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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心的应道:“臣弟遵命。”
有琴渊满意的点点头,转头看向邱铭远,“铭远,玲珑日后在曜日的安全就全交给你了。”
邱铭远看了我一眼,低头施礼道,“臣自当尽心竭力。”
“那今日你就先回府吧,这一去就是个把年月,瑞华夫人定要不舍了。”
邱铭远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抬袖掩笑,这大个子怎么脸皮比我还薄。
“微臣告退。”红着脸的大个子,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出了蟠龙轩。
待他走远了,我才哈哈笑出了声,“他怎么比我还会脸红?”
有琴渊把我往怀里一带,我跌坐在他大腿上,顿时止住了笑声。
“易儿喜欢铭远?”
喜欢说不上吧,那大个子看来人不坏而已。我低头嗫嚅,“还好吧……”
有琴渊攫住我的下颚,与我对视,“记住,你是朕的,朕不许你喜欢除了朕以外的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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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不作声,肚中腹诽,自大的皇帝,我又不喜欢你,再说后天我就要走了,到时看你还能不能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
“易儿想要违抗朕的命令?”有琴渊眯缝起双眼,透出危险的气息。
我连忙狗腿的摇头,“没有没有,你的话就是圣旨,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琴渊嘴角勾起,松开了手,转而继续揉捏我久经摧残的腰身,“腰还酸么?”
我不自在的靠在他怀里,老实的点点头。
“有琴渊,今晚……今晚你能不能……放过我?已经连着四天了……”
“怎么,才不过四天,易儿就厌了?”语气又转冷,皇帝就是听不得半句逆他的话。我尽量寻找婉转的说辞,“不是,不是说厌了。再好吃的美味,天天这么拼命吃,也会受不了的。我,我那里真的疼,腰也酸而且,连着那么多天,你都不累么?你可是一国之君,全崟月的黎民百姓都仰仗着你呢,你可不能垮。不然到时,我就该成万民唾骂的祸水了。”
“易儿说的倒是在理,可我们这一别就是数年,朕现在顾不了黎民百姓了,只想好好与你温存温存。”
居然没让我唬住,这皇帝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我脑中盘算着该如何逃掉今晚的‘酷刑’。
有琴渊乘我分神之际,把我翻了个身,让我趴在他腿上。
我整个人横卧在了他那张大约有一米多宽的长椅里。“你想干嘛,让我起来!”我挣扎,现在我特忌讳用**对着他,觉得没安全感。
“好生趴着,别乱动。再这样扭来扭去,休怪朕不客气了。”有琴渊撩开蟒袍衣摆,把我的裤子都褪到了大腿根处。
我两手握拳,把拳头塞进嘴里,狠命咬着。心中把他有琴家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孔雀加种马变态呢!
有琴渊掰着我的臀瓣,不悦的问:“易儿,怎么没抹药?”
我松开牙关,蔫蔫的回答:“我忘了。”
有琴渊忽然轻笑道:“朕知道了,易儿是想要朕帮你抹,对不对?”
闻言,我立即挣扎着提起裤子,从他腿上下来,澄清道:“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么想!我是真忘了。”
见有琴渊嘴角浮出□,我结结巴巴的喝道:“你你别乱来,这里可是书房,圣贤之地!祖祖祖宗们可都在天上看着呢,小心触怒了他们,降下灾祸!”古代人一贯就迷信祖宗什么的,不信唬不住他。
有琴渊咳嗽一声,“那我们回玲珑阁就是了。”
我低头扎着裤腰带,“有琴渊,你能不能别整天总想着这些事。现在崟月正是水生火热之时,多想想国家不行么?”
有琴渊脸色一沉,“你又怎知朕没有时刻想着国家?”
我整理好衣衫,抬起头对上他那张阴霾的脸,叹了口气。“要不这样,我送你一本兵书,晚上……晚上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有琴渊惊讶道:“兵书?”
我点点头,“对啊,前些日子崟月不是战败了?我想,这本兵书多多少少对你会有用处的。”
有琴渊狐疑的看着我。
沉默了片刻后,略带嘲讽的说道,“易儿一缕孤魂入我崟月,身边还不忘带本兵书?”
我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你少瞧不起人,这本兵书可是我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智慧精粹,是根据我国历代卓越的军事思想与丰富的斗争经验总结而成的。我的确是没带在身上,不过……”我用指尖点点我的太阳**,“都在这里!”
自小我记性就好,虽说《资治通鉴》我是默不出来,但《三十六计》那种大众书籍,还不是信手拈来。
有琴渊依然不信,“哦?可朕为何没发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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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哼,撩起长长的两袖,架势十足,“给我砚墨!今天老子不给你露一手,还真把我当成整天躺在床上,等你临幸的小白脸呢!”
有琴渊刚张开嘴,我立刻截住他的话,“别问我小白脸是什么意思!”
这皇帝,整个就是一‘十万个为什么’,跟古人说话真XX累!
有琴渊住了嘴,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尽在左手递给我一枝毛笔,又塞给我一叠纸,右手拉过一旁的墨玉砚台,开始磨墨。
我手持毛笔,转过头冲他抱怨道,“以后别动不动就抱来抱去的,我有腿!”
有琴渊眉头一收,沉声道:“易儿。”
我身子一缩,看来嚣张也不能太过头了,悻悻的转回头,老老实实的开始默写《三十六计》。
久不动笔了,有些生疏,写完第一行字,横看竖看都觉得很不顺眼。
有琴渊轻声念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果然精妙,阴阳之说,六六之数,实乃计之所依,万事皆离不开阴阳二字。”
我不理睬他的嘟嘟囔囔,把纸揉成一团,扔在一旁。
有琴渊立刻把纸团拿起展开,抚平,“易儿,你这是为何?”
“我好久没写字了,手生。那字写得太难看了,重写。”我不满的回答。
有琴渊抱着我的腰,笑道,“易儿对自己要求未免也太高了,你这手小楷,写的隽秀端庄,笔力深厚,定是有十多年的功力了。想不到易儿也是位才子,朕早先真是眼拙了。”
我一面认真重写,一面说:“被逼出来的而已,小时候不肯写,我爸就打我。你的狂草写的也非常好。”
“看来朕在易儿心中,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我停下手中的毛笔,转过头看他,脸庞正巧擦过他的唇,有琴渊深邃的眼眸离我的眼睛只是三公分的距离。
我们保持这个距离与动作,定格了有五秒左右。
脸腾的红了起来,我急忙转回头,继续写字,“我从来没觉得你一无是处,来福说你是个好皇帝。而且以前玲珑不也觉得你异于那些凡夫俗子,才会爱上你么。你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朕以前也只道易儿善良,待人也亲切,有点小聪明。未曾发觉其实易儿也是如此多才,擅长琵琶玉笛,还写的一手如此好字,懂的也很多。”
听了这些话,脸愈发的红了,我尴尬的说,“你不用那么夸我,我只是记性好而已。我现在写的这兵书,自己也只是一知半解。这东西对你有用,在我看来,不过就是闲暇时的兴趣读物罢了,考试又不考这个。”被应试教育摧残了十多年,看什么都跟考试挂上了勾。
有琴渊不解的问:“考试?”
“就是跟你们古代的科举考试差不多的东西。”
“科举考试?”
我不耐道:“你一当皇帝的,怎么连科举都不知道?”
有琴渊没作声,只是环在我腰上的手,威胁性的紧了紧,勒的我有点疼。
我往桌上一趴,“你再勒我,我就不写了!”
“哦?易儿既然不想写了,那就别写了。朕心里头也想着与易儿回玲珑阁,好好温存温存呢。”有琴渊说着,手又往衣袍下探去,呵出的热气不断喷在我的颈后。
我按住他意图不轨的大手,不甘愿的说道,“我不要温存!我写就是了么……”真是个善于利用‘敌人’弱点的皇帝,我只得继续奋笔疾书。
清风忽而拂过,偶有淡淡清香,随着微风飘然入鼻。
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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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片刻后,有琴渊问道:“易儿,你还未告诉朕,何谓科举考试?”
我微微蹙眉,叹息道:“科举就是皇帝从民间选人才,选官员的一种方式。崟月目前还没有科举?那是不是九品中正制?”其实我不该跟他说这些,历史就该一步一步演变进步。
我这种行为算得上是破坏这个空间原本历史的走向了,不知道会不会遭天谴?
“九品?崟月只分七品。这‘九品中正制’是否为层层官员举荐人才,最后由天子来定夺?”
我搁下笔,甩了甩手,拿起一边的茶盅喝了口。随后才悠然转过头,开口说:“你还挺有悟性的。这就是比科举落后的选拔人才制度。而科举是通过应试,所有人都有资格参加朝廷所设的考试,然后让监考的人阅卷,选出优秀的人才,最后由天子定夺。俗话说的好,英雄莫问出处,人无贵贱,志有高低!”
“好个‘英雄莫问出处,人无贵贱,志有高低!’”有琴渊对这话题显然非常感兴趣,挑起一边眉毛,眼眸滴溜溜转的思考着。“可全国那么多人,监考官阅卷岂非要累死?”
“可以分么,先乡试,再州试之类的,反正就是一层层刷,能参加最后殿试的人,其实都已经是百里挑一的了。殿试第一名叫状元,第二是榜眼,第三是探花,都是天子门生。”我见他还想问,忙又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自己发挥吧。我的家乡早已没有皇帝,所以也就没有所谓的科举了。细节末梢的我不清楚,而我家乡挑选人才的制度,没个三五年是跟你说不清的,也不合适你们这封建主义社会,你也别想跳的太快了,拔苗助长不是好事。”
“没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