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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贝贝现在怎么样,在干些什么?
宣宣第二天休假,伟哥依旧不在,我怕她一个人无聊,就让她跟我一同送走了熊猫,随后又一起去游乐园转了转,宣宣说她一直想要来看看,就这样随意地转转,小时侯家里困难,没机会也没钱来这种地方,每当同学讲述着她们在游乐园里的故事,她都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里幻想着自己在这里的样子,直到后来那男人带她到了成都,他也带她来过一次,再后来他就跑了,从此杳无消息,只留下一笔烂帐等着自己,转眼两年多就这样过去了,再一次回到这里她心里满是感慨,听她这样说着,不知怎的,心里一阵酸楚,犹如潮涌,直冲脑门,化作泪水,快要夺框而出。
我以为宣宣会因此大哭一场,然而她却面无表情,静如止水。我将脸侧向一边,趁机整理了一番,才侧回头去安慰她。宣宣如释重负般笑了笑,随后对我说,都过去了,我知道,所以我也…摩天轮,浩哥,我们去玩那个,好吗?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想坐,可惜正在检修,我想上去。
说着宣宣依偎过来,挽着我的胳膊往摩天轮的方向走去。
真是个坚强的女孩,这让我暗自佩服起她来,我笑着,说,好,走吧…
星期四,再有一个多星期也就开学了,同学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学校,但仍有那么一小部分或近或远的同学懒洋洋跟家里待着,也不急于定车票来学校。
在学习上我们专业是出了名的无组织无纪律,早来晚来一个样,老师们也不会跟我们较真儿,要是真点名了,我们就以各种借口搪塞,不管家近或是远都以还在火车上为由让老师闭了嘴,第一个星期这样,第二个星期也是这样,第三个星期该老师发怒的时候人却也就来了。
森哥寝室的人已经来得差不多了,除了胖子,胖子是成都本地人,他也不急,估计会等到开学后才会来吧。
森哥并不是很喜欢在寝室待着,或许是因为他喜欢或是崇拜的人不在吧,再或许是因为他跟他们处得并不融洽,总之他喜欢在各寝室间游走,冷不防你就会发现他已经站在了你身后,如幽灵般无声无息,无论你怎么叫骂他依旧会不定期地这样出现,一手拿着茶杯,一手夹着一根软装红梅香烟,兜里就只放着一个火机,一只钥匙。
森哥喜欢看A片,每每在你发现他之后,他总会厚着脸皮在你旁边坐下来,让你放放新近的下载、或一些从前的经典篇目。他看得很杂,欧美的,日本的都看,而且无论片里的女人长得有多么的丑,他一样看得津津有味,从不挑三拣四,从不埋怨半句。
是的,他没有电脑,他曾说过要买,然而等到班里的特困生都有了电脑,他仍旧没买,仍旧挨个寝室挨个寝室地转着。
小强寝室的人已经来齐了,却都在外面与各自的女朋友跟宾馆里待着,这让小强心里特不是滋味,自己也是有女朋友的人,然而却不能公开,却不能与她在宾馆里快活,越想越窝囊,越想越气愤,然而森哥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是将灯关掉,也不管小强愿意不愿意,就翘着二郎腿在一旁陪着。似乎男人看A片的时候总喜欢翘着二郎腿,我不知道原因,却看见大家毫无约定而都这样坐着。
我敲了很久的门森哥才起身来开,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笑着问他,又看上了?
森哥并不觉得可耻,倒是更为得意起来,说着一口烂到极点的普通话,不看A片的男人那还叫男人么?我们要多多地看,学习他们的先进技术,将来好为推动我国的性文化做贡献。
小强骂将起来,就你他妈的一老处男还做个屁贡献,你先把你处破了再跟我们说。森哥经这么一说立刻偃旗息鼓下来,沉默了,不再多话,静静地在一旁听着我跟小强刺耳的笑声。
我突然想起森哥跟班里一同学看A片时,也是这样,不知道怎的吵了起来,先还干劲十足地对骂着,然而待到对方冲他吼出“你做过爱没有嘛”时他便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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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罪乐的青春》 未完待续
下次更新时间:晚7…10点
第89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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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小强说,走,出去。
小强点点头,便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他知道这些日子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他知道我心情并不那么好,同时因为小May的问题自己心情也很糟糕,也就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森哥见状也要去,小强笑道,我们出去打麻将,走嘛。
森哥一听麻将二字,立刻改变了初衷,尴尬地笑笑,说,算了,你们是大妈是生的,你们切耍。
说完见小强欲关电脑,森哥立刻阻止道,你们切耍了,电脑要留给老子撒,老子在这儿看哈A片也是好的撒。
说着就要推开小强,这也不是第一次让森哥一个人待寝室了,大家早已经习惯,小强便将电脑让给了森哥,并嘱咐他,一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纸就在桌上,你打飞机什么的随便你,但不准弄脏我这地儿…
不等小强说完,森哥已经不耐烦起来,愤愤道,闹锤子闹,快给老子滚,妈的,一群王八。
说完森哥将音响的声量调低了一些,开始在电脑上寻找着什么。
我们径直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KTV,没有女人在时,我们通常是来这里,原因仅在于这家点歌方便,或许是因为常来的缘故,特喜欢这种操作方式。
老板将我们领进了一小包间里面我们就开始狂吼了起来,什么高点什么,边唱边在沙发上跳着,特过瘾。直到我们开始出现破音,声音开始沙哑时才停下来,瘫倒在沙发上,盯着吊灯发呆,很久都没有这样放纵过自己了,心里的不愉快通通发泄出来,感情自然地流露,很多时候我们都这样,在这里你不必去注意自己形象,不必去思考作业题,不必去在意情人的目光,这里将我们与外界隔离起来,它是完全属于我们的空间。
小强闭着眼睛,重重地呼吸着房内夹杂着烟草味的冷气,青筋一条一条地突了出来。
我自言自语道,郁闷,郁闷啊。说着一拳砸在沙发上,又很快地反弹了起来,再落下去,再弹起一点,再落下去…
小强长吁一口气,苦苦笑着,说,这年头谁不郁闷啊。
我疑惑道,你跟小May不挺好的么?
小强没有立刻回答我,突地坐了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示意要走一个,我也坐起来举起了酒杯,轻轻碰了一下便很快地一饮而尽,待到酒已下肚,小强才苦笑着说,好,好什么呀好,这儿都回了十多天了,也不说联系我,每次发短信发着发着就没影了。
我安慰道,没什么的,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可能她真有事呢,是不是嘛,看开点儿,再说两个人在一起还是需要一些自由空间的,你逼太紧准完。
小强若有所思的样子,良久才点了头,接着一口又干了一杯酒,又开始疯狂地吼了起来。
很多时候我在想,要是在学校开一家提供仿真人模型,或者就雇真人,给人打,然后收些钱财,一定会有人来光顾的,因为没有人试着去了解理解我们学生的郁闷。
星期六早晨父亲早早地打来电话,问我起来没有,问我什么时候开始走,从他的话语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快乐,老爸似乎很久没有这样高兴了。
跟老爸约定的地方是聚福楼,就在我家附近,在当地还是小有名气的,可能名字取得好吧,大家请客吃饭都跟这儿钻,每次来时都得预先订好位置,不然你就得到现场去排队,尤其是在周末,几乎爆满。
从学校到家也就二三十分钟,就算我十一点起床,在十二点前赶到也是绰绰有余的,不知道为什么,老爸就不想让我多多睡一会儿,九点就开始催命样的叫唤,十分钟一次,十分钟一次,让我几乎在他这招下崩溃。什么客人嘛,比自己儿子的健康还重要了,要知道睡眠不足是很容易引起诸多健康问题的,我要是生病,还不得老爸你担心啊。
我埋怨道,怎么了,怎么了嘛,还早着呢,一清早你就这样催,催,你就不怕我迷迷糊糊的,待会儿出去给车撞死啊。
老爸跟那头急了,冲电话吼了起来,呸,呸,呸,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算了,你再睡会儿,我一会儿再跟你打电话。
说着老爸挂断了电话,我却怎样都睡不着了,一会儿还要打,就算睡着也没用,还得吵醒,我真想把手机给掰了,可想到那是钱买的,且答应了老爸要回去,我也就只得郁闷的穿上衣服,开始打整起自己来。
当我到达聚福楼的时候才十点过,小工们正自顾自地打扫着卫生,并没有要立刻开张的意思。想到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点了,我也就懒得再往家跑,在河边茶庄随意找了个较为阴凉的位置坐了下来。
河边的茶庄特多,一段河堤一个茶庄,高中的时候我们就经常在河边喝茶打牌聚会,想想那时的朋友此刻除了过年时出来短暂地聚聚,平时根本就见不着人,再或者我没找过他们,他们也不会主动来找我,很少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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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庄的小妹长得还算标致,只是没有传说中的成都美女那样健康白皙的皮肤,这可能跟河风与日光有着些许关系,天天裸露在日光下,饱受河风的洗礼,皮肤变得黝黑且粗糙这也是再所难免的,也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工伤呢,毕竟她们也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才牺牲了自己的青春、美丽。
一个服务员轻轻地拍着我的胳膊,嘴里轻声念道,先生,先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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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自《罪乐的青春》 未完待续
下次更新时间:明早8…10点
第90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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