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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易儿刚刚不是也变态了?”
我笑得极其狰狞,嘴角抽搐,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也变态……”
有琴渊抽出手指,放开我,我立刻拿起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防备的瞟他,看的他哭笑不得。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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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试探道:“皇上,玲珑他爱你。你不该这样对我。”
有琴渊眉尖微拢,“朕知道。玲珑爱朕,却也恨朕。”
我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难道——难道皇上你不爱他?如果不爱,那为何如此重视玲珑?又为何要把他圈禁在宫中?”
有琴渊脸色有些深沉。
良久,冷冷吐出几个字,“朕不爱玲珑。”
轰。脑袋顿时炸开。
我愣愣看他,“难道当初玲珑与你翻脸,并不是因为你向他表明感情,而玲珑拒绝了你。然后你就把他吃干抹净,还不肯放他自由,硬把他禁锢在身边,让他整日在伦理道德与爱情之间矛盾煎熬而郁郁寡欢?”
这次换成有琴渊吃惊的看着我了,“易儿,你那颗小脑袋瓜里是怎么冒出这些念头的?朕何时说过‘朕爱玲珑’这几个字了?”
“那那那那……你一直表现的像是很爱玲珑的样子啊!”
有琴渊眉头舒展开来,眼眸深不见底,喃喃道,“是么……可有时亲眼所见,未必就是真的。”
我彻底崩溃,看来文科生的逻辑推理能力是差了点。有琴渊说的对,他从未说过他爱玲珑,是我与其他人一厢情愿的这么认为。
“那你为何还要圈禁他?还还还要强迫玲珑跟你……跟你那样!”
“你怎知一开始是朕强迫玲珑,而非玲珑强迫朕呢?况且圈禁一个人与强迫一个人,就一定非是为了爱么?”
“那是为何?”
“朕自有朕的理由。”
我撇撇嘴,不想讲算了。白了他一眼,鄙夷道:“自古帝王皆薄幸,一点都没说错。”
有琴渊脸色一沉:“易儿,看来今日朕是待你太仁慈了。让你如此有恃无恐的在朕面前放肆。”
我缩了缩脖子,暗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有琴渊可不是乐书文,他不爱玲珑,同样也不爱我。他先前不与我计较,不过是觉得我新奇有趣罢了。就算上了床又如何,别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顾及曜日,说不准一转身就能把我拉出去砍了。心中突然有种失落感。
我裹着被子起身跪在床上,恭敬的回道:“臣弟知错了,日后臣弟自会谨言慎行。”
有琴渊没说话,蹙眉看了我半盏茶的功夫,又把我搂进怀里,连人带被的抱坐在他膝上。
我只是面无表情,也不反抗。
他轻抚上我被他打了的那半边面颊,柔声问:“还疼吗?”
我轻轻摇头,“不疼了。”
才怪!肯定肿了!
丫的,原本倾国倾城的一张脸,现在给他一掌打成了半个猪头。
心中愤恨,有琴渊这算是大棒加胡萝卜政策?
我季易作为在马列主义**思想教育下成长起来的21世纪新生代力量,绝对要顶住他这种封建**君主的糖衣炮弹,绝对不能被他腐蚀了!
沉默了一会。
有琴渊叹了口气,“易儿,你这又是要跟朕怄气了?”
“臣弟不敢。”
“只有你我二人时,就不用自称臣弟了,你是朕的易儿。朕准你不用守那些宫中礼仪。”
“易儿遵旨。”
“易儿这般模样,倒是让朕想起了从前的玲珑。”
这个话题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抬头好奇的看他,“玲珑?从前的玲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听来福说,他从来都不笑的。他是不是很介意自己的长相?”
有琴渊看了我一眼,不解的问:“为何要介意自己的长相?玲珑的样貌还不够出众么?”
“出众是出众,可你不觉得很像女人吗?一点都不像男人。”
有琴渊轻笑了声,“非也非也。其实玲珑对自己的相貌甚是满意,自翎天下第一。他认为寻常人是不配见他轻易展颜的。他性子极冷漠孤傲,所以平日里对他和颜悦色,刻意亲近的人,他都不加以辞色。”
“不过来福说,玲珑与你自小就很投缘的。”
“其实玲珑不过是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罢了,论说资质很普通。朕从未觉得他有何过人之处,性子又是这般让人厌恶,所以自小就未给他好脸色看过。但也因此,玲珑反而觉得朕与众不同。”
“啊?”我嘴角有些抽搐,玲珑原来这么特别。“怎么跟来福说的都不一样。与我想的也不同。”
有琴渊看着我,认真的说:“易儿的小脑袋瓜与常人本就不同,朕可以理解。”
我气鼓鼓的瞪他。
有琴渊看着我,笑道:“来福跟着玲珑这么多年,自是把他家主子看的什么都好。朕识人,又怎会全靠一张脸呢。再美不过是红颜枯骨罢了。”
我让他越说越糊涂。
老皇帝翘辫子后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而且有琴渊之所以圈禁玲珑,又在旁人面前表现的很重视玲珑,一定是有原因的。不过既然有琴渊不打算说,我也就不该问。俗话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我又想起有琴渊眼中微露杀意那刻。反正也与我无关,少知道一点就活的久一点。
我脑中念头一转,瞪大眼睛看着他,“那你们后来这样……难道,难道第一次真的不是你强迫玲珑,而是玲珑强迫的你?你被他那什么什么……”我真想直接问,他是不是让玲珑给上了。
有琴渊蹙眉,满头黑线,脸部肌肉有些抽搐。“易儿的想法还真是非比寻常,玲珑像是能制住朕的样子么?”
我正色道:“可以下药啊,把你先迷晕,再奸了!”
有琴渊伸手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我‘啊呦’大叫一声,恨恨的斜眼瞪他。
“他哪有那个胆子。的确是下药了,不过下的是媚药。玲珑当年不过十四岁,又是朕的弟弟,朕对他本没有那个意思。”有琴渊淡淡道,看来当时还真发生了不少事情。
我一脸崇拜,“哇!古代人原来早熟到这种地步。来福还以为你们兄弟相亲,原来是兄弟相奸……掩饰的还真好!”
有琴渊又弹了我一下,不过这次是掀开被子,弹了‘下面’一下。
我立刻两手捂住要害,皱着脸瞪他,“疼!”
“朕帮易儿揉揉?”说着大手就覆了上来,我死死捂着,急道,“不要不要,你把手拿开!”
有琴渊充耳不闻,居然按着我的手便揉了起来。我俩互不相让,这一来一去,竟给他揉出了反应。有琴渊佯装正经,嘴角微露奸笑,“易儿莫不是还想要?”
我面红耳赤,“你你……你能不能有点一国之君的样子?”
“朕哪里不像一国之君了?”
“下流!无耻!”
“易儿骂来骂去都是这两个词。其实历代君王都是下流无耻的,只是无人敢指着皇帝的鼻子骂罢了。”
我被他气的咬着牙,浑身直颤,无语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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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你与朕注定将纠结一世,奈何现下只剩五日了。就算是损精折寿,朕也认了。**苦短。易儿,你就从了朕吧。”两片温润的唇吐出最后几个字,便吻了上来。
屋外,皓月当空,清清冷冷,玲珑阁院内外只剩三两蟋蟀在丛中鸣着。
屋内,精美雕花大床发出吱吱嘎嘎几欲坍塌之音,和着少年低啜呜咽与另一男子调笑粗喘之声,说不尽的软玉温香,万般旖旎。
正文 软肋被拿
翌日醒来,我摸摸身旁,空的,闭着眼叹气。
社会主义毕竟还只有短短几十年啊,到底是无法和几千年封建主义制度相抗衡。我这个21世纪的新青年,最终还是屈服在封建统治者的‘大棒胡萝卜政策’下了。
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
我扯开有些黯哑的嗓子,喊道:“来福!”
来福应声而入,“主子,您准备起了?”声音中透着喜意。
睁开眼,只见来福满面春风,盯着我,眼睛笑成了两条黑缝,雨过天晴了。
我倒是尴尬不已,脸发烫起来,这才觉得半边脸庞有点凉飕飕的,手指轻触,看了看,是粘糊糊的透明药膏。
来福又道,“皇上下朝后已经来看过主子了,见您没起,就帮您抹了药膏先回御书房去了。”
我慢慢坐起身,“那怎么没叫醒我?”
“皇上不让奴才们叫醒您。主子,看来皇上对您……”
“行了行了行了……别提皇上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忙打断他,**还疼着呢,听到‘皇上’这两个字我**更疼了。
“已经未时了。”来福低头窃笑,我脸上一阵一阵的火烧,狠狠横他一眼。
这时,小太监陈喜端了只琉璃药碗走了进来。陈喜是皇上安排的内侍,玲珑阁内除了来福,其他侍卫宫人可以说全是皇上的眼线。
来福接过后,陈喜便退了出去。
药碗氤氲出阵阵热气,一股浓稠刺鼻的中药味弥漫了整间屋子。
我皱紧眉头,一脸厌恶,“怎么还要喝药啊,前些天林太医不是说不用喝了么?”
来福笑着跟我解释:“这是皇上一早来留下的,说让您醒了就喝,是补药。”
见来福把碗端了过来,我连忙往床内躲,“我不喝!谁知道他是不是想毒死我。来福,你把药偷偷倒了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来福为难的看着我,“可皇上特地吩咐了……”
“偷偷倒了,不让人发现不就成了。他又不是神仙,肯定不会知道的!”
“谁说朕不知道了。”有琴渊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内室门口,一身明黄龙袍,威严倜傥,但脸色微愠。
来福吓得双膝扑通跪地,药洒出了几滴。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我心堵的真想仰天长啸一声,他怎么就那么掐准了点出现呢!还奸诈的没让戚槐仁宣告,搞突然袭击,摆明了就是来逮我的。
我依旧坐在床上,没起身,垂头丧气的讪讪道:“不知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