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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子,“王庆,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等到明天再说。”她一边说一边冲他露出哀求的神色。
王庆伸向她的手在半空中凝固了,好半天才咽了一口唾沫,走出去将门狠狠关上。
倪筱尔长叹了一声,心中渐渐变得焦灼起来,王庆还有多少耐性能够被自己利用?男人的无知与蛮力是一颗定时炸弹,留在倪筱尔身边随时都会爆炸,她已经明显察觉到对方按捺不住的欲火了。
如果小莫明天再不出现的话,除了一头撞死,恐怕真没有其他保全清白的办法了,倪筱尔想到这里,苦笑了一声。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王庆突然去而复返,倪筱尔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对方。
王庆黑着脸拿过一条绳子,粗鲁地将倪筱尔五大三绑,最后用布塞住她的嘴,他毫不迟疑地掀开床板,将倪筱尔抱了下去。
原来床板下面是一个人工凿开的洞,仅容一人藏身,盖上床板之后天衣无缝,谁也没有料想到这里还能藏人。
隐约间,传来一群闯入的杂乱脚步声,其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道:“首长,就是这里!”
是小莫!
倪筱尔激动得恨不得跳起来示警,无奈既不能出声也不能挪动,只能扭动着身体试图弄出点声响。
只听到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声音淡淡道:“抓起来。”
一阵骚动之后,似乎王庆被抓了起来,一阵汪汪的狗吠响起来,紧接着,头顶一阵亮光出现,小莫激动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少夫人,你果然在这里!”他回头冲那人又激动地吼了两嗓子,“首长,少夫人在这里!”
倪筱尔一脸黑线地用眼神示意小莫先将自己解开,可一脸亢奋的小莫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被捆成粽子状的倪筱尔,只是一连声地示意首长过来看。
倪筱尔虽然狼狈,但心里也仍旧涌动着浓浓的喜悦,历尽千辛万终于能够见到单亦宸,那份欢喜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
小莫将倪筱尔拽了出来,隐约瞥到他身后一抹军靴的影子,倪筱尔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头也不抬地冲进了那人的怀抱,抱住他泪如泉涌。
她呜咽了几声,嘟哝着“你怎么才来救我?我差点被那个王庆给欺负了呜呜呜……”
忽然察觉到周围一片安静,小莫更是一脸石化的模样僵在原地,顿时感到不对劲了。
而正被自己抱住的男人,身材与单亦宸倒是差不多,就是触感,有那么些许不同,她疑惑地抬起头,刚好对上男人陌生的下巴,顿时傻眼了。
竟然不是单亦宸?天哪,倪筱尔,你怎么会错将陌生人认成了自己的男人呢。
这人生了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庞,靠近耳朵的脸颊旁有一小块弯月形伤疤,平添了几分男森冷的气息,虽说没有单亦宸那副清俊的贵公子长相,但也仍旧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衣襟上被倪筱尔擦上的鼻涕与眼泪,眼中多了几分沉郁,眼见气氛越来越尴尬,小莫急忙上前,结结巴巴地道:“少夫人,这位是楚……楚云飞长官……”
倪筱尔的手瞬间松开了,她背过身暗地里骂自己白痴,一回头立马一脸镇定地微笑,“楚长官实在很抱歉,刚刚我情绪激动了一些,希望你能谅解。”
楚云飞不愧是西南军区最高级司令长官,从头到尾一派云淡风轻,情绪稳如泰山,他点了点头,吩咐小莫将倪筱尔带上车,又派人收押王庆,这才朝吉普车走过来。
倪筱尔低声问道:“单亦宸呢?”
小莫支支吾吾,“少夫人到了基地就知道了。”
说话之间楚云飞已经上车,倪筱尔瞥见他挺拔的背影顿时往后缩了缩不再说话,前往西川一路上都是山路,乱石嶙峋,颠簸了几个小时之后,连续几日的疲惫与紧张让她睡着了,等再醒过来时,已经听到了吵吵嚷嚷的一阵声音。
倪筱尔刚走下车,就被众人围观的阵势吓住了。
全都是身穿迷彩服的士兵们,人人脸上都带着嘻嘻哈哈的神情,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长官夫人好!长官夫人棒!长官夫人真漂亮!”于是响亮得堪比军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山里。
倪筱尔的脸迅速红了,下一秒钟,令她更傻眼的事情发生了,其中一个兵笑嘻嘻冲楚云飞眨了眨眼睛,“长官,你别愣着呀,既然将嫂子都带来了,就亲一个呗。”
士兵们常年跟楚云飞驻扎在西川,关系亲近得跟兄弟一样,说话百无禁忌,眼见楚云飞带回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顿时都以为是他的女人,一时之间吹口哨的,起哄的抬杠的,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
小莫急了,拼命解释倪筱尔不是楚云飞的夫人,只是势单力薄,声音很快就被湮灭在人声鼎沸里了。
直到倪筱尔嫣然一笑,朝楚云飞身边走去,众人才安静下来,互相挤挤眼睛,只等着看好戏。
倪筱尔无视这些各色目光,直视楚云飞,嫣然一笑,“感谢楚长官一路劳累将我接回来,等见了亦宸,我们夫妻二人一定一起上门答谢。”
此话一出,再也没有人起哄,不,准确的说,是单亦宸的名字一出现,所有人都沉寂下来低下了头。
楚云飞的目光沉沉如夜,看不清神色,半晌,才说道:“你可能暂时见不到他。”
“他现在在哪里?”她意识到不好,却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
楚云飞摇摇头,“他的伤势……”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倪筱尔已经顺着他目光的方向一个箭步冲进了房间内。
床上躺着的,可不就是阔别许久的单亦宸?
单亦宸紧紧闭着眼睛,修长的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安详的表情看起来与睡着无异。
楚军长与众人脸上沉重的表情叫倪筱尔不得不提心吊胆地将他浑身上下扫视了一遍,直到确定有外伤才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
倪筱尔正忍不住回头问小莫究竟伤在哪儿,忽然被一双手给给拉进了怀里,她的小脸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一颗心既欢喜又恼怒,还有些淡淡的委屈。
她抬起头来,瞪着一脸笑意微微瞧着自己的单亦宸,怒道:“你们联合起来骗我!不是说受伤了吗?”
单亦宸微微一笑,侧过身子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瞧她,“我不这样说,你肯心疼我吗?”
“呸呸呸,你要真想看我心疼你,就赶紧往自己身上捅两刀,我一定心疼得死去活来!”
见她俏丽的小脸上怒气未消,他当真作势要起身拿匕首,她脸一红,上前拦住了,想着一个半月没见,在家里担惊受怕的那些日子,千里跋涉而来的辛苦,顿时眼圈一红,扑进单亦宸怀里不吱声了。
“你怎么可以一个多月都不跟我联系?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单亦宸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叹了一声,“西川前一阵子地震频发,通讯信号无法发出去,直到今天一切才检修完毕。”
虽然单亦宸轻描淡写几句话就概括过去了,但倪筱尔知道西川地势偏僻,交通落后,这一个半月来一定经历了不少艰难和痛苦,她蹭了蹭单亦宸下巴上渐渐泛出的胡须,撒娇道:“你瞧瞧,才一个多月不见,你就老成这样了。”
单亦宸薄唇微扬,眼中坏笑一闪而过,“叫你瞧瞧什么叫老当益壮。”
说着就将倪筱尔扑倒在床上,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长久不见的思念令一个本是单纯戏谑热浪的吻逐渐变得火热起来,倪筱尔气喘吁吁地窝在男人怀里,将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怀中,纤长的手指紧抵着他的胸口,仿佛仅仅是一个拥抱,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有道是小别胜新婚,男人明显表现得比女人更急不可耐。
平日里极有耐心的他此刻粗鲁地拽掉倪筱尔的小内内,百忙之中瞥了一眼上面素净的颜色,顿时微微蹙眉,抱怨道:“怎么没穿上次我给你买的那件?”
倪筱尔的脸腾了红了,一边应付着他铺天盖地而来的吻,一边喘着气道:“布料那么少,还不如不穿呢。”
她原本只是抱怨太性感了,她不喜欢,哪知道男人慢条斯理地将脱了她的衣服之后,淡定地结束这段对话,“那就不穿。”
“可是外面有人……唔……”她拼命的反抗着。
只是两个小手再怎么努力的护住自己的身体,也抵挡不住那狼一般的视线。
最后一件衣服被抛到了半空中,单亦宸将倪筱尔拽到自己怀里,堵上了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下巴上滋生出来的胡渣刺的倪筱尔闪躲不已,而单亦宸则是低喃着她的名字,温柔而又刻骨铭心。
倪筱尔水光潋滟的眼睛因了单亦宸的爱抚而带上了几分艳色,她微微地启开唇,任凭自己破碎的声音溢出来,缓缓闭上眼睛,终于放任自己沉浸在单亦宸给予自己的温暖里。
当被攻破时,她刚蓄起来的青葱指甲硬生生地在他肩膀上划下了两道伤痕,倪筱尔攀住他有力的身躯,粗哑着声音央求,“轻点……啊……轻一点……”
单亦宸哪里听得进女人软弱的哀求?
他低下头看着倪筱尔艳色无边的小脸,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小可怜拆剥入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吻了吻倪筱尔的小嘴,他咬牙忍住一波又一波袭来的难言的欲火,“乖,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倪筱尔松了一口气,依言从他怀里分开,本以为对方偃旗息鼓中场休息,谁知他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的小蛮腰,半哄半商量道:“换一个位置试试?”
话音刚落,倪筱尔反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单亦宸已经再度的侵袭了她全身,酥酥麻麻的触电般的感觉。
她欲哭无泪地任由长官长将自己吃干抹净,恍惚觉得这一次的寻夫之旅,倒像是自己亲自送上门让对方餍足的美餐,好在对方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身材又令人垂涎,技巧和持久性也没的说,想到这里,倪筱尔顿时觉得自己也不亏了,顿时暗自傻笑起来。
眼见女人神情恍惚,注意力压根不在辛苦劳作的自己身上,单亦宸的眼神渐渐变得危险起来,霸道地将倪筱尔的脸对准自己,他不悦,“你老公的技术不好?”
她摇摇头,抿嘴微笑。
“长得不好看?”
再次坚决摇头否认。
“那就是……持久力不行?”男人很满意,但还是不断追问。
倪筱尔笑嘻嘻地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