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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已经见识过这些死太监的荒淫,但看到几名小太监抱起太后雪白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将她隐密的下体绽露出来,仍然忍不住一阵悸动。
太后下体又白又腻,光溜溜没有一根毛发,绽放的美|穴红白分明,在那些小太监的拨弄下,柔腻蜜|穴像在呼吸一样微微开合,红嫩蜜肉在灯光下娇艳欲滴,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程宗扬忍住心头的悸动,视线从蜜|穴栘到股间,然后越过光润的阴阜,朝太后面上看去,入目的情形使他顿时脱口叫了一声。
“啊——呀,哟西哟西哟西!”
老太监细声道:;这贱人还入上忍的法眼吧?“程宗扬只觉面具下溼漉漉都是冷汗。眼前的太后凤钗溜到一旁,珠串歪斜,露出的玉靥端庄艳丽,弯眉樱口,看上去极为眼熟——如果没认错的话,这位太后自己不仅见过,还曾经上过!
第十章、毒计
“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病在身,每月吃药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半年陆续都用完了。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舟上那对美妓婆媳的话语从心头滚过。难怪小狐狸有通天手段也查不出两妓的下落,谁能想到湖中偶逢的舟妓竟有如此显赫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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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心头怦怦直跳,眼前的太后赫然便是当日的芸娘!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竖起拇指道:“卡哇伊——玛丝塔!”
然后又是叽哩咕噜一串。
计好头上冒出汗来,结结巴巴说了几句,都没有靠在谱上。这也着实难为他了,连程宗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何况他呢?同情地瞥了他一眼,程宗扬卷着舌头道:“她滴太后滴,那尼古供奉滴金锈狗?”
计好抹着汗道:“上忍说,她既然是太后,怎么把供奉当主人?”
老太监干巴巴的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托教主洪福,本座制住晋帝,便召来宫中后妃,颁赐圣药。我们这些鄙陋之人怎知教主圣药神妙?原以为这些贱人一服之下便气绝身死,谁知圣药灵异通神,原本的毒药竟生奇效。 ”计好在旁一句句翻译,程宗扬竖起耳朵,仔纽听那老太监的话语。
古冥隐大赞了一番教主圣药的神妙,然后道:“宫内一向信奉灵修道,后妃宫人无不对授藤、引仙、接神之法趋之若骛,本座小施手段,便使这些妃嫔虔信不疑,尤其是服过教主圣药之后更是如痴如迷。”
他抬臂划了一圈,尖笑道:“今日殿上,诸人只知接神,何曾有半点疑心!”
程宗扬暗叫不然。这老家伙多半还有其他手段,只是不会告诉自己。他口口声声说教主圣药神妙无比,不过失神的迷|药变成要命的春药,毒药变成迷|药,这随机性好像有点太强了… …
相龙巴结地指着殿内那具白森森的骸骨道:“那贱人因为不肯接神,被百鬼附体,在殿上狂舞数日才气绝而死。剩下的见供奉如此神通,都视供奉如神,没有半点违拗。 ”另一个小太监道:“供奉为了测度她们的心智,让太后和… …唔… …”
话没说完,就被相龙按住嘴巴。
不过程宗扬已经听到。“哟西… … ”古冥隐静默片刻,缓缓道:“这些贱人久居深宫,受万民奉养,出去舍身接客也是天理循环。不瞒上忍。这贱人在外面还遇到一桩奇事——让她自己说吧。”
相龙捏了捏太后雪白的屁股:“那天接客的情形,仔细说来。 ”周太后被摸得娇喘连连,“奴婢是八月十三,在湖上遇到那两位公子… … ”她娇声道:“那晚奴婢正和丽娘一起,两位公子唤奴婢过去伺候,得了五十银铢的嫖资。”
一丝寒意爬上背脊,程宗扬握紧拳头,手心满是冷汗。
相龙道:“那两人是什么身分?”
太后道:“奴婢不知。丽娘此前在画舫接过其中一位客人,也没有听说他们的身分。”
程宗扬微微松了口气,想起当日在画舫上,芝娘起初称小侯爷,丽娘一来就改口称公子。这样谨慎,难怪萧遥逸喜欢她。
“不过丽奴说,其中一位公子带的琴不同凡品,那琴并非桐木,而是杉木所制,漆面纹如蛇腹,琴声清越,如击金石。价值千金也不为过。 ”相龙嘻笑道:“说什么琴呢?来,将妳那日接客的情形演示一番… … ”太后笑道:“那位公子将奴婢抱在膝上,让奴婢露出奶子摸弄。又脱下奴婢的亵衣,玩弄奴婢的淫处… …啊… …”
相龙一手伸到她下体,淫笑道:“是这样吗?”
太后娇喘道:“正是… …那位公王谟与奴婢躺在他膝上,张开双腿,露出淫处,然后把手指放在奴婢|穴内… …”
旁边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太监笑嘻嘻解开裤子,露出一条白嫩的小Rou棒,竟是没有净过身的童子。
那位被唤作芸娘的太后身子悬在半空,股间光洁无毛的美|穴绽露出来,她一边让相龙用手指淫玩,一边去抚弄旁边小太监的棒棒。等那根小Rou棒挺起来,小太监嘻笑着躺在地毯上,几个小太监架起太后双腿,让她模仿着当晚的情形,挺起下体,一手扶着硬硬的小Rou棒,一手分开溼淋淋的蜜|穴,妖媚地扭腰摆臀,对着小Rou棒缓缓坐下。
几个小太监扳着太后的屁股,帮她耸动雪臀;太后一边套弄那根小Rou棒,一边道:“奴婢套弄几下,那位公子又翻过来干了奴婢几百下。另一位公子正和丽娘交欢,这位公子见状说要赌赛,把奴婢和丽娘抱在一处,同时嫖淫。 ”那小太监压在太后身上,用小Rou棒用力戳着她的蜜|穴。
太后玉颊飞红,娇喘吁吁地说道:“那位公子想一起嫖丽娘,另一位公子却不肯答应。那位公子说:”
张饭桶、石胖子他们倒是肯,我又看不上他们。“另一位公子说:”
老大他们那边,你总看得上吧。“那位公子说:”
别开玩笑,老大非踢死我不可。“然后又说:”
四哥那边也许能行,只不过我四哥整天阴森森的,我怕他干过的女人都变成冰窖。“… …”
老太监道:“这贱婢天赋远不及丽奴,丽奴强识敏记,过目不忘。这番话语还是她说起来的。”
他枯瘦手指敲着榻上的象牙席,阴恻恻道:“冷冰冰的老四,除了斯明信还有何人?星月湖八骏终于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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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脑中轰然一响,良久才听到太后说:“另一位公子棒棒虽然不如主人粗壮,却极是热烫,奴婢被他抽插不到千次就泄了身子。他们让丽娘一边抚琴唱曲,一边用后庭服侍… …另一位公子说:”
我在南荒听到那里的山歌,有一句青松倒在玫瑰上,压得玫瑰颤微微… …“”古冥隐笑道:“好好好!”
程宗扬心头狠狠跳了几下。
古冥隐道:“上忍初来可能有所不知。八月初九晚,小侯爷萧遥逸和盘江程氏的少主在青溪醉闹,此事建康城尽人皆知。 ”不对!程宗扬猛然想起,在心里叫道:除了太后的芸娘,还有那个丽娘。当日在画舫与张少煌的座船相遇时,丽娘正瑟缩在自己怀中,吓得脸都白了。张少煌那个大嘴巴口口声声叫小侯爷,丽娘怎会那时才知道萧遥逸的身分?如果说丽娘有意隐瞒,原因究竟是… …
干!程宗扬终于明白过来,那个国色天香的丽娘,就是晋帝最宠爱的贵妃!张少煌的亲姊!难怪她见到张少煌会吓得面无人色,更绝口不提自己接客时险些撞见亲弟。
程宗扬紧张地思索着,计好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只管翻译。这时殿内淫声四起,不绝于耳,那位太后又换了姿势,被人撮弄着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肥白雪臀,让那小太监挺起小Rou棒从后面插弄。
古冥隐道:“既然上忍已经知晓,也不必隐瞒。圣教在六朝的死敌莫过于当日的星月湖。这些年来,星月湖虽然退隐幕后,却没少给圣教找麻烦,尤其是星月湖八骏,一向是圣教心腹大患。 ”他竖起一根手指。“第一骏铁骊孟非卿,如今是临安城的大商家;第二骏天驷侯玄,化名藏身军伍;第三骏龙骥谢艺,以读书士人独走天涯;第四骏幻驹斯明信,第五骏云骖卢景,两个行踪诡祕;第六骏青骓崔茂,以卖画为生;第七骏朱骅王韬,隐居荒村,作个教书匠。只有第八骏玄骐,只知其人,不知其名。”
古冥隐道:二个多月前,圣教剑玉姬设计将排名第三的龙骥引至南荒,结果了他的性命。只有这个第八骏玄骐始终打探不出,每每念及此事,我等都如芒刺在背。“老太监尖声笑道:“谁能想到,武穆王座下的第八骏玄骥竟然出身兰陵萧氏,乃是少陵侯的世子!本座十余天来忍隐不发,只待剑玉姬赶到,便以这两个娼妇为饵,布局杀了他!”
夜枭般的笑声让程宗扬心旌摇拽,背后冷汗直流。
程宗扬一直以为自己和小狐狸的身分足够隐密,没想到早巳漏出马脚,人家已经布置陷阱等着自己来钻。如果不是今晚走了狗屎运,到时候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殿内衣钗散乱,粉褪脂残,看到殿上的淫戏,旁边的小太监也按捺不住,纷纷脱去衣裤,就在殿内与那些妃嫔宫女交相淫乱。一时间眼前到处是白光光的肉体,男女纵情媒戏,淫声不绝。
程宗扬装出入迷的样子,心里暗暗发急。那头死狐狸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这会儿还不来踢场子,难道让自己充忍者充到天亮?
这时便看出那些小太监都是假货,阳物虽然不大,但下面没挨那要命的一刀。多半是成年男子不好在宫内藏身,才找这些童子来鱼目混珠——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在那里挨上一刀。这些小太监大的十四、五岁,小的十二、三岁,虽然年纪不大,但在黑魔海浸淫下,一个个都露出狡狠的面目。那些死孩子就像一群不知道节制的猴子,挺着小Rou棒与妃嫔态意交媾。
那些宫中美妇如痴如醉,对这些小太监奉若神明,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