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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宁心思重,凡事并不表现在面儿上,但是仍可见她的厌恶。
想来,虽寥寥数语,但是实际情况必然更加的恶劣。
“还有一事想来主子会有心思知道。就是这白家的庶女白小蝶,她在甄选的前一天被人下了药,如若不是媚姨娘喝了她的粥,想必她即便是参选,也是希望不大的。阴差阳错,她们姐妹倒是同时进了宫,如今白悠然份位比白小蝶高,白大人为人甚为钻研,对白夫人也好了许多。”
“世上男子如若都是这般的狼心狗肺,那女子还不如全都绞了头发做姑子。”腊月冷言。
锦心见主子是真的动了气,连忙劝慰:“主子说什么傻话呢。莫要生气,免得伤了身子。奴婢看,虽然这白悠然可怜,但是也未必就是省油的灯。”
腊月自是知晓,这白悠然也是不简单的,在那样的环境下,她有怎样的心思都不足为奇。
说起白小蝶差点喝了的那碗粥,她也就想起了前世,前世的白小蝶是不是就是因为喝了粥,才没有被选上呢?今世阴差阳错,她也进了宫,他们姐妹,怕是也是个解不开的死结。
“主子。”巧宁认真的盯着腊月的眼。
“东家有言,小心白家姐妹。万不可因为同情而多管闲事。”
腊月笑,是啊,在舅舅心里,自己可不就是一个心软又没有心机的小姑娘么,不然的话,他何至于将这巧宁弄进宫。
可是她的亲人却不知道,纵使她有善心,也是建立在自我安好的状况下,如今的她,真的不是从前了。
她很享受这亲人关怀的温暖。
“白悠然与白小蝶我都心里有数儿,请舅舅放心。巧宁,你是个聪明人,也该能看出,我是个什么样儿的人。照实回复舅舅便是。”
巧宁面不改色:“奴婢知道了。”
“恩,下去吧。”
待巧宁下去,锦心有些不解的开口:“主子,舅老爷那边,真的可信么?”
人人都晓得,这腊月的母亲岳倾城是岳家的庶女。而岳老爷却是嫡子。如果说亲,也该是陈雨澜更亲,毕竟,陈雨澜的母亲岳氏才是正经嫡出的小姐。
腊月点头:“他是我的亲舅舅,自然是可信的。”
锦心纳闷的一皱眉,不过也并没有多问。大宅院里有些事儿总是比较混乱的。她只消知道,这舅老爷是真心为小姐好便可。
锦心不在多问,腊月的思绪却已经飞走,其实这件事儿确实知晓的人并不多,外祖父的夫人当时被诊为不孕,她外祖母是个妾室,正因为此,她刚生下来的儿子便被抱到了正房。也正因为说是这个男孩子带来的旺气,她在许多年后才怀孕,产下一个女儿。也就是陈雨澜的母亲。
如此算起来,如今岳家的掌事人,其实是她嫡亲的舅舅。
她舅舅、母亲、姨母关系自幼便是很好。可是到了她们这一小辈儿,却是闹的如此状态。
她与雨澜,断是没有和好的可能了,不说前世她做的那些,就是今世,她也是一早便想着害自己,重活一世,她沈腊月早已学会冷心冷清。
也许舅舅也会维护陈雨澜,可是她知道,舅舅断不会为了一个而去害另外一个。如此便好。
既然是生意人,那便是知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想必等我们祭天回来,表妹这个孩子也不在了吧?”腊月呢喃。
锦心在边儿上本是整理东西,听她这么一说,一惊。
“小姐可要慎言。”锦心也只在着急的时候才会喊沈腊月小姐。
“即便是太后和皇上想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也要看他的娘亲有没有福气的。我总觉得,就在表妹再三的要出门,而皇上同意了那一刻起,已经注定了这个孩子的命运,也注定了皇上已经放弃了他。”
这几日腊月细细思量这件事儿,可不处处都透漏着这么个意思么。如若皇上真心想让这个孩子安稳的生下来,就不该在祭天离开的时候还将陈雨澜放出来。
锦心听主子这么说,也有一瞬间的落寞,不过随即打起精神:“路是个人走的。难不成她要死,咱们还拽着不让她死?就算是咱们拽住了她,也难保她不会一狠心将咱们一起拖下去。表小姐可不是个良善知道感恩的。”
想自己重活一世,倒是没有锦心想的周全。
腊月笑着点头:“你说的对。不过我是在想,到底让不让表妹知道她这愈加急躁的真相呢?”
锦心不解,但是也猜出一二。
“您的意思是?”
“你说,白小蝶下药害她,为什么太医检查不出呢?她又是如何做到的?”
这点为腊月所不解。
“要不要通知……”锦心低声询问。
“不可。不是大事儿,切不可联络她。”
这是一桩暗棋,也是她师傅万夫人对她的尽心帮助,虽然她医术平平,但是师傅却很喜欢她这个徒弟。也为她找了一个最能干的帮手,万夫人在学医时候的师妹,也是腊月的小师叔。
可腊月也是晓得,如果不是大事儿,定要少联系她,这是该有的谨慎。
当初如若不是小师叔,她又怎么知道那香里的猫腻呢?
白悠然说了那样的话,果儿必然也会禀告皇上,这事儿,她不必插手。更不可动用关键之人帮忙。
75
就如同腊月所设想的那般;景帝确实是知晓了这些事儿;白小蝶的为人他也是一早就知道的;这后宫女子本就是离他最近,他又怎能不多加防范?
在各宫安排人与其说是要知晓她们所做的一切,知晓她们美丽面孔下的真面目。不如说他是在心里不放心。不放心这些会成为他枕边人的女人。
她们可以有心计,但是却不能恶毒,只这般会让他感觉,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们是会毫不犹豫放弃他。
也正是因为这些想法;景帝对白小蝶十分不喜,他同样在她的宫里安排了人,却没有发现她害陈雨澜的证据。可是要说这陈雨澜确实前后反差极大,这般如若说一点原因也没有。景帝也是不信的。
命人细细查探白小蝶的猫腻,对于白悠然的心思,景帝不以为意。
这宫里,只要好好伺候他,必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倒是沈腊月,她对他直白的心思里又实实在在的夹杂了一些旁的。
如果真的如她表现的那般爱他,怎么会与白悠然说那番话,她不是小傻瓜,自然会知晓,白悠然必然会加入争宠的行列。
可她又实实在在的说,皇上不喜欢的,她统统不会做。
真是,真是一个矛盾的小姑娘啊……
“摆驾听雨阁。”
甭管景帝如何思量,腊月还是按部就班的生活。后日便是出发的日子,锦心也已经将该准备的全都准备妥当。桃儿得知自己能跟着出门也是极为欢喜的。
“皇上驾到——”
那明黄色的身影可不就是皇上大人么。
“皇上吉祥——”
不管内心如何,在后宫众多女子的心里,景帝都是一个最体贴的好情人。
他鲜少动怒,如若不是当初贤妃那种情况,他甚至不会将女子打入冷宫,即便是做错了事儿,也不过是贬份位罢了。
这不,腊月盈盈一拜便被扶起,两人相携来到小榻边坐下。
锦心识相的出门。
“朕每日最喜看你如此,像个小娘子般为自己的相公打点一切。”腊月洗了帕子为他擦手,景帝眼睛微眯,似在享受。
腊月的小手在他的手上使劲的敲了一下,有些傲娇的仰头,那模样儿分外可爱。
“喜欢我却并未每日来见,你还真喜欢我。”
嘟唇抱怨,并不见妒妇的尖酸刻薄,反而多了一丝小女孩儿的憨态。
腊月总是能抓住景帝的喜好,景帝以为腊月是无意而为。确实,有些并非腊月刻意,但是也有许多是她表现与他看的假象。
曾经,她是那么的喜欢他,她关注着他所有的喜好,即便是对他死心,仍旧是不能自已。
直到那日,在宣明殿,她才知晓,自己什么也不是,这个男人的心里也只有权利。
浴火重生,她不再是当初的沈腊月,重新入宫,她庆幸当初自己爱过他,如若不然,她又怎能实实在在的抓住他的心思?
纵然不是全部,有一二便好。
景帝细看她的面庞,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朕不来看你,你又何曾去看过朕。本就是个小没良心的,这还抱怨上朕了。”
她娇笑着坐到他的腿上,胳膊也是顺势圈了上去。
“我哪儿敢啊,我又不是真傻。我若是今日去见了你,明日怕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虽然我是无所谓的,但是,我那么乖,也不能总给你添麻烦不是?”
看看,这样的话偏她还说的理直气壮。
景帝听闻哈哈大笑。
“朕若是不管你,看你如何自处。”
她瞪大了眼:“皇上怎能言而无信,你明明说,会永远保护我的?”
她一副我就不该信你的模样,景帝再次笑了出来。
和她在一起,总是可以放松许多。
揉了揉她的头,眼见着她好好的发型儿被他弄得乱糟糟,景帝竟是莫名的就开心了起来。
腊月气愤的就要咬他,景帝一个后仰,整个人倒在了榻上,如此一来腊月倒是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自然是看出了他的故意。
小拳头锤了他一下:“你就是没按好心。”
“哦?”景帝挑眉。
既然都是要被吃掉,腊月这次决定做一个主动型儿的,她倒是忘记了,多少次她都是如此,可偏没有多大一会儿便翻了个个儿。
这次也是,她媚笑之后便在他的颈项啄吻起来。
如果说这是吻,其实更像是小动物的亲昵试探。
严澈就这般的任她浅啄,见她亲了半天也不过是将他的衣服略微扯开,并不有什么大动作。
默默叹息,还不是和以前一个样子?他就知道,这丫头什么都不会。
“也不晓得是哪个没按好心,如此这般的欺负朕。”景帝笑着调侃,果然她仰头,眼里蹿火。
“就欺负你。”她开始毫不客气的撕扯他的衣服,脱了他的便是又稀里糊涂的将自己的衣服扯开,那大红的肚兜上面是鸳鸯戏水的图案。
她粉嫩的樱唇沿着他的身子四处滑动,虽然如此,但是到并没有女子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