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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后悔起来,其实我并不想把她怎样,只是想让勇哥吓吓她,让她老实点儿而已,却没想到勇哥竟会弄死她。然而很快我就发觉自己错了,人并不是勇哥处理的,他也只是想随便唬唬她,让她收手而已,然而当他叫人去请她时,却发现有人已经先于他一步下了手,他的人也只是远远看见两个黑影将她抛进府河里而已,她未做过多的挣扎,便沉入了河底。
听勇哥这么一说倒是让我觉得更加不可思异起来,难道她还得罪了其他什么人,而且已经到了非弄死她不可的地步?勇哥见我半天没说话,以为自己被这个消息吓到,连连让我宽心,既然人死了倒也省事,反正不是自己做的就成了,就别想那么多了。的确,那丫头自打云南回来后性情大变,原本还略有些纯洁,而此刻已成了一彻彻底底的妖精,五毒具全不说,还颇有心计,最可恶的是为了达到目的居然不择手段,连自己最好的朋友也忍心下手。这样一想,她死了也好,倒省去许多麻烦,只是谁杀了她呢?
随后我给伟哥去了电话,跟他报告了这一消息,伟哥听得很振奋,他才不管是谁杀了她,只要是死了就是该,随即邀我出来喝酒庆祝庆祝。我稍稍犹豫半会儿还是答应了他,反正也没事可做,喝喝酒解解闷也是好的。
此刻家里就我一个人而已,贝贝前天就带着惜柔回了她学校,说什么为了不影响我复习,先回学校待几天,其实她俩去了海南,以为我不知道而已,我也懒得去戳穿她俩,走了倒也清净。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待过了,唯一不怎么习惯的只是屋里突然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总感觉少了些什么,具体少了什么却又说不上来。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独自一人待在家里,打开所有的灯,蜷缩在沙发上,等着,等着爸妈的归来,直到睡着为止。或许从那时起,我开始恐惧,恐惧一个人的夜,它太漫长了…
除去熊猫,宣宣也被伟哥拖了出来,看得出来她似乎并不怎么情愿,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干瘪,毫无生气可言。一个人纵有再多不是,纵有再多罪恶,但如今她已然死去,我们又何必再让她在九泉之下感到不安呢,更何况这还是宣宣曾经相依为命的好姐妹。理所当然的,她开心不起来,然而伟哥却并不理会这些,在他眼里,她是该死的,是个欲除之而后快的女人。
桌上的气氛很是尴尬,伟哥似乎也察觉到这些,说笑一会儿就送了宣宣回去,又跑出来跟我们汇合,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很久没见他这样兴奋过,倒是让我感觉有些失措起来。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涌上心头,我靠,该不会就是他做掉晓彤的吧?!然而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我打消掉,不会,伟哥还不至于如此冲动,说他打晓彤一顿我还能勉强相信,但说到杀人,打死我也不信,更何况此刻的他笑得是如此的豪爽,没有半点儿困惑的感觉,如果他真做了那些事,还能笑得如此从容不迫,那我可就真得佩服他老人家了,这就一十足的变态。
伟哥见我似有所思,问起我这才将我心中的困惑讲出来,接着三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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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伟哥率先打破了沉默,安慰我说,管他呢,只要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谁干的都无所谓,反正那烂女人也是该死,什么不碰偏偏去碰毒品,可能该人钱,还不起就被人给做掉的呗,你想啊,她不缺钱干嘛搞那么多事儿出来问你要钱啊。
熊猫也附和着说,伟哥说得对,不是我们做的就成,碰那东西迟早也是个死,现在死了倒还清净了。
见二人都如此说我也就宽心了不少,也对,跟咱没关系的事想那么多干嘛呢,再者说咱也不是什么福尔摩斯,咱不做侦破这挡子事儿,再说这不还有警察在呢,每年政府拨那么多钱下来,不就专门处理这事儿的么。
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再喝一会儿我们也就各自散了去,畅快,这事儿终于就这么完结,虽然结局并不算太美,但至少是结束了;烦恼,死亡并不是我想要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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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选自《罪乐的青春》
下次更新 今日午时1…3点
第162回 回家
之后的几日警察对晓彤之死展开了调查,也来找过我和宣宣,了解过一次情况,但自那次之后便再没了消息,目前我们所知道的真相也只局限于尸体所展现出来的信息,死前晓彤吃了很多药,这是我们从一警察那里听来的,接着她又掉进了河里,最后溺水身亡。看来警察也没掌握太多的线索,至少他们没有发现手机里我与宣宣的激|情视频,再或者是由于手机在水中的浸泡时间过长,已经无法使用,所以不知道里面有那么一段鲜为人知的视频,否则他们也不会只找我们这种重大嫌疑犯谈一次话,而且还是相当粗略的谈话。
晓彤身上没有发现任何打斗痕迹,所以警察们断定她是吸食毒品过量,导致精神恍惚,夜里路过河边时失足掉了下去,属于意外死亡。但他们唯一的疑惑就是晓彤从岸边摔进护城河居然身体一点儿擦伤的痕迹也没有,这就有些让人不可思异了。
其实他们的推断很正确,然而我却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今发生的乃是命案,谁人没事儿想跟这事儿扯上关系呢,所以我并没将有人推晓彤下河的事情告诉他们,担心这样会引火烧身,玩火自焚,要知道如果被他们知道有视频的存在,我跟宣宣绝对瞬间便成为他们眼里所谓的犯罪嫌疑人,这种时候我不想再多事,只希望这事能早点结束,继续过我的正常生活,至于谁杀了谁都是无关紧要的,与我无关。
周二的晚上,贝贝跟惜柔也从海南折了回来,两人拧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开门就往屋里钻,幸亏我有开灯,否则准被她俩给吓死在屋里,几天时间,她俩皮肤晒得那叫一个黑,跟非洲土著似的,差点让我没能认出来,还以为小偷穿夜行衣,奔我家来了呢。
两人跟我招呼一声便拧着东西进了门,放下东西贝贝便奔了过来,扑在我身上,顿时一股子海腥味扑鼻而来,薰得我难受,这哪里是去享受,简直就是去受罪,我赶紧打发她去洗澡,先除除身上的味道。
贝贝却不依不饶,冲我撒娇,想我没有啊,这些天人家想你想得人都瘦了好多呢。
我靠,还想我想瘦了呢,我看又肥了一圈才是真的。
我郁闷地说,想,天天想,夜夜想,无时无刻不想,我每天晚上睡前都要向上天祷告,让我家贝贝快快回来吧,这不,我盼星星盼月亮的,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贝贝嬉嬉一笑,继续问我,那我不在的这些天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老实交代?
我无精打彩地说,怎么可能嘛,你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定期查岗,随时随地要我报告行踪,天可怜见,我哪儿还有那个精力出去乱搞啊。
贝贝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笑道,恩,不错,我就说嘛,杨浩是个好同志,党和人民还是相信你的,以后继续努力。说完就回屋抓了件衣服去了浴室,再一会儿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
晚上两人依旧兴致勃勃地在我耳边谈论着海南的美景,似乎仍意犹未尽,闭上眼睛就能听到阵阵海浪声从远处传来,冰凉的海水爬上脚面,温和的海风拂过脸旁。
其实在她们看到海时贝贝也没忘记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也听听海浪的声音,然而透过听筒我却只能听到“沙沙”的一阵阵电流声而已,感觉就很无趣了,不过我并没表现出来,仍然显得很开心,毕竟她能记得自己喜欢海就已经很不错了,我也不想再要求她什么。
我很喜欢海,却一直没机会去看过,我很想学着电影里,在夕阳西下时候,拥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落坐在巨石上,感受海风,倾听海浪,再或者牵着她漫步在沙滩上,任由海水漫过脚背,迎着夕阳消失在金色的一片里…
我一直认为海具有某种魔力,它能够驱赶焦躁,洗净心灵,让自己变得安静,然而当我接过贝贝带回的海螺,放耳边倾听时却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儿,平静之后更多的却只是无奈,一种对生命的无能为力,绝望。若不是黔驴技穷,万般无奈,它也不会舍弃广阔的大海,撞向礁岩,以粉身碎骨作为自己的结束。
明天就是五月初五,端午节,贝贝问我有没有课,要我陪她一同回去看看伯母,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今天回来就是为了明天去看她妈的,亏我还以为她是因为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有些过意不去,或者是想我了才急着回来的。不过我好象也很久没回过家,是该回去看看老爸了,也就应承了她,反正明天也没什么事儿,考试还有一阵子。
家里还是老样子,整洁,干净,一尘不染。老爸依旧那么精神,只是头上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伯母也不赖,又胖了一些,不过魅力不减,依然和蔼可亲,慈眉善目的,看来身体还不错,只要能吃绝不会是坏事。
伯母见我们回来笑着就迎了上来,对我说,你爸听说你们今天要回来,一早就起来张罗,现在还跟厨房里忙活着呢,你们有口福了。正说着伯母突然叫了起来,原来门口光线有些暗,先前她并没注意到贝贝一身的黑肤,晃眼一看只知道是她,这一近看才发现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就跟一非洲黑人似的,顿时叫了起来,我说丫头,你这是唱哪出啊?怎么弄得跟块黑碳似的?
贝贝却并不在意这些,笑着将伯母拉到沙发上坐下,解释道,妈,没什么,就是跟朋友去海南玩了几天,我跟您说啊,那海可美了,真的,啥时候你也跟杨叔一起去看看吧,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那叫一个心旷神怡,那叫一个心惊动魄啊,准你不后悔,听我的,没错。
伯母正欲说话,老爸却从厨房探出个头来,笑道,好啊,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