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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进你们之间去。虽然我很同情你的不幸,但我有不参与到你和阿雄中间去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强迫我参与到你跟阿雄的事情之中去。这一点,还请嫂子理解!”
阿珍嫂子不解地望着郑爽,想了好一阵,才说:“郑医生嫌我长得难看,没有阿虹嫂子长得漂亮是不?”
郑爽见阿珍嫂子搬出自己昨晚跟阿虹嫂子的事情来说事,不由皱起眉毛,有些厌恶地说:“这无关阿虹嫂子什么事情,请嫂子不要再提阿虹嫂子的事情了。”
阿珍嫂子不依不饶地说:“不是我愿意提阿虹嫂子的事情,而是我实在想不通,既不要你负任何责任,又可能解除你冲动的好事,你怎么就这般拒我千里之外呢?”
郑爽被缠得有些心烦了,不得不压着老往上冒的脾气,温和地说:“这事是两个人都得愿意的事情,而我不愿意跟你做,你这一个巴掌是不可能拍得响的。嫂子,请你死了这条心吧!好了,嫂子,不是我要赶你走,我真要上鸡公岭去了。嫂子,你走吧!”
阿珍嫂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一缕绝望的神色掠过她的眉间,边慢吞吞地直起身来,边贪婪地望着郑爽帅气的脸,轻声说:“你实在不愿意,我又怎么能奈何得了你呢?好吧,这事你有空好好想想,我傍晚再来。”
听阿珍嫂子说她傍晚还会再来,郑爽的心理几近崩溃了,如同被恶魔控制住了一般,哀求着说:“嫂子,我求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来了!”
040被嫂子围窥的烦恼
阿珍嫂子走了后,郑爽象一只泄气的皮球,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只感觉两腿发软,浑身无力,脑袋昏昏的,全然不想去爬鸡公岭,去处理阿虹嫂子的鸡鸭鹅和那该死的三只羊了。
回想着阿虹嫂子用救命之恩为筹码,终于破了自己的处男之身。还好,阿虹嫂子终于去上海找阿兵去了,不管阿虹嫂子跟阿兵的结局会如何,应该会有好一段时间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郑爽心里暗自庆幸着,阿虹嫂子去了上海,这令唯一跟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远离了自己。
可那如同梦魇般的阿娟嫂子的故事,却无法从郑爽的脑海里彻底驱赶掉。
那乖张阴戾的周兰跟她小叔子之间的故事,宛如一条毒蛇,时不时地咬噬着郑爽的神经,令他心惊肉跳着,深恐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兰和她当村支部书记的小叔子盯上,进而让他有性命之危。
郑爽似乎想摆脱掉阿娟嫂子所讲故事带来的心理阴霾,大幅度地猛烈摇着头,最终无力地靠在诊椅的靠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还未甩掉阿娟嫂子所讲故事的阴影,阿珍嫂子那哭泣着的脸又已浮上郑爽的眼帘。他似乎看到阿雄永远毫无生气地下垂着的那一根,看到阿雄满眼愧疚地离开庞村,走向村口公路时的落寞背影,似乎感受到阿雄的无助与无奈。
郑爽猛然惊觉,这庞村的人为何不姓庞而姓温呢?这庞大的庞村,又有多少性饥渴到无以复加之程度的留守村妇呢?这么多的性极度饥渴的留守村妇,是不是都象阿虹、阿娟和阿珍嫂子那样,视自己为盘中佳肴,床上美味呢?
一想到这上千户的庞村里,有好几百个象阿虹、阿娟和阿珍嫂子那样,在极度的性饥渴中虎视眈眈地窥视着自己,郑爽的后背就不由的一阵阵痉挛。
好象有万千条的毛毛虫在郑爽的后背上爬行着,令他极其恐惧地想逃离这没有青壮男子的庞村,逃离这群超乎常人想象能力的性饥渴留守村妇,逃到她们似乎可以看穿自己胯间之物的无比色情的目光,永远无法到达的地方去,好好地毫无顾虑地喘息着。
欲哭无泪的郑爽,正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想象着怎么逃离庞村这群留守村妇的色情目光,诊室门外又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还没看清来人的样子,郑爽已经似乎疯狂地大喊起来:“别再来烦我了!”
郑爽视线已然模糊起来,心里对庞村女人的厌恶,已然象正暴发的火山那般,急欲着喷发出心中的气恼与气馁!
“郑医生,你怎么了?生病了么?”
一句温温柔柔的话语,飘进郑爽的耳朵里,顿时让郑爽烦燥心情平复了不少。原来,是鸡公岭上的单纯少女阿婷来了!
口喘着大气,郑爽勉力撑起身体,尴尬地朝阿婷笑了笑,说:“原来是阿婷啊!我没事的,你下岭来有事吗?”
阿婷开心地扬了扬手肘里挎着的竹篮子,说:“我刚刚采到一大篮子的新鲜红树菇,就送些来给郑医生尝尝鲜。郑医生,你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新鲜红树菇吧?炒兔子肉特别好吃呢!”
041阿婷妹子精心的安排
单纯的阿婷来到,令郑爽紧张的心理得以松驰下来。望着一大篮子的新鲜红树菇,郑爽好奇地说:“这种菇我还是第一次见过呢!颜色这么鲜艳,不会有毒吧?”
阿婷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红树菇说:“没毒的!对了,郑医生,阿虹嫂子家里都上锁了,她好象出门去了。”
郑爽听了奇怪地望着阿婷问:“你怎么知道阿虹嫂子出门去了呀?”
阿婷笑嘻嘻地说:“阿虹嫂子家从来不上锁的,今天她家上了锁,肯定是出门去了。还有,阿虹嫂子把她家的鸡鸭鹅还有三只羊都圈在她家门前,那三只羊都饿得咩咩直叫了。我下岭来,就是听到羊叫声,才拐进去看看的是怎么回事的。”
郑爽心想,在鸡公岭,阿婷家与阿虹嫂子家虽说离了好远,但两家却算是离得最近的,也算是邻居了。山区小姑娘的心地就是单纯,懂得与邻居相互关照。
郑爽毫不遮掩地说:“今天一早,阿虹嫂子来说,她带着阿东和阿南去上海找阿兵去了,可能要过好一阵才会回来。”
阿婷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怪不得阿虹嫂子连门都上锁了。可是,她家里的那些鸡鸭鹅,还有三只羊谁去喂它们呀?”
郑爽灵机一动,试探着说:“阿虹嫂子走的时候,让我请阿婷帮忙喂啰!”
阿婷为难地说:“我没那么多时间呀!对,郑医生,阿虹嫂子家的那三只羊都是母羊,你把阿虹嫂子的三只羊牵到这里来喂,正好可以挤羊奶喝嘛!那些鸡鸭鹅多数是母的,阿虹嫂子养着生蛋给阿东吃的,你也可以放养在后面的草地上,一天只要喂一次就够了呢!这样,你有蛋吃,有羊奶喝,多好!”
郑爽苦着脸说:“呀呀呀,我不会养哦!还是阿婷赶回来养着,羊奶和蛋可以给你弟弟补些营养,正好你弟弟很瘦又多病,把身体养好了,病自然就少生啦!”
阿婷可能心想郑爽说的也有道理,想了会儿,点着头说:“也好!可我还是觉得你养些鸡鸭,再养只羊比较好。这样也不累,又有蛋吃有奶喝的。嗯,就这样!郑医生,你抓两只鸡两只鸭回来养着生蛋吃,牵一头羊回来放养在后面的草丛里,就可以挤奶喝了。剩下的,我先赶回去替阿虹女子养着,等她回家来,再赶还给她。”
郑爽见阿婷这样安排,想想也不错,要是自己实在养不来,再让阿婷赶回去养好了。决定了下来,郑爽开心地说:“那好啊,就这样办吧!我们现在就去阿虹嫂子家吧!”
过了中午,郑爽才提着各两只的鸡鸭,阿婷牵着一只羊回到诊所来。在阿婷的帮助下,郑爽将羊圈在屋后的草丛中,在每只鸡鸭的脚脖子系上一根小麻线,系在草丛的树根上。
阿婷望望有些被惊吓到的鸡鸭和羊,微笑着说:“你养几天,它们就会跟你熟悉起来的。对了,呆会儿我送一只鸡笼子下来给你,晚上要将鸡鸭关起来,不然会被黄鼠狼给叼走的。”
042为了儿媳能够能够有小孩1
郑爽忙得满头大汗,才赶着淘米下锅。阿婷仔细端详了诊所屋后好一阵子,才进屋来告诉郑爽,她准备在屋后搭间小羊棚。
听了阿婷的话,郑爽惊讶地望着阿婷问:“你会搭呀?”
阿婷笑着说:“很简单的嘛。对了,我要先回家取个鸡笼子来,不然晚上鸡鸭就没地方关了。郑医生,我先去赶那两只羊回去,傍晚再抓剩下的鸡鸭回去。我走了!”
郑爽见阿婷说走就走,急忙说:“都过中午了,吃了饭再回去吧。”
阿婷边走边回答:“不了。不然傍晚就来不及回家了。”
郑爽正想留阿婷吃过饭再回家,一个酸溜溜的声音轻轻地飘了过来:“呀,跟阿婷蛮好的嘛!怪不得不理人家了,原来有小姑娘陪着呢!”
寻声望去,原来阿珍嫂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诊所的屋角,嘴角噙着一抹苦涩的笑,凝望着走远去了的阿婷背影。
郑爽如同见了麻烦鬼一般惊叫起来:“你怎么还来啊?”
“郑医生,是我让她来的。”
一声有些苍老的声音,从诊所屋角拐里传出来。
郑爽诧异万分地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前些天来看瘫痪病的阿雄的母亲,立时意识到她是阿珍嫂子搬来的兵,头皮立炸开来,摇着头转身径直走回诊所里去。
阿珍嫂子背着她的婆婆跟着郑爽也走进了诊所门来。
将婆婆放在接诊椅子上扶着,阿珍带着点得意的笑容瞅着侷促不安的郑爽,似乎在跟郑爽示威一般。
郑爽赌气般操着医生问诊的口气,坐到视诊桌后的椅子上,不带任何感彩地问阿珍嫂子的婆婆:“你哪里不舒服?”
翻看了旧处方,郑爽得知阿珍嫂子的婆婆叫李婉,便在空白的处方笺上写下姓名、年龄、住址后,才抬起头来再问一遍:“你哪里不舒服?”
似乎早就预料到郑爽会有这样的态度,李婉脸色虽然很是尴尬,显然勉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以恳求的口吻说:“郑医生请别这样。如果我话说完了,你仍然不愿意的话,我们娘俩再也不会来打扰你了。”
郑爽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冷冷地说:“既然这样,那你就说吧。说完了请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为了儿媳能够出轨成功,李婉这当婆婆的不得不拉下老脸,当着郑爽的面,低声下气地说:“郑医生,我家阿珍苦啊!你也知道了,阿雄没那本事,这七年多来,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