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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哥见我说话这才打消了念头,笑道,早点求饶不就好了么,跟你闹着玩儿呢,怎么就生气了啊!
我辩解道,没有,就你觉得我有那么小气么?
说着我又将下午在泳池遇到白衣女人的事跟伟哥重述了一次,包括晚上酒吧见面的情况,伟哥听后也有些疑惑起来,先前还浮现着笑容的脸上挂满了愁容,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声音太小我也没能听得清楚,不一会儿伟哥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第67回
伟哥面部表情扭曲着,看得出来他很激动,同时也伴随着紧张,这让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该不会是伟哥认识的吧!伟哥摸出了手机,熟练地打开了若干次文件夹,终于在隐藏图片中找到了一副图,全屏给我看。屏幕中正是我所见到的白衣女人,虽然是侧面照,但我仍能一眼认出她来,一脸的愁容,双眼无神,幽幽地盯着前方,仿佛在思念远方的什么人。
伟哥苦着脸,意味深长地说着,她叫惜柔,大一一进来我就注意到她了,和我们一届,是社科系的,那张脸我至今无法忘记,美艳动人,却又冷若冰霜,叫人无法接近,尤其是那双眼睛,透着一股子邪气,让人见了就感到一阵阴森KB,多美的一美女啊,这样下去不是就毁了么,我就想方设法地去改变她,我厚着脸皮去追她,你也知道我的口才,我以为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泡她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忧郁的女生其实最好泡的,给她点儿温暖,她就觉得你多好了,发誓一辈子都跟着你,可她不一样,在她眼里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所谓的爱,一切的一切就只是男人想跟女人上床找的借口而已。任凭我怎么磨,她就是不动心,磨得我嘴皮子都破了她也没反应,一个月下来,她始终都是一种表情,就没变过,我好象就没见她笑过,多美的一姑娘啊,可惜了。
伟哥声色并重,绘声绘色地为我描述着与白衣女人有关的一切。
听伟哥说着他的故事,我却感觉那就像发生自己身上一样的清晰,我心有余悸地问伟哥,你注意到她的眼睛没有?暗淡无神,却又似乎有着魔力般,能轻易地洞穿你的内心世界,她能知道你在想什么。
伟哥仿佛找到知己般兴奋起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感叹道,是啊,那双眼睛真的很邪,记得起初我追她那阵儿,每当我找到借口想要接近她时,她总是先于我一步说出我的借口,让我顿时没了言语。有时候我都不敢直视她那双眼睛,充满了忧郁,看上一眼就能让你跟着产生一种莫名的哀伤来,怜惜之情,可看久了,那哀伤怜惜之情就慢慢淡化,开始变得阴森KB,看得你毛骨悚然起来,她那双眼睛就像能摄人魂魄般,无论你怎样避开,那幽怨的眼神始终缠绕着你,直到你的邪念消失为止。
说完伟哥一阵感叹,哎,两年了,她还是那个样子啊!
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伟哥也就出去继续陪着宣宣看那无聊的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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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软绵绵的,躺上去整个人顿时松弛下来,什么事也不想,很快让我好似进入了梦境般,舒服。体内的酒精似乎已经开始起作用了,脑袋有些重,昏昏沉沉的,真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当我准备就这样睡去时,手机却不合适宜地响了起来。
短信,我想你了!
是贝贝发来的,内容很简短,却包含着无限的柔情。看着短信,心里一阵暖意,我想其实男人跟女人都一样,都是感性而又虚伪的动物,当有人向你求爱时,口口声声说烦,其实心理总是会很高兴,不管你喜不喜欢她。当然我是喜欢着贝贝的,很快地回复了短信,才分开多久啊就想我了,这样可不好,迟早会害相思病的,严重点儿还可能导致精神分裂。输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于是有补上一句,其实我也挺想你的。打完看了几遍,感觉完美了才发送出去。
晚上就一直跟贝贝短信聊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短信频率渐渐降低下来,接着,便是一场无穷无尽的等待,看来小妮子是睡着了,我这才收起了手机。
洗过澡后全身舒服了很多,酒精的作用也渐渐减退,头也在不知不觉中清醒了些,可躺在床上却越发地睡不着了。打开电脑,QQ上一个在线的好友都没有,这让我很失望,百无聊赖之际还是选择了写写文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习惯写文字记录下自己心情的,当我发现时自己已经写过几十篇文字了,我一直不敢将自己的作品定义为文学,不是谦虚,仅仅因为自己一直徘徊在及格边缘的语文考试,这让我突然想起了自己高中时的语文老师,一个温文典雅的中年女人,说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而这也是我没学好语文的原因,或许我不应该将没学好的原因归结于老师,只是那口蹩脚的普通话确实对我影响不小。其实高中我有着很多值得自己去细细品位嚼咽的事,可想到母亲,却又什么都想不下去了。
我很快找到了小说文档,上次更改时间已经是半个月前,也不知道那些读者还记得这小说么?我充满期待地打开了网页,在论坛上寻找着自己的小说,可寻了半天也没发现,看来小说已经石沉大海了,不禁让自己有些失望,不过自己本身就不是写作的料,这等粗俗的作品被刷下去也是很自然的事。我随手点开了一篇文章,中篇,可同是连载小说,人气却高得要命,有一举拿下桂冠之势,我细细阅读着,文笔细腻,题材新颖,跟现在流行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完全不同,不过写得过于悲观了,看完之后给人一种难以言语的哀伤之意,我不喜欢这样的格调,简单地回复了句:写得不错,只是过于悲观了,建议去看看尼采的书。留完检查一遍才满意地关机睡下。
不知怎么的,这觉我睡得特别的塌实,特别的沉,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寂寞,刚这样想着,客厅里却传来了一声无限忧虑悲伤的叹息,应该是位青年男子,却又好象不是,声音沉闷,毫无朝气可言。家中男人除了我便是伟哥,我在卧室,而伟哥定是去了小娴那里,那客厅里的男人又会是谁呢?
第68回
我穿上衣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客厅里伟哥正重重地依在沙发上,整个身子骨都陷了下去。一眼看过去差点儿没能让我给认出来。
伟哥一改往日风格,居然剪掉了那头伴随我们一年之久的长发,露出了高高突起的颧骨,远远望去好似一骷髅头。短发虽然让他显得青春了许多,可是那张紧锁着的眉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阳光的概念传递出来,表现出来的只有哀伤、忧愁而已。
伟哥消瘦了许多,使他本来显得清瘦的身子更加单薄起来。
看来伟哥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连跟了自己一年多的长毛就丢了,必定不是什么小事。
我细细地打量着伟哥,想要从其身上找到一些提供线索的东西,可上下扫过几遍也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伟哥注意到了自己的存在,苦苦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陪着他喝酒。
这不神经病么,昨晚还好好的,怎么一觉睡醒就这样子了!?都说女人善变,此时我才发现男人也一样,而且变得更离奇,更古怪,更让人郁闷,更令人不解。
我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到伟哥身边,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跟伟哥喝起来。桌上横七竖八地放着六七个空瓶,地上仍有几瓶未动,看来伟哥今天是要不醉不休了。
我轻声询问道,怎么了?
伟哥眼里饱含泪水,意欲哭出来,可最后他还是强行忍住了,没让眼泪流出来。良久伟哥才轻声一字一顿地说,她…走…了…
她走了?谁走了?宣宣?不对,宣宣离开这里应该没什么地方可去,难道…
顿时我整个人愣住了,伟哥所指的离去之人一定是小娴,好不容易找到了曾经的爱,却犹如昙花一现般消失去,难怪伟哥会如此伤心。
我安慰道,她没说什么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伟哥冷笑一声,仿佛变魔术般从身上摸出一封信来。
我接过信便细细地看了起来,小娴写道:阿伟:对不起,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请容我跟你道声谢。其实在很早之前我就想对你说了,可是一直没能寻到机会,等我再次见到你时却怎样也开不了口了,这时我才发现我连说这话的资格都已经失去了。想到自己的过去,我突然感到不齿起来,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的过去,可我自己在意啊,我看不起自己,我鄙视我自己,我努力地想要忘记过去,可它如同地狱冤魂般死死地纠缠着我,绝不轻易地放过我。想到自己肮脏的肉体我甚至感觉无脸再见到你,可是当我真的想狠下心离去时却怎样也迈不出步子。
这几天我很开心,仿佛回到了从前我们一起的日子,现在想起来,那段记忆是我这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你对我还是那么好,就像以前一样,温柔体贴,可我们已经回不去从前了,不是吗?我已不是从前的我,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我是个贪图享乐的女人,我抵抗不了金钱对我的诱惑,最终走上这条不归路,回不了头。小海只是一个开始而已,有没有他,我想最后我还是会沦落到这地步,要怪只能怪自己,可惜当我明白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了,我已经没了退路。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上班的地方找我吗?见到你我很吃惊,这种场所,这种身份的见面是我不曾想过的,不过你当时认真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时我便肯定了你对我的爱,可是这爱我却承受不来,我想一定会有一个更好更合适的女人去享有它,而这个女人肯定不是我。我努力地伪装着自己,装得很痛苦,我并不想在你面前表现得如此下贱,可我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