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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地上,假装痛苦道:“这次死翘翘了,刚才被一箭穿心,活不长了,知道你不忍离我远去,在附近守护着我,我太感动了,死而无憾,碧涵,今生没啥东西留给你,来世我一定多送你几件肚兜,包你喜欢。”
“你……你……”
何碧涵羞怒交加,跺了跺脚,双臂一伸,竟然轻飘飘地把我抱起,飞窜入帐篷,将我放回木床上: “伤在哪,给我瞧瞧。”
我痛苦道:“在裤子下面。”
何碧涵愣了愣,气得直骂:“呸,你说箭穿心,怎么又脱裤子。”
我眼珠一转,呻吟不止:“我的心在下面。”
“嘶。”
何碧涵虽然不怎么相信,但她依然毫不犹豫地撕开我的裤子,入眼处,一支粗大的家伙萎靡不振,何碧涵仔细看了看我的裆部,没发觉异样,她不禁恼羞成怒,唰的一下,将长剑拔在手中,那剑刃上还有斑斑血迹:“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给剁了?”
我一看情形不妙,知道过份了,眼珠一转,大声唱道:“小棉袄,贴心肝,暖在身上念着郎,红肚兜,裹里边,想着哥哥抗上床……”
声音高亢嘹亮,直到此时,我才知道自己中气之足,足以将声音穿出帐篷,远远传送出去,不一会,帐篷外就响起了歌声,逐渐整齐合一,气势惊人,几乎把杀戳声淹没。
何碧涵狠狠地瞪着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放下长剑,她缓缓摘下斗笠,将斗笠环扫一轮,竟把四周的烛光给扇灭,帐篷里顿时一片漆黑,黑暗中,有一个莺燕般的声音在骂:“我就知道你装疯卖傻,失忆么,你会在李香君面前失忆吗,分明是不想见到我,既然不想见到我,你何必三番五次挑逗我?你玷污了我的清白,还要戏耍我么,哼,你今天不说清楚,我就要你真的失忆,气死我了。”
“啊哟,你……”
幽香的娇躯意外跌坐在我身边,我双手慢慢伸出,在娇躯上下摸索,嘴上问:“怎么了,这是。”
何碧涵破口大骂:“我,我,我……李中翰,你混蛋,竟敢偷袭我,你赶快解开我穴道。”
解开穴道?我似乎只晓得如何解开女人的紧身衣,黑暗中有条不紊,不一会就摸到了滑腻的肌肤,双手各自握住一手难覆的大奶子,很饱满,很结实,就不知几百年后何芙的奶子是否跟眼前的一模一样,我心思猥亵,乘机狠狠地把玩了一会,又问:“怎么解开穴道?是奶子这里,还是屁股这里,要不,是下面?我真的失忆,真的不懂如何解开你的穴道。”
说着,我的手朝何碧涵的股沟滑去,她的穴道被我制住,只能任凭我菲薄,食指头接触温暖禁区的一瞬间就顺势插入,插进一个紧窄的小肉洞中。
何碧涵鼻息咻咻:“啊,别摸,别摸那里,啊……你有伤。”
我故意戏弄她:“碧涵,我失忆了,你告诉我,我当初是如何玷污你的身子,我要听细节,越详细越好。”
手指头一边急剧抽动,一边握住两只大乳房,慢慢地揉搓,很用力,一点都不温柔。
何碧涵在呻吟,他完全使不上力气,绵软的身子被我扯到小腹上,分开她的双腿,她焦急异常,又是痛骂,又是哀求,可惜仍被我撕裂她的裤裆,手指再探,摸到了湿滑的蜜穴口,太方便了,没有几百年后的女人这般复杂,里面没有穿内裤,我兴奋地将硬起的大肉棒乱顶,黑暗中真不容易顶中,顶了十几下,终于顶入了泥泞的蜜穴口,滋的一声,只进一半,何碧涵一声低呼:“你居然真的插进去,啊……”
我点点头回答:“是的,真的插进去了,还有一半,你自己弄进去。”
说完,起手一拍何碧涵的玉乳穴,她全身摇晃,手脚顿时灵活起来,力气也有了,很奇怪,她仍然在骂我,但下身一沉,竟然把我的大肉棒全部吞入,然后继续骂。
我呵呵坏笑,双手齐摸,何碧涵初始还忌惮我的伤势,片刻后,她娇吟渐起,耸动连续,继而大幅度吞吐,黑暗中,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闪亮。
帐篷有抖动,引起了卫兵的注意,一位声音稚嫩的卫兵前来询问一次,被我痛骂后再也无人前来打扰,直到天空的鱼肚泛白,歌声才渐渐停歇了下来,帐篷终于停止了抖动,何碧涵穿戴整齐,扔下一句“以后再找你算账”便飘然而去。
我困极了,沉沉睡去,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被鼓乐喧天吵醒,睁开眼睛一看,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我居然躺在一个长轿里,被将士们抬着走进了源景城,一路上百姓矗列两旁欢呼雷动,雀跃起舞,我这才知道军队打了个大胜仗,夺回了源景城。
“报……”
传令兵突然急促跑来,轿子外,卫兵拦下了传令兵,低喝道:“大将军在睡着,等会再传。”
我揉了揉眼睛,朗声问:“有何事?”
传令兵靠近轿子,大声说:“将军,在城外西南方的树林里,抓获了一批敌军俘虏,有上千人之多,请大将军处置。”
我思索片刻,问随行的卫兵:“我们的粮草还有多少?朝廷押运的军粮何时到。”
卫兵也不甚懂,不过一道道问下去,很快就传上来:“报大将军,粮草只够一天,补充的军粮补给需要三天才能到。”
我冷冷道:“源景城的粮食早就消耗殆尽,城里的百姓们都好长时间没吃过米了,这上千俘虏如何能给养,传我的命令,男的杀了,女的压回来。”
“是。”
传令兵疾跑而去。
我扫视一下街上的人群,淡淡道:“再传,命后勤军需官用军粮开锅施粥,不能太稀。”
卫兵应了一句,便把我的命令传递下去,不一会,就听百姓大声欢呼,我微微一笑,敲了敲轿子:“走吧。”
身后,隐隐传来告示:“奉大将军之令,开锅施粥,人人有份。”
“多谢大将军……多谢大将军……”
鼓乐喧天,还加夹着鞭炮响,噼里啪啦的,到了都督府还能听到。
问了问随从,我才知道都督府是源景城最气派的府院,里面有九进,至于有多少间屋子,居然没人能说清楚,可见方圆之大。
手下的人精练,半个时辰后,都督府变成了将军府,几百号人马上前来擦拭粉刷一新,戒备森严,我这才被众将士抬进将军府,一进府第,几个卫兵七手八脚将我抬下轿子,穿过正堂,又过了二堂,将我扶进右手边一间宽敞明亮的寝室里,这里到处楠木为地,轻纱幔帐,袅袅的熏香从鹤嘴青铜炉中飘起,沁人心肺,提神醒脑,寝室尽头是一张可以同时睡十个人的大床,上面蚕丝绒被,锦缎绫罗,躺上去,竟是无比惬意,我心想,要是我能回到几百年后,我一定将碧云山庄的寝室打造成这个模样。唉,就不知能不能回去,我陡然伤感,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得到李香君,我就能同时拥有何碧涵和李香君,虽有众多遗憾,但也知足了。
惆怅之际,沈怀风领着钱纪中和一众将士前来,他们个个神采飞扬,见到我,除了钱纪中外,都一一跪拜,我轻轻摆手,示意大家平身,钱纪中与沈怀风抱拳先问:“大将军的伤势可有好转?”
我微笑点头,众将士一见,都齐声欢呼,接下来,全是赞美之词,对我先知先觉般料敌,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个大讲如何杀敌,如何围堵,口沫横飞,笑声不断,听说我遇到偷袭后,居然临危不惧,还能弹指间,从容地把偷袭的强敌灰飞烟灭,众将士都高呼大将军乃神人也。
我心中暗暗得意,只是表面上谦虚一番,说什么托皇上的洪福之类的赞誉,随即让钱纪中接管源景城的府衙,代任知府。我这样做有几层含义,一来,自己身上有伤,不方便插手地方行政,二来自己对府衙的管理一窍不通,最重要的是,皇帝都忌惮功高的军人把持地方政务,我这一推托,正是打消皇帝的疑虑,嘿嘿,少时读书多终于派上用场了,正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古人书籍的遗训,我牢记在心。
钱纪中完全喜形于色,假装谦让一番。我说了一句“城不可一日无秩序。”
钱纪中马上欣然领命,匆匆离去,我本想与众将士多说一会话,沈怀风有意与我使眼色,我心中一动,借口说要清洗伤口换药了,众将士满身灰尘,也不好意思在一尘不染的寝室里待下去,相继与我告辞,嘻哈离去。
沈怀风等所有人都走干净了,这才跪下长揖:“大将军,你变了,原本我一直担心你会居功自傲,万万没想到,你受了一次创伤后,竟然大彻大悟,思想成熟,在下万分佩服,愿一生追随左右,以后大将军无论有何差遣,沈某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是么?”
我似笑非笑,对突然表忠心的人,我一直觉得诡异,对我来说,除了征服,忠心是廉价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沈怀风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我征服,所以我很怀疑。
“绝无半点虚假。”
沈怀风再跪。
“那你晚上杀了钱纪中。”
我残忍地笑了笑,对于要杀掉钱纪中,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受伤时,他很冷漠,他并不在乎我受伤或死掉,这很反常,我毕竟是三军统帅,也许他早就做好了我死掉的预案,难道他知道我随时会死,难道他希望我早点死?
“看来大将军已深思熟虑,沈某听命便是,钱纪中活不过今夜子时。”
沈怀风很平静,好像杀死一名监军如同杀死一只条狗一样,这又令我感到意外,意外多了就不正常,我似乎嗅到了死亡的气息,死亡很可怕么?怕死的男人还怎么建功立业,不管怎样,既然沈怀风愿意表忠心,替我杀掉一个我不喜欢的人,我何不成全他。
“不能太早,子时动手刚好,因为钱纪中会上奏朝廷今天所发生的事,等他发出了密函,你再动手。”
我的奸笑令沈怀风眼前一亮,他又一次匍匐在地,大赞我英明神武,我不想再听,淡淡道:“你现在去准备吧。”
沈怀风应声退下。
我环顾四周,击了一掌:“来人。”
马上有身穿军服的卫兵跑来,我脱掉有泥有血的鞋子,皱了皱眉,道:“行军打战,你们跟着我没问题,但这侍候我的活,你们不适合,我总不能让男人帮我洗伤口,快去,找个女人来。”
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