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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丽温热的气息扑打着我的颈项,阿丽女性的柔和清香的呼吸扑打着我的鼻子,我呼吸着她身体散发出的温热潮湿的气息,我的身体在她女性的海洋的气息里晃动、摇摆、碰撞,渐渐打开花苞,伸出枝叶,慢慢生长,粗壮,坚硬起来。在舞步的交叉中有几次她碰触到了我直立的身体,我很窘地望着她笑笑,她只是微笑着看着我,眼睛里的水雾又升起一层。我亲亲她的鼻子,在她的耳边说,阿丽,我要你。
她拍一下我的肩膀说,你再坏,再坏我不和你跳了。
我的身体柔韧地生长着,它需要冲刷,需要冲撞,需要把它里面的岩浆喷射出来。它里面的岩浆翻滚,沸腾,汹涌着,撞击着我身体的面壁,撞击着我的血脉,撞击着我的耳膜,让我无法自抑。
好好跳舞,别乱想。阿丽拉了一下我的肩膀。
她肯定感觉到了我内心的火焰正在撞击着我的胸膛,她肯定感觉到了我的胸膛中激烈的波涛已快要把我点冲开,快要把我摧毁,她肯定感觉到了我怀里的欲望一层层涌起,要将她吞没。
舞曲结束了,我把她拉进一间情侣间,舞曲一开始,灯光一暗,我把她搂进怀里,疯了一样狠劲地吻了起来。我在她的嘴里搅动,把她的舌头吸进我的嘴里,贪婪地吸着咬着,一只手从后面伸进她衣服里面,从她的胸衣下面摸上她柔软的圆润的Ru房。
阿丽也慢慢苏醒了,她扭动起身子,呻吟起来,抱住我的头吸吮着我的嘴唇,我的舌头,把我的头慢慢地压向她的胸部。我解开她的衣服,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拉,她的两只饱满的,温热的|乳峰一下跳在我的眼前,她一扭身子,把一只山峰压在我的脸上,我张开嘴衔住一只用劲吸吮起来。
阿丽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蛇一样在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她的呼吸变的焦灼而急促。我的一只手臂离开她的滑润的Ru房,顺着她光滑的小腹部往下滑,一只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伸向她的大腿,穿过她的内裤,摸到了她芳草丰美的女性之源。
阿丽吸吮着我的嘴唇,一只手伸进我的衣服,抚摸着我的胸膛,伸向下面,摸到我的腹部,又往下穿过我的腰带,抓住了我直立的,饱胀的下面。
阿强,不要用手,手上有细菌。
阿丽背对我坐在我的怀里,我抱着她,两只手伸在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两只Ru房。
拿出来。阿丽起身转过身子说。
我把下面拿出来,阿丽握着,她的臀部在我的怀里扭动了几下,我感到一下滑进了一个沸水的旋涡。
阿丽在我的怀里跳动着,伸展着,呻吟着。我岩石一样,任海浪冲撞,扑打。阿丽海浪一样淹没我,又滑落,双涌起,又淹没我,又滑落,又涌起,直到我体内的岩浆喷涌而出,在她沸腾的海水中发出咝咝的声响,冒出一层热气,然后慢慢地沉入海底,慢慢地平缓下来,慢慢地沉寂。
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阿丽伏在我的怀里,喃喃地问我。我们在情侣间相拥着躺了很久。舞厅里的音乐像一层层细细的波浪,一次次涌上我沉寂的平缓的沙滩,一次次冼涮着我苍白的乏力的身体。
会的,你这么好,我怎么会不找你呢!我回答她。
你骗我,舞厅里这么多女的,你可以随便再找一个。她说。
你好,就是我再找一个也不会有你这么好。我说。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加我自己都有感受到脸在发烧。但是我怀里的刚刚和我云雨过的女人相信,她也需要这些话。
连我自己都是这个城市的过客,但是我还是说着谎话骗她。舞厅里认识的女人,谁会把一切都有当真呢!
重庆噢啊噢<;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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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樟树林里看到美术系的一个培训班招收电脑动画设计的广告,就动员方君去报名。方君啥也不想干,一天玩着等着毕业,我劝她说多学点东西没错,另外我也没有更多的时间来陪她,与其天天等着我来陪,还不如自己花点时间学点东西。电脑学习班是平时的晚息和星期六和星期日的全天,这样我们也不必把周末的时间花在两个人豪无意义的相守上。
开班的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去饭堂时迟了一点,方君吃过了饭在饭堂边的路上等我,她见我来了把卡给我说她有点事就一个人走开了。她的钥匙本来是用一根橡皮筋绑在手腕上的,那天她用那根橡皮筋连同钥匙一起扎在头上,钥匙还在她的头上明晃晃地立着,我从心里升起一种厌烦。一个女人,整天没事,也不把自己收拾好看一点,一天急急忙忙地不知道在忙些什么?那天我们去朝天门买衣服时还给她买了一瓶香水和一瓶化妆品,她回来后一天到晚把自己的脸涂的像白骨精一样渗白,香水洒在衣服上和她走在一起直呛鼻子。我们系开晚会时她也要来,我在里面布置会场,她进来时脸白如纸,嘴巴红的像在流血,她还有意将头发两边和发胶弄了两个圈圈挂在耳朵边上。她一进来我们班的好几个女生都看着她笑,我一下子脸上发烧,真想在地上找个缝隙钻进去。
我记着她的晚上有课,下午吃饭时我到她的房子里去找她,但是她的房子门是锁着的。晚上我们安排看电影片,我看了一半就跑到她们系去找她,我从一楼找到二楼,在二楼一间房间里看到她在里面打电脑,穿着我们在朝天门时买的那件白底黑花的连衣裙。我坐在她们系大楼前面的台阶上等她。她回去时要从小校门出去到团山堡,路上要走半个小时,她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坐在台阶上想着她出来时我先不理她,从她身后跟着她,给她一个惊喜。但是方君一团白衣服从里面出来时却在台阶上喊拉吉,拉吉!我往下面看,一辆摩托车停起动了,灯光一亮,拉右骑着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台阶下面。
真是他妈的奇怪,我的女朋友,一出门却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她已经叫了拉吉来送她,她从台阶上下来走向拉吉的时候我也走了下去,她走到拉吉的车前直接坐到了车上,我在她的后面拉吉看见了我没开车,我们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那里相持着,我看着方君,方君看了一下把头埋向一边。我当时想扇她几个耳光后自己一走了之,反正我们迟早都要分手,我又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堪,她穿着我前几天刚给她买的衣服她就去找别人,我感觉这个女人现在连一点羞耻感都有没了。
你们两个都有上来,我送你们去。
拉吉叫了我一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一抬就在方君的后面坐上了拉吉的摩托车。
拉吉的车开的很快,他一到方君住的房子前面的公路上就走了。
是你叫拉吉来送你的?”问方君。
你不来送我,晚上这路上我害怕。
你怎么知道我不来?我自己心里都感到奇怪,她就没有给我说过她晚上要学电脑,还是我自己记着这个事,她现在反到说我不来送她。
你下午干什么去了?我问她。
出去耍去了。她淡淡地说。
到哪里耍去了?我问她。
在街上一个人逛。
你到底去哪里了,去街上逛哪里有你那样急匆匆的,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问她,她反到把头迈向墙里面不理我。
快十点了,宿舍十点半关门,那条小路晚上看不清楚,这两天又下了雨,山坡下面的那条小溪一定涨了水,我得用半小时的时间再从公路回到学校去。我转身走出门,顺着公路往回走,路下面的那个歌厅门口停了几辆车,里面哇哇的唱歌的声音直往外冒,除了这家歌厅门前有一些光亮,方君住的那幢房子四周都是黑黑的一片,我从心底升起一阵怜悯,一阵叹息,我甚至想我的生命是不是今生就是和方君绑在一起了,再也分不开了,她就是这样一个让人操心让人担心的人,我下决心去影响她,去感化她,她也许还能向好的一方面发展。
但是,我错了,我完全错了,我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我在她心中的分量,也就是说我和她虽然一年多时间了,我还上没有真正地完全地了解她。
星期六早上,我吃了饭又买了饭端着到她的房间,我打开门时里面她和拉吉两个人,拉吉在床上睡着,她在床前坐着。看到我她努力地想把面部的表情拉的自然一些,想望着我笑一下,我还没等到她笑就转身出来了。她追着我从房子里出来,拉着我的胳膊说要我听她解释。我听个屁啊,我一下把碗里的饭泼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说,你走开,你别拉我,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向学校。
这样很好,我正好有个借口,无论你怎样解释我也再不会理你了,我也不会再花心思来管你了,随你去吧!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你现在干什么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了。
重庆噢啊噢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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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曾皮闲聊时问他,学校附近的街上总共有几家舞厅,他去过几个,其实我在套他的话,果然,从他的嘴里冒出一个汽车厂的舞厅。
在桔红色的夜色时里,我早早地来到汽车厂宾馆前面的马路边溜达,我今晚的目的是在汽车厂的舞厅里跳舞,在汽车厂的舞厅里碰一下运气,看看这个我从来没来过的舞厅里到底有没有好看的容易上钩的女人。我没有一到宾馆就买票进舞厅,而是先在宾馆外面转着,看看往里面进的女人多不多,别像以前到银座舞厅一样,我进去大半天也碰不到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害的我又往别的舞厅跑。
我已练就了一双能在夜色里,分辩出从我眼前经过的女人是不是去舞厅的本领,即使几个女人在一快,我也能看出哪几个晚上要去舞厅,哪几个只是在外面逛一圈就回家去。幸福写在脸上,一个人的寂寥和幽怨也是写在脸上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