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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缠?”我故作不解,“还请娘娘明示。”
皇后猛一拍几案,茶水洒出几滴:“琼王果真不明,还是在与本宫装糊涂?”我不为所动,低头轻啜一口生怕下了毒的茶水,定了定神,放缓了谈话的节奏,此时万不能被她皇后的气势吓住。皇后又道:“别以为本宫身居后宫,对你的事也是略有耳闻。在崟月便有传闻,说与你的哥哥之间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现今是陛下看得起你,用八个城池换了你来,你却如此不知羞耻,与我儿勾勾搭搭,更是在群臣面前……”
只听她话未说完,外头便有人高声吆喝道:“太子殿下到!”
我心中一喜,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准备迎接。
皇后一愣,太子妃连忙站起身,脸上阵青阵白。
晋王匆匆而来,先是瞧了我一眼,然后向太后躬身行礼:“儿臣向母后请安,母后万福。”
太子妃上前两步,福身道:“殿下万福。”
太子也不说起身,冷哼道:“不过一日的功夫,你便舌根嚼到母后这来了,你是看现在日子太平,心里不自在了,是吧?”
皇后面色一凛:“太子,有外人在此,怎可如此与太子妃说话!”
我退在一旁看好戏,见有人提到我,便说:“不碍不碍,只当我不存在就行。”
晋王白我一眼,皇后瞪我一眼,太子妃显出弱弱的模样,哀声道:“奴家也是全心全意为夫君着想,夫君怎可如此诋毁奴家。”
太子妃这一示弱,我便好似成了恶人。
我心道:装柔弱谁不会!立马放低声音,特别诚恳地说:“殿下请勿责怪太子妃,皇后娘娘这次召玲珑前来,全是在为太子着想,玲珑也细细想过娘娘刚才所说的那番话,的确是字字箴言,句句在理。我想…,尽在…殿下,今后我们的确是该少来往才对。”
晋王道:“母后说的那番话,刚才我在门外就听见了。母后,别怪儿臣多言,有关玲珑的一切不过是坊间流言,旁人听听也就罢了,您乃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怎也能听信那些子虚乌有之事,还对他说出如此过分之话?!我与玲珑相处近五个月,他的为人我还不清楚?”不给皇后说话的机会,他接着说:“玲珑乃是使臣,更是父皇的贵客,您现在侮辱他,不等于是在侮辱崟月,侮辱父王?现两国已然和解,您私下召他前来恶言相向,您可否想过,如若让父王知晓此时,您该如何解释?父王又会如何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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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被晋王一番话说的无法反驳,她本是母凭子贵,现如今皇帝又重病在身,太子随时都有可能变成皇帝,她又怎能得罪他。皇宫里母子关系,比起寻常人家可是复杂多了。
见皇后与太子妃的面色已然难堪之极,晋王便收起攻势,“今次的事就这么算了,希望下次母后做事之前要多多考虑。”他看着太子妃,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别再因轻易受人挑拨,而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来。”
说完后,晋王拉着我一同告退。
回去的路上,晋王调侃我道:“玲珑与我一道时,说话总也不饶人,怎的到我母后面前,被她这样说却一句也不反驳?难道说是我比较好欺负?”
我笑道:“承琪此言差矣。你母后与妻子都是女人,女人心眼向来比针尖还小,与她们较真,我只怕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啊!我家乡有句名言,宁得罪小人,别得罪女人。如今我算是把她们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都得罪光了,以后的日子……”我唉叹一声,“可不好过喽——”
作者有话要说:我最近真是太勤劳了,要保持这样的势头,小宇宙!!爆发吧~~~
昨天是512纪念日,新闻又在回放去年地震时的景象,看了心里怪不舒服的,觉得人生啊就是如此,我们活着就是幸福,活着就要懂得感恩,知足常乐,生命何其脆弱。
正文 六七节
回到景逸圆,我便让冬儿去把德谦叫进书房。
待德谦得得地跑来,我吩咐冬儿道:“你去厨房看看,午膳准备的如何了。”
冬儿也是个心思机敏的丫头,一听我要打发她离开,眼珠稍稍一转,一句话也未说便走了出去,可我也不傻,令邱铭远去书房前守着,想偷听,还得过他那关。
我拿出些银子打赏给德谦,德谦连忙谢恩,我道:“这次的事多亏你机灵。”
德谦不敢居功:“还是王爷您洪福齐天。说来也巧,奴才刚到太子府门口,就见太子上了马车要出门,险些就要错过。太子一看是奴才就知道您出了事,问清了缘由便马不停蹄的往宫里赶。太子对您可是……”
“行了,太子对我如何,我心里清楚。”我阻了德谦要为太子说好话的势头,德谦连忙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是奴才说错话了。”我看他这模样心里特别不自在,仿佛惊弓之鸟一般,想来在太子府混差使也不是件轻松的活。
我站起身,走去搬了张凳子给他,“坐吧,在我面前自在些,我不是太子,没他那么些规矩,而且我也没有惩罚下人的习惯,你不用害怕。”这举动显然又吓坏了他,德谦瞪大眼睛望着我,好像看到怪物。我早已熟能生巧,直接把浑身僵直的德谦安坐在凳子上,笑道:“你看,这样不是很好。”他还是愣在那里,我继续说道:“有个事我想交给你来办。”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就是冬儿那丫头,你多注意她些,有什么问题就来向我禀告。”如果派飞龙十三骑中的人去盯着那个小丫头未免有些大材小用,想来那丫头也整不出多大的事来,也算是给德谦找些事干,不至于在我这里太过无聊。
德谦一副受用的模样:“您放心,这事就交给我吧。”
我微笑道:“你下去吧。”德谦退了出去,邱铭远走进来:“王爷,今日在皇宫……”从皇后那出来之后他一直没有机会问我,而我也并不愿意主动提及。
我从一旁的书架随意抽了本书,佯装认真看书,嘴里说:“我没事。”
他走到我身边,把书从我手中抽走,叹道:“皇后说的话,我在外面全听见了。”
我撇了撇嘴,目光对上他,强笑道:“难听的话又不是今日才有人说,我早习惯了。我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放在心上。”
“是真的不在意?”他微微拧起眉头,探究的盯住我。
僵持了一会,我耸耸肩算是投降,“好吧,其实我还是很在意。”我走到窗前往外看,天阴着,笼的一切全是灰蒙蒙的死寂,“但那又如何,人在屋檐下,势必要低头。这不过是来曜日之后第一个寻我麻烦的人,谁知道还会有谁,还会发生何事,我只有忍着,一直忍到,忍到……”该忍到何时才是个头,我也不知道,眯起眼看向远方,迷茫且朦胧。
他来到我身后,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虽是隔着厚厚的衣衫,却似乎还是从手掌上传来一股暖暖的气息,慢慢巡边周身,心底压抑的闷气顿时被疏解开,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过了一会,他收回手,我转身道:“你输内力给我?”
他笑的有些无力:“这是我唯一能为王爷做的。”“可是你还中着毒……”我停住话茬,转身跑出去,跑出两步,又想起些什么,扭头对身后的邱铭远说:“我去找钟先生,你自己休息会——”
闻人翼住的悠竹苑最是偏僻隐秘,七拐八弯的走过去,竟花了我近半个时辰的功夫。下次真得让人在园子里被个轿子,或者马车也行,不然就玲珑这小身板,老那么“长途跋涉”的可怎么是好哦!
闻人翼这两日倒是乖觉的很,不知是否因为我与他的约法三章。
我把跟着的护卫全都留在了苑外,自己则轻手轻脚走进去。先去卧房瞧了瞧,没有人,再而转去书房,扒开窗户,从缝里瞧见他正端坐在书桌前,也不知在写些什么,难道说这两天他都在全心全意的看书写字?
正想着,就听里面的人冷而淡的说:“你还打算在外面站多久?”
我叹了一声,跟练武的人做朋友最是没趣,要想玩个“你猜猜我是谁”的游戏都没有机会。我慢慢踱进去,站到他身旁看他写字,伸手顺着他的头发,拿哄孩子的口吻与他说:“这两日真乖,在练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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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中的笔停了下来,微微侧头,眯起眼瞟我一眼,然后又一言不发的自顾自写了起来。只是我让他这一眼瞧的从头冷到脚,忙识相的收回手,不再打搅他,在书房里转悠起来,摸摸这里,瞧瞧那里,心里则在想,该如何开口说服他乖乖交出铭远的解药。转到书架边,发现满当当的全是有关医术,毒物方面的书籍,心里顿时暖烘烘的一热。
“你把逍遥宫的书全搬来了?”我随手抽出一本《伯夷医经》翻看起来。
“再过些日子才能把宫里的书运来,这些是大哥与二哥临时找来的,我先看着,兴许能用上。”
“二哥?”我阖了手上的书,转身瞧他,“二宫主也来过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手下的笔顿一顿,但很快又写了下去。
我感到有些不对,一边想一边说:“逍遥宫一共三位宫主,学长目前长期都呆在曜日,而你坐镇魁星,原本你出来不是长期的,但现在你与我一道,逍遥宫便没了主人,自然你二哥就要回去,可他又出现在曜日给你找医术,那找完医书他就该……”该回到魁星去了,突然想起消失的某人,脑子里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可能,甩甩头,但是……似乎又并非全无可能,“你二哥,逍遥宫的二宫主,不会就是上官瑞吧?”
他似乎是愣了一愣,不言也不语。
显然他是因我的突发奇想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露了破绽。我把书搁在桌上,挨到他跟前,让他不得不看着我,“是不是?我想的对不对?”
“什么对不对。”他把我推到一边,“我还有事要做。”
我哪会善罢甘休,追问道:“是他,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