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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差错,必定被分尸碎骨,碧血四溅,骨肉飞爆!
这可以算得是武林中一场别开生面,顶尖高手的一次凶猛恶毒,神奇独特的一
场大搏杀,霎时——
异变陡生,两人同时剑虹大飞动,右手换左手!
“花痕处处感时溅泪”“送酒东南去,迎琴西北来”“浮香绕曲岸,圆影覆华
池”
飞烟两手忽移中,招式中带有诗意,曲尽精微之妙,已杀得她心舒意畅!
而路铁鼎又怎肯示弱,“无忧无虑”“无因无果”“无始无边”“无法无天”!
演至尽处又来了一招“无所不为”,尽是放荡情怀,豪气大壮,今日他有幸能
与一名绝世的美人,天香国色,争锋对剑,乃是此生一世之光采!
他是一身臭汗已淋漓,有污佳人之玉体,但嗅兰麝已入鼻,那是琼瑶已撒露!
久斗之后,己到分际,但闻飞烟一声尖音嘹亮的长啸凤吠!
突然——剑啸有异,有剑气在波动流荡,“风剑”上已多出了一段尺长的剑芒,
虽在白日青天之下,那剑晶莹剔透,映日幻生实气霞光!
然后是“锋”的一声脆响,火星飞溅,幻影吞吐……
人影乍分,剑虹倏剑!
路铁鼎已侧倒出他原来的位置,留下了两只数寸深的脚印!
云已升空、烟已熄灭,雾已消散——
风也徐徐而止,雷也悄悄而息,尘埃沉沉落降!
路铁鼎歪倒在路侧,脸色苍白,似身上每一条肌肉都冻结了,胸协之间流射出
一股血泉,如小儿之撒尿似的,热血是沸腾着泄出,随泄随化为血雾,血雾腥红逐
渐在扩大中,他那身影已在模糊不明中!
他持剑之巨掌,略现颤抖,而那支“无刃剑”长铁杆子已被剑截断了三分之一
去,只剩下两尺多长的一截粗铁杆子!
他目中的精芒消失了,口角含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是安慰?是痛苦?
飞烟脸上一片潮红未退,惊吓得像一只兔子,星目圆睁,喘息未已,心里叨念
着:
“我!我!我杀人了,血!那血!那血已飞动……飞舞……”
待她喘息方定,陡的冷呼厉叫一声:
“快来人呀!来!来人呀!”
女值位小童除儿一个抛球般的弹跳而出,来至路铁鼎身旁!
“快!快!替他止血,扶他回垒吧!”
除儿飞快的下指封穴,一把抓住他的背衣,像是只老鸭子似的,也没见她怎样,
带着比她大有四倍的人体,一跃回到沈瑶琴面前!
飞烟姬没有纵身,向汤辛望了眼,看他似乎无便转过娇躯,脚下平着官道虚空
数寸,一泄千里,缩地而回!
像是冬日儿童在冰湖上溜冰似的,一起脚就滑了回去,那风姿美极了!
她给现场敌我数百人一个安慰、痛爱、怜惜的微笑!
不笑她别的,只笑话她太嫩了,嫩得令人怀疑她身上这一身高超绝俗的上乘武
功,是怎么练出来的!
剑已吐一尺多长的剑芒了,其内功之强、剑艺之高,已是全场拔尖儿的大人物
了!
给敌人的手身上穿了个小洞洞,流了没有两斤血,看吧!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好幼稚的表现,连魂都快吓掉了似的,好嫩!好嫩!
而那个“大将军”却赖在地下装死狗,那是一口咬定了她了,你听:
“大姐!二哥!这人怎么办!”
“恭喜弟妹子,第一次出手,便有这般成绩,二哥道劳了,累吧!”
“不累!谢谢二哥!”
“这人死不了,妹子勿需担心!”
石家大妇声明死不了,她才素手抚胸,渐渐镇定下来,臻首连摇,不胜遗憾!
她一生不但是鸡没杀过,连只苍蝇都没杀过,而今天却突然杀人了,这怎能不
令她惊恐失措,显出她那娇柔不胜的本性来,她太善良了!
她除了让人将她搂抱在怀中痛爱怜惜之外,似乎是别无一用,杀戮蝶血,应离
她越远越好,在她来说别人杀人与她自己杀人那感受,有天壤之别的!
沈瑶琴伸臂搅着她的柳腰儿,来痛爱她了,替她将手中的“凤剑”归鞘,顺手
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作为奖励,心忖:
“让这屁股分去了石哥哥的情与爱,连老娘也心甘情愿,是只怎的乖巧的小狐
狸精,连老娘都想搂在怀里逗逗你,开心死了!”
是的,沈瑶琴越来越有男性化的表现,与她初出道时判若两人!
她是属于“武则天”那个中国唯一的女皇型的人物,美能感主,艺压群豪,智
慧如海,专握兵符,生杀由之,创制立法,文采武略,世无其匹了!
且说金叶夫人手提郝武进入一座小蓬帐中,将他摔在地上!
她名下的四个小婢立刻入帐,那大丫头铡儿躬身行礼道:
“夫人吩咐,这人要怎生处置?”
“去请路姥姥来!”
路姥姥便是路五娘,她名份上的干妈,现在的职责是管带一众尚未成年的小丫
头们,由八槐堂中带来了几百人,她的组织大了,人员多了,权威也高了!
一路上忙得不亦乐乎,虽然操心些,却也顶写意自在,这教养训练之责,便落
实在她姥姥身上,她似一只老母鸡,要保护这些小雏儿们!
她老娘手提头铁杖,凌身穿入帐中,哑声亲切地道:
“俺的宝贝,外在情况还好么,怎的回来了!”
“娘!女儿擒来了个贼骨头,大姐吩咐要将他洗洗,女儿想求娘来代劳了!”
“那是!以你的身份怎能做这种事,这正是为娘份内之事!”
“这人不同等闲,铡儿她们年龄太少,不懂事,再者,大姐有些希望寄托在他
身上呢!也不容小孩子们知道!”
路五娘在欢畅中神情陡的一顿,轻点她那头兔尾巴辔儿,袅杖插下土中,回身
出帐,吩咐那四个丫头小铡、链、铃、锁她们在帐外站班等候!
回来时已放下了帐帘、帐中之暗、锁她们在帐柱上的吊灯!目光盯着地上的死
囚道:
“宝贝,你且坐下来,咱们娘两商量着办!看是怎生零碎了他!”
金叶安坐在吊灯下面一张可折叠的木椅上,手中多了一把绢面团扇,半遮着那
芙蓉也似的面颊儿,羞怯怯地低沉道:
“这人是那批山民们的一宫之主,是个玩‘蛇’的老干,施“毒’的孽种!大
姐的心意,是想搜搜他身上可带得有什么‘五毒真经’之类东西没有!”
“啊!那是,少夫人心细如发,这臭头的一些毒物也真多,早一阵子,为娘的
还提心吊担,无一为计,少夫人只手腕一转,来了个驱虎吞狼之计,使得那批虎豹
财狼,自窝乱,嘿嘿!可真是高段呀!”
“咱们家中,正是缺少,这方面的学养,因之,要挖出他的老根老本来!虽然
咱们也用不着,可也不得不佣,以防万一!”
“那么老娘就开始剥了他的皮子!仔细的搜查!若有不到之处,你提示一声!”
她挽起袖口,就待下手来剥郝武身上的衣服!举手梳弄了一下鬓角下垂的发梢!
一支四寸长的金钗已暗中落入她姥姥的右手中!目似毒蛇般的……”
“且慢!这人一身是‘毒’,咱们最好小心些才是!”
“乖宝贝!为娘在江湖上打滚五十年!这放心!绝失不了手!”
在地上蟋卧着的郝武,不但活着,而且他是个极有心计的人!当时,金叶虽然
从他背后,以剑尖,刺中了他“夭宗穴”,自认为已经得手了!
却怎知他们“天龟族部”中的人别有一功,身体前后已修练得似只大龟壳一般,
胸背上的肌肉已练得硬化了!穴道封闭,已失去知觉!是对不住他的血脉!
不过,金叶是小心人,那一剑可点的不算轻,以郝武的年龄还不足以完全封闭
着自身的穴道,只是封闭了一半,经此一点,却令他气血涣散,不能畅通!
他这时正在急得要命,拼命的运功解冲血脉!因为,时间太急迫了,令他本打
算的深入虎穴,伺机而动的希望将要落空了!
沈瑶琴是剑及履及,身前人手不少,对眼前的打烂仗,不以为意!金叶已出过
手了,那有再出手的机会,而“五毒真经”却是比什么都重要!逼供搜身,便一总
托付给金叶来执行了,她是顶相信金叶的能力的!
“让老娘看看这杂碎是怎的个施‘毒’法!呵呵……”
她躬下身去,右手也不用力;那支金镊已飞快的点中了他的后脑,玉枕、玉柱、
连带着头颈侧的廉泉穴!
立即将郝武弄昏迷了!这时才真正的令他便有是千条毒计,一时之间,也是无
力可施了,而路五娘却陡然一怔,转头望着金叶骇然的道:
“孩子!老娘觉得不对劲这复杂忡的皮粗肉厚!钗子去似刺在牛皮上似的!”
金叶已拿开了遮在脸上的团扇,眨着媚眼儿追思着,哺喃地道:
“这怎么可能,女儿的剑下点一处穴道,怎会失手了呢!”
“这次便不怕他作怪了!让老身先剥了他再说!看看究竟是怎么搞的!”
如是,路五娘解脱了他身上的蛇皮软甲!这是由一条珍贵的“青皎蛇”的皮所
制成,蛇皮上已生成密布的细鳞片,硬度相当高:普通刀剑是刺不透的!
而石青玉的大妇们身上所佩的都是“九天玄铁”宝刃!
因之,飞烟才能剑出生芒,斩断路铁鼎的“无刀剑”,金叶也能刺透郝武的穴
道!
而这件软甲的背后附着一个背兜儿,其中的零碎不少,有些竹筒被封盖着!她
们母女两人不敢动!但知其中定是藏得有“毒”物!
现在暂时还顾不了他们!一旦放出,不明手法,怕是招呼不了!
连内衣鞋子也统统给剥了下来,成了个赤裸裸的光身了!
只听金叶“啊!啊!”的惊叫着,她以团扇遮着秀脸儿,不看不成,看了又令
她心里恶心!
一个大毛汉子,全身都刺了花,身前刺的两条毗牙吐舌的青色毒蛇在盘绞者!
肚皮上刺着一只大红蝎子!头部刺在丹田上,两只前脚刺在大腿上!尾巴弯弯
的,另一只是大蜘蛛!
而背后是只大蜈蚣,正好刺遍了脊椎骨,身侧是些小蜘蛛!
两个屁股蛋子刺的两个独角赡!大臂上也刺得两条盘蛇!
全身非红即青,整个的人,像一只魔鬼似的可怕!已失去了人形!
金叶偷瞧着那支大棒褪上也刺了条小蛇!心忖:
“若石哥哥那白玉似的身子也弄成这种怪像,便要了她的老命也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