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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宇轩侧过脸冷冷的看着义正言辞的楚宇阳,轻嗤一声,出声道:“那些百姓的生死与我何关?!我习医并不是为了扶伤救死,也不是为了博什么美名!在这世上除了母妃,对我最重要的人便是那小女人了!此生我不求功名利禄,更不想争权夺位!我只想好好守着那小女人过清静平凡的日子!”
楚宇阳闻言心中微微怔了怔,忙接过话劝解道:“二哥既想守着那位女子过完余生,为何不把她一块儿带回金鼎呢?!难道她不愿?!若是如此,弟弟我亲自去替你说服那位女子!她若是心中有你,又岂会不愿陪你回金鼎?!那日我见她并非是不通情理的女子,想必她知晓事情原委,定会心甘情愿跟你一块儿回金鼎!等你登基后,不就可以跟她长长久久的相守在一起了吗?”
楚宇轩瞥了眼异想天开的楚宇阳,嘴角勾起一抹涩然的笑意,语带落寞的出声道:“带她回金鼎?!这话若是被她听到了,不但不会欣然同意,只怕自此以后再也不会见我了吧!”(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 母子争执
第二百二十五章
京城定远侯府熙园,周靖远眉头紧锁面色黑沉的坐在椅子上,暗自抑制住心中的不耐,听着坐在榻上的老夫人絮絮叨叨的打着睿哥儿没有娘亲照顾的由头,含沙射影的让自己娶余嫣儿进门的话语。若不是自己碍于孝道,只怕早已起身离开,直奔京郊看望那小女人跟薇姐儿母女俩了。
一想到自己这几日忙于公务根本不得空去京郊瞧瞧,心中愈发有些急躁起来,一双黑眸沉沉的盯着长衫的衣摆,当耳边听到老夫人提及余嫣儿的名字时,黑沉的脸上不觉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薄唇轻启出声打断老夫人,岔开话题说道:“母亲,睿哥儿自小养在您身边,已然离不开您了。再说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儿也有二弟妹打理,母亲也不用操什么心。如今睿哥儿一日日长大了,身子骨也不像幼时那般病弱了,母亲若是得空,不妨带着睿哥儿他多去祖母那里坐坐,陪陪祖母她老人家也好。祖母她年事已高,整日里想的就是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她见了睿哥儿兴许心里也能高兴许多。”
老夫人闻言眉头不由微蹙,精光隐现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并不接过周靖远的话头,而是伸手端起小几上的茶杯,凑到嘴边垂眸轻抿了一口之后,才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远儿,既然你说到儿孙绕膝,娘就不得不说道说道了。你就睿哥儿和薇姐儿两个孩子,实在有些少了呢!如今薇姐儿又被那贱人偷偷带走了,只剩下睿哥儿这个孩子了,娘每日看他孤孤单单的真是心疼呢!远儿,你听娘的话,还是再娶个人进府替咱们候府开枝散叶吧!你也不必再惦记那贱人,更不用托人到处寻什么大家闺秀。你表妹嫣儿可不就是个最合适的人选嘛!”
周靖远薄唇紧抿掀起眼帘面无表情的看着老夫人,声音沉闷的说道:“母亲,心儿她好歹是薇姐儿的生母,也是咱们定远侯府的大夫人,您怎能用如此卑贱的字眼儿称呼她呢?!再者就是,儿子上次就曾说过不会娶嫣儿进门,儿子有薇姐儿她娘亲一人就足矣!开枝散叶的事儿还有二弟三弟他们呢!等过些日子儿子找到她们母女俩自会带回来,儿子望母亲到时候能善待她们母女俩才是!”
老夫人闻言再也忍不住心头的怒火。抬手“啪”的一声打在身侧的小几上,恼声轻斥道:“善待那贱人?!远儿。你怎生这般糊涂?!莫非你还惦记那个贱人,还想把那狐媚子领回来不成?!哼!那贱人在离府时目无尊长,口出怨毒的话语把娘都气出病了!那样心思歹毒的贱人不配做薇姐儿的母亲,更不配做咱们定远侯府的大夫人!娘活在这世上一天,就绝不会让那狐媚子再踏进大门半步!”
周靖远听老夫人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狐媚子的辱骂贬低那小女人,眼中瞬间闪过一丝阴霾,放在双膝上的手紧紧握起,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努力平息从心底涌起的恼意。绷紧身子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微微垂首僵着一张脸给老夫人行礼道:“儿子还有公务要出门几日,今儿就不陪母亲了,望母亲多保重身子!”说完也不等老夫人开口说话,径自转身抬脚迈开步子走出了房间。
老夫人嘴唇紧抿。胸口微微起伏不定,双眼迸发出阴毒的寒光盯着晃动的珠帘。伸手抓起小几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恨声自语道:“都是因为那个贱人,若不是那狐媚子迷惑了远儿,远儿怎么会变得对我不敬?!真真是气死我了!”屋里几个伺候的丫头婆子吓得浑身一颤。垂首噤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站在原地,谁也不敢上去把地上破碎的茶杯清理干净。
周靖远耳边听到屋里东西摔碎的声音时,面上布满寒霜,薄唇紧抿成一条细缝,脚下稍稍顿了顿又继续向熙园的院子外走去,到了外院后对秋霜和秋月沉声吩咐道:“你们两人去帮我收拾一些换洗的衣服,另外再去库房拿些补品和上等的布料来,顺便派个人去马厩里把我的马牵到大门口,我一会儿要出趟远门!”秋月和秋霜两人不敢多问忙行礼应声走出房间各自忙去。
周靖远见秋霜和秋月两个丫头走了出去之后,抬手揉了揉一直紧锁的眉头,重重的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椅子边坐下,伸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凑到嘴边喝了几口,闭了闭眼,一脸倦色的低声喃道:“心儿,此时我真想带着你跟薇姐儿远走高飞啊!”
京城景王府,尹逸辰翻身下马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奴仆后,眼角的余光就扫到站在一旁的福叔欲言又止,眉眼不觉微挑止住脚步,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疑惑,沉声问道:“福叔,府里出什么事儿了吗?”
福叔忙躬身行礼略显不安的回道:“回禀王爷,太后娘娘和梅琳郡主在您出府不久便来了。奴才本想派人去寻您回来,可太后娘娘和梅琳郡主不让,只吩咐奴才在门口候着您。”
尹逸辰闻言心底莫名一沉,瞥了眼王府的大门,垮着脸瞪着一双凤眸,有些难以置信的提高声音道:“福叔你说什么?!你是说母后来了?!母后她好端端的怎么会出宫亲自来看我啊?”
尹逸辰说着见福叔一脸茫然不知所云的模样,凤眸一转,心里一动,扬起两道俊眉,嘴角微翘的出声问道:“福叔,你可有告诉母后我去哪了?”福叔摇了摇头忙摆手应声回道自己没有告知太后。
尹逸辰见状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笑容满面的转身纵身跃在马背上,对福叔说道:“福叔,我走了!你可千万不要告诉母后我回来过啊!一会儿若是母后问起,你便说我不知道我去哪了!”说完不等福叔应声,抖了抖手中的缰绳,吆喝一声策马从景王府的门口向远处疾奔而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 顺水推舟
第二百二十六章
景王府鸿园居主屋里,一身华裳的太后娘娘听完福叔的回话之后,用黛条画出来的两道细长的柳眉不觉微微轻蹙,似能洞悉人心的双眼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沉思,缓缓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身侧的桌上,瞥了眼一旁满脸落寞的梅琳郡主,在心底暗暗叹一口气,转眸睨视着跪在地上的福叔,语气平淡无波却又隐含威严的出声的问道:“你说刚才已经派人去寻你家王爷了,却没有寻到王爷吗?”
福叔忙恭声回道:“回禀太后娘娘,奴才该死,还望太后娘娘恕罪!奴才见太后娘娘和梅琳郡主在府中等候王爷已久,眼看天色渐晚,奴才担心太后娘娘个梅琳郡主等的急了,便没有进来请示太后娘娘,就擅自悄悄派人去王爷常去的地儿寻王爷,可惜那些地儿都没寻着王爷。”
太后闻言垂眸掩住眸中的精光,心中虽有疑惑,但精致妆容的脸上却没有显现分毫,抬起用凤仙花涂成丹红色的手装作很随意的理了理袖子,不着痕迹的斜睨了一眼诚惶诚恐跪在地上回话的福叔,心知福叔有意替自个儿的儿子尹逸辰遮掩,也略有猜到尹逸辰是不喜看见梅琳郡主才避而不见躲了出去,自己有心想问问尹逸辰的去向,却碍于梅琳郡主就站在身侧,有些话不便当着梅琳郡主的面儿再多问福叔,以免再问下去的话会让梅琳郡主难堪,只得暗暗咽下已到嘴边的话语。
太后声音略微缓和了几分,意有所指的说道:“哀家今儿出宫只因心里惦记你家王爷的身子,上次哀家传口信让你家王爷身子好些便进宫一趟,但这些日子你家王爷也不曾进宫,哀家只得亲自来王府瞧瞧你家王爷的身子调养的可有好些,只是没成想这般不凑巧。你家王爷又出门去了。看来你家王爷的身子已经养好了,不然也不会有精力出门闲逛会友了!罢了,罢了!既然已知晓你家王爷的身子无恙,哀家就安心了,今儿也不算白跑了一趟。等你家王爷回来,你让他得空进宫看看哀家吧!”
福叔听完太后的话暗暗松了口气,正想开口应声,却没想到站在旁边一直未出声的梅琳郡主忽然出声说道:“太后娘娘。王爷的身子刚见好便出门怕是有些不妥呢!今儿您到底是没见着王爷本人,也不知道王爷的贵体调养好了几分。琳儿心中总是有几分担忧。”
太后闻言弯起嘴角侧过脸和蔼可亲的拉过梅琳郡主的手轻拍了几下,语带笑意的出声安抚道:“好孩子,难为你对辰儿的这番心意了。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担心辰儿的身子了,辰儿他也老大不小的了自是有分寸。他这些日子老老实实的呆在府里调养身子,按他以往爱出门的性子只怕也闷坏了呢!”
梅琳郡主隐隐听出太后娘娘对自己说的这番话是在替尹逸辰解围的话语,心中不觉有些微恼,但顾忌太后娘娘的威严却也不敢在脸上露出半分,垂下眼眸敛住一双清丽的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怨怼,捏着手中的锦帕掩住嘴角。语含羞怯的出声附和道:“太后娘娘所言极是!王爷那几年跟琳儿一道儿在师傅门下拜师学艺时就耐不住性子,王爷他老是背着师傅偷偷溜出去嬉戏玩闹呢!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