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上,最后按在她心脏的位置,缓缓的问道:“白欣榆,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什么颜色的?流出来血液是不是冰的?”
她微怔,他就在她身~上,她看到他眼里深藏的纠结痛苦,一时她竟有几分着慌。为什么他会这么问?更无情的是他不是吗?他一次又一次的逼她,胁迫她,他凭什么问她这样的话?
他的手再落到她的颈边,他在犹豫,只要他这么一收力,便能捏碎她的喉管,也许就真的消停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而是狠狠的吻上去,吸咬着她的喉咙,留下了齿印之后再吻上她的唇。
她没有想到,她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居然还会想要她。她努力的甩开他的吻说道:“你不怕今天晚上做了,我会怀孕吗?”
“那不是更好吗?”厉幕阳露出极残忍的话,手毫不留情把她的病房裤扯掉,然后开始解自己的皮带。“本来你就要生个孩子,要救天赐。”
“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体不可以生孩子吗?”白欣榆看他的动作,知道他肯定是非做不可了。她抓住他的在动作的手,再次提醒他。
“我忘了很重要的一点,白欣榆!”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再一寸寸下移,然后再一使力,保守的小裤~裤在他手里成了碎布。他笑的越发残忍,将那些碎布扔到了床~下。“你白欣榆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当年我奶奶在你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让人把你架在手术台上验天赐的DNA,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保住天赐。你骨子里藏了那么多力量,现在要救天赐,你一样也能生出一个比天赐更棒的孩子来。”
他说完,强硬的拉开了她的一条腿,沉下腰毫无前~戏的便进去了。他进去的十分艰难,干涩紧致,没有一点的润滑。他被夹的极疼,每往前一寸就越这是疼,然后一层又一层的贴上来,疼的他呼吸跟着粗~重起来。可越是这样,他觉得快意。他在疼,白欣榆一定更疼,他要的就是她疼。所以他长驱直入,毫不留情。
白欣榆疼的连呼吸都困难,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撕裂了,她用尽那一点力气拍打他:“厉幕阳,你混蛋,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厉幕阳根本不可能听她的,不仅不可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往处顶。每顶一次,他的笑容便越大,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和他对视。“看清楚了,现在上你的男人是谁?”
“你根本就不是人!”白欣榆咬牙恨恨的瞪他,“你就是条狗,一条疯狗,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我是疯狗?”厉幕阳的脸挨近她,凑到她的颈边,咬上她的耳垂,“如果我是疯狗,你就是那只母~狗,就是这么被我强~暴你也一样会有感觉。”
“我根本不可能有感觉。”除了痛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厉幕阳,你就是禽~兽,你对我除了用暴力,你还会用什么?”
“我会用的有很多!”他放慢了速度,他的手跟着往下探。他熟悉她的每一处,知道怎么带动她的情~欲。他们有着共用的记忆,他们都曾是彼此身体上的老师,他们都曾在对方身上体验过最美妙的感觉。所以当厉幕阳的动作开始温柔,当他的唇吻上她的唇,当他用熟悉亲吻去带动她,当他的手滑过她的背心。封存记忆一涌而来,白欣榆的动情了,她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颤抖,她的舌头在她自己还没有知觉的时候开始追寻着他,她的手也环上他的颈。
厉幕阳还是失控了,身~下的女人是他第一个女人,甚至是至今唯一一个女人。厉幕阳无论在身体上还是情感上都有很严重的洁癖,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送上门来宽衣解带。但他没有那个兴致,他不喜欢陌生的女人来碰他的身体,就算有生~理需~要他情愿自己来解决。
而这个女人,开启了他在这方面的门,无数个香~艳的梦里,他从纵情,缠绵的梦里醒来,给他带来的的是强烈空虚愤恨。当他想要勾起她的情~欲时,毫不费劲的把他自己旧日装载的情感带出来。他纵情深吻,肆意的冲刺。他们的四肢紧紧的缠绕,在那么一刻,他停下来,紧紧的盯着她。
而她,汗水湿了她发,湿了她的眼。她怀抱着这个男从。他们做着天底下男女最亲密的事情,就像他熟悉她的一切,她其实也是的。她有看到了厉幕阳眼眸里藏着的痛苦,她突然意识到他的痛苦可能大部分是她加诸给他的。曾经,她毁掉了他们的感情,他们都是初尝情~欲的男孩女孩,他曾为了她跟他的奶奶斗法,只为了他们的未来。她没有足够的信赖他,甚至是瓦解了他的意志。她拿了他的钱,走的毫不回头。去了英国之后私下换了住址,换了学校,进入了天擎保全,完全脱离了展耀扬的庇护。她又开始透不过气来,只得抱上他的头紧紧的去吻住他。
他是完全失控了,在白欣榆吻他的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他要弄死这个女人,他要她痛,他要她疼,他要折断她的羽翼,喝掉她的血,吃掉她的肉,将她完全吞到身体里去。
他们的身体没有一刻离开彼此,在他抱起她,她坐在他身上,他的头埋在她的胸~口。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干的,长发湿湿的粘在耳际。白欣榆仰起了头,不知是不是她眼花,她看到了门边好像有一个暗影。她心口一惊,忙推他:“你没锁门,厉幕阳,你没有锁门,要去锁门。”可是厉幕阳根本不管,现在要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
她急死了,更发现旁边还有一片窗,连帘子都没有人拉,只要有人经过,可以将里面的看的清清楚楚。白欣榆顾不得许多,推开了跳下~床把门锁上,在她拉上帘子时她真就看见一影子飘过,在她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厉幕阳已经追了过来,从她身后将她一把搂住。
他也就这么抱着,白欣榆感觉到他炽热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后背,他的下颌在她肩上,粗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边。莫名的,她的心跳加速,她的手抓着窗帘,再拉开了那一缝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可怖的脸就站在窗外,她大惊忙放下窗帘,来不及思考也不知哪里来的人气她一把将厉幕阳推转到墙上,旁边就是窗户,窗帘没有盖严实,她这么看正好能看到那张脸,难道这个女人一直在外面,刚才那么久都在看着他们!
一股寒意冲上脑门,在厉幕阳也要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时,她想也不想按掉了门边的白炽灯开关,顶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厉幕阳也没再去好奇刚才她在看什么,而是一把搂上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他们又重新回到床~上,之后他们全程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像两只孤独而绝望的兽,互相的撕咬,互相的纠缠,抵死缠绵。
她突然想起来厉幕阳说的,如果他是一只疯狗,她就是一只母狗,这会她不怒了,也不觉得羞辱了,反而笑了。在他还在她身上卖力的时候,她却呵呵的笑出来。
“你笑什么?”厉幕阳很不满意她的分心,报复的重重的顶了一下,听到她惊呼一声,微咪眼瞪她。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能做多少次?”白欣榆凑到耳边,轻轻的说道。
这句话还真刺激到厉幕阳了,他发誓今天晚上一定不让这个女人好过。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更不知道他真的做了多少次,她只知道最后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是精疲力尽。她在厉幕阳的怀里,连眼睛都睁不开,隐约却听到厉幕阳在她耳边这么说:“一定要这样吗?白欣榆,你一定要这样?”
“什么?”她听的不真切,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很快陷进了极深极深的睡眠之中。
倒是厉幕阳,即使身体真的疲惫不堪了,他却异常的清晰,一整夜他的都睁着眼睛,眼眸里的光芒越发的阴暗!
第166章 如果我退出
白欣榆醒来的时候,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厉幕阳估计早就走了。她坐了起来,酸涩的身子让她低吟一声,看到枕边放着一套新的病号服,中间夹了女人的内~衣内~裤,房间显然被清理过了。她说不上什么滋味,坐起来把衣服穿上。到了浴室洗脸清洗,一看镜子的自己,脸上竟有微微的红润,想起昨天晚上的种种,她又低吟一声。
昨天晚上真的是昏了头,她怎么就和厉幕阳做了,还做了那么多次,关键是后面很多次她还很主动。她没有喝酒,她确定他也没有,顶多也就是彼此都在怒气上,因愤怒而产生的意乱情迷。她不由的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张脸,再想着疯狂又陌生的桓榆,她只觉得头痛。
她从浴室出来,温天擎和青青带着早餐过来了,青青一看她出来说:“爸爸,我就说欣榆妈妈在嘛,我都听到水流声了。”
“你们来了!”白欣榆自己的声音竟有些暗哑,她心虚的没敢看温天擎,“青青,你不用上学吗?”
“今天还是周末,我明天才要正式上学。”青青将早餐放到一边的小桌子上,“欣榆妈妈,你肯定饿了,快来吃早餐。”
白欣榆坐了过去,她还真饿了,温天擎做饭一流,一碗白粥他一煮出来特别的有滋味,里面还放了百合,味道清甜可口。“谢谢青青!”她一抬头,看到温天擎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
“青青,你花园玩会儿,我有话要跟你欣榆妈妈说。”温天擎开口说道,他一进房间就感觉不对劲。他是个男人,虽然病房有被清理过,可是那个味道一闻就闻出来,那是做完一件事之后下的味道。再来就是白欣榆,她出来暗哑的声音,颈边若隐若现的痕迹更加确定了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事情。
青青看看欣榆又看看天擎,不由腹诽大人真没劲,随便就叫小孩子离开。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吗?她什么都懂的好不好?不过天擎爸爸说过的话,她不敢不听,她只好听天擎爸爸的话出去玩会儿,再给他们关好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