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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悬紧追着问:“既然是半身瘫痪,不能言语了,她又怎么将是温书农害她的事情告诉你的呢?”
郑爽不慌不忙地掏出手机来,调出刚才的录像点了播放后递给孙悬,说:“你自己看看吧!”
等孙悬看完录像,孙悬叹了口气,可嘴里仍然倔强地说:“我认得她,是我表弟的八姆婆。她是一个媒婆,说惯了谎话,她的话怎么可以相信呢?”
郑爽也想到了这一点,依旧面带微笑望着孙悬说:“只要你挖出你表弟的尸骨,这一切的一切不都连环证明了吗?”
孙悬盯着郑爽看了好一阵,才轻声问:“你要置温书农于死地的真正动机何在呢?你别告诉就为了替我姑母报仇!”
郑爽慢慢地点下头,说:“这是自然的!你姑母跟我无亲非戚,而且她又死了那么多年了,我根本犯不着替你姑母而置温书农于死地的。”
孙悬见郑爽说得直爽,微微点着头问:“那你到底为了什么呢?”
226郑爽直面警察孙小军4
郑爽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后,才说:“为了替你的表弟媳阿珠嫂子讨个说法!为了庞村每年都离奇意外而亡的年轻女人们讨个说法!为了那些跟年轻女人一同暴亡的男人们讨个说法!”
孙悬还是不理解郑爽讨说法理由的合理性,继续追问:“可是,替他们讨回了说法,对你有什么意义呢?”
孙悬的问话,郑爽想起阿雄的父亲、七叔和八婶之死来,不由愤愤不平地说:“为了替我朋友的父亲、叔叔和婶婶之死讨个说法,这理由令你信服吗?”
孙悬微微点着头,半是思索半是问郑爽,说:“难道你朋友父辈三人的死,也跟温书农有关系么?”
郑爽实事求是地说:“现在还不能确认跟温书农有关系,但他是第一个带着乡亲们赶到出事地点的人,我朋友的父亲就是死在温书农的怀里,就在温书农一抱之下才咽的气!”
孙悬凭着警察的职业特有的敏锐,说:“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事情呀?”
郑爽呼出一口郁积在胸中的闷气,跳一下眉毛,望着孙悬说:“可问题在于,三人都是死在庞村山上的那个悬崖下面,首先发现他们的乡亲里,竟然有温书农在!如果循着是谁首先发现的这一条路查下去,很可能会查到温书农的头上去。而你是温书农的亲戚,我们不想被你误会,这也是我们来找你的另一个原因。”
孙悬眨了眨眼皮,以调侃的语气问:“你们不会为了让我不干预你们的调查,而故意编造事实来欺骗我的吧?”
郑爽呵呵一笑,说:“什么都存在骗的可能,但你表弟的尸骨却是骗不来的。是么?”
孙悬微微一笑,说:“这倒是的!改日,我去一趟庞村,观察一下你所说的阿德的尸体埋葬处再说吧。好,这事就你我两人知道,你先别扩散,我会将情况告诉你的。你手机号码我有了,一有情况我先通知你去温书农家!”
郑爽点下头,说:“好的。但现在有一件非常急的事情,我们需要你的帮忙。”
孙悬诧异地望着郑爽,问:“什么事情呢?”
郑爽用恳求的语气说:“阿德的八姆现在还躺在县医院的急救室里没钱动手术。若是可以救回八婶婆的性命,你也知道,对查清温书农的具面目,替你姑母和表弟报仇就会有很大的帮忙。八婶婆的儿媳妇已经向县公安局报了案。这是刑事案,于公于私,都请你帮个忙,让他们眷立案,向八婶婆伸出救援之手,让医院全力抢救八婶婆。拜托你了!”
孙悬心里很想知道,表弟阿德是不是真的已经埋身在他家的花盆之下年了,更想知道自己的姑母是不是真的被温书农谋杀的。
想到姑母和表弟,孙悬默默点下头,说:“我尽全力去做就是了!”
就着手机屏幕光线,抬腕看看表,见已经清晨四点多了,郑爽打了个哈欠,对孙悬说:“那我先回庞村去了。”
227出殡时排位蕴深意
辞别孙悬,郑爽跟阿雄通了电话,将与孙悬交谈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阿雄后,立即到长途车站,坐上最近一班的过境班车,赶回庞村去,以备警察等到庞村找不到自己。
坐过境班车回到庞村村口,天色还未放亮。
郑爽还没下车,就听到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从班车后面超过。
望着两辆警车警笛高鸣着从村口拐进了到村里去的路,郑爽心想警察应该去九叔公温书农家去了!
班车刚停稳,郑爽立即跳下车门,朝阿雄家如流星大步走去。
郑爽刚刚走进阿雄家大门,正在大门内坐等着的阿珍嫂子已经看到他了,立即起身迎了上来,指着鼓乐喧天的幺叔家方向,急声说:“郑爽,快去幺叔家,阿雄正等你呢!去晚了,队伍就要开始送葬了,那就不要跟你讲话。”
郑爽听也不答话,扭身三步并作两步,连走带跑着快步走近幺叔家大门口,见阿雄正在朝这边张望着,急忙小跑到他身边去。
恰在这时,里面厅上已经幺喝着起棺的声音,阿雄匆忙塞给郑爽一张纸条,就转身进去加入送葬的队伍中去。
郑爽闪过一旁,目送着长长的送葬队伍,排成一长溜跟在棺材后面。
幺叔、阿娟嫂子带着大妞、小乐、范菁和阿雄带领下的众堂兄弟、堂姐妹按亲疏大小排序走着。
郑爽见阿娟嫂子直着大妞走在小乐之前,先是一阵猜疑,想了想才明白,原来阿娟嫂子代表着七房,作为死者周兰的直系亲属,故而排在小乐之前。而幺叔作为公认的周兰事实上的老公,名不正言却顺地走在最前面。小乐作为八房的男丁,本应该排在众堂兄弟最末,但因周兰是其生母,名正言不顺地跟在阿娟嫂子身后。
从这一点上,郑爽不得不佩服这负责排位之人的智慧!这排位方式,既体现了死者周兰生前的意愿,也兼顾到小乐是她亲生的实际情况,在名与言上总有一顺。
就这么一排,阿娟代表第八房的身份就在众乡亲们的心里落到了实处,得到了确认。
而阿娟嫂子也就责无旁贷地要负起第七房开枝散叶的责任,在得到房屋等等实惠的基础上,这责任也象一副枷锁,牢牢地将她禁锢在温家的传承问题上。
想到能让年纪轻轻的阿娟嫂子,心甘情愿地呆在温家守着活寡,拉扯着两个女儿,郑爽心里对周兰的高明手段钦佩极了!
自以为得到了实惠,争到了面子的阿娟嫂子,竟在不知不觉中着了周兰而下的险恶之招。
真不知道阿娟嫂子未来的路要怎么走啊!郑爽望着鼓乐喧天中夹带着阵阵哭号声的送葬队伍,心里不由替阿娟嫂子感慨起来。
突然,郑爽见幺叔回来了,心头一惊,暗想幺叔怎么不关到山上就回来了呢?
正想着,幺叔看见郑爽在自家大门口边上,边径直走了过来,边抬手拭去脸颊上的泪痕。
郑爽无言地朝幺叔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去宽慰失去周兰的幺叔 。
228急醒悟郑爽暗惊心
见幺叔直朝自己走来,郑爽心知幺叔有事要讲,就迎上几步。
温庭深深透了一口气,收拾起悲伤的情绪,低声对郑爽说:“郑医生,请你随我来一下。”
见温庭这般说话,郑爽边跟着他走进大门,边在心里猜测着:“阿雄应该跟幺叔说过当年惨案的疑点了!”
果不其然,当幺叔温庭带着郑爽走进二楼房间的时候,幺叔立即反手将房门关上,对郑爽说:“阿雄跟我讨论过当年惨案的种种疑点,三条人命啊!这案件我们一定要查清楚。郑医生,请你帮助我们好吗?”
郑爽听了,正觉为难,突然想起阿雄刚才匆匆塞给自己的纸条,连忙张手来看,这才确认阿雄的确跟幺叔讨论过当年的三命惨案了。
朝幺叔点下头,郑爽将今天在县城发生的事情经过,向幺叔介绍了一遍后,说:“幺叔,现在警察已经到九叔公家去了,想来应该是借着调查九叔公殴打八婶婆的事情,暗中调查九叔公谋杀阿德和九婶婆的事情。当年悬崖下的三人命案,幺叔还记着当年九叔公带着的乡亲们中都有谁?现在是否还健在?我们可以借着这条线索反溯上去,查查看是谁最先得知幺婶在悬崖下出事的。如果查到九叔公是源头,那平日不去山上干活的九叔公,涉入此案的可能性就大增了。”
温庭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边递给郑爽边说:“这些阿雄跟我说过了,我按阿雄的想法,凭记忆将当年到悬崖下去的乡亲名单列了出来。不过,要准确了解当日都有谁去过,还得找到几个去过的乡亲才能落实。我们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样去找这些乡亲,才不会被九叔公怀疑上。等阿雄凑巧回来后,我跟阿雄一起去诊所找你好吗?”
郑爽心知今天幺叔和阿雄的事情很多,但明天阿雄又要送阿珍嫂子去上海,只能赶在明早之前定出调查计划来。
“嗯”了一声,郑爽望着温庭说:“幺叔,那我先回诊所去等你们吧。”
温庭感激地边送郑爽下楼去,边说:“郑医生,很感谢你能帮我们的忙。这事有一定的危险性,请郑医生小心些!”
郑爽回到诊所,一阵倦意就袭了上来,这才想起从昨晚到现在还没睡过,就虚掩上诊室的门后,和衣躺上床去,掀过被子盖着,不一会就呼呼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郑爽被认定门外的嚷嚷声吵醒了,定心一听,原来乡亲是在大声议论,警察找不到九叔公的事情。
郑爽大脑突然闪过很不好的预感,想起了躺在县医院急救室里的八婶婆来。
唯一可以现在指证九叔公的人,也可说九叔公恶行的受害者中,八婶婆是唯一活着的证人。
九叔公为了灭口,极可能潜往县医院,寻机暗杀八婶婆!
这一惊非同猩,郑爽挺身跳起,象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
突然,孙悬的脸浮上郑爽的眼帘,他立即从口袋中摸出手机,要给孙悬拨电话,却发现有一个座机打来的未接电话,很可能就是刚才送葬队伍鼓乐喧天之时来的,而自己却没有听到来电铃声。
229八婶婆清晨被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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