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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倩倩莞尔:“你也喝了点,现在觉得怎样。”
我摇摇头:“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想笑,这些春药跟我家的药汤相比,差远了。”
“咯咯。” 张倩倩不知我有喝汤药的习惯,以为我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我一下,妩媚道:“真想女人的话,婷婷的月事刚结束喔。”
我一愣,吃惊道:“你这么了解?”
张倩倩娇笑:“那当然,你叫我看着她,我肯定会多加留心。”
我朝玻璃墙张望了两下,问:“怎么一直没见她。”
张倩倩道:“你糊涂了吗,这个场合哪能让婷婷在场,万一给你的朋友选中怎么办,你放心,她就在我办公室玩电脑,很听话,很懂事。”
我心中顿时宽慰,期待何婷婷在这次选美大赛上有优异表现,让她在众美娇娘面前挣足面子,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娶了她,正浮想联翩,张倩倩突然神秘道:“中翰,我告诉你喔,有人看上了婷婷,出价一百万,去欧洲陪旅游十天。”
犹如刚喝了一口美羹,马上又吞进了一只苍蝇,我脸色陡变,咬着牙根,森然问:“什么人。”
张倩倩吃惊地看着我的表情,结结巴巴道:“具体不清楚,听说是做生意的。”
我冷冷问:“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这……”张倩倩犹豫了片刻,辩解道:“其实,看上婷婷的男人不少,一般开价都是三十万至五十万之间,少有一百万的,我以为那人是说着玩的,就没再意,后来,这男人几乎天天都送花来,还说可以预付二十万定金,我才相信了。”
“你收定金了?”我微笑着,眼睛几欲喷出怒火。
张倩倩打了个寒战:“我哪敢。”
我冷冷问:“一般这里的女人物色到男人,你能抽成多少?”
张倩倩小声回答:“百分之十。”
我放下酒杯,来到张倩倩的身后,顶着张倩倩坐在高脚椅的屁股,屁股不大,也不够翘,枣红色裸背练舞服紧紧包裹着臀肉,与全身上下浑然一体,看起来纤秀苗条,我贴着她裸露的玉背,语气冰冷:“这么说来,一百万就有十万的收入咯。”
张倩倩吓了一跳,急忙道:“中翰,我不会让任何男人打婷婷的注意,你放心啦。”
我微微弯腰,将嘴巴贴到张倩倩的耳朵边,厉声道:“好好看着婷婷。”
浑身哆嗦的张倩倩猛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我笑了,笑得很狰狞,女人的汗味充斥着我的嗅觉,我胯下硬挺如铁,换成别的女人,我早已出手,可张倩倩是周支农的妻子,之前我无意中奸淫了张倩倩,如今我清楚她的身份了,我还要恣意妄为吗,欲望与理智在交战,毕竟我很依仗周支农,可不知为什么,我有占有张倩倩的欲望。
欲望很强烈,或者是喝下了带有春药的红酒,或许远处的交媾淫乱场面过于刺激,我竟然对张倩倩心猿意马,忍不住问:“支农这几天有没有干你?”
张倩倩没想到我会这样问,微低着脑袋,小声道:“做过两次。”
“感觉如何。” 我又问。
张倩倩道:“一般。”
我呼吸有点浑浊,眼光在扫视张倩倩的身体,几乎要撑开裤裆的巨物试探性地摩擦高脚椅上的臀部,一遍又一遍,张倩倩没有躲避,她在微微地颤抖,我伸出手臂,将她拦腰一抱:“想不想给我干?”
张倩倩忸怩道:“你想不想?”
“你说呢。”我缓缓抓住张倩倩的手,反转向后,放在了我炙热的裤裆上。
张倩倩摸了几下,忽然抽手回去:“算了,我已经在支农面前发誓不再跟你有这层关系了。”
我大怒,从来没有女人敢这样对我,既然摸了我的下体,就不能随意拒绝,我又一次抓了张倩倩的手,用力反转,这次让她的手握住了真实的巨物,巨物足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血管盘曲,我狞笑道:“我只是见你对婷婷负责,特意慰劳你,出借一下我的东西,它比支农的大多了,又粗又长,相信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张倩倩惊恐道:“不要了,我给你介绍个处女。”
我一边解开皮带,脱掉衣服,一边问:“漂亮吗?”
张倩倩道:“我能给你介绍丑女么?”
“谁。”我褪下了裤子,全身赤裸。
张倩倩盯着玻璃墙搜寻一下,一指最后排的一位女孩:“最后排那位,脸有点圆,长头发,穿白色练舞衣的就是。”
我顺着张倩倩所指望去,突然大吃一惊,禁不住脱口而出:“不用介绍,我认识她。”
张倩倩愕然:“你认识?”
我满腹不是滋味,微微点头:“她叫小月,我对她没兴趣,还是想干你。”
张倩倩急了,又指向另外一位摇臀跳舞的大美女:“我再给你介绍一位,这位穿红色练舞服,梳着马尾,左脚膝盖有个创口贴的女孩也是处女,漂亮吧,很多人追喔,现开价二百万破处,陪一个月。”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仔细打量这位陌生的美人,那娇柔美态完全可以跟唐依琳,戴辛妮有一拼,上宁真是人杰地灵啊,美女数不胜数,层出不穷,我倒吸了一口气,小声问:“她膝盖为什么受伤?”
张倩倩见到痴迷,松了一口气,迅速摆脱我的巨物,颇为得意道:“练舞磕到的,中翰挺细心的嘛。”
我狞笑,双手出击,抓住张倩倩的背部练舞服,用力一撕,一声裂帛之声骤响,枣红色练舞服化作片片残屑,四分五裂地掉落在地毯上,张倩倩吓得从高脚椅上跳下,脸色苍白,一句话都说不上,我继续撕扯,直到把张倩倩完全剥光,一把抓拧转她的娇躯,压在酒柜前的长桌上,粗大的巨物从张倩倩的臀后直插而入,完全占据了整个阴道。
我呼出一大口闷气,望着玻璃墙里曼舞的小月,我有一股难言的郁闷,心里不停地问,难道小月缺钱吗,她母亲秦美纱呢,她们母女俩过得怎样?
“啊,中翰,你轻点,求你了,你轻一点。”张倩倩呼吸急促,哀求得更急促。
我淡淡问:“那膝盖有伤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张倩倩答道:“萧知鹅。”
“好名字。” 我开口大赞,肉穴中的巨物迅速挺动了十几下。
张倩倩痛苦地呻吟:“她大有来头,是原水利部副部长萧逸的女儿,萧逸因贪污事发入狱,萧家势力崩散离析,萧知鹅只好出来物色靠山,她原名不叫萧知鹅,叫萧忆舟,是萧逸与第四任夫人的女儿,所以很年轻,平时她练舞很刻苦,几个国标舞都跳得很出色,中翰你若觉得不错,就赶快出手,以萧知鹅的条件姿色,很快就有入幕之宾。”
我心中一动,有了强烈染指之心,不过眼下,先解决我的欲火再说,反正张倩倩在我掌握之中,不怕这位萧知鹅被人捷足先登,想到这层,我心头顿舒,不由得意气风发:“这萧知鹅几乎完美,知鹅,知鹅,有谁知我是一只鸟的含义,很有诗意,可惜……我现在仍然想干张老师。”
张倩倩呜咽着挺起前胸,玉背后仰,臀部后挺,摇动几下,娇声呻吟道:“放都放进来了,就别戏弄我,等会支农要过来,让他看见了可不好,啊,好长。”
“粗么?”我缓缓抽动,握住张倩倩的双乳,
“嗯嗯……”张倩倩的呻吟与不远处的淫乱欢叫交相辉映,此起彼伏。
不远处,交战正酣的沈怀风朝我们看来,他一人应付苗苗和严韶涵仍显得绰绰有余,而刘思明已气喘嘘嘘,任凭浦文秀在他身上驰骋,张倩倩的叫床声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耸动中,不时朝我们望过来。
我渐渐沉沦,肉欲促使我放纵,激情被催化,从高脚椅到到长桌,再到地毯沙发,我与张倩倩缠斗得不可开交,背飞式,坐莲式,后插式,前入式,抱熊式……几乎所有能想到的性交姿势都尝试了,张倩倩给我展示了什么叫做爱,多年的练舞,让张倩倩有异常柔软的身体,她几乎能随意弯曲她的腰肢。
“啪啪啪。”
“啊啊啊。”
很意外, 沈怀风不知什么时候将一直与刘思明交媾的浦文秀压在地毯上,一根有力的肉柱猛烈地抽插浦文秀的下体,而刘思明与苗苗跪在地上,一同吮吸严韶涵的肉穴,天啊,太淫靡了,我冲动地抽动,没有一丝停歇,张倩倩不再变化姿势逃避我的攻势,她闭目喘息,很快就抽搐,高潮疯狂袭来,她的尖叫响彻整个小屋。
我不喜欢跟没有反应的女人做爱,见张倩倩瘫软无声息,我拔出巨物,朝苗苗,严韶涵,刘思明三人走去,严韶涵正坐在刘思明的身上耸动,蜜穴狂乱吞吐刘思明的阳具,而苗苗则与刘思明接吻,舌尖盘缠,唾液横流,我走过去,对着苗苗撅起的屁股中央,凶狠地插了进去。
“喔。” 苗苗松开了与刘思明接吻,回头看我,又看看臀后,嘴巴张得很大,她喘息着,眼神流露出兴奋与难以置信。
刘思明笑了,调侃道:“李总裁是人中之龙,苗小姐大概没见过这么粗的吧,呵呵。”
苗苗连连点头,只有喘息,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经插入,就完全插到底,又很快抽动,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如磨刀般在苗苗的阴道里密集进出,她哪有说话的份,哼唧哼唧地伏倒在沙发,我没有丝毫怜惜,继续凌厉,啪啪啪声密集而清脆,看得严韶涵目瞪口呆,忘记了耸动。
“喔,不行了,不行了,好粗的玩意,喔,我受不了,啊……”这是苗苗溃败前的宣言,她与张倩倩一样,只剩下无力的喘息。
“会痛吗?”严韶涵惊恐地望着我胯下的巨物,见我走近,她紧张地抬头看我,又看看身下的刘思明。
我狞笑着走过去,一把将严韶涵抱起。刘思明翻身而下,又将他那根不粗不细,不长不短的阳具插入苗苗的下体,一通抽送。我则将严韶涵压在沙发,巨物随之插入,又是一杆到底,严韶涵张张嘴,翻起了白眼,我吻了下去,给她注入我的呼吸,严韶涵开始还能与我舌吻几下,追逐嬉戏,可当我抽动巨物的时候,她喊得比张倩倩还大声,而且很粗鲁。
“操烂了,没见过这么牛逼的,像马屌一样长,像手臂儿粗,啊啊啊……操烂了,操烂掉算了……”
大家都被严韶涵粗鲁吓了一跳,刘思明停下了抽插,那边激斗中的沈怀风抱着浦文秀也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