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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午间所设是座什么阵法,兄弟研究半日,尚不明白。”
翟谦道:
“雕虫小技,游戏之作,何堪入兄弟法眼,此阵乃‘二十四气节反正法天小阵’,
按四季,八节安排,混扰视觉,没甚奇处。”
石青玉正色道:
“兄长所学乃万人敌之大学问,兄弟初入江湖,识见不足,意欲援结同心,联辔闯
马,仗三尺剑行万里路,不负此生,若兄长愿意,弟想此间事了,陪兄长金陵游。”
翟谦两目放光的道:
“流落江湖十载,屈志见辱事多,志同道合者寡,今幸得与兄弟你,论交言志,小
兄甚愿辅佐兄弟,祸福共命,生死一同,共申素志,三详天下事!”
石青玉大喜,起身拉住翟谦衣袖,道:
“兄弟想与大哥,今夜以诚为心,不具形式,结拜为异姓兄弟,从此共渡艰危,创
造一番英雄事业,大哥可愿伸手提携……”
翟谦翻腕挽住石青玉道:
“固久所愿也,只知浅薄,不敢请尔!”
两人遂跪落尘埃,先拜天地,再拜过往神明,最后相互跪拜,祷告明心,起身相拥,
热泪盈眶,久久始分!
此乃喜极而泣之英雄泪也!
石青玉道:
“兄弟门户以医家行世,无以为敬,仅猷‘红命保固金丹’一瓶,相赠兄长,每日
一粒,服后行动,对兄长之功力,乃有所增长。”
翟谦接过道:
“兄弟相赠奇药,大哥生受了!”
石青玉道:
“如今当务之急,是将十六搭子兄弟们三五人一组,结成小阵,能够自卫,再慢慢
增强功力,以便派得用场!”
翟谦道:
“这事交由大哥我主持便了!”
第二天,十六搭子兄弟在翟谦的指导下排练一座“三星五方连环小阵”,究研攻防
合作招式,并每人服用一粒“绩命固元丹”以增强内力。
石青玉去市上购置了大批应用事物回来,分给各人应用,如:武器、行头、弓箭、
马匹、车辆、杂物等!
如是他们有初创成军的雏型,十六搭子兄弟,作梦也想不到,一夜之间,改变了他
们原有的生活形态,人人振奋,克劳克苦,昼夜不停的虚心学习翟谦及石青玉所传授他
们的武功绝学。
五天后,石青玉收到一封缄帖。
内容是为赵彪废手事,三天后正午,在六圩台地解决具名者是:钩镰刀大当家,卢
百练。
石青玉去“扬州怀仁堂分堂”五师兄王伯雄处会商了一阵子。
三日后清晨,石青玉整队出发了,前面四匹战马由康青峰统率,在百丈前先行探道,
石青玉率六人居中,照顾两部轻型货车,翟谦率四骑挥后,一支小型武力组合,浩浩荡
荡直驰六圩台地。
“忠义楼”大老板这几天一直注意石青玉的动态,心中窃窃自喜,他的生意又来了,
趁机捞上一大票是没有问题的,后进的演武厅打扫得乾净俐落,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们通知了扬州的江湖同道有一百余人,轻骑简从,一路追赶下来。
而在扬州的“怀仁分堂”由王伯雄率领二十四名子弟,化装成一队商旅,也远远跟
上,并不同任何人打交道,是一批黑马!石青玉自身不敌,这批人马必能拦腰堵上去!
再争个生死存亡。因为──钩镰刀是一股存在了二十多年的悍匪,来去无踪,横行在淮
北市区一带。
六圩台地,距扬州府城约二十余里,是一座方圆五里多大的土丘,沙石混成,灌木
茂竹杂植,十分荒僻,不适种植稻麦,这时正是豪杰强梁们,争杀博斗,解决是非的理
想所在!
石青玉这一列小得可怜的车骑,沿途曾有三起轻骑,身着黑劲装的汉子,纵马超越
而过,口发呼哨,态度狂敖,不必多言即知他们──钩嫌刀的探目,派往扬州监视他们
的人,现已先行报功去了。
石青玉只是笑笑,跟在身后十六搭子大兄们,十分气忿,请命截下他们,劈翻了先
开个红彩。
石青玉不准许他们任意胡行,莽撞招惹是非,万一不是呢,就算是也胜之不武,今
日总教你们有机会杀个混天黑地,日月无光。
两个时辰之后已登上六圩台地,石青玉一看地形将车马占据了北面半边,两部轻车
分置东西相向,而将马匹牵入中间,拴在车两旁车杆、车架之上。
十八人席地而坐,石青玉居中,翟谦居右,康青峰在左,余人围成一个半圆。
只见那南半边台地,数◆之遥,林木边沿,时有黑衣人影晃动,探看这边风色,远
远监视而已。
石青玉向翟谦道:
“大哥请看,这片台地,正是布阵,安寨的好地方,少时请大哥布下阵式,咱们来
个攻守兼备,以一当百,不论他们来多少人马,也杀得他们,片甲无回,最重要先立于
不败之地,进可以攻,退可以守。”
翟谦笑笑道:
“我不是已准备了一车子事物,这就要众兄弟帮忙安排,要布阵就布个大阵,对方
他们最多不会超过五百人,大哥布个起马可截杀他们五百人的‘星河五岳十绝大阵’。”
瓦青玉大喜,众搭子们张口吐舌,心中十分难以相信,在这片不毛之地方,他们十
八个人能博杀五百人,不要说是人,就是杀鸡屠狗,也要忙碌老半天!
翟谦接着道:
“防卫守备,本是大哥祖传秘技,江湖流落了十年,各个大的门户,大哥都曾投入
去,想结识几个豪杰之士,学有所用,不想!唉!空落一身羞辱。
翟姓起始于“墨翟”之翟,墨学在中国本有其一定的思想价值与行为标准,可惜是
后来所传非人,在人群中形成了个不伦不类的组合,深入探究起来,令人啼笑皆非。”
石青玉会心一笑道:
“大哥指何而言,墨学也是许多儒生所研究的学问,只是限于研究而已,投听说有
人身体力行。
翟谦道:
“怎么没有,现在的‘丐帮’就是上本‘墨家之说’而立帮,不过他们只采择其中
的几项条目而已!”
石青玉道:
“小弟幼时也选读过几篇墨学,从未想到‘丐帮’是墨翟遗流,这其中有说乎?”
翟谦道:
“这正如同道教出于‘老庄’儒者出于‘孔子’僧尼出于‘牟尼佛’是一样道理,
墨子有文字记载的学问思想理论,存留于世的如‘尊天’‘事鬼’‘尚同’‘尚贤’
‘兼爱’‘非攻’‘节葬’‘节用’‘非乐’。”
而“丐帮”专取‘尚同’‘节用’‘节葬’‘非乐’你们想想看,他们穿破衣,吃
残饭,这不正是‘尚同节用’是什么?
至于人死后草席一卷,土埋了事,这不是‘节葬’吗!打着竹板唱莲花落,不是
‘非乐’吗?”
石青玉听了一怔,连十六搭子兄弟们也哈哈大笑了!
康青峰道:
“如此一来‘丐帮’立帮有据,理直气壮,大可帮传万古,常生不灭了!”
石青玉道:
“绝不可能,现在不过一时现像,外族入主中原,民不聊生,饥民群集,结伙成帮,
以求自保而已。
若是代代世世的丐民不求上进,脏吃、脏穿、脏脏的过下去,那不是人世倒流,恢
复茹毛饮血的社会了吗!”
大家齐声道:
“说得正是。”
翟谦笑笑道:
“我家传下的‘非攻’之道,即是‘防备’,大至一国,小至一家,非攻之道,用
之得当,先立于不败之地,实际上非攻之说不能正确存在,防备是不主动攻人,凡是形
成一个战争,不主动攻人,终归要失败的,不过,防备是能化弱为强,咱们今日要摆座
阵式就是,非攻之攻。”
石青玉想想道:
“这种是非,很难分得清,咱们来个综合运用,譬如说,他们人数多,我们的人少,
若正面攻上,失败成份要大,若是利用阵式,蒙骗敌人深入然后各个击破,则最后胜利
机会较大!”
若一旦敌人入阵我们不利用地利强攻,一旦敌人识破巧妙,他们不杀得我们大败逃
走才出了鬼了。
众人又哈哈大笑一阵,同时起身。
翟谦指示机宜,在那里挖沟、推土、立树◆插竹、集草、排石,等等刹时之间,已
布下了一座奇门大阵。
十六搭子兄弟虽然前些时日亲身吃过一次苦头,叫翟谦摆了一道,但这时所见只是
范围排大了些,看在眼里总是难以相信,像是儿童在沙地里筑沙城似的,就凭仗着这么
单纯的事物,能摆布得五百个江湖高手,任意宰杀!心中甚是胡疑!
翟谦看看已准备周详了,将大家集中在一起,早早饱餐一顿带来的大饼卤味,一同
向前推进三箭之地,严阵以待!
年正!
对面出现了大批人马,足有两百人,在人数上他们占有压倒性的优势,一个个浪浪
荡荡,认为这十八个人,一阵冲杀,还不就解决了!
石青玉等人却不气馁,见是这么一堆乌合之众的凶徒,反而更具有必胜之信心!
只见走在最前面那人,是个年约七旬的老者,乾瘦细挑,脸若橘皮,赤中泛紫,疏
疏的花白须发,到也有几分精神,青莲色团花锦袍,外罩一袭杏黄披风,行走时阔步生
风,刹是已临近前,双方相距三丈,便停步不前!
石青玉抱一抱拳道:
“来人可是‘钩镰刀’大当家卢百练先进当面。”
那老者目**芒,打量石青玉一阵才据傲不群的道:
“正是老夫,小儿你可是金陵来的石青玉!”
石青玉冷下脸来道:
“区区虽然年少,乃是以对等首脑身份对话,以先进之身份,有失教养?”
大凶卢百练仰天哈哈狂笑,道:
“石青玉你不自量力,胆色包天,居然敢在扬州市上找了几个青皮,带来与老夫分
庭抗礼,自取灭亡。”
石青玉肃下面色道:
“这话全属多余,我问你,‘海龙宫’陈老官主,身中‘穿肠虫’毒,可是你主谋
派人暗中下得毒手!”
大凶猛然一怔,面现得意之色道:
“老夫行事,鬼神叵测,区区小事,不值重提,算那老鬼命大,若非你小子从中搅
局,败我大事,罪该万死,否则那老狗亿万赀财,当尽入我手。”
石青玉笑道:
“多行不义,天绝之,区区乃授天命之所托,为世除害,诛戮尔等妖邪万恶之徒,
划下道来,区区一一接着。”
大凶嘿嘿冷笑道:
“此地正是老夫给尔等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