前草坪,夜渺向她告辞,并在转身的时候塞了一样东西在她的手里:一张就餐卡。
沈真捏着卡片,看着夜渺渐行渐远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句,“那件事……我没想到那么严重。”
夜渺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
她竟慌乱了些许,平复了心思,还是开口,“那个卷发筒平时也有点儿缠发,我的确把螺丝又松了松,我以为……我以为最多就是费点事解开,没想到她会直接剪掉头发,她一直那么宝贝她的头发。”
夜渺扶额,咳嗽了几声,随即朝沈真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他没说谎,他懒得知道这些小女生之间的小恩小仇,可是他当然也不会让沈真知道,剪掉夏蕊宁头发的,其实是他……
与此同时,女生宿舍的阳台上,夏蕊宁正咬牙切齿的盯着楼下夜渺和沈真告别的这一幕。
“叛!徒!”夏蕊宁的话掷地有声,砸的自己都疼。
当然,她指的是夜渺。
而同样在发生着故事的,还有同一个城市的夏家。
画室里的宁沫在画布上无意识地涂完最后一笔,门开了,彩姐探头进来说着:“夫人,客人到了。”
“好,我这就来。”宁沫平静的回答,摘下画画穿的围裙,视线落在刚刚完成的作品上,最后一笔……显然毁掉了全部。
“宁沫,你可以的,可以做到的。”宁沫喃喃的对自己说着,这是她的习惯,在需要给自己加油的时候。
对着画室里挂着的镜框理了理头发,头发松松的盘着,却并不乱,发髻间插了根古玉簪子,是前年生日的时候夏斯年送她的礼物,款式简单到近乎零雕琢,可她很喜欢。
再打量自己的衣服,普普通通、待客即不会失礼、也不会显得特别隆重。
这样,足可以了吧?宁沫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命令自己,把表情和心情舒缓下来,方才一步步的走出画室,走向客厅,去迎接那个……整整十六年没见的人。
客厅像往常一样摆放着应季的鲜花,仍旧是早上由宁沫亲自采摘并插好的,淡淡的清香。
夏斯年坐在面向画室方向的沙发上,表情的愉悦的和客人交谈着,此刻见到宁沫出来,便微笑、语气却带着亲昵的微嗔,“小沫,你总是这样,一画起画来就什么都忘记了,快过来坐。”
“哪里有忘,我和彩姐说了,易城来了就马上通知我。”宁沫笑着走近,站定,微笑的注视着面前的“客人”,夜易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温和,是那么的得体,却也是那么的陌生,她在说:“好久不见,易城。”
好久不见,易城。这句话她在心里彩排了十六年,无数次,终于在此刻完美演绎,她注视着夜易城,夜易城也已经站了起来,俯视着足足矮上一个头的她。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喜欢这个角度,多么喜欢挂在他的身上,缠着他,粘着他。而时过境迁,一切都变了。
他穿着手工剪裁的定制休闲装,宁沫惊讶的发现自己仍旧一眼可以认出那出自何处,十六年,他的品味没变,而她的记忆也没变。此刻的他不见了当初风华正茂锋芒毕露的不羁神情,多了很多沉稳、成熟的男人味。他也微笑着,回应着宁沫,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说着:“好久不见,小沫。”
小沫,这个世上除了夏斯年这样叫她之外,还有一个夜易城。
“易城,小沫是不是一点儿没变?和当年一样美。”夏斯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环住妻子的肩膀,温柔的说着。
“竟胡说。”宁沫以笑容回应丈夫,嗔怪的语气,“你这是逼着人家夸我。”
夜易城注视着眼前的恩爱夫妻,笑了笑,摇头,“不对,应该是比以前更美。”
三个人都笑了,可却没有一个笑容……不苦涩。

、第23章 无数个大爷

夜易城的来访并不突然,准确的说,为了迎接他的来访,夏家已经准备了两天。
晚餐很丰富,彩姐的确使出了看家本领。席间,夏斯年热情而健谈,完完全全的将老同学多年未见的戏份演得足之又足。也对,他们何止是老同学,曾几何时是像亲兄弟一样亲密的朋友。而宁沫则表现的平静而幸福,话不多,眼神几乎全程投注在丈夫身上,以他为荣,偶尔提到女儿蕊宁的时候便又更多了一份慈和。
餐后,宁沫亲自去厨房做一道必须现吃现做的法式甜品草莓苏芙厘。夏斯年便邀请夜易城去他楼上的工作室参观,也可以喝着咖啡叙叙旧。
两人来到别墅的顶楼,特殊行业的原因,整层都是夏斯年的工作室,夜斯年环视着房间,面积足有数百平,装修的很雅致,与客厅的花香不同之处是多了一份古籍所散发出的或多或少的“年代味”。夏斯年是做考古研究的,工作室除了一些必要的工具和修复平台之外,博古架上也搁了些古董和古籍,当然,数量并不算多、年代大多比较浅,更珍贵的锁在别墅地库的保险层。
夜易城站在博古架前逐一认真欣赏,没有戴手套,所以并不把书或古董拿起来。
夏斯年在一旁陪同,看到夜易城的样子倒笑了,“易城,我这点儿藏品跟夜园的比起来逊色了很多。”
“各有各的好。”夜易城微笑回应,“况且……你已经得到了最好的。”
夏斯年怔了下,他当然明白夜易城指的是什么,与夜易城之间刻意回避了整晚的问题还是浮出水面,有意也好、无意也罢,这终究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放心,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毕竟是老友。”夜易城的笑容里带着些许苦涩,却也是实情。
气氛忽然有了微妙的变化,工作室的一角搁了个巨型木制沙漏,此刻细细的漏着白砂,竟成了唯一的声响。
夏斯年点点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接上什么话才好,只能笼统的客气着:“虽然我们没有联系,可是我也一直关注你的新闻。这几年你做的越来越好,另外……你的两个儿子我也见过了,非常的出色,让人羡慕。”
“嗯,我知道他们来过。”提到儿子,夜易城神色间多了一份不易察觉的骄傲,“夜凛的确是非常喜欢宁沫的画,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宁沫不被过去的事情影响,客观的去考虑要不要收徒。”
“你只提到了夜凛,其实夜渺的天份非常不错。”夏斯年点点头,想到了宁沫对夜家两兄弟的评价。
“夜渺?”夜易城微笑,“他是有天份,可我担心他会三分钟热度,他从小就是这样,过于顽劣。不过我的两个儿子都提到了你的女儿,蕊宁,说她非常可爱。”
“的确可爱,可是跟夜渺倒有一个特质很像,顽皮。”夏斯年也笑了起来,又想到了一件事,问着:“对了,最近我听到有个传闻,说夜氏集团决定和西陵大学的考古研究院长期合作,是真的?”
夜易城点点头,“嗯,你也知道我对考古研究一直有兴趣,虽说现在只是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也不能这么说,夜家是名门世家,跟满身铜臭是沾不上边儿的。”夏斯年说的并不假,如果说国内还有贵族,那么夜家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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