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飞读中文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一刀风月-第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房睡着,看到封行水的死这些人是否还能如此镇静?这些人要的不过是一个群龙之首,却从未将封行水视为真正的主子看待,不由又想到现下春风得意亳发未伤的纪焉,封竞突然觉得封行水这般为止剑宫万分不值,悲恸之余心上不禁拢了层重重的空虚。



封行水的三四个贴身侍女红肿着眼睛走上前来,垂目说要带他们的主子去净身,封行水被抬离开他的视线,封竞坐了片刻,站起来走到长廊上,有侍宫人看见他破甲带血的恍惚疲惫模样,敬声劝他去敷药休息。



封竞倒是没去休息,一路慢走着到了花一色所在的后殿,对门外侍者说要面见宫主。那侍者进去了一会又出来,道:“宫主正在调息暂不见人,只教我传一句话:封护法的仇,止剑宫早晚会报。”那侍者面色敬肃着,“封司重伤在身,快些休息去罢。”



封竞也未再求,花一色的脾性他多少知道,再说无益。转身出了后殿,也未回自己的房院,一径去了封行水的书房,一坐便呆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早有人来寻他,止剑宫常驻在外的一些分教阁主今天一早都来齐了,宫主正在主厅,问封竞要不要去见见,封竞疲累着一双眼,呵笑一声问:“这些人来干什么?庆贺花宫主大醒吗?要不要再开个酒晏以飨众人?”他语气连讽带嘲脸色极为不善,那带话人又岂是愚钝之辈,语言嗑结半晌道了声“在下告退”便急急退走了。封竞这才起身,回了自己的院房,换下带血铠衣着了件灰色缎袍往医房去了。



在医房,封竞又遇了件令其抑郁的事,大医苑尸厢冷房的门口无人看守,安放在里间寒床上的封行水尸体胸口被人划开了一个大口。封竞勃然大怒,红着脸将苑中负责熬药的几个女婢骂了一通,却无人知晓那尸体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封竞愈发闷火,左右却不见一个医师,想必是在别处忙着医伤,于是大声命令几个女婢,要主医者都回苑来。时不过刻,确有几个医师回菀来,封竞指着封行水胸口的创口要解释,他一边说着一边怒骂,火熄片刻,才有一医师唯唯诺诺上前来道:“这伤是花宫主所做,清早她到这来取走了封护法身上的’叩心血’。”语落片刻,见封竞不发一语,只一张脸冷得令人发寒,上前又诺道,“总司放心,这创口几位医师会处理,用白尸散粉扑一扑便看不出来,决不会坏了封护法的仪面。”



封竞一颗心直入了冰窖般僵硬寒冷,站着沉默半许,觉得心脑都绞痛起来。再不说什么,只拨开众人慢慢走了出去。



“封司昨日带回的那位公子怕是不行了!”一医者突然在后头唤道。



封竞懒立半晌,回头道:“怎么不行了?他不过受了楼重一掌而已!”那医师闻言跑上前来解释道:“那人的伤绝非一掌所致,怕是之前已受了极重的内伤,他寒气侵骨入腑,自身经络都冻伤了大半,且这人身弱,小方于伤无用,悍方身体又受不住……”



对于叶还君,封竞并无过多的认知,这人先是在他眼前带走了封行水,两日之后又擅闯长玄殿,剥了他的衣服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再来又是擅掳花知落,还使其死在了红叶山庄,他本是恨他至极,巴不得将其大卸十八块,可偏偏这人在楼重眼皮底下拼死救了他一命,还醒了花一色,对了,他还叫他“阿宝”,这是只有封行水会叫他的小名,这样亲密的事这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人到底是敌是友?封竞至今没敢驽定。医师还在一旁碟碟不休地说着叶还君的病情,封竞听不下去,他不耐烦地一挥手,问道:“他是死定了么?”



“此下,唯宫主圣猼之血可救。”



封竞笑一声道:“且不说他不是止剑宫人,宫主不可能救他,便算他是止剑宫人,没有一个够高可称的身份地位,宫主也不可能为他献血。你可将圣猼之血当成了路边药草?不过……”他说到此处顿了一顿,沉思自语道:“也不见得一定不救……我问你,”他话峰一转,语有轻讽道:“你可见过比他生得更好看的男人么?比之我们以色侍人的纪护法,又是如何?”



那医师听得他一番荒唐话,却是轻笑不语。封竞继续问:“宫主可有见过他么?”医师回道:“不曾见过。”封竞笑道:“那便让花宫主见见啊,要救不救,便听宫主的意思就是。”



70



误 。。。



如封竞所料一般,花一色在主殿见过止剑宫那些外驻阁主之后,便顺便起了场午晏,封竞没有去,花一色派人来唤,他依然无动于衷。传话的人在主台上俯身对花一色说了几句,花一色明艳着一张脸微微笑着放了白玉杯盏,旁边的纪焉执壶欲为她添酒,却被花一色起手轻挡下了。她站起身来将场子交了手下两人便与纪焉往后殿去了。



后殿是个休憩的小厢,花一色走进厢房在铺着白虎皮的卧榻上轻轻靠着,那前殿的宴响喧声倒是一点儿也渗不进来,纪焉俯身问:“宫主可是累了?将晏撤了吧。”花一色支头闭眼懒声道:“等晏散了让那些人各自儿回去,不必再来请示。”纪焉应了一声,转了话道:“那封竞越发不听话了,叫了也不露个面,这些人两年未聚,三十二个阁主不知封竞还认得几个。”



花一色半阖着眼睛,袍衣上深红浅白的牡丹秀刺恣意着铺了一榻。“别说他,这些个下属两年未见,本宫都觉着生疏了不少,几张脸竟然都不认得了。封行水这一去,大护法这个位子该叫谁来接手……”一顿,又慵懒道:“封竞这小子怕还要伤心几天,暂且就由着他罢。”



“大护法之位,止剑宫人才济济,还怕找不到个合适的人么?”纪焉拿过一旁案上的方壶,沏了清茶递过来,话里暗着数落起封行水的不是,“这两年封行水换了七八个阁主,这止剑宫都是他说了算,宫主觉得某些阁主面生是应当的。”花一色岂会不得意思,却只在心里轻笑一声只当未闻:“本宫睡得太久,似乎错过了很多事……”花一色接过白瓷杯,又问:“这两年,止剑宫似乎有不少大小事,有手记笔录在留吗?”



“这都是封行水在做,我哪里插得上手呢?”纪焉说着一手去接花一色手中茶杯,那茶水一漾荡出了少许茶水在花一色长指上,纪焉便拿了自己的袖口慢慢蹭擦着,不知不觉便将那食指放在口中轻轻吮噬起来,他眼中盈了笑意看花一色,那秀清红白的面庞,迷朦煸情的眼光,轻痒湿润的指尖触感果然让花一色有些火起,她一手伸了握扣住纪焉的脖颈,轻声笑问:“哦,那纪二护法岂不是什么事也没做了?”



纪焉一笑便要欺身上前,此当却忽闻一阵扣门声,听得一人道:“许三求见大宫主!”



纪焉本欲不理,轻揽了花一色的腰要与她腻,花一色却拍了拍脸,命令道:“起来。”纪焉一顿,极不情愿却也不敢不听。许三是医苑的医师,进得屋来低头禀告花一色,说是封总司的院内有个伤重之人快要死了,要花一色去看看。纪焉听了颇有不满:“止剑天下一战死伤那么多人,每个人死了都大宫主去看看吗?!”许三被纪焉一喝头便更低了,退在一边不再说话。



花一色卧榻沉阖着双眼,纤长瓷白的食指在牡丹华服上慢慢敲着,须臾便起了身,拢了拢袍衣往封竞的院厢去了。



花一色在长玄殿的冷石暗房被叶还君救醒,初醒之时意识混沌,体内圣猼之血枯涸如旱井,脑子里只有汲血补气的念头,她那时抱着叶还君噬颈吸血,几乎没功夫去看清叶还君的面容,后来意外被他挣脱,临走时还打了她一掌,花一色对叶还君有印象,却是模糊的。后来在红叶山庄与楼重起争,人马混乱也没注意到他,回宫急着恢复调息,之后又忙于锁事,她几乎要将这个人忘了,此时一见叶还君,才又突然想起来。她上前去翻看了叶还君的侧颈,那里的伤口确是她咬下的。她看着叶还君问一旁的封竞:“他叫什么?”



封竞一时语塞,才想起来他连叶还君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一旁的纪焉见状讽道:“他不是止剑宫人,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这样便要让宫主为他推气过血?你倒是说出个理由来。”



封竞本来嘴拙,被他一说气上心来,闷怒之下更加想不起理由来了,只道:“他救过我一命,决非止剑宫的敌人。”



花一色侧坐在叶还君的榻边,华丽的绣边牡丹委铺了一地,她一只手搭在叶还君胸口,慢慢捻着他的长发,眉眼森肃着又带点慵懒。“本宫体血初醒,身体还需多时来复,如此救一个人要耗不少气血。”她慢慢说着,语气缓平带着不可违逆的持重调子,众人听在耳里都知是“不救”的意思了。叶还君的左手搁在腹间微绻着,五指透明苍白,如冬竹般清瘦分明。花一色看了一眼不觉有些欣赏,她本爱美,叶还君的容色本让她惋惜惊叹了,没想这双手也生得这般好看。透白均匀,寻不得半点茧疵破瑕,平清温润得好似从未受苦的富家公子。



“嗯?”花一色突然皱了一下眉,撩起叶还君的袖口转出一个红镯,静看了几眼,道:“此物不是行水的血牙镯么?这等传位的信物怎在这人手上?”她说完艳眉一挑,看了叶还君一眼恍然轻笑道,“原来护法之位,封行水已有人选。”



封竞一顿,一旁纪焉一凛,忙道:“也有可能是他杀人取物!”



花一色未接话,她心有定数便无人能改,转头便对封竞道:“传哑医过来,本宫要为他推气过血。”



“宫主!”



“纪焉。”花一色站起来缓缓道,“我知晓你极欲证明自己价值的期想,但,大护法之位位高任重,以你的深浅尚不足起舟。”



“宫主怎就知这人能有资格胜任!”纪焉不平道。



“他行或不行那是后事,容后再议。他不行,本宫自有其它打算。”



“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