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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传奇-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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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现在是生死搏斗,而在场的温家众人,也无人出声抗议。

温玉的长拳如故,绕著殷末愁的身子攻击。二十招过去了,他看见殷末愁的脸色越来越淡,比天边的月色还白,额上也渗出一颗颗汗珠。「唰!」一道剑锋划过前方,眼里还留著微弱的光芒,腥红的血珠几滴喷在温玉的手臂上。血!是殷末愁脸上的血。
殷末愁避开朝著他眸子而来的剑锋,软剑依然在脸上划破一道口子。血珠不仅喷在温玉手臂上,也缓缓流淌到殷末愁的嘴角。

自从以铁菱子攻击黑衣众没有得手後,情势就改变了。殷末愁闪躲得很辛苦,右手的杀招虽然强大,但是同他对战的人没一个硬接。
若是单对单,他相信自己不会输给眼前的任一人,无奈的是,自己终究遇上了可以包围自己,且下手狠辣毫不输於自己的一帮人。
他不禁萌生退却之意。只是,现在哪容得了殷末愁退。没有上前的黑衣众,牢牢守著他往门口的方位,一瞬也不瞬地紧盯著他,只怕他身形方动,出路就被拦住了。
血,流到自己的嘴角,殷末愁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颤了下鼻子闻了闻,感受这浓郁的血腥味,这是自己的血……原来,自己也是会败的。
败意涌上心头,殷末愁却也因嚐到血腥味,胆气霍然而生。他挺起身子,身形忽快,一波又一波的杀气如同海边浪涛,汹涌地朝岸上涌去。
既然定要一死,也要带眼前的温玉共赴黄泉路。

殷末愁扑向温玉怀里,右爪,触到温玉的胸口。两道软剑如夜空划过的两道闪电,横劈而至,然而剑锋来不及遏止殷末愁扑向温玉的身形,只刺入他的身侧。
近身,近身了。
温玉看到殷末愁整个身子窜了进来,脑海中却只闪过这一个念头,两人对招这麽久,自己一直要达成的目标就在这一秒发生,就像演练无数遍般,气力由腿部往上,沉腰,右掌贴上殷末愁的胸口,积蓄的气劲猛然张口吞噬了殷末愁。
殷末愁只在温玉胸前留下三个清晰可见的洞,上半身後仰,身侧卡著软剑,退了两步。
其馀黑衣众上前,痛下杀手。殷末愁,终於结束了他的复仇之路。

此刻,温玉感到有两道怨毒的目光射向他,一道是眼前不甘心的殷末愁,另一个是……身後的谁?
他心生一计,咬破舌尖,一张口,喷出一口血来。

未完 待续




温玉传奇 第十三章 肃杀 (七)


一缕白色雾气,朦胧地在眼前出现,还来不及捕捉它的轮廓,它就散去了。
不知不觉中,今天的早晨,冷了起来。
推开房门的温玉,丝毫不觉得寒冷,但当他看到口中散开的白茫茫时,像是忽然想到什麽,转身入房,拿了件外挂披上。
温玉朝大厅走去,步伐缓慢沉重,足下所及似乎并非眼见的平坦走廊,而是难以挣脱的泥泞沼泽。这样的步伐,是要掩饰他未受伤的事实,亦或是,发自他内心的沉重。

深黑色的圆柱立於大厅内,金色的线条流转其上,深红色的地毯铺在厅堂中央,云朵图样的刺绣流淌边缘。
地毯上,六张新制的雕花木椅,厚实沉重,对开摆放两侧。
温玉看著厅内景象,心中叹了口气。终於,自己来到小时候想一探究竟的长辈聚会,但为何踏在这张深红色的地毯上,会有种踩在敌人与自己人血液中的错觉。
温玉感伤的双眸,仔细瞧著厅内的一景一物。

厅内,已坐著两人。
一人年约五十来岁,藏青色长袍,是温仁崇,他见温玉到来依然端坐其位,半声不吭,馀光却不由自主跟著温玉的脚步,游走大厅一圈。
一人年约三十不到,灰色袍子,外搭鹿皮背心,是温大少,他见温玉步入大厅,站起身来朝他点头行礼,温玉也点头回礼。温玉抬手示意别在意他,温大少坐回位上,看著温玉举动的脸上半是不解,半是思索。
当温玉走到大厅墙面上悬挂著的「肃」字旗帜时,几声轻咳溢出他的喉咙。他拢了下外挂,缓步走到左侧末席坐下。
温仁崇看向温玉,张口闭口两下,终究问了句:「玉儿,需不需要请大夫看看?」
温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长衫,外边再披了一件米色外挂,衬著他有点白皙的脸孔更显苍白。他眼里机敏一闪而过,温声回道:「谢谢大叔叔关心,玉儿不碍事,休养十来天就没事了。只是,现在不能妄动真气罢了。」
正要踏入厅内的温实与温三爷听到这话,目中不约而同流露出的欣喜倒是颇令人玩味。昨夜身後的怨毒目光,会是两者中的一人吗?
瞧见他们并肩而来,前脚、後脚步入大厅,莫非一早就见面商谈?谈什麽?
温玉起身,目光由温实与温三爷脸上一扫而过,随即回头瞥见温仁崇眼中的愕然,他似乎也是不解当前情形,愕然转瞬即逝,温仁崇起身对著温实与温三爷打了个招呼。
温大少则是早已躬立一旁,对著二位行礼。
温玉旁看著众人的反应,莫不作声,行礼後坐回位上,时不时轻咳几声。
众人坐定,左侧为首是温实,左侧末席是温玉,右侧则分别是温大爷、温三爷及温大少依序而坐。一会,厅内沉寂下来,众人的目光不时看向温实,古怪著何以他还不开口,而他身旁的空位会是谁要来?
门外传来两人的脚步声,恰好解答了厅内人的迷惑。
温实的一名手下领著温仁誉进入大厅。随著温仁誉进入大厅,厅内几位随侍的佣仆也快手快脚奉上茶水。只是,细心人若仔细观之,便可发现这些低著头的下人,全是昨夜守在温实身侧的护卫们。

「在讨论生意前,我必须先向各位叔叔们致歉。」温实站起身来,朝厅内的诸位鞠躬。
「昨夜,『温玉』的仇敌来犯致使温家蒙受重大损失。虽说玉儿是我的弟弟,但是仍不能有所处置。」温实的声音听来既愧疚又痛心,像是无法原谅温玉与自己。
温实低头说出这番话,但是站起身的他,自是可以瞧见厅内诸人坐在椅上的脸色。
温玉的神态更虚软了些,不见丝毫温实预期的忿怒不平;温仁誉面无表情,似乎温实所说是一件不相干的事;温仁崇若有所思的眼光落在温实与温玉间;温三爷一脸高深莫测;温大少则是鼻观眼、眼观心,目光直视前方。
温实一番话说完,坐了下来,沉声说道:「让温玉离开温家吧。」
此话一出,厅内一片沉寂,就连身边随侍的下人,脸上的睫毛也停住了。
温大爷与温三爷心里明白,温实希望牢牢抓住温家的权力已久,自从温玉回来後,若有似无的架空他。今日这样的提议,想必是借题发挥罢了,一点都不令人意外。温三爷正要开口附和时。
温仁崇却先开了口,他看著温实说道:「昨夜,的确是死了几名手下,不过,阿玉毕竟是您的弟弟。」
「不如,让他将功赎罪,让他禀报昨夜用以退敌的掌法,来自何处,并且传授给温家子弟吧。」
这话听来,前半还似为了温实与温玉兄弟俩著想,但後半可就露了馅。明眼人都明白,温仁崇对昨夜温玉所使的掌法,起了贪念。 
温实没有作声,脸上隐隐浮现一抹不快。温三爷倒是开了口:「果能如此,我想大家也能接受的。」说完後看了众人一圈,惟独漏了温实。
「老狐狸!」温实心中暗道,利益在前,他居然敢变卦。
温实脑中思绪飞快转动,一心想著要如何赶温玉出去,还没开口,温玉居然先回话了。
他轻咳两声,貌似平静地轻声说道:「谢谢各位叔叔们为玉儿烦心,不过,玉儿无法说出此套掌法的由来,也无法传予温家子弟。」
「至於族长的命令,玉儿愿意接受。」话音刚落,温玉的脸色似乎更白了些,他一脸疲惫地向後靠著椅背。
温实心中狂喜,脸上却闪过戚然与感激的神色,他看向温玉说道:「阿玉,谢谢你。」
温实没有多说什麽。一来,温玉还没真正离开温家,二来,他迷惑著这事也进行的过易了些。他看了一眼爹,爹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温玉又咳了两声,端起茶,像要减缓咳嗽的不适,啜饮一口,微微皱了下眉头,将茶放下。
何需做到这样……,反正自己也打算要离去了。温玉暗叹,决定静观厅内局势发展,看看阿实哥是否还有下一步。
温仁崇与温三爷见温玉已经答应温实的提议,不禁有些讶异。但正主儿既然应了,当下也不便多说,两人心中各自拨打自个的算盘。

「昨夜黑衣众的实力,想必大家都看见了。既然我已继承族长之位,还望爹能将他们交给我,让此力为家族所用。」温实说这话时,一脸诚挚地看著众人,最终,目光落在温仁誉脸上。
温玉恍然大悟,他正在迷惑著要赶走自己的场合,何需让可能反对的爹入席。
温三爷抚掌拍手,大声地附和一句:「理当如此!」
温仁崇眉毛一挑,又回复原位,缓缓说道:「实儿,不是爹不愿意,只是你刚接族长之位没多久。黑衣众,自是爹帮你打理著。」
「至於玉儿,毕竟是你弟弟,让他在家思过一年即可,何需让他离开。」他的声调慈祥恳切,如同一位长者对著一名顽劣孩童谆谆善诱。只是紧握著椅把的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青筋或许才是他此刻真实心情的写照。
「爹……,您与玉儿弟弟此时都『身体不适』,自是实儿操办著这些俗务为佳,你们俩就好好休养吧。至於弟弟离开一事,我想,既然他已答应,就如此办吧。」温实脸上的关切神态比起昨夜温玉受伤时的关切更甚几分,只是当说到身体不适时,那加重的恶意口吻,反而让人感到他此时的惺惺作态分外作恶。
温仁崇心下冷笑,今日一会,莫非是要来看温实与温仁誉这一出夺权戏码,在族长竞逐那日还嫌看得不够吗?
如果,温玉果真离开温家,以他现在的身子,说不定……自己可以独得此掌法。打定主意後,他环臂如山,决定坐山观虎斗。
温仁誉眼见厅内两人没有表明意见,温三爷则是站在温实那边,他眉头紧紧皱起,说道:「如果,我不愿意交出来呢?」
话已至此,就像捅破了窗户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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