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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我在明朝南昌地图上看,我靠,两张地图一对比,那鄱阳湖现在怎么只剩那么一丁点。还有那个生米镇原来是不是叫生米渡。从生米渡到南昌,明朝地图显示距离大概是十五公里左右,现代的没测量,但是一看就觉得远了很多。难道南昌城向北移,占了鄱阳湖的地儿?本人参考了古代的四大书院,基本都在风景宜人的郊外山区。后来百度,无意间看人家的文说位置在城东南麓,想想南昌东南在谷歌上看真的素很多山啊,所以就干脆把阳春书院安置于此。
③ 唐伯虎童鞋,第一个老婆早死,第二个老婆把他休了,第三个虽然名义上是妾,但是和正妻差不多吧。娶妓女为妻的,比较典型的就是杨国忠(国忠娶蜀娼裴氏女曰裴柔,后来夫妻两人互戴绿帽子),还有韩世忠娶梁红玉。
36、遇袭 。。。
马车向来的方向驶去,渐渐将段玄抛诸脑后,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走到半路,马突然受惊,嘶鸣一声,将车掀得差点翻倒,继而又狂奔起来。我有些受不住,赶忙抓紧车厢里的扶手,用腿蹬住车壁,借此寻求平衡。
那两个保镖不愧是朱同脸指定的,说了句“夫人小心”后,坎坷了半路,终于将马降伏。等车停下来,我掀开纱帘,正要问到底怎么回事,却看见路旁的一棵参天大树倒在了眼前。“哗——咚”地一声,树枝摔成无数段,泥水四溅,鸟儿惊叫飞起。
马再次受惊,前腿却被保镖利索地砍断。那马悲惨地嘶叫,正要往一侧倒去,另一个保镖也迅速跳下车来,扶住车身,斩断连接的缰绳,并用脚勾起一截树枝支撑在车身底下,从而让我避免了从车厢里一头栽下去的危险。
血染了一地,却是黑的,与后来的红混合在一起。那五六个锯树的人,身穿蓑衣,原本背对着坐在路旁歇息。见马车停止不前,忽而站起来,从衣里抽出刀,杀气咄咄地走过来。两个保镖见来者不善,也屏气凝神,护在我旁边,与袭击者厮杀在了一起。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关生死,双方自然是拼尽全力,刀刀见血,环环相扣,不给对方一丝喘息的机会。那两个保镖不愧是朱同脸精挑细选的,剑法刚断凌厉,虽然各自都受了伤,却还是拼命抵挡;就算胜对方一筹,也绝不掉以轻心,始终守在车厢两侧半米左右,不逾越一步。
跟着的不知名的丫鬟见血便晕了过去。而朱理则吓得脸色如白纸,从车厢里下来,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强烈的血腥与微弱的尿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种讽刺。
对方五个人,目前死了三个,后来又增援两个。那两个保镖虽然技艺极佳,却还是不住地喘息,渐渐露出颓势。
雨还在下,绵绵冷意在周围泛溢。现在的我见惯了生死,性格早已不像当初那般柔弱。直面危险,虽然感到害怕,生存的信念却比任何时刻都要强烈。我拔出出门时带出来的匕首,握紧了藏在袖子里。当两个保镖无暇分~身,让其中一人有机可趁、抓住我想要拉走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出手,刺在了他的胸口上。
血染在了我的手上,温热,然后变冷,被雨水冲刷干净。那人猝不及防,瞳孔渐渐涣散,却在倒地之前落下一滴泪来,疼痛而哀伤——莫名地熟悉,让我的心不由得抽搐起来。我急忙揭下那人脸上的遮挡,见到的竟然是段玄!
我呆住了,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做。是为了带我走,才与人联合起来袭击?还是发现危险,特地前来救我?
两个保镖终于将其余三人解决掉。接着他俩非常专业地搜了搜袭击者身上的物件,又将随手得来的马拴在车上。我向二人道了谢,并为他俩做了一些简单的包扎。见段玄还剩一口气,又与他俩一起将段玄抬进了车厢里。
朱理从地上爬起来,也想坐进车厢。我冷冷地对他说:“太挤了,你先留在这儿,明日再回去吧。”
绕道回了宁王府。因为段玄有伤在身,急不得慢不得,半路还踢了家医馆,所以直到快宵禁的时候才回来。之后我命人将那两个保镖和段玄送到各自的房里休息,并叫人去传大夫为他们诊治,自己则与来那个丫鬟一起将买来的东西送到浡滃居放好。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朱同脸在房内踱来踱去,见我一身是血,眼神立马变得关切起来:“楠儿,你遇袭了?伤到没有?是不是段玄干的?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让你出去。”
我摇摇头,浑身冰凉而僵硬。朱同脸将我抱到里间的床上,替我脱去身上的衣物,拿被子将我裹好。我蜷缩起身子,颤抖着嘴唇,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我……杀人了……我捅了玄叔叔一刀……”
朱同脸没有说话,只是叫丫鬟用煎茶用的茶灶热了些稀粥,端给我。触手可得的温暖,渐渐涌入胸口,继而填补着那早已空虚的肠胃。
“本王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时间久了,自然就会麻木,然后忘掉。”朱同脸轻描淡写,仿佛杀人如摘花般轻松容易。他将我拿的那把匕首拿出来泡进水里,捞出来用布擦干净,放在桌子上慢慢晾着。然后过来搂着我,握住了我的手,安慰道:“楠儿你先洗个澡,睡上一觉,明早起来墨通道长或许就没事了。”
“我以为你是天生的刽子手。”我看向朱同脸那双漂亮的手,永远干净而尊贵。即使让别人做了刀下鬼,也照样能安然入眠,心理素质堪比《德州电锯杀人狂》男主角。然而正是他的这句话,却让我安心了不少,差点就当成一件微过细故的小事。
朱同脸只当我是在开玩笑,笑了一声,态度理智:“不管是与不是,你只要知道本王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就行了。”
这话着实让我感动。待心情平缓后,我将遇袭的事告诉了朱同脸,又指了指外面那堆被我拿回来当证据的物什,希望对朱同脸调查此事有所帮助。
朱同脸出去看了一眼,回来后那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那些都是什么?”
我一直觉得朱同脸很聪明,这话绝对是明知故问。“你看不出来么?”
“是证据吗?”朱同脸“噗”地一声笑了,果然明白我的用意,“我还以为你成了捡破烂的,什么都拿回来。”
最近乱子太多,为防止意外,我习惯性地谨慎处事,难为那两个保镖将凡能拿的东西全都拿回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听朱同脸这样说,我甚为郁闷:“这些东西多少能说明些问题,只是你看不出来罢了。”
“好吧。”朱同脸重新出去,将那些物什提进来放在桌子上,一样一样拿起往地上丢:“这刀有什么用?”
警察在办那些刑事案件中,凶器是非常重要的。我觉得这应该是最明显的证据了,“这把刀刀刃上有个王字,每个袭击者的刀上都有这个字,应该就是铸造者的姓氏。只要能找到出处,一切就会明朗。”
朱同脸说:“这是王浩八起义时统一铸造的。王战败后,因没来得及收缴回炉,大量流落到民间,被一些不义之徒私藏。就算找,你又能找到哪儿去?”
然后是凶手穿的衣服、鞋、头冠。朱同脸看我的眼神极为怪异:“这一看就是从俞谏军队那些死了的士兵身上扒下来的,你居然又从匪贼身上扒下来,真是不可思议。”
我冷汗涔涔:“还有别的呢。”
接着是好几张揉烂的纸,早已湿透。朱同脸一脸无奈:“只要你能告诉我,这是家书、当票、还是什么契约,等雨停了,本王抽空就带你去鄱阳湖逛岳阳楼。”
我过去拿起纸,黑乎乎的一大片,看得头都大了,也没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心里直埋怨明朝人只知道背死书,不知道搞科技创新,导致印刷技术那么差。如果这些都做不了证据的话,其他的比如弘治铜钱、马腿上的毒飞镖、泡水的菜包子,就更不可能成为证据。亏我费半天功夫,费尽唇舌才让王府守卫同意我将这不吉利的东西带进来。
岳阳楼我是去不了了,以我这过度谨慎的性格,真怕还会再出事。“难道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也不是。这些东西虽然没什么用,但至少能看出行凶者试图掩藏自己的身份,固然狡猾,却不是朝廷派来的。而且出身卑微,所以才净贪些小便宜。”朱同脸沉吟道,眼神本已精明,如今变得更加警惕起来,“你经过的地方,方圆十里都是右佥都御史王哲家里的产业。我会派人到王家调查这件事,其他的、等墨通道长醒过来再说。”
贪小便宜……看样子段玄不是和他们一伙的。虽然这件事看上去和王哲家人有莫大的关联,但谁会笨到在自己的地盘上杀人呢?我隐约想起朱同脸的正妃和四个侧妃,忽然担忧自己受宠过度,所以招来嫉恨。
我说自己住在书房不合规矩,向朱同脸提议明日就搬回原来的住所。朱同脸将耳朵贴在我的腹上,笑道:“我听见孩子说抗议的声音了,他说要和自己的父亲共享天伦。”
“好。”
听出朱同脸的心思,我抿抿嘴,听从了他的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武侠悬疑都是本人的大爱哇,所以在自己的文文里试着写了一点,要是觉得不怎么样,勿拍
37、送子观音 。。。
雨下了一整夜。翌日正午放晴,却并未出太阳。雨打秋叶,空气湿冷。虽然在南国,一种萧瑟的气息还是渐渐显露出来。
据王府里的大夫说,我那刀虽未刺中要害,却也是极危险的。段玄虽已止血,却因失血过多而处在昏迷状态。我去看他的时候,渊湛也在。
“妖女。”他两眼愤怒,像一条低吠的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让丫鬟将汤药一点点灌入段玄的口中,自己则坐在一旁看着段玄,有些愧疚,却还是将最狠的话说出口:“父债子偿,师债徒还。你的徒弟死了,也是替你还债,应得的报应。”
汤药原封不动地从段玄的嘴角流出,那丫鬟拿手巾擦拭着,竟然因为心疼抽泣起来。听见哭声,渊湛粗鲁地将她推到一旁,刚愎自用的性格不觉显露出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