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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回头问:“怎么了?”
王鹊娉呻吟道:“脚抽筋。”
“等等。”我心急火燎,迅速脱掉鞋子衣服,光溜溜跳进江里,来到王鹊娉跟前,急问:“哪只脚?”
王鹊娉顿了顿,痛苦道:“好像两只脚都抽了。”
“我来捏捏。”蹲下江水中,我抓住两只玉足,轻轻倒提起,两条修长玉腿露出水面,高高举起。王鹊娉重心顿失,急忙用双手撑住身下的石头,胸前的白毛巾悄然滑落,露出两只又大又圆的玉乳,我目不斜视,专心揉捏两只玉足上的小腿肚,这个地方最容易抽筋。
王鹊娉呻吟得很特别:“哎哟,哎呀……烟晚呢。”
“在吃晚饭。”一边说,一边捏揉王鹊娉的小腿,沿着小腿又捏腿弯,膝盖,大腿,连浑圆的肉臀也捏了一下,无意中很不小心扫到了一个形似海螺的软肉,王鹊娉身体一颤,急忙挪开肉臀,我朝她看去,见她垂下脑袋,想用手遮掩胸前春光,无奈我把她双腿举得过高,她一时无法腾出双手,任凭极品美乳随波逐流。
“哎呀,哎哟,你看我家烟晚多好,大白天就陪你睡觉,一直陪着你睡到晚上,饭都不吃。”王鹊娉故意转移话题,不时沉下上肢,让江水没过美乳。我目光火辣,恭维道:“也是家教有方。”
“哎哟,哎哟。”王鹊娉不小心呛了一口水,又把奶子浮出水面,白晃晃的,惹得我心猿意马,把她两腿分开,一只搭在我左肩,一只搭在我右肩,柔声道:“妈,我把您两脚搁我肩上,你绷直了腿,我压一压,很快就好。”
王鹊娉点点头,果真按我说的绷直了双腿,我身体前倾,两条玉腿随着我的身子前倾而后翻,这姿势一般只有两种情况才出现,一个是跳水比赛时,运动员落水前的翻滚动作,另一种就是经典的做爱动作。
我和王鹊娉第一时间都想到了后者,何况我压她的双腿时,下体也压下,大肉棒几乎垂直对准了海螺形状的地方,距离之近,只有一两公分,从水里浮起的阴毛如触须般围绕着大龟头,像纠缠,更像触摸,我的心砰砰直跳……
“好了,好了,不抽筋啦。”王鹊娉挣扎着想放下双腿。
我嘿嘿奸笑,力大如牛,仍然死死地压着王鹊娉的双腿:“抽筋没这么快结束的,再压压。”
王鹊娉啐道:“不害臊。”
我笑道:“骂得对,今天我就是用这个姿势跟烟晚做爱,弄得她很舒服。”
王鹊怒道:“你还说,叫得整个房子要塌似的,幸好严笛出去了,只有我在。”严笛确实去接医生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开门让王鹊娉听到,看她欲语还休的样子,似乎很难受,我暗暗好笑,如果王鹊娉不想听我和秋烟晚的做爱声,大可以关紧自己的房门开音乐,再不行,也可以离开丰财居,到江边来欣赏娘娘江两岸的风光,可她一直觉得“房子要踏了”,分别听了很久。
我笑问:“意思说,妈全听到了。”
王鹊娉娇嗔:“我又不是聋子。”
我挑逗道:“湿了么?”王鹊娉气恼得乱挣扎,我哈哈大笑,戏谑道:“别介意,严笛都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以前我跟雨晴烟晚三人一起做爱时,严笛还偷看呢。”
“什么?”王鹊娉大惊,大概这位书香门第,门风传统的女人从来没想过有三P之类的性爱形式。我挤挤眼,又道:“将来加上严笛,四人一起做爱,其乐融融。”
“你……你下流。”王鹊娉呵斥道。
我一本正经:“都是我老婆,有什么下流的,要不,妈也加入,五个人一起做爱,那才下流。”
王鹊娉的美脸在扭曲,身体在扭曲:“你……你别压了,别压了,再压就真的下流了。”
我低头一看,顿时血脉贲张,原来王鹊娉一时气恼,想扭动身体放下双腿,不料用力过猛,神秘的海螺形禁区无意中触到坚硬的大肉棒,她情急之下开口警告,幸好及时阻止,只差毫厘,大肉棒就插了进去。我见王鹊娉一直翻着双腿,肯定很难受,也不再愿折磨她,缓缓的放下她双腿。
王鹊娉飘我一眼,将身体靠在石头上,双臂终于横在胸前,挡住美乳风光。我靠过去,和昨晚一样,用身体挡住石头,让王鹊娉靠在我身上,她也不拒绝,很自然,很舒服地靠着我胸膛,两条修长玉腿笔直伸展,微隆的小腹下,那一撮长长的毛草自如浮荡。
月亮皎洁,江面微风。
身材娇小的王鹊娉像小鸟依人般可爱,我伸出双手,握住了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手感还是异常的好,好软,好舒服,有揉烂的冲动,却无法揉烂,王鹊娉呻吟着,很敏感,吻她的耳朵,几次挑逗,王鹊娉扭头望我,一瞬间,我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她矜持地闭紧嘴唇,迷人的大眼睛一直看着我,试了几次撬开她的嘴唇,功夫不负有心人,她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将舌头强行深入,撩拨几次,她终于缓缓吐出香舌,与我纠缠,我不停地揉着手感极好的双乳,王鹊娉莺莺低哼,伸展的修长玉腿悄悄收紧,不凑不巧,刚刚好夹住我的巨物。
巨物有灵性,尤其在月光下,巨物更加神勇,它在王鹊娉的双腿间不时弹跳,鞭打王鹊娉的下体,王鹊娉不知是欢喜还是恼怒,一把将它握住,巨物这才安静了下来,王鹊娉好奇,吐出我的舌头,温柔地套弄手中的巨物。
我坏笑:“不用担心,我的东西够大,妈下面一定很小,很难插进去,碰一下而已,插不进去的,除非妈愿意给我插进去。”
“不给。” 王鹊娉摇头,我吻着她耳朵,故意刺激她:“妈不怕我强暴您?”
王鹊娉吃吃笑道:“你要强暴早强暴了,用不着跟我多废话,之所以不敢强暴我,是因为你喜欢我,你来时不见我,很着急,喊得很渗人,这装不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拒绝。”我动情了,揉弄奶子的双手加上了力度,越是动情,我越有野性,我想我真的喜欢上了这位迷人的丈母娘,她有很奇特的魅力,其实,我知道她故意装抽筋,目的就是留住我,故意给我捏双腿,故意露出美乳给我看,故意让我举起她的双腿,一句话,她是在跟我调情,说我喜欢她,她何尝不是喜欢我。
王鹊娉幽幽道:“拒绝你,是因为你太坏了,我是你岳母,你仍然毫无顾忌调戏我,中翰,我可以告诉你,我不会主动给你,要么你就强暴我。”
我刚顺着王鹊娉微隆的小腹摸到浮荡的阴毛,听她说“强暴”两字,我几乎就要揪下她的阴毛,她的话刺激了我神经,强暴的冲动一直在我血液中流淌,不过,女人要求我强暴她,这是头一遭,我反而觉得有趣,指头轻揉海螺形的肉穴,问道:“就是因为丈母娘的身份才不愿意主动给我?”
“算是吧。”王鹊娉发出销魂的呻吟,手中的巨物被她压在肉穴口,两个性器官从来没有这么亲密接触过,我的血液冲向了海绵体,强暴随时会发生,可我依然温柔地抚弄王鹊娉的阴毛,她的阴毛确实长了些,如果穿上蕾丝,会很不雅观,但谁会在乎雅观不雅观呢,只要能勾起男人的欲望就行。
“我不想强暴这么迷人岳母。”很违心,事实上,我很想强暴她。
“爱莫能助。”王鹊娉放开了我的大肉棒,懒懒地靠着我胸膛,眺望明月。
我激起了好斗之心,她要我强暴她,我偏要连她的心一起征服,重新揉弄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我深情道:“兰汤晚凉,那是无法改变的日常规律,可是,妈的玉壶变冷,便是咎由自取,不懂珍惜。我李中翰用心发誓,只要妈在碧云山庄一天,我绝不会让月移花影到西廂,更不会让您整晚数着流萤。”
王鹊娉的胸脯急剧起伏,猛地扭头,迷人的大眼睛动情地看着我,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天啊,你好可怕,我现在才明白雨晴烟晚为何都喜欢你,为何你这么多女人。”
“我从来都没有强暴过她们,我一直用我的爱赢取她们的心,对她们如此,对妈也如此。”我温柔得就像一位初恋的男孩。
“我不像她们这么年轻。”王鹊娉喃喃道。
我柔声回答:“您的味道如成熟蜜桃,甜美多汁,有益身心健康。”
王鹊娉掩嘴娇笑:“咯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形容,不过,好像挺贴切的。”一声娇吟,她重新抓起我的大肉棒,温柔套弄,两条修长玉腿不停打水:“中翰,妈从来没有过这种诗情画意,温馨甜蜜的感觉。”
我坏笑,不言不语,尽情享受这位美熟妇特有的诗意,良辰美景,怀抱娇娘,简直夫复何求。
王鹊娉激动道:“我喜欢这里,我以前曾经和衡竹一起来过来这里,我哀求衡竹在这里建屋子,离开喧嚣城市,来这里过与世无争,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惜他不听,他有他的抱负,我也没能下决心,想不到多年后,我还是回到了这里,我跟这里有缘。”
“你跟这里的人也有缘。”我喃喃低语,温柔地抚摸王鹊娉的全身,很明显地挑逗她,第一次感觉她身体在发烫。
“咯咯,你真意思。”王鹊娉在笑,皎洁的月色下,竟然弥漫浓浓的春意,我分开她双腿,揉摸她的大腿内侧,指间划过几片肉瓣,挑逗道:“何止有意思,我还很粗鲁。”
王鹊娉浑身发烫,握住的巨物被她顶在肉穴口:“中翰,强暴我吧。”
“不。”我婉拒了。
王鹊娉在咬下唇:“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说不准明天我就走了。”
我坏笑:“你女儿在这,你还会来的,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是朝朝暮暮。”
王鹊娉气恼道:“我最讨厌就是这一句,虚伪,两若有情,就是要朝朝暮暮,你现在只需稍稍用力,就可以得到我了。”她暗示我可以插入了,只要我下身一挺,大肉棒就会插入她王鹊娉的阴道。
我拼命地克制,用同样的口吻要求她:“妈千万别错过朝朝暮暮,烦请你稍稍用力,就得到大青龙了。”这意思很明确,只要王鹊娉稍微下滑身体,她的肉穴就能吞入巨物,有江水润滑,肉穴吞没大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