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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真!原来是他。
霎时,王广坪双腿一软,两眼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原来这竟然是一个圈套!
事情到了这般田地,王广坪情知再无幸免的可能,反而镇定下来,骂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居然用这样的方法暗算我,算什么英雄?有本事跟老子真刀实枪干一场。”
唐真冷笑道:“你想打是么?我陪你打。”
王广坪顿时蔫了,他蟓才领教过“白无常”唐真的三阳神功,情知自己绝非敌手,哪还敢去自讨苦吃。
“唐真才怎么会三阳神功?上一次碰到唐真时,唐真好似并不会这门功夫,怎地才过了近一年的时间,他居然学会了三阳神功,而且练至了第三重的境界?他是怎么学来的?”王广坪苦苦寻思,“莫非唐真得到了他老爹杨无敌的真传?但也不对啊,杨无敌不是二十多年前被正邪两道人士打落灭魔崖的么?”不过,这个问题相信王广坪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当然,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已经次要了,当务之急,他必须关心自己能不能保住小命。
王广坪突然想起,前些日子,在武林高手聚集的成州国际大酒店,唐真单枪匹马闯入,傲视群雄,以三阳神功震慑住正邪两道数百人,并当着周华的面轻轻松松救走南风天和东方英,这件事在武林中传得沸沸扬扬。既然唐真会三阳神功,自己早就应该想到“白无常”系唐真所扮了。可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自己之前没有想到?
这一刻,王广坪只恨不得猛扇自己几个耳刮子,感觉自己可谓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王广坪呆呆地望着油锅和阴阳门发呆,至今也想不透是怎么回事,难道为了让自己上套,他们真的将人丢入油锅炸来吃?
唐真好似知道王广坪心里的疑问,非常热心地为他解答了这两个问题:“当众人围过去拖人时,早已将人掉了包,换成一个面粉捏的面人,你看到被丢入油锅的不过是面人罢了,你以为是真人么?呵呵,看兄弟们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想必这油炸面人的味道不错吧。”
不少人嘻嘻直笑:“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
唐真继续道:“所谓的阴阳门,其实更简单,我们只不过找了一个人打扮得跟陈二一模一样,在里面演了一出大戏罢了,呵呵。”
王广坪听完,大脑一片空白,顿时晕死过去。
第四卷 278 担任教主
孟良飞目光森森地盯着王广坪,厉声宣布道:“刑坛弟子听令!王广坪吃里扒外,谋害同门,其恶行令人发指,应当处以极刑!将他拉下去!”
非常教会刑坛坛主万重山大步上前,大声道:“领令!”然后一把押住王广坪,往后台拖去。
所过之处,非常教会众弟子无不口吐唾沫,怒骂声不绝,也有不少脾气火暴的黑衣坛弟子上前狠狠地赏了王广坪几个耳光,代冤死的黑衣坛主铁甲泄愤。
突然,孟良飞对唐真拜倒在地,诚恳地道:“唐少侠,若非有你,这次我们非常教会大难临头了。在这里,我代表所有的非常教会所有弟子向你道谢!”
唐真大惊:“教主休得如此,当真折煞我了!”急忙赶伸手去扶孟良飞,他可是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啊,哪有岳父大人向女婿下跪的?
孟良飞执意要拜,不肯起身候。
唐真急得满头大汗,准备回头向孟容蓉求助。哪知,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等所有人就似突然间约定好,也跟着齐刷刷地拜倒在地。
唐真大惊失色:“喂,你们干什么?快快起来!”
这时,突听孟良飞口称:“属下孟良飞参见新任教主!”
“啊?什么?新任教主?”唐真犹如被人当头猛打一棒,彻底蒙了:“你才是教主啊,怎么叫我教主了?”他浑身是汗,已经搞不清是众人头脑出了问题还是自己头脑出了问题。
孟容蓉,夏候光,伍媚娘以及所有的非常教会也齐声叫道:“参见教主!”
“你们,你们是怎么了?”唐真惊慌失措,一把拉起孟容蓉,急问道:“容蓉,你们在搞什么鬼?你们在跟我开玩笑吗?”
孟容蓉解释道:“我们非常教会有一个传统,凡是教主必须练习本教镇教神功三阳神功,也唯有教主方可以练三阳神功。换一句话来说,身负三阳神功者,便乃非常教会教主。而你,正好符合了这一点。看来,这是天意。所以,照我们的教规,必须奉你为教主。”
唐真满头大汗,这是什么捞什子规矩呀!连忙推辞道:“我本非非常教会弟子,这个规矩大可免了。再说,我无德无能,何堪胜此重任?”
孟良飞也说话了:“唐少侠,如果你都不能胜任教主一位的话,恐怕普天之下便没有人能胜任了。你赤肝忠胆,忧国忧民,凡我夏国百姓无不对你尊敬已极,何来无德一说?你一来就帮我们非常教会揪出内奸,揭破他们的惊天阴谋,让我们非常教会免遭灭顶之灾,似你这般通天本领,又怎可谓之无能?”
唐真双手乱摇,说:“我只是作了我应该作的事情,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你们非常教会甘冒天下之大不讳推行‘非常之道’,却一心一意为公众谋利,你们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孟良飞说:“唐少侠,你不必推辞了。你本是杨教主的后裔,出任教主一位乃天经地义的事。令尊当年举行不端,已遭受了应有的报应,但他将三阳神功传给你,却又是莫大的功德了。看来,这冥冥中自有天意注定。再说,我孟良飞虚任教主二十年,却不会本教神技三阳神功,这教主之位未免虚而不实。”
唐真一再推辞,孟良飞等人也一再劝说,并坚持跪地不起,非要逼着唐真答应方肯起身。唐真一看形势如此,略一沉思,便作出了决定。他一向认为过分的谦虚就是虚伪,非男子汉所取,而且婆婆妈妈地推来推去,更有失男人风度。再说,如果自己真的出任教主一位,带领非常教会在世上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利国利民的大业,何尝不是功德一件?
下定了决心,唐真很痛快地大声说:“既然大家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唐真就当仁不让,斗胆担任新一届教主了。嗯,大家请起罢。”
众人大喜,眉开眼笑地站起身,口中教主教主叫个不停,并为此欢欣不已。
唐真向大伙一拱手,豪气干云地道:“各位兄弟,从此以后,咱们有酒一起喝,有架一起打,以正面的姿态大行‘非常之道’,为广大民众谋利,在世上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业,如何?”
所有人都大声响应:“好。”
唐真有意强化气氛,故意伸手竖在耳旁,笑着说:“声音好像不怎么大啊。”
众人大笑,如雷鸣般重新回应:“好。”声音冲天憾地,震得整座大殿余音缭乱,久久不绝。
唐真乐了,说:“兄弟们,虽然我愿意担任教主一职,但毕竟年幼无知,对教中事务也不太了解。如果我不在的时候,教中事务且让……”说到这里,唐真看了看孟良飞,神情有点尴尬起来。他本想说他不在的时候,让孟良飞代理教主之位,但这个时候,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孟良飞,该称孟前辈?岳父大人?还是?
看到唐真尴尬的表情,众人俱明白了他的心思,一个个掩口偷笑。孟良飞耸耸肩,故作一付无所谓的模样,说:“如果你愿意叫我爹爹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
一旁的孟容蓉闻言,双颊“刷”地飞上两片红云,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饶是唐真脸皮一向不溥,但这层纸被未来的岳父大人一桶破,也有点讪讪地不好意思起来,呐呐傻傻地应道:“嗯,好啊,好啊。”一边说话,一边偷偷地望了孟容蓉一眼。刚巧此时,孟容蓉也向唐真偷看过来。四目相对,马上如作贼般闪开,唯恐被旁人发现。
这帮人都是好事之徒,看到唐真和孟容蓉两人害羞,也跟着趁热打铁,一个个怂恿着说:
“哎,教主哎,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你们不如把这事给办了算了。”
“是啊,今天你出任教主之位,乃一喜,何不再添一喜,来个双喜临门?”
“呵呵,我们的大小姐不好意思了。”
……
一向聪明机灵的唐真此时显得特别笨拙,只知道呵呵傻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作些什么。不曾想,夏候光一个“不小心”在唐真背后一撞。唐真当即一个趔趄,向前跌了几步,“碰巧”跌到孟容蓉面前。
夏候光唯恐天下不乱,笑嘻嘻地煽风点火般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所有人都乐了,都加入了呐喊行动当中,跟着夏候光大叫:“抱一抱,亲一个……”
最足以令唐真当场晕厥的是,身为父亲的孟良飞居然也加入了拉拉队,挥着手大声叫喊:“抱一抱,亲一个……”
在众望所归,万众瞩目下,唐真背负着千万人民的心愿,终于张开双手,厚着脸皮,虽然羞羞答答,却又如饿虎扑食般抱向孟容蓉……
嘻嘻哈哈中,众人走出这座临时搭建的宫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他们事先约好,大伙一出门,便以最快速度消失在唐真和孟容蓉的视线中。不一会儿,场面变得冷冷清清,独独只剩下他们两人。
平时落落大方的孟容蓉此刻显得特别拘谨,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爽朗,自始至终红着脸不敢正视唐真,便是叽叽喳喳的夜虫哄叫声也掩盖不住她那颗怦怦乱撞的心跳声。唐真可就不一样了,在人前尚且装模作样一付正人君子的姿态,如今孟容蓉一落单,他马上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了他“色*狼”的本性,火辣辣而不怀好意地盯着孟容蓉,就似大恶狼瞄上了小嫩羊,眼中不怀好意。
迎着唐真不怀好意的目光,孟容蓉更加娇羞不胜,声音低如蚊子叫般说道:“真哥,咱们快走吧。”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再不离开此地,只怕她会死得很难看。这家伙任性起来,保不准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大行“非常之道”。当然,如果这也能算“非常之道”的话。
唐真嘿嘿笑道:“叫我教主。”
孟容蓉不敢违抗,乖乖地叫道:“教主。”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当“一只羊”处于危险境地时,万万不可以得罪“一只狼”,唯有乖巧地讨好“这只狼”,说不定“这只狼”会大发慈悲,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