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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夫人命,婢子们告退。”绿枫拉了芍药一下,笑着屈身给田娘行礼,然后带着他们两个退下了。
“小姐,大奶奶让我告诉你,你身子弱,今天虽然是大喜的日子,你也得提醒着点,别让侯爷太过了。”绿锦上前看着田娘,她到底不过二十多点,说着脸色有些红的说道。
田娘半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饶她冷静沉寂惯了的人,脸也不由的跟滴血了似的。
“小姐,把这个喝了,你刚刚吃的太少了。”双燕端着杯热腾腾的鸡汤过来。
看着那杯鸡汤,田娘的脸更红了。
当田娘再次看到施南生的时候,已经快到午夜,那喜烛也都燃了小半了。一身酒气的他,只是瞪着晶亮的眼睛看她笑笑,就由着丫头服侍去梳洗了。
“你们都下去吧。”洗漱后的施南生穿着一袭松花色的亵衣,站在床边,对着屋里的丫鬟们说道。
很快室内就剩下她们两个,田娘坐在桌边,施南生立在床边。
“早些睡吧,明早还要进宫谢恩去。”施南生看了一眼田娘。然后自顾自的扯了床被子,躺下合目而睡。
“是,妾身明白。”田娘这才想起,明天的确是该进宫谢恩的,这个绿锦刚刚提示她了。
她站起来,走到床边,看睡着外侧的施南生有些奇怪,不是都是女子睡在外侧吗,以方便服侍丈夫喝水什么的方便。可是听着那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她也不能问,只好轻手轻脚的往床里面爬。
田娘自觉地靠到墙壁,贴墙而卧。可是那人却忽然朝她靠了过来,一只修长微黑的,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田娘的腰身。然后另一只手抬起,放下大红锦绣的床帐。
田娘身子自然的抖了抖,可是她却不能反对,毕竟总会有这样的时候,而且那天舅母也告诉她了,想坐稳侯府主母,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怕我了吗?”施南生温润的声音响起在她的耳边。
“怕,啊,没有。”田娘忍着没拂开那双进入她亵衣的手。
“那可是累了,忙了一天了。”施南生看他抖成一团的身子,手不由的停顿了下。
“啊,不累,我就是,不太习惯与人同榻。”田娘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人灼热的身躯让她脑袋有些糊涂,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那就好,你以后总要习惯的。”施南生抚摸着身边这个女子,觉得有些奇怪,他从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子。
细腻的手感,摸着那个小手,手指处和他似的还有薄薄的茧子,一摸就知道是经年做活的人。抚摸她颤抖的身体,不由的整个身子都覆盖上去。
“侯爷,别,我,”田娘想说我不喜欢,实在是太疼了。可是想起这话不能说啊。那时候即便谢文磊来她房里,却也不会碰头,她有限的两次,一次是新婚,一次是那个人喝醉了,弄的她疼的死去活来的。
“别怕,我轻轻的就是,不会让你难过的。”施南生含混的说道。
伸手打开薄软的衣襟,触手是娇嫩软腻的肌肤,鼻息里净是少女干净的清香,不堪一握的腰肢让他担心随时会折断了似的。舔了下那隆起的丰盈娇嫩,红梅花一样的亮点,在帐外喜烛的映衬下,有着惊人的诱惑力,他不由的整个脑袋都贴了上去。
“不,不要这样,不要碰那”田娘这回不止是哆嗦,身子被他压的不能动,可是他到底是武将出身,那肌肤磨蹭得她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样的亲昵,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看着帐子顶部的百子嬉戏图。
可是这样也不行,忽然浑身一凉,她往下一看,瞬间血液倒流了,两个人的衣服都没了。那人伏在她的身上,眼睛亮的发红的看着她。
“你,”田娘被看的心跳,连忙闭上眼睛,却是不防备,一个湿湿的物体舔着她眼睛,她刚张口要说不,嘴就被堵上了。
男人不停的吮吸,舌头在她的嘴里四处游荡。两只手到处摩挲,最后一手握住她那玲珑娇嫩的小鸽子,就在田娘神情混乱的时候,身上一轻,她连忙往旁边躲,可是那人怎么会放过她,两条腿另一只手给分开,挤进去那人粗壮的两条腿。
然后那人气喘着□她的脖子和耳朵,在田娘呜呜不知道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身下一阵疼痛,整个人被贯穿了一样,田娘的眼泪哗然就下来了。
不过她没出声,只是睁着眼睛看着那人黑色头颅在她胸口处忙着到处舔啃,让她慢慢的觉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小腹处升起,这是她从前没有过的。
“唔,别哭,一会就好了。下次就不会这样疼了。”施南生嘴里哄着田娘,人却还是继续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进出。
他虽然不是好色之人,可毕竟是成年男子了。他从决定迎娶田娘,就再没碰过其他女子,禁欲了这么久,又喝了酒怎么能停得住。这女子身体出奇的柔软,紧致温暖的甬道让他舍不得出来,酥麻的异样让他贪婪的索取,不停的吻着那娇嫩的小嘴和娇花一样的丰盈。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乱的床铺上,只是田娘还瞪着眼睛。看着身边和目而睡的男子,她有些恍惚,嫁人成亲,这都是真的吗?可是身体的疼痛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刚刚他想叫人进来清洗,被她拦住了,这样的情形,她不想让其他人看见。男人楞了下,好在他常年在外,生活粗糙惯了,也没反对,简单的清理下,就睡了过去。
浑身酸软的田娘,瞪着床顶的百子图,半晌觉得自己太过于执着,都嫁了还想什么。这个男人比那个好多了,这样的开头也算是圆满了,安慰完自己,闭上眼睛,累极了的她也酣然睡去。
难得的是一夜无梦,折磨她多年的梦魇头一次没有出现,闭着眼睛想起来,却觉得身上负担很重,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胸口处。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刻钟,我去练功房。”田娘头上传来温和的声音。
那人只是摸了她脸一把,然后那只胳膊就走了,胳膊的主人在田娘愣怔迷离的眼神下,快速的穿好衣服,下床离开。
她恍然好像看到一丝暗红在他脸上,田娘觉得男人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向起的早,也习惯了。再说换了这样的地方,发生这样的事情,她那里还能睡得着啊。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知道自己的丫鬟马上就该进来了。
施南生觉得自己昨晚过于唐突了,她可是初夜,本想练功,想着自己有上好的疗伤药膏,就去了书房。
田娘在丫头的服侍下,正在穿衣,看着返身进来的男人,不由的楞了下。
“额,那个,这个给你,你慢慢来,不急,我出去了。”看着衣衫不整的田娘,施南生脸一红,递了药膏,转身就出去了。
“小姐,侯爷对你真是体贴,小姐日后有福了。”绿锦笑吟吟的说道。
“嗯,头三天新鲜,谁都有过的。”田娘微微笑了下,日后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田娘娇羞的看着大家,人家都洞房了,你们还霸王啊。
、64叩天恩
“这个;你收起来吧。”田娘捶了下酸软的腰,把那药膏递给黄鹂,黄鹂这些日子一直负责收拾她房里的衣服杂物的。
“是,小姐。这个我放到床头的柜子里;用的时候好找。”黄鹂笑着接了过去。
帮着田娘梳妆的绿锦忽然一拍脑袋“瞧我;大奶奶知道我这样;非骂我不可;大家以后都要把称呼该了。”
她暂时放下田娘的头发;把几个丫头都叫道跟前。
“你们四个都给我记住了;如今不比从前了;小姐是有了诰命的夫人;以后都要改口叫夫人;咱们不能让人笑话小家小户没规矩。”绿锦对着忙碌的四个丫头正色的说道。
四个丫鬟立刻都很郑重的应是,然后手脚更加轻快了。
“那里就至于那样了,算了,绿锦姐姐,把昨天得的诰命服饰都拿过来吧,一会是要用的。”田娘对给她绾发的绿锦说道。
施南生的三个大丫头带着几个小丫头,都在外间忙活着那个男人的物件和准备早餐。早上都过来给她请安,她初来乍到的,还没想过如何安排她们。就让她们按平常的班次,继续各自的活计。
身边这几个丫头准备的就仓促,规矩什么的也都刚刚知道些,不知道在侯府里能不能受得了富贵荣华的诱惑。回头慢慢的再安排吧,好在没有长辈挑刺,她还有时间调理新人的。
“早就准备好了,我怕缺失了,昨个就特特的放到衣箱里锁好,早上才拿出来。只是夫人,这敬茶?”绿锦小声的问了句。
“回头再说吧。”田娘也不知道该给谁敬茶。
这婚事太急了,从提亲到成婚,不过一个月都不到。按理今天一大早起来,原来该是给父母兄长磕头敬茶,然后再认下族里的亲戚,最后开宗祠入族谱。
可一道圣旨下来,他们现在要先进宫叩谢天恩。然后回来再做那些了。只这施家到底给谁磕头呢,他父母早就过世很多年了,想来该是给他父母的牌位吧。
这些事情,大舅母也猜测过,他叔婶掌府,是不是给他们夫妻也敬茶呢?最后都告诉她,让她看施南生的眼色行事。
很快施南生练武回来,两个人简单的用过早膳。田娘就进了内室换衣服。当田娘出来的时候,看施南生也换好了衣服,正倚在炕边看书。一身紫红绣麒麟的朝服,衬托他的脸色更白。
田娘有些奇怪,一个常年征战的将军,竟然晒不黑。身材消瘦的施南生,这样的穿着,看着倒不像武将,儒雅温和的更像个翰林院的大儒了。
施南生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一身大红云锦缎的诰命服饰,正装外裳上披着织金云凤文披风,头戴珠翠花鬓双凤衔珠鸾凤冠,一时满头琳琅晃动。
他发现这服饰他时常在宫里见着,觉得很呆板,不过眼前这女子穿着,倒是给人大气端庄的感觉。那红色更衬托出她白腻的肤色,黑亮的眼睛。
“嗯,不错,挺漂亮的。”施南生看着娴静的女子,不由的笑着说了句。
“这都是侯爷的功劳,我才能有机会穿这样的服饰。今天侯爷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