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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一声好不好?”
严禹抬头看她,似乎是想了一会儿,点头。
腊月使了个眼色,杏儿微微一福,连忙往慧慈宫而去,一会儿太后自然也是要过来的,但是他们都是早到,还是过去提醒一下才好,想来太后是并不想让大皇子过来参加这个宴会的。
腊月明白,严禹自小便是身子弱,太后这般也是为了他好,可是小孩子显然不这么认为。
其实不说别人,看她妹妹一一就知道了,虽然是表面对不关心自己的父亲不喜欢,可是实际上,每当生病或者是着急的时候,都会呢喃爹爹,女孩子尚且如此,更何况男孩儿。
这男孩儿更是将父亲作为自己的榜样吧?
腊月低身抱起严禹,一起坐到宴席的椅子上,严禹并没有反抗,腊月力气不大,但是严禹轻飘飘的,再看他消瘦的脸庞,腊月心里叹息。
见腊月和朱雨凝坐在一边,严禹看腊月:“旁人不喜欢你,你还得意。真蠢!”
腊月没想他还记得这一出儿,笑了出来:“怎地?他们不喜欢我,我还哭?”
“那怎么可以。但、但是,但是你不是应该难过吗?”
他绞着自己的衣襟问。
腊月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依旧是嬉笑:“那么,旁的人,这些不喜欢我的人,对我来说重要吗?”
周围的人都竖着耳朵听两人的谈话呢,甚至连严禹的姨母惠妃都没有过来,冷淡的站在不远处。
严禹想了一下,声音很轻:“不重要。”
这话倒是肯定。
腊月点头:“既然不重要。”
抬头看着众人,嫣然一笑:“我为什么要难过?我最重视的人喜欢我,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话挑衅意味十足,可腊月不介意做这个挑衅的人。即便是她唯唯诺诺,只要皇上宠幸她,旁人必然是怨恨她,既然如此,倒是不如让众人知晓,她不是个可以随便欺负的人。
严禹什么也没说,就这么看她,看了好一会儿,别开了视线,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上驾到——”
听到皇上过来的声音,大家纷纷低身请安。
这么一低,倒是明显的让人看到了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严禹。
景帝略微拧眉,腊月眼光余角瞟到,暗道,真是一对父子啊,小动作都是一致的。
就是不知道,这大皇子想事情的时候会不会用手指敲击桌子了。
“起来吧。禹儿怎么过来了?”
齐妃微笑开口:“我们也是刚看到大皇子自己过来,想来必然是要给您祝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这不?沈妹妹陪着他呢!”
这齐妃的话说的漂亮。
景帝来到严禹身边,小娃儿乖乖行礼:“禹儿见过父皇。”
语气里有颤抖。
腊月离他们最近,自是感觉得到。
不知怎地,她每每看见这个样子的严禹便是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一一。
再看景帝板着脸,似是有着不喜。
笑了一下,拉了拉景帝的衣袖。
看到她的小动作,景帝和严禹都看她。
“皇上昨日才说想念大皇子,想去看望他,今日他便是来了,你们父子真是心有灵犀。”
果然,小娃儿眼里有着喜悦,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景帝。
景帝也不过一转念便想明白了腊月的把戏,再一看自己的儿子,眼睛亮晶晶的。那斥责的话便是咽了回去。
“禹儿自己过来的?”
“恩。”他低头,有些担忧父皇的责怪。
“皇上,大皇子很能干对不对?自己在这么大的宫里,都没有走丢。还顺顺利利的来到了这里。
我初次进宫的时候,别看我这么大人了,都是不敢自己随意乱走呢,就怕自己迷路。”腊月又插话。
这下子景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了她一眼。
将严禹抱了起来:“自己过来,有没有怕?”
语气温和不少。
严禹被抱起,眼里的喜悦更浓。
“没有的,我是男子汉。”
似有深意的看了腊月一眼,景帝抱着严禹去了上首的位置,也正在此时,一声“太后驾到——”又将众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见这父子相处的倒是和谐,太后吁了一口气,再看严禹面上的喜悦。
怔了一下,不过随即也是会心一笑。
这宫里的两大主角儿既然到了,众人自然是都规矩的落座,接下来便是各宫的才艺表演,这次并没有请戏班子或者外人,全是各宫妃嫔表演,表演结束便是将自己的礼物呈上。
这表演,也是按照品级来的。
最先表演的便是德妃,她一曲清平调弹得舒畅悦耳,至于礼物,则是一块难得的砚台,倒也算是合了皇上的性子。
之后便是惠妃,虽然同样是妃子,但是因为傅瑾瑶被赐了字,比起齐妃,自然还是不同些。
凑巧的是,她也是弹琴,想来也是如此,这才艺,除了弹琴,便是舞蹈,亦或者是歌声,旁的,委实没有,可这样出彩也难,只求这礼物能得了皇上的心思。
惠妃也是弹琴,不过却是一曲凤求凰。技艺更是与德妃不差上下,至于礼物,则是她亲手绣制的荷包。
这兜兜转转临到腊月,她竟是吹箫。
这箫在本朝一般都作为配乐,极少作为主旋律。
而且许是这吹箫,本就有着一些歧义,也算是难登大雅之堂的。
可腊月倒是没管那些,她选的曲子又是个轻快活泼的,配着这箫声,即便是技巧并不十分出色,可是却也是让人觉得欢快的。
而景帝看着她的表演,眼神暗了暗。
腊月自然是留意到了皇上的神情,心里暗唾一句,这男人,总是想些不着调的。
果不其然,腊月一起表演完毕,景帝竟是带头鼓起掌来。
众人都是笑靥如花,可是心里是怎样的火冒三丈则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不晓得淳贵仪送朕什么?”
跟在腊月身边的锦心将随身携带的盒子拿了出来,她们进来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这个盒子,却不晓得到底装了什么。
“月儿为皇上缝制了一身外服。希望皇上喜欢。”
景帝咧嘴笑,他并不知道腊月要送什么,果然,也算是个惊喜。
之前来福就提到了礼物之事,但是却被景帝打断,他也不喜欢事事尽在掌握,这礼物,还是要当天知晓才有趣。
果然,还真是有趣。
“呈上来。”
来喜将盒子打开,就见暗色的男袍放在其中,景帝笑了笑。
“绣了许久吧?”这似乎是一个月前就开始了。
腊月面色红了下:“月儿手笨,耽误的时间长了些。”
“手笨不要紧,有那份心就好,虽是手笨,但心倒是伶俐!”虽然看起来很喜欢,但是景帝并未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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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各宫送上来的礼物;每个不是后面跟着一个“赏”字。
饶是腊月自己都有些糊涂了;不过她还没有笨到将所有的表情都放在脸上。
可是那一瞬间的皱眉却是让景帝看到;他心里暗乐。
旁人不晓得景帝的心思;都有些不明所以;难不成;这淳贵仪的礼物皇上并不喜欢?
唯独齐妃暗暗的地下了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之后的表演景帝似乎心不在焉,即便是徐才人薄纱媚人的舞蹈也并没有得到皇上过多的表情。
待所有人都表演完;宴席结束;看着怀里已经直打盹的严禹。
景帝将他交与太后。
小娃儿爱困的偎了过去。
这大大小小的宫妃基本都得了赏赐,唯独这淳贵仪没有,有那幸灾乐祸的,暗自窃喜;希望她是触了皇上的逆鳞。
说不定还是因为她与大皇子聊天呢。
众人的想象力也是丰富。
太后带着大皇子离开,这除了景帝,便是这些宫妃,人人都眼巴巴的看着,期待这皇上的选择。
“刚才淳贵仪的礼物朕甚为欢喜,今晚,淳贵仪侍寝吧。”
众人一听,目瞪口呆。
唯有齐妃勾起一抹笑,果然被她猜中了。
腊月也是有些吃惊的,看景帝那般做派,她还以为哪里讨了皇上的不喜,毕竟,刚才大皇子在的时候她故意说了那番话,旁人不晓得,但是景帝自己说没说又怎会不知道。
倒是没想,景帝竟然并没有怪罪她,反而是很喜欢那件袍子。
众人散去,来喜快步来到腊月处:“淳贵仪,皇上令您一道而去。”
腊月本想回听雨阁换身衣服,梳洗打扮之后再过去伺候,就见来喜如是说,知晓景帝的脾性,也顾不得换衣,连忙跟上。
甭管她人是否咬碎一口银牙,事情在腊月看来,都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
她并未与景帝并肩而行,反而是稍后退了一步,就这般的跟在他的身后,不知怎地,景帝想到了
那日果儿的汇报。她,是希望走他走过的路?踩他踩过的脚印?
不管是真是假,景帝总觉得也算是愉悦许多。
腊月并不知晓景帝的心理活动,但是端看他的行为,倒是有几分的快活,腊月也觉得快活些。
两人来到宣明殿,看来喜还捧着那身衣袍,腊月福灵心至,娇笑问道:“皇上可是要试试衣服合身与否?”
景帝低低的“恩”了一声。
腊月连忙动作,脸色绯红的将他的外袍脱掉,将自己做的袍子给他穿好。
景帝低头一看,竟是正好。
看她:“你这袍子是一次做好?”
腊月点头,这是自然。
景帝眼神再次暗了暗,没有说什么。
她倒是个有心的,如若不是真的在意他,怎会这般的熟络他的尺寸?
见腊月前前后后的打量,景帝笑了起来:“很好,朕很喜欢。”
说罢便是将她揽在怀里,低首在她耳边呵气:“你想要朕什么赏赐?”
这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腊月笑着勾他。
“就是不晓得,我想要的,能不能要的来?”
“说说看?”挑眉。
在皇上生辰之日承宠,这是多大的恩德。
既然皇上宣了她过来,必然就是要她侍寝的,但是两人还是玩闹。
“我……要……吃了你。”腊月笑着咬了他的下巴一下,之后便是跑开。
鲜少见她如此,景帝竟是有一丝的微怔。
不过是一瞬间,便是开怀起来,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东西。
两人不多一会儿便是滚到了一处。
景帝大手上下游移,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