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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石牵着夏觞大摇大摆地越过还一脸困惑的菜皮。夏觞出了门才问道:“沈清石,你刚刚说了什么啊?”
沈清石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诶,我先是背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里比较简单的一个部分,后边的内容太难背了,就改背《资本论》中的内容,最后结尾是我很喜欢的马斯。科莱尔的《微观经济学》中的一段。”
夏觞点点头:“嗯!高材生,就是不一样。”
菜皮的声音隐隐约约从玻璃门后传出来:“沈清石,你这个骗子!骗到老娘头上来了!”
沈清石耸耸肩膀,拉着夏觞继续往宾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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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恶魔的舞会】
“砰”一声,挂着8307门牌的房门关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被震得直晃悠。
门内,各种衣物开始纷纷散落在素雅的房间各处。夏觞的衬衫敞开着,沈清石冰凉的手游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两人虚浮的脚步挪移到床边,双双倒入柔软的大床。沈清石翻身跨坐到夏觞身上,手撑住床面,悬在她上方。轻轻喘息。
宁静安详的气氛突然取代了急切的欲望。
“怎么老是穿衬衫?”沈清石一手把玩着夏觞的扣子,一手撑住床面。垂落的长发正好盖在夏觞脸上,发梢轻轻挠着她。
“方便你脱啊!”夏觞压着声音,似乎害怕过大的声音会打破此刻的宁静。
沈清石抓住夏觞的手,示意她帮助自己脱掉身上最后的束缚。夏觞坐起身,慢条斯理脱着沈清石和自己的衣服。未着寸缕的身体终于贴在一起。夏觞抱着沈清石钻进被褥里。沈清石习惯性地侧倚在夏觞身畔,抬起腿,架到她身上,轻轻厮磨着。
“你什么时候到砚之那边上班?”沈清石的手指在夏觞的肚腹间轻划。
“后天。这回,我爸对我的期望值还挺高的。”夏觞认真地说。
沈清石吻吻她的鬓角表示赞赏:“有件事情,要告诉你,大后天,我们就又是同事了。”
夏觞转身面对沈清石:“你现在握着杨氏百分之三的股权,当然应该公主归来了。”
“我只是觉得,那是爷爷临终交给我的东西,我得好好替他老人家看着。”沈清石把夏觞的脑袋搂到自己胸前。夏觞闷在她丰腴的胸口,心不在焉地继续和沈清石闲聊:“那你会在哪个部门?”
沈清石口中溢出一个混浊的喉音,因为夏觞的嘴唇开始在她胸前肆虐,时轻时重的吮吻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跟清尘在一个部门……跟你隔了……一层楼。”
杨清尘的名字很能刺激夏觞的神经,她下意识地合紧牙关。
“嘶……”沈清石痛呼出声,拉开夏觞的脑袋,低下头去,在夏觞的胸口啃了几下。引发了她轻轻地战栗,那可爱的模样让沈清石着迷。于是钻进漆黑的被褥里,去攫取身体的隐秘,细细密密的吻,落遍夏觞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敏感区域。
沈清石是一个缺乏经验的探索者,但她有足够的好奇心。夏觞的每一次颤抖、叹息,都让她惊喜。
一点点温存,一点点羞怯,一点点放肆,一点点急切,一点点迷乱,一点点从容,一点点慌张……交织在一起。身体的狂喜也可以和风细雨般地降临。
如果上帝认为两个女人以身体取悦对方是一种罪恶,那么沈清石情愿化身为恶魔,到地狱去放一张床,她将不介意上帝听到,夏觞和自己用闷哼、呜咽、喘息,歌咏出欲望的旋律。夏觞却是个冒进分子,她会直接闯进上帝的后花园,在精美的喷水池边,嚣张地展示本能的力量。就像此刻她急切的手,张狂的唇,饥渴的舌,侵略着沈清石的感官,逼迫着她在灭顶的情欲里荡漾,在窒息的绚烂中沉浮,直到快感决堤,一切才归于平静。
欲望被安抚,身体才餍足。倦怠让两个人陷入沉沉的梦境。夏觞觉得自己只睡了几分钟,就醒来了。看看手机却已经是早晨了。沈清石像是有感应似的,也睁开了迷迷蒙蒙的眼睛。更贴进夏觞。
夏觞收紧手臂搂住她。此刻的依偎像北极的春天般宝贵。言语、思维都变得毫无意义。要求变得很简单,此刻让我属于你——身体的相依在一处,气息的相容在一起。如果还可以提一个要求:让时光在此刻定格。
只是,北极的春天之所以宝贵,就在于不能长久。沈清石和夏觞也不能永远这样偎在一起。
虽然人们有急着要属于别人的心情甚至决心,可身为两个不同的个体,注定只能永远为更靠近,更靠近,更靠近而终身努力。这样的体认让拥抱变得更加紧密。
夏觞忽然放开手,跳起来,奔到窗边,拉开紧闭的窗帘。流泻而入的朝阳打破了刚刚盈满房间的宁静、安详。
她凝望着被晨曦笼罩的沈清石,雪白的肌肤泛出蜜金色的光芒。数码相机用光和影的骗局留下了这一刻永恒的证据。
第九章【如果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那肯定是人间】
新年闹闹哄哄就过去了,怪不得人家说生活就是不停地重复,简直是个有限的循环小数,好像绝大部分人终其一生也凑不成圆满的整数。但对展砚之来说今年却有了些意外的惊喜。根据和夏红森达成的默契,也作为夏红森私下的托请,夏觞被安排到她身边,参与杨氏和夏氏的兼并。
展砚之喜欢夏觞这小孩。觉得她身上蕴含着一种强大的破坏力。虽然她总是莽莽撞撞,耍着随心所欲的脾气。杨清尘这样评价:活着活着,就活回去了。不然怎么会羡慕起游手好闲、幼稚任性的童养媳来了。她一开始对于杨清尘把夏觞说成沈清石的童养媳并不以为然。但细细想起来,还真满形象的。只是能让沈清石耐下心来养的,必然有其可爱之处。
夏觞来上班的前一天,展砚之接到沈清石打来的电话,她前所未有地唠唠叨叨了半天。中心意思就是,夏觞曾经挂名过一家分公司的副经理,一开始就搞砸了无数事情,然后就发脾气。沈清石只好负责给她收场。演变到最后,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习惯性地仰赖她。所以沈清石希望展砚之必须要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接收一个很会给人添麻烦的纨绔子弟。
直到展砚之答应会把夏觞当成公主般伺候着,沈清石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活像是一个把调皮儿子托付给老师的殷切母亲。
一开始,展砚之只是觉得,那只是沈清石关心则乱的神经过敏。但接下来的几天,夏觞的表现确实让她体会到了沈清石这番叮咛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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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觞总是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做个零零落落。最叫展砚之印象深刻的是,一份报表她看了一个中午,却只看了3页。原因是纸上的表格和数字构成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画面,她非常喜欢看这个结构,所以盯着看了很久。
最糟糕的是,夏觞承受批评的能力,差到了叫展砚之时时刻刻都会紧张和担心的地步。一个星期里,杨清尘来过三次,每次来都会不咸不淡地奚落夏觞的工作能力,而夏觞的回应是转身就走,无故旷职。
尽管如此,展砚之还是觉得夏觞对工作不是没有尽心,只是缺乏这方面的能力。在展砚之看来,对夏觞糟糕的工作能力,沈清石要负一定的责任。因为一小半是被沈清石娇惯出来的。
但主要原因是,夏觞对工作完全没有兴趣。所以展砚之揣测:也许正是因为沈清石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过去才没有去勉强她。毕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像沈清石那样,把枯燥的经济学书本当成武侠小说来读,把股票、外汇当成闯关游戏来玩。
展砚之也只能尽力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让夏觞逐渐适应。但似乎连这都是奢求。在3月的前2个星期,夏觞光上班迟到就有6次。她的私人电话越来越多。密集到了影响工作的程度。上班时间会常常无故跑到楼下去找沈清石,沈清石多半不理会她,她就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
夏红森来询问她的近况,正好碰见杨清尘,杨清尘如实说了几句。夏觞就发起了脾气。
结果当场被她父亲训斥。她梗着脖子不言不语。展砚之没有插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因为那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夏觞的反应也还算平静。对方毕竟是她父亲。可她没想到,夏红森不知道说了什么,夏觞的脾气突然失控,激烈的声音穿过墙壁,把她吓了一跳。
等她开门出去查看,夏觞已经不知去向了。展砚之再见到夏觞是在吃午饭的时候,她缠着沈清石,非要住到沈清石家去。
杨清尘嗤笑她,说她小毛孩子学习成绩差,被家长骂就离家出走了。还鼓动沈清石千万别收留她。夏觞眼巴巴等着沈清石的答复。怎么看怎么像只受了欺凌,等着被安抚的小猫。沈清石却要夏觞乖乖住在家里。尝试婉言劝解她。要她去跟她父亲认错,告诫她把心思花在工作上。
这样的回答,让夏觞的脸瞬间变得僵硬。也让展砚之有些意外。错愕,无助,还有分辨不清的情绪,布满夏觞渐渐阴郁的眼睛。展砚之隐隐约约有些担忧,因为夏觞那时的眼神让她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似乎一场巨大的破坏正在被酝酿。
时间在有些沉闷的气氛中又挪移了几天,看了一个上午文件的展砚之端坐在办公桌前,浑身酸痛,站起身来,准备去餐厅吃午饭。看看百页窗外的会客室,夏觞已经窝在会客室的沙发里睡了一个上午的大头觉了。此刻正睁着眼睛发呆。展砚之摸摸她的头,问她:“夏觞,吃饭了?”夏觞挥开她的手,用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回答:“我要回家。”
展砚之拽住她的手,硬牵着她往餐厅去。她没有抗拒,无精打采地跟在后面。
“叫你看的那份合约和备忘录,你看了吗?”展砚之边走边问她。
“我看不懂。”夏觞的语气里全是漫不经心。
“多看几遍就懂了,实在看不懂的地方来问我。”展砚之没在意她怠慢的态度。
“我为什么要看懂?”她的语气激烈起来。她的回答让展砚之愣在原地。夏觞有些不知所措。满脸的懊恼,揪住自己的头发,靠到墙边。展砚之回过神,拉着她走进一旁的洗手间。
“夏觞,你怎么了?”展砚之尽量问地小心翼翼。夏觞撑着洗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