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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万精兵,也战不过我的天狼剑阵,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公主不如顺从于我,做了我周南山的夫人,我便放过您手下卫士,也绝不亏待公主,如何?”李华美怒道:“呸,狗贼,让你知道我朝鲜勇士的厉害。”一声命下,朝鲜卫士排成刀阵,将李华美护在垓心,持刀待敌。周南山见李华美拒不投降,哈哈大笑道:“公主,如此休怪我周南山无礼了。”正要令天狼魔尊发起攻击,突然一人冷冷接道:“你无礼又能怎样?莫非我怕了你不成吗?”却是早埋伏于两旁的李凤山和锦衣卫。
周南山见李凤山如神兵天降,大惊,正欲喝令天狼魔尊将锦衣卫围住,突然李凤山叫道:“弟兄们,取出酒壶,将天狼魔使杀掉。”李凤山虽然悲痛嘉宁公主惨死,但接到伊愿下达的任务,却不敢疏忽对待。为防天狼剑阵偷袭,故而让锦衣卫人人带了一壶烧酒,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现下便有了大用。众锦衣卫喷出烧酒,将天狼魔尊喷得一头一脸,个个晕头转向,长剑掉地。锦衣卫便如砍瓜切菜一般轻松,不过一刻,将天狼魔尊尽皆杀死。周南山和封浩见手下惨死,大怒,围住李凤山,杀成一团。李凤山武功,和周南山应在伯仲之间,但多出封浩一人,再也不是敌手。勉强支撑了五十余合,便退回锦衣卫阵中,让锦衣卫排成燕翎刀阵围攻周封二人。
这燕翎刀阵一旦启动,与天狼剑阵有异曲同工之妙,周封二人虽然武功不俗,但面对上下四方皆白的刀阵,也是力不从心。勉强打了半个时辰,杀死十多名锦衣卫,二人各着了两刀,再打下去,性命便不能保全。封浩机灵,和周南山招呼一声,便想恃轻功逃走,突听得两边谷口,杀声震天,数百名黑衣人,手执长剑,疯狂的向锦衣卫和朝鲜卫士杀来。李凤山用烧酒对付天狼剑阵,颇有灵效,于是依样画葫芦,又喷出烧酒对付黑衣人。不想此黑衣人非彼黑衣人,面对烧酒,非但不醉,反而精气神十足,挥舞长剑,将锦衣卫和朝鲜卫士,不一刻消灭大半。
李凤山见势不妙,只得跳到李华美身边,叫道:“公主,且随我身后,杀出重围。”李华美闻言,在李倩李芰保护之下,向谷外撤退。李凤山枪法不俗,昔日和伊震云决战,也不分胜负,面对黑衣人的剑阵,并不畏惧,使出暴雨梨花枪法,奋力杀开一条血路,掩护着贞亭公主李华美前行,眼见得便要杀到谷口,突然身影一闪,一人手持齐凤朝阳刀,挡住去路,正是逃出皇宫的伊震云,伊震云笑道:“凤山,久违了。”李凤山怒道:“反贼,你害死我嘉宁公主,囚禁圣上,罪大恶极,竟敢前来劫杀朝鲜公主,我不将你碎尸万段,心恨难平。”伊震云笑道:“凤山,我这天魔剑阵,比之天狼剑阵,虽然阵中暗力稍逊,但却能久战。你手下死伤殆尽,你虽然勇猛,寡不敌从,且厮杀多时,真力耗去太多,不是我对手,放下兵器,饶你不死。”
李凤山大怒,叫道:“反贼,你我势不两立,今日有你无我,且吃我一枪。”梨花枪一震,当先向伊震云杀来。伊震云淡淡一笑,齐凤朝阳刀一格,枪刀相碰,李凤山下盘不稳,退后一步,伊震云身形晃动。李凤山怒喝一声,使一式梨舞破冰,向伊震云当胸便扎。伊震云起一式少室飘雪,格挡开去。二人瞬间战成一团。
周南山将幸免朝鲜卫士和锦衣卫杀死,和封浩围住李华美三人,哈哈大笑道:“公主,快些投降,我饶你不死。”李华美大怒,喝道:“狗贼,有死而矣,怕你何来?”拔出长剑,向周南山当先发起攻击。李倩和李芰随即起剑围攻周南山。李华美虽然武功不俗,但面对周南山,却差得太远,打了不过二十余合,周南山将李倩李芰斩于剑下,若非见李华美生得美貌,有心活捉,否则早已一剑斩之。
李华美见贴身宫女惨死,怒不可遏,抱鱼死网破之心,奋起全力,不顾生死,向周南山发起猛攻。周南山愿想将李华美穴道封住,而后趁机猥亵,不想李华美状态疯狂,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无奈之下,只得长剑一挥,使一式冰河倒泻,便想将李华美刺死。这一式冰河倒泻,乃天山剑法绝招,将李华美前后退路封住,已是避无可避,眼见便遭不测,突然铮的一声,被一铁枪尖磕了开去。李华美死里逃生,一望救命恩人,见其黑衣俊面,长发翻发,英俊无比,却不知姓名。当下执礼谢道:“请问壮士贵姓?”那黑衣人道:“侠义盟龙云卫首领靳卫风,特来迎接朝鲜公主入京。”周南山见靳卫风单人杀至,虽然吃惊,并不惧怕,狞笑道:“靳卫风,你固然枪法高明,但孤身一人,便想面对我和封护法二人,不啻以卵击石,快些弃枪投降,赏你全尸体。”
靳卫风笑道:“周南山,我五弟重出江湖,群魔伏法,先派我一人,也能将你天狼教铲除,你信是不信啊?”周南山哈哈大笑道:“好,峨眉大侠与白衣神枪,昔年是武林中两大传说,且由我天狼教主把这仅剩的传说抹掉罢。”长剑一抖,使一式云海苍茫,向靳卫风发起猛攻。靳卫风此前被伊震云用少林大悲降龙手封住内力,无法逃出地牢。但他心志坚毅,强忍悲痛,就在牢中,日日和盖聂切磋武功,二人彼此取长补短,各各功夫大涨,枪法中融进了苗人刀法,武功又精进了一重。出了地牢后,被伊愿以少林《洗髓易筋经》恢复了被封功力,面对大敌人周南山,奋起全身精力,使出峨眉枪法绝学:峨眉革扎,和周南山暂时不分伯仲。
却说李凤山和伊震云大战,他先前耗费了不少真力,和伊震云战了两百余合,大落下风,眼见不虞,却听得阵外数声长啸,一人叫道:“反贼伊震云,还不受死,更待何时?”却是苍山派掌门谢成。一人续道:“狗贼周南山,你盖聂爷爷送你归西。”乃是狼团首领盖聂。又是一声虎吼,一人喝道:“反贼伊震云,陈冲斗前来报杀妻之仇。”周芒被凌辱自杀,陈冲斗满怀悲愤,得伊愿密计,领三大营精锐一万兵马,将伊震云的天魔卫士围得水泄不通。伊震云见侠义盟精锐尽出,惊骇无比,顾不得天魔卫士性命,正想和周南山封浩杀出重围,却听得一声怒喝,一人叫道:“反贼伊震云,还不受死,更待何时?”却是飞虎卫首领张合武,领着乔羽、赵大亮、赵大猛等,将众贼围得一重又一重。
伊震云见势不妙,和周南山封浩,三人齐力向谷后杀去。谷后正由盖聂防守,见三人前来,大怒,一挥苗刀,截住伊震云,杀成一团。周南山见伊震云脱不开身,他等往日虽然斗得死去活来,但现下形势不同,大有“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之忧,和封浩一使眼色,二人加入战团,杀退盖聂,逃出谷去。余下的天魔卫士,无一幸免,尽皆死在侠义盟群雄之下。群雄过来见过李华美,寒喧毕,正要上马回京,靳卫风素来沉着冷静,忆起一事,急道:“公主,伊震云三个狗贼,既然会前来偷袭于您,邹百川岂会不潜入平壤,对您父王不利啊?现下朝中政事,由我五弟主持,他定会派兵入朝驰援。您不必入京,先回平壤,保护您父王安危才是。”
李华美见靳卫风所言甚是,她适才命悬一线,被靳卫风救下,心里起了异样变化。说道:“靳大侠,我武功不济,就算回到平壤,也帮不了父王,你武功高强,能、能陪我一同回去吗?”靳卫风嗫嚅道:“这个、这个……”盖聂笑道:“臭小子,什么这个哪个的?朝鲜公主,乃我大明亲人,咱们不帮谁帮?”靳卫风闻言,只得硬着头皮道:“盖大哥,我先随公主回平壤,你和我五弟言明,请他速速派兵驰援朝鲜,收复汉城。”盖聂道:“不劳你吩咐,我自会省得。”靳卫风闻言,和李华美勒住马头,向东疾驰。
群雄打败伊震云等,自回京城。刚过山海关,张合武突然一拍脑门,急道:“不妥,卫风一人前去平壤,恐周南山和倭寇勾结,敌方高手众多,卫风寡不敌从,我等须得加派人手,助卫风一臂之力。”李凤山道:“何人前去合适?”盖聂道:“你和成弟、冲斗三人前往,我和张兄弟回京与盟主禀明情况,即刻率兵前来支援。”李凤山道:“好。”和谢成陈冲斗,快马加鞭,追赶靳卫风而去。
第九十八章龙山大仓(上)
却说邹百川投靠丰臣秀吉,作了幕僚。李成玉收复朝鲜平壤开城二都,又在碧蹄馆以寡敌众,震慑日军心魄,丰臣秀吉处心积虑数年,欲鲸吞朝鲜大明,不想出师将近一年,进展缓慢,忆起邹百川昔日所言,谓明军不堪一击,以为其有妙计,当下召来商议。邹百川早知朝鲜战局,当下向丰臣秀吉献上一策,可一战而平朝鲜。丰臣秀吉闻计大喜,急令邹百川前往朝鲜实施。
却说邹百川一到朝鲜,便派间谍“要时罗”,到庆尚右兵使金应瑞和庆尚右水使元均等处活动,再买通西人党,大肆传播谣言。为了让朝鲜中计,又将加藤清正要渡海侵略朝鲜的假情报透露给金应瑞。金应瑞不辨真假,急向都元帅权慄禀报,权慄报告朝鲜王,并命李舜臣率兵迎战。但李舜臣早知日军诡计,并未出兵,致使日军的反间计失败。庆尚右水使元均为做三道水军统制使,趁机诬陷李舜臣居功自傲,有阴谋篡权之心。李舜臣虽然不属于东西两党,但他受东人党首领柳成龙推荐,担任三道水军统制使要职,西人党为打击柳成龙,自然不遗余力无端中伤。加上元均诬蔑李舜臣放走加藤清正,有不臣之心。朝鲜王被吵晕头脑,见众臣弹弹劾李舜臣,一时不辨忠奸,将李舜臣以“欺骗国王,放走敌将”的罪名,将其逮捕入狱,并以元均继任三道水军统制使。
幸亏李成玉力敌收复平壤,朝鲜国王才有落足之地,无奈心腹武臣,一遇日军,便望风而逃,在朝鲜子民面前输得颇是狼狈,朝鲜王的金面也挂不住。唯有李舜臣的海军,连战连捷,打得九鬼嘉隆,真正成了“酒鬼加浓”的醉鬼。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