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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祁梅娇将郑爽的手指释放出来的时候,郑爽刚收回手指,立即将祁梅娇象拎小鸡一般拎起来,将她的上身往床沿一放,捉起双腿往两旁一分,就发现了她正泉水潺潺的桃源洞口。郑爽下达了总攻命令,候战已久的钢铁肉柄立即奋不顾身地冲进了湿润的洞口,挟带着雷霆之势,直捣黄龙,死死堵住桃源深处的泉眼,义无反顾地用身体筑起一道防洪大坝,将泛滥的洪水阻截在洞道内的湖泊之中。
象战败后的娇俏女王谄媚地眷念上英武的征服者,祁梅娇蠕动着肥臀将郑爽具有钢铁般伟岸身躯的肉柄上献着殷勤,紧紧地缠绕着,仿佛在温柔地诉说着百世千轮的期待与慕恋。
祁梅娇边挺起腰身,期待着郑爽更彻底地征服自己,嘴里喃喃呻吟着:“我要,哦,快点把我冲垮,快点把我压扁!”
郑爽嘴角噙着属于征服者所独有的高傲冷笑,眼角闪溢着占领者的**,在祁梅娇的声声期艾祈求声中,将胯部摇橹回旋起来,巨大的钢铁枪身辗压着桃源洞口那两扇弱不禁风的肉门,一遍,一遍,又一遍。赶到祁梅娇哀叫连连地央求着郑爽那伟大的征服者,给她施舍,给她怜悯,别让她饿着的时候,郑爽才命令征服者运动起来,以怜悯之心将快感施舍给饥渴万分的祁梅娇。
经历了两遍战乱洗礼的祁梅娇,整个身体开始陷入第三次的战乱之中,战火在她的身体里熊熊燃烧起来,烧灼了她的天空,烧灼了她的大地,烧灼了她的房舍,最终烤痛她躲无处躲的神经,第三次剧烈地抽搐起来,使得她的牙齿都把红唇咬出了血印,她的脖子伸长如长颈鹿,浑身颤栗着把每条肌肉都绷得直直的,犹如从五脏六腑之中再次发出最原始的嘶哑呐喊声!
郑爽的钢铁长枪抽动不回,几经努力,气沉丹田,向着敌人的阵地愤怒地发射出连珠炮似的炮火,尽显不轰平敌人阵地誓不罢休的英雄气概。
祁梅娇勾起上身,双手攀住郑爽的脖子,以跳水运动员曲体抱膝的极高难动作,将身体曲成一道首末相连的肉墙,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郑爽的胯间,好让郑爽的大炮更加架近她的洞口,向她的纵深地带极力伸进钢炮管。
受祁梅娇身体重力的压迫,伴随着不断的抽搐,郑爽更努力地拱起胯部,直接对着敌人的城墙轰击着。
630。爱要做事情不能不办
这么个一波三折的乐事,耗去郑爽一个上午的时间。冲完澡回卧室穿戴整齐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吃过祁梅娇做的简单饭菜,郑爽只得赶着大中午的时间,到村口坐过境班车去大利县城,赶着下午工商局一上班,就将大广工商所办好的审批表格递送进去。
好在公家人夏季下午上班时间都是15点,加之延迟十几分钟到岗,等郑爽冒着毒辣辣的太阳赶到工商所大厅的时候,恰好赶上公家人就位工作了。郑爽将大利县委县政府关于大力支持庞村发展经济的要求这个文件的复印件,带着大广工商所办理好的审批表一块给递了进去。虽然受到办事员的一番冷眼,但红头文件虽是复印件,却具有无形的威慑力,在大厅坐椅上等候了一个多小时,郑爽终于拿到优先办理的工商营业执照。
郑爽浑身冒着汗,坐着没有空调的过境班车回到庞村家里的时候,虽然已经18点17分了,但太阳还老高着。想起于虹嫂子监管的养老院工地围墙的事情,郑爽心想爱要做,事情可不能不办,便连汗渍渍的套衫也没换,就锁上大门往西而去,要到养老院工地看看围墙的情况。
走到鸡公岭下的养老院地块上,郑爽远远看见于虹嫂子正站在一棵酸枣树荫下向他招手着,就直奔于虹嫂子而去。于虹嫂子见郑爽额头上挂满汗珠子,套衫已经成刚从水里拎起来一般了,笑嘻嘻地说:“你看,围墙基沟就快挖好了,水泥和沙子全备好了,再两三车砖头也全送到了,明天泥水工师傅就可以开始砌围墙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要冒着老毒的太阳跑来检查呢?”
见四周没人,郑爽嘻嘻一笑,说:“不是怕你给累着吗?要是不过来看看,心里放不下呢!”
于虹嫂子知道郑爽对她有一份特别的情愫,但现在她跟了盛工,自然要时时防着郑爽不经意就将两人过去的事情给说漏了出去。听了郑爽这拖泥带水的话,于虹嫂子啐了声道:“你以后再也别讲这种不着边际的话了,免得传到盛工的耳朵里去,坏了你们的交情不说,还不把我也给拖累了呀?”
郑爽只是心里话直说,并不存了重温旧梦的想法,只是情愫特别,才在无意中把话说得有点粘乎。听于虹嫂子这么一提醒,郑爽立即点着头说:“是哦,往后我可得特别注意才醒!刚才,我把郑雄服务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给办下来了,经营范围上有酸枣等农产品的开发。你说,我要把酸枣加工厂设在什么地方比较好呢?”
于虹嫂子指着养老院西南角说:“那地方接着鸡公岭,酸枣多长在山上,在那地方建个加工厂,大门朝西南方向。以后从村口到风景区的公路一修好,大门就朝着公路,即方便收购酸枣等山果,更方便产品运出村去。还有一点你不会想到的,加工酸枣的时候,空气中会有酸酸甜甜的气味,人常闻的话,食欲就会大增,对提起养老院里的老人们的食欲有很好的作用呢!”
郑爽担心地问:“会不会长期呼吸着酸枣的气味,会让老人们反起了胃呀?”
于虹嫂子笑着说:“怎么会呢?哪个人家里没用盐水浸着一缸半瓮的酸枣呀?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酸枣的味道,纵然常年闻着,只会感觉亲切,绝不会生出厌恶心来而反胃的。”
郑爽听了才放心地说:“这方面你知道的比我多了去,我听你的,就在西南角建个酸枣加工厂!晚上我画张图,明早给你送来,你就按图建加工厂好了。哦,幼儿园砌围墙的工钱,我已经转到那张卡上去了,师傅们收到钱了吧?”
631性用是种情绪安慰剂
于虹嫂子见工地西南侧的阳光,已经被山头遮住,便朝西南侧一指,跟郑爽一起走过去,说:“收到了,师傅们说你好有信用呢!哦,幼儿园里的事情,我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我发觉大家心里的热情都很高呢!这是不是跟你性用过有关系呢?”
郑爽根本没意识到于虹嫂子会改信为性,随口笑着说:“这还没到发第一个月工资的时候呢,怎么就谈到了信用问题呢?”
于虹嫂子心知郑爽没意会自己的性用一词改得奥妙,也不点破,嘴角一抿,浮起一缕笑容,说:“在幼儿园的老师里,我有两种不同的感觉。老师们工作都很积极,很卖力,这不用讲了。但她们的精神状态,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第一种,眼神里带着焦灼感,不时地卖弄她的工作热情给方芳看;第二种,眼神里只有热情,凡事不计提地去全力做,并不刻意表现给方芳看。外人可能看不出她们这两种精神状态的差异,但我相信方芳园长比我更清楚,这都是你有没性用过她们所留下的蛛丝马迹。”
郑爽自然未能理解于虹嫂子将信用当动词用的微妙之处,还以为她一个山村嫂子,文化水平不高,用错词也是常事。嘴角微笑着,郑爽说:“人当然要讲信用了,不然,言而无信只能让人失望,是吧?”
郑爽心想用讲信用来暗示于虹嫂子用错词了。
于虹嫂子自然明白郑爽重复使用两个信的用意,也不计较,继续说:“依我观察,眼神里带着焦灼感的,有一半以上,如夏侯婉儿、诸葛倩倩、司徒妍珍、宇文可壁、宇文冰冰、上官心瑗、祁梅娇、杨黛娜、柳月莉和孙姣妍,其他的老师呢,都属于眼里只有热情的第二种。”
郑爽听着于虹嫂子停飞出来的老师姓名,除了祁梅娇是今天刚刚爬上自己的床之外,一律是自己没有性征服过的老师,而第二种全是自己性征服过了的老师。如此看来,被自己性用过的老师们,她们对幼儿园老师的工作,已然没有危机感,从而呈现出来的精神状态便只是单纯的热情,而自己还性用过的老师,因担心表现不好会被辞退,因而眼神之中往往有形无形之中,会因太在意老师的岗位而表现出焦灼感来。
郑爽自己连续两次使用了“性用过”之后,才突然发现刚才于虹嫂子话里的信用一词,若也是用的是性用,那不是没有语法错误了吗?想到于虹嫂子极可能用的本来就是性用一词,郑爽额头不由冒出细细的汗珠来,心想自己跟嫂子们的性生活,看来都没能逃过于虹嫂子的眼睛啊!郑爽脸上表情因意识到于虹嫂子是指性用而非作用而立时尴尬起来,咽了口唾液,悄悄看了看于虹嫂子。
于虹嫂子装作没看见郑爽偷偷看自己,也没发现他脸上尴尬的表情,继续边走边说:“我能看出来,以方芳园长的细心当然也能看出来,哪些老师是你性用过的,哪些老师是你还未性用过的。因此,方芳园长才顺着你的心意,尽派你还没性用过的老师,去你家里照顾你,替你做饭、做菜、洗衣、拖地,当然还包括请你性用了。方芳园长真是好脾气啊!今天到你家里去的祁梅娇老师,依你的性格,应该已经被你性用过了吧?”
郑爽直到此时才真正明白,原来听错话的真是自己,而不是于虹嫂子用错词了,顿时无比尴尬地“嗯嗯”应付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632方芳的温柔要记心头
见郑爽无言以对,于虹嫂子头也不回地说:“方芳园长能做出这样的安排,说明她心里对你的私生活很是清楚。她那么顺着你,你可不能辜负了她的温柔哦!该适时去安慰一下方芳园长才是呀,一周至少要安慰一次,女人心里才不会生出慌忙来的,对不对?”
郑爽脸上虽然很尴尬,但他深知只有象于虹嫂子这样既跟他上过床,现在又已经没有性关系,而且彼此还相处得很融洽的人,才会在私下里提醒他应该注意什么事情。郑爽心里感激于虹嫂子的提醒,唯唯诺诺地说:“我今晚就去找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