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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嗤笑一声,用力地咬着我右手。“啊,痛!”我叫。他才松开嘴巴,拉着我。我在黑暗中只得任由他带领,直走,转过弯。他放开我,“啪”一声点燃蜡烛。
透过蜡烛,我看请自己就站在桌台前,而那小子就站我我身边咧开嘴巴。我看着四周的环境,各面墙壁都摆满书架,书架上尽是书。这房间没窗户的,怪不得关上门就漆黑一片了。
“干吗捉弄老师?”我凶巴巴地问,拉开椅子坐下来。
小子不在乎地回答:“好玩。”也坐在我身边。
我气绝,伸出右手,被他咬过的地方明显留下一排齿痕。真想伸手就掴他一巴。但老师不可以体罚学生。我努力平静心中的怒火,说:“好,开始上课。”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哥哥要把门锁上?”
小子淡淡地说:“这是试验老师的一种方式,基本上,所有的老师一进来就哭着逃跑,如果能呆上一个时辰,才正式过关。”
呵,还有这个玩意。“那么我还没过关咯,我进来还不够半个小时。”
“什么半个小时?”他拉着我的右手,看着他留下的齿痕问。
“说你都不明白。”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傅浪不好好找个老师?难道宋朝老师少吗?现在我明白了,一定是这小子很难教,所有老师都跑了,傅浪不得已才找上我这个老师。我又问:“多少个老师教过你?”
“不是很多了,还不够一百个。”他忽然低头用舌头舔吻他留在我手上的齿痕。我打个寒战,连忙把手缩回来,可是他捉住不放。
“放肆!!!”我怒喝。
他抬起头来。亮晶晶的眼珠看着我,像个少年笑得很无邪:“老师,你不知道唾液可以消毒的吗?我把你的手咬伤,总得把它治好啊?”说着他又看看我的手:“老师的手又嫩又细,不知道还以为是女人手呢。”
我用力把手抽回来,这次他倒没阻拦,我深吸口气,说:“看来我的知识浅薄,不能担当你的老师。”说完,站起来转身就走。
“老师,难道你也抛弃我吗?”背后小子可怜兮兮地说,“每个人都不要我,老哥怕我出去捣乱,就把我关到这个房间里不让我出去,那些老师都是胆小鬼,经不起我的一两吓就逃了。我在这里很孤独啊。”说着他竟然“哇”一声哭出来。
天啊,这么大的人还哭啊。我转过身看着他,他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看来哭得很厉害,我不禁软下心来:“那你为什么你吓那些老师呢?”
“他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少年哭着说。
真小小孩子性格。
“那你父母呢?”
少年听了更伤心:“都死了。”
“啊。”我轻呼。看着少年无助的样子,也实在有些不忍心,于是走到少年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我忍不住嘛。”少年坐在椅子上转个身,搂着我的细腰,把头枕到我胸口:“老师,给我哭一哭好不好?”
我很想告诉他:你枕着我的胸部!可是我现在是男人,不好意思提醒他这事项,而且见他哭得那么伤心,也不好拒绝他。只得小心的呼吸,不让胸部太过凸出来,免得他发现异像。可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意,脸庞用力地在我胸前磨蹭。
他哭了很久,知道蜡烛烧完熄灭了,他才停止哭声。
“谢谢你,老师。”漆黑中,少年声音清脆地说,哭了那么久都没嘶哑。
“没关系。”四周乌黑一片,“你点燃蜡烛吧。”
“哦,我只带了一只蜡烛进来。”
“那,叫你哥哥开门。”被他搂着那么长时间,身体有些僵硬了。
“他不会那么快开门的。老师,你就先坐下来吧。”黑暗中,我像个瞎子似的,任由少年的摆动,最后坐在少年对面。
“在黑暗中你好像很熟悉。”我说。
“我习惯了。”
“那我怎么教你?喔,还有,我还没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傅北。”少年说,“老师叫简丹吗?”
“是啊。怎么办,没亮光,我教不了你啊。”
“那就明天再教吧。”黑暗中,我感觉用东西在我胸口扫过,吓我一跳,马上缩一下身子:“你干吗。”
少年,就是傅北无辜的声音响起:“老师胸前的衣服湿了,我想抹干。”
“不用了。”天啊,什么时候傅浪才开门啊。
“老师,我们聊聊天吧。老师今年几岁了,好像看起来比我还小啊。”
“我十九岁了。只是比较矮。”女生当然比男生矮啦。我没好气地想。眼珠转了转,说:“既然有空,那我就给你说个故事吧。”
“好啊,什么故事?”
“很久以前有个孩子叫匹诺曹,他一说谎鼻子就会长一寸……”
这样,开始了我第一天教书生涯。
狼狈为奸 正文 4。心花开放
跟傅北说完长鼻子的故事,我也累了,趴在台面闭着眼睛问:“你哥哥究竟什么时候才来开门啊。”
“其实我可以开门……”
“啊……”我沉沉地睡着了。
梦中,我又回到一千年以后的世界,每天上学放学好单调也很充实。我坐在电脑面前,上网聊天,谈论着生活的笑话。我还看见妈妈给我熬汤,她把汤捧到我面前说:“丹子,来喝汤,趁热喝。”“好啊,妈妈。”我伸手接过妈妈的汤,忽然接过空,母亲和汤都在眼前消失。
“妈,妈,妈……”我叫着,伸手去触摸,却只能抓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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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离开我啊。”忍不住地,我哭出来。
“别哭了,老师别哭啊。”有声音响起。我睁开眼睛,却叫傅北正手忙脚乱地为我擦眼泪。见我睁开眼睛他松口气说:“老师怎么在梦中哭着叫妈的呢?”
我推开他的手,被学生看到我的丑态挺尴尬的,用衣袖抹过面,责备地问:“怎么不叫醒我呢?”
“我见老师太累了,想让老师好好休息。”傅北把手放到我肩膀,问,“老师,你在想家人吗?”
谁会不想呢?我无言地回答。看腕上的表,快五点了。“你哥哥怎么还不来?”
“他来过了,见你睡得那么熟,不忍心打搅你。”傅北看到我的表,好奇地问:“这是什么?”伸手过来就想拿。我推开他,说:“我家乡的东西。”天啊,第一天上班就睡觉,肯定被炒鱿鱼了。
“我要看。”傅北探过来,我偏偏不想看这东西,“不能给你看。”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手表的来历。于是我伸上手,不让他拿到。
可是我低估这少年的好奇心:“我就是要看。”他站到我身后,胸膛紧贴我的后背,绕过身,一手搂着我,一手伸长就要碰到手表。
“你们做什么?”一声怒喝,我被人扯开,进入另一个人的怀抱。这气味正是傅浪。
“老哥,可以下课了吗?”傅北笑嘻嘻地问,可是我总觉得他笑声中带有几分愤怒。可能是抢不到我的手表的缘故的吧。
傅浪还是搂着我,恩的一声:“你先走吧。”
“我要送老师回家。”
“不,我来送老师回去。你去吃晚饭吧。”
傅北小声咕哝几句,我听不到的。他走了。
黑暗的房间里剩下我和傅浪,我首先打破寂静:“对不起。”
“恩?为什么?”傅浪搂着我,缓步走出房间。因为房门已经被傅北打开,我能看清楚路,躲开他的搂抱。我发现这兄弟俩都很喜欢做些亲昵的动作。可能是遗传关系。
“我教学生的时候居然睡觉。”我羞愧地底下头。
傅浪嘴角微微上扬:“没关系。你太累了。”
“不的,我做得不好。请你给我一次机会。”我慌张地说,害怕他一个不满意,炒我鱿鱼。
“没关系的,丹。”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那个“丹”字他叫得很轻柔,我有种错觉,是情人叫我。我抬头看他,他也正笑盈盈地看着我,眼神很温柔。
那一刻,我的心都乐开了花。可是女性的害羞有涌上来,又低下头。
他伸过手来,牵着我走出去,这次我没挣脱,因为我已经忘了自己是未来的人,只知道我是个女生,渴望爱情的女生。
哎呀,简丹,你忘了你现在是女扮男装了吗?
我们回到我的屋子里,傅浪问:“你还累吗?”
“睡过一觉,精神多了。”我走到厨房,问:“你吃过晚饭没有?”不过立即觉得问来都是多余的,他就是没吃也不会在这里吃这些不入眼的东西啊。可是他说:“没有,我想吃馄饨,你可以为我做一碗吗?”
“好啊,很快就来。”拿出早上留下来馄饨,开锅烧水。
傅浪也进来,看着我忙碌的样子,说:“丹,不如你别买馄饨了,就教北好吗?”
“不要,我要筹钱。”对古代的打火石,我总不会用,打好一会还点燃不了干草。忽然傅浪蹲下来,拿过我手的打火石,熟练地敲了敲,很快就点燃火。
“谢谢。”
他继续蹲在我身边,看着点燃的干草问:“你筹钱买什么?”
“我看中一间房子,要150两。我想快点筹钱买下来。还有装修房子的钱,合起来起码250两。”我一边往锅里打水一边说。
傅浪沉吟了一下,问:“买馄饨你拿赚多少钱?”
“剔除杂七杂八的,一天纯收入大概1两吧。”
“现在我给你的月薪是20两,那么,我把月薪提到50两一个月,你看行不?条件是你不买馄饨。”
我停下动作看着他:“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买馄饨?”
“没什么,我不想看你太劳累。”他微笑着。
“可是……”我迟疑着。
“怎么?”
我深吸口气,说:“其实我发现傅北的知识都不差,搞不好比我还棒,为什么你还要帮他请个老师,还有,为什么要把我们锁在一个不见五指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