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郑爽推不动,就想将上官宜竹放下地去,偏偏上官宜竹也闹出了童心,双腿就是夹住郑爽的腰部,死也不放下去。郑爽深怕白色的T恤被上官宜竹印上女人的水印,呆会儿到大广工商所里气味难闻,惹生出笑话来,急忙央求着说:“乖乖,快下来!”
604上官宜竹空心蕴暗香5
见郑爽果真被自己的话吓到,上官宜竹这下得意起来,偏不下来了,紧紧地搂着郑爽的脖子,勾住他的腰部,连续摇动着肥大的臀部,竟然唱起了歌来:“松林下我将你拥抱,只知道你的家伙好,别想把我轻易甩掉!嘿,是你让我身体发烧,别在我面前装纯傻笑,快快把我的灵魂烤焦,抱我走上彩虹之桥!”
郑爽只觉得这首歌有点耳熟,却记不起来是首什么歌了。听着上官宜竹唱的什么松林下,什么家伙好,心想歌词肯定被她应景篡改过了,才会这么贴近现在的情景,不由乐呵呵地说:“你快下去,不然弄脏了T恤,呆会儿会有异味,被人嗅到会闹出笑话来的!”
上官宜竹笑嘻嘻地边摇边得意地说:“只要你说‘我郑爽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我就马上下去!嘻嘻,快说,不然真会弄脏你洁白洁白的白T恤哦!不信的话,你来摸一摸,洪水涨到你家门口啦!”
郑爽哪里肯说,只好伸手向她溪口处摸去。这没摸倒不要紧,一摸之下,只觉指间液体欲滴,上官宜竹的山洪果真已经暴发了!郑爽顿时吓得怪声尖叫:“你这**!洪水泛滥啦!再不下去,真要染黄我白T恤了啊!”
见郑爽神色惶急,上官宜竹更得意了,更加起劲地摇动她的肥臀,口中威胁着:“快说‘我郑爽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不然,后果如何你自己想清楚哦!”
郑爽努力将胯部向后弓去,以防止上官宜竹的洪水漫到自己的白色T恤上来,可上官宜竹的双腿死死勾住他的腰部,不让他的小腹与她的臀部有任何的空间存在。连续试了几次,郑爽见毫无效用,只得呶起眉毛,苦逼着脸,说:“世界上的男人,我郑爽最骚!行了吧?快下去!”
上官宜竹更加得意了,撇着嘴角说:“不对!应该是‘我郑爽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听明白了么?”
郑爽担心着T恤,只好顺着上官宜竹,说:“我郑爽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
话音刚落,林间远处的荆棘丛中,一只知了大叫一声“知了!”
把刚刚滑落地上的上官宜竹听了给乐得笑弯了腰,指着荆棘丛说:“你听听,连知了都说知道你郑爽是全世界最骚的男人了呀!”
郑爽没曾想这世界上的事情竟然会有这么凑巧的,不由一脸涨红着朝荆棘丛处啐了一口,骂道:“知了什么知了l找你自己的知了伴**去,别跟我们鼓噪!”
郑爽的话音刚落,那只知了又叫了声“知了”这下把上官宜竹笑得喘不上气来了,弯着腰攀着郑爽的肩膀,侧头望着郑爽一双呆望着荆棘丛的傻眼,不停地发出“呵呵”的胸气笑声!
如果一次算凑巧,可知了连续两次在郑爽刚说完话的时候叫“知了”这就令郑爽不得不傻眼了。莫非这只知了通人性懂人话么?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就接上自己话头了呢?郑爽存心再试一下,突然朝荆棘丛喊了声:“你不要再说知了了!”
“知了!”
荆棘丛中知了的“知了!”
声应声而起,这下彻底地把郑爽整个人给镇住了,呆呆傻傻地望着远处的荆棘丛,一脸的哭笑不得:“这他妈的也太神奇了,那只死鸟怎么只接我的话,却不接你的话呢?”
上官宜竹不停在用右手拍打着她的胸部,很努力才断断续续地说:“那是一只母知了嘛!”
605上官宜竹空心蕴暗香6
郑爽知道知了最怕人的,听到人的说话声就会立即噤声的,可今天这只知了怎么就不怕人了呢?干瞪着傻眼凝望着那丛荆棘,郑爽悄声对上官宜竹说:“你说句话,试试那只神奇的知了会不会来接你的话。”
上官宜竹心想知了只会叫知了,得说句可以让知了的“知了”叫声接得上意思的话才好,略想了想,就朝那丛荆棘喊道:“你可知道郑爽是个大帅哥?”
远处荆棘丛中适时响起“知了!”
的叫声,上官宜竹指着荆棘丛笑到无力,整个人的重量几乎全吊在郑爽的肩膀上了。
郑爽被知了的第四次回答彻底整垮了,颓然坐落在岩石上,目光呆板地眺望着远处的那丛荆棘,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上官宜竹努力喘了几口气,见郑爽被自己整傻了,异常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就寻思着再深吓一下郑爽,寻思着知了每次叫的间隔,估摸着差不多又要叫了,便朝荆棘丛中问:“你知道郑爽是你前世的老公?”
这又是一句只要知了叫一声,便算已经回答的巧妙问话!
“知了!”
再一次的知了叫声响起,果真把郑爽唬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白,呆呆傻傻地望着远处的荆棘丛,整个人都僵住了,胸膛不停地大幅度起伏着。上官宜竹见郑爽已经傻了,就决意再加码,神经兮兮地对郑爽说:“她说,她是你前世的老婆哦!”
郑爽听了,两眼发直,嘴角颤抖起来,哆嗦着指向荆棘丛,突然大喊一声:“女鬼啊!”
拔腿狂奔而出,直往林外山路跑去,沿着山路飞奔下山。
上官宜竹见自己的玩笑开大了,从省城来的郑爽,哪里会懂得,知了只有在人到了一定距离之内,才会不叫的道理呢?再加上自己耍的小聪明,郑爽心慌之下,肯定也没瞅破,这才会吓得魂飞魄散般夺路狂奔下山去。
上官宜竹正想跟着郑爽跑下山去,一眼瞅见摩托车,只好骑上摩托,小心翼翼地往山下骑去。到了山脚路口边,前后望了望,却没见到郑爽的身影,上官宜竹心知这玩笑开大了,把郑爽吓得够狠,只怕要误事了。
上官宜竹心下惶然,不知该往大广方向追去,还往庞村方向追回,焦灼中一踏油门,飞快往庞村方向骑了回去。
一路上没见到郑爽的身影,上官宜竹心里已焦急万分,骑车到郑爽家大门口一看,见大门锁住,才知道追错了方向,立即调转车头拼命往大广方向追去,心里不停地祈祷着:“郑爽,你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一路骑一路找,上官宜竹找遍了大广街道,也没有找到郑爽的身影,心头一下子发懵起来,几乎要哭起来了。要是郑爽出了什么事,上官宜竹知道自己肯定完了,方芳嫂子再也不肯让她在幼儿园里当老师了!
上官宜竹的嘴巴不由扁了一下,拼命忍住要掉下来的眼泪,四下巡望着,希望郑爽会一下子从街道的胡弄里蹦出来。可上官宜竹彻底失望了,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了下来,哭声不由响了起来。
就在上官宜竹呜呜哭着,不停抹着眼泪的时候,一辆摩的在她身旁嘎然停下,后座上的郑爽一脸灿烂地问:“你也有被吓坏的时候呀?真是奇哉怪也!”
上官宜竹猛然听到郑爽的声音,扭头望去,见郑爽安然无恙地坐在摩的的后座上,正笑嘻嘻地望着自己,她一下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了起来!
606~上官宜竹一树梨花雨
见上官宜竹情绪激动地放声大哭,郑爽急忙跳下摩的,掏出十块钱递给司机师傅,急促说了声:“不要找了!”
就匆匆走到上官宜竹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着。街上的人见一位骑着摩托车的年轻女人,竟然跨在摩托车上放声大哭,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开始向郑爽和上官宜竹围了过来。郑爽见状,急忙跨腿上摩托车,让上官宜竹往后挪,加了油门就往人群外钻出。
来到大广工商所门前,郑爽寄好车过来见上官宜竹还在抽噎,苦着脸愿意挑逗着说:“姑奶奶,你漂亮的脸哭成梨花带雨一般,你美丽的眼哭成樱桃熟红一般,要是你想把大广哭得乌云压城,暴雨洗街,也得先让我买件雨衣穿上呀?”
见郑爽生龙活虎一般,并没有任何事情,上官宜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哭得稀里哗啦的,此时的抽噎只是暴哭后习惯性的动作。听郑爽这般逗趣的话,上官宜竹泪水挂在眼帘上,“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边用衣袖擦拭着双眼,边嗔声说:“你跑到哪里去,把我吓死了!要是再没见着你,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郑爽见上官宜竹情绪慢慢恢复过来了,笑着说:“那样,不成了庞村无辜失美人,大广有幸收倩魂?别说庞村人不答应,我也不答应呢!”
上官宜竹转涕为笑,媚了郑爽一眼,问:“又跟你没关系,你不答应什么呀?”
郑爽凑近上官宜竹耳畔低声说:“你山洪暴发了,我还没来得及替你堵一堵呢!”
上官宜竹微红着脸白了郑爽一眼,忸怩着摇了摇肩膀,问:“你从山上跑下去,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呀?害得我担心得要死,开车回庞村没找着,赶来大广又没见你。那时,我真想一死了之,免得回村被方芳嫂子给骂死了!”
郑爽笑嘻嘻地说:“还别说,当时我真被吓坏了,一个劲奔下山去,往大广方向跑得累了,就坐在路边的大石块旁歇着。这一歇,让我歇明白了,那该死的知了离我们太远,根本就不怕我们的存在,所以才有规律地叫一声‘知了’。而你却坏到欠堵,故意问一些只要知了回答‘知了’两个字就行的话来吓我。心里明白过来,我就回头重新上山找你去了,却没找到,又走下山来拦车来大广,远远的却看到你在抹鼻涕。这不赶紧上去见你了么?”
上官宜竹听了才明白,自己赶回庞村的时候,郑爽刚好回到山上,等自己又回头起来大广的时候,郑爽又从山上下来,就这么凑巧地都错过了。想到凑巧,上官宜竹立即想起郑爽在松林中被吓成呆子一样的表情,不由“卟哧”一声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笨呀,连我问的话也听不出来是故意的!好在你没笨到你姥姥家去,不然真被吓死了,我这不是要给你偿命了么?”
郑爽阳光灿烂地笑着说:“偿命就不用了,偿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