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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深爱著你。好多年了,我从未放弃,是我自己太不自量力吧,总认为有一天你会注意到我,会愿意给我一点点的感情。
直到这次,我才完全死心。早在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奢望的,是我不好,对不起,带给你这么多年的困扰。
我……放手了,不会再束缚著你。也请你不用找我,更不用有什么亏欠或责任,我说过,一切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不用担心我,我会努力……忘了你,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会珍藏一生的回忆,谢谢你。
最后,我想告诉你,亚欣希望你能够得到新的幸福,如果那个人出现的话,请你不要放开她,让亚欣放心,也让你自己快乐起来。
诚挚的祝你幸福。
语睛
擎天心痛极了,她的一字一句都是对他最沉重的打击。直到现在,她仍然对他丝毫没有怨言;为了怕他对她有愧,还说她会努力忘了他,还祝他找到自己的幸福。
胸中痛楚的令他无法忍受,擎天痛苦的狂喊出她的名字。
没有她,他是永远不可能快乐起来的,更遑论得到幸福了。
他已经找到了他的幸福,他再也不会放开她!
擎天在心中发誓不管要费多少心力、不管要花多少时间,他一定要找回她,求得她的原谅!
他不会让她忘了他,他们的幸福是在彼此身上,他要用一生来印证这点。
语晴像是从空气中消失似的,登报根本毫无用处。
擎天明白语晴存心要避他,就算看到报纸也不会出面来见他。所以他悬赏仟万来寻她,希望任何对她有印象、见过她的人能够提供线索。
他每天著急的等待著消息,谁知道几乎所有打电话来的人都是都是为了骗钱,让他每每盼望落空。
侦探社方面也毫无进展,只追查到一些蛛丝马迹就断了线索。现在他只知道语晴离开了北部,坐火车到了高雄,但是之后的下落完全不清楚。
她到底在哪里?人平安吗?
擎天苦恼的皱著眉,枯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著侦探社斩传来的报告。报告上说发现语晴曾经出现在台南,去过医院检查身体,而后又不知去向。
真该死!擎天低咒,这样要找到什么时候?
()
盯著桌上为了方便别人通知他语晴下落所新设的电话,擎天烦躁的把它拿起来狠狠摔在地上。可恶,就算是假的也好,至少让他有个希望啊!
钟维瀚晃了进来,看到他又在发火,见怪不怪的摇头。绕过可怜的电话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说道:“怎么,还是没有消息?”
擎天不耐的甩开他的手,把自己摔在皮椅中,“废话!否则我在这里干嘛!”要是找到人,他还会坐在这吗?
维瀚对他的坏脾气不以为忤,劝道:“擎天,就算你心急语晴的下落,公司的事你也不能不理啊!别忘了有好几万人的生计都要靠你呢。”
擎天正视他,情绪缓和下来。“我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维瀚。”
“我不要紧,倒是你,到底什么时候心才会回到公事上?你不是一直很有野心干劲的吗?再这么下去小心生意都被别家公司给抢走了。”维瀚警告道。现在几乎全台湾都知道他忙于寻人,根本无心公事。
擎天露出一个微笑,一点火气都没有。他缓缓说道:“说到这里,维瀚,我想……慢慢把公司给收起来,不要再继续扩大下去了。”
钟维瀚惊讶的张大嘴巴,下巴几乎掉了下来。这是那个野心勃勃、在商场上冷酷无情的莫擎天吗?他惊讶的结巴起来:“你……你是找不到语晴,刺激过大,疯了吗?”
擎天瞪他一眼,说道:“你才疯了,我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那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维瀚无法了解。
擎天因为想到了语晴而微笑起来。“我已经受够了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也不希望语晴或宗浩再因为公司的事而受到伤害,反正我也不缺钱,不必再为几笔生意拚死拚活的。等把语晴找回来,就该是我们一家人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
维瀚努力消化这个震得他七荤八素的消息,眨眨眼睛摇摇头,接著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用力拍他一掌,笑道:“好家伙,看来你真是爱她爱到不可自拔啊。为了她,你连公司都可以放弃?”维瀚佩服的点头,“真有你的。语晴如果知道你为了她这么做,一定会很感动的。”
擎天苦笑,“只是现在我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啊!”想到这,他又心烦起来。
沉默了会,维瀚说:“我说句实话,你可别生气。”看著擎天挑起了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维瀚接下去说道:“语晴为你吃了这么多年的苦,造成现在这种结果是你自作自受。要是你早承认对语晴的感情,现在就不会找她找的快疯掉。唉,我说啊,这是你小小的报应哪!”
没有生气,擎天同意道:“你说的不错,这点苦是我应得的。”
比起语晴来,他受的这一点苦根本不算什么,只是等待是磨人的煎熬。
他叹息一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她,我担心她一个人只身在外,不知道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维瀚什么也无法帮他,只能鼓励他:“别担心,我想一定很快会有消息的,你要有耐心。”
擎天苦涩的点头,现在除了耐心等待外也别无他法。
语晴到底去了哪里?
她出院后立刻回住处收拾简单的行李,搭火车南下。她并没有目的地,只是单纯的想远离台北。幸好她自己还有一些积蓄,暂时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到高雄后她发现报上出现了寻人启事,知道擎天在找她,为了避免被找到,她又去了台南,算是让自己放松心情吧,她四处参观古迹,只是沉在心头的疑问让她无法真正放松心情。
她一再想著一个问题:擎天为什么要找她?他没有看到她留给他的信吗?她已经说过他对她没有任何责任,为什么他仍然在寻找她?语晴明明决定要对他死心了,但是仍然不争气的对他找她的动机存著一丝希望。
别傻了!她告诉自己。也许又是因为家人的责怪,让他觉得找出她是他的义务,他向来是个很有责任感的男人。
忘掉他、一定要忘掉他。语晴一再告诉自己,你离开台北不就是要平静下来吗?现在为什么又一直想他?
怕见了心乱,语晴索性连报纸也不看了。
她离开台南到了台东,来到一个小乡里找了一个五金店店员的工作,整天忙著批货验货,让她暂时忘了擎天,但是午夜梦回时她仍然会偷偷的哭泣,既伤心无缘的宝宝,也在心中想念著他。
她终究是无法忘了他。不过她会努力的,她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等心情平静下来,她就会回去照常过她的生活,努力不去想他们生活在同一个都市中、不去想他在做什么。
是自欺欺人吗?语晴不愿多想。
五金行的老板是个可爱的老先生,语晴叫他吴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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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晴来到镇上想找个工作时,恰好吴伯在征人,于是她就去应征。她跟吴伯一见如故,吴伯还好心的把店里空出来的小房间让她住。
看到报纸,吴伯问过她寻人的事,语晴说不想多谈后,他也不再追问,豪气的叫她就尽管住下来没关系,他不会泄漏她行踪的。
语晴十分感动,她很高兴自己来到了这里,认识了一群可爱又善良的人们。
日子是平静而愉悦的,只要她不要想到他。叹了一口气,语晴站在新批进来的货前,开始拿著进货单一一核对。
终于有她的消息了!
经过三个多月,侦探社终于传来确切的消息,语晴在台东。
擎天欣喜又慌乱,惊喜总算找到了语晴,却又怕空欢喜一场。为了怕让语晴的家人失望,擎天决定自己先去台东看看,等确定了之后再通知他们。
连开了一个晚上的夜车,擎天十分疲惫,但是想找到语晴的强烈念头支撑著他。把车驶入报告上所写的小镇,安谧的气氛和著鸟鸣,让沐浴在新鲜空气里的擎天心情不禁也振奋起来。
顺著路走,擎天很快发现报告所说的那间五金行已经开门营业。他深吸一口气,不觉有些踟蹰。他就快要见到她了,她会原谅他吗?
闭上眼,擎天叫自己冷静下来。睁开眼,他坚定的跨著大步朝五金行走去。
语晴看著货架上的东西,再看看手上的进货单,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她回头叫著吴伯:“吴伯、吴伯,东西又不对了,我们叫的并不是这些啊,这些是较劣等的货色。”她指指货架。
吴伯搔搔头走过来,有些心不在焉。“是吗?那我打个电话叫他们退回去,补新的来。”看著语晴认真的模样,他不禁感慨的叹了口气,说道:“语晴哪,要不是有你帮我顾著这间小店,说不定店早垮啦,死阿建老是欺负我不识字,随便给我乱来,幸好有你注意著。”
语晴失笑,吴伯的个性向来大而化之,才会有人想偷偷占点便宜。
她笑著对吴伯说道:“吴伯,你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啊,别忘了我可是你雇用的人呢,当然要把店给顾好。”
“是哦。”吴伯笑笑,“不过我老忘记这回事,总觉得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语晴感动的握住吴伯的手,“谢谢你吴伯,谢谢你对我的好,真的谢谢你。”
不习惯被人这样道谢,吴伯不自在的说:“你别见外啦,在这里不需要客气。”眼尖瞧到有人正走入店里,吴伯立刻招呼道:“先生,需要什么啊?”看上去是个外地人,吴伯疑惑的多看他一眼。
擎天激动的注视回过头来的女子,真的是她!他终于找到她了!
他走近她,喑哑的开口:“嗨,好久不见,语晴。”擎天发现她的气色还不错,看来这个地方对她是有所助益的。但眼看著她的脸因见到自己而迅速惨白,他不禁心疼极了。
回过身想要招呼客人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