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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自己的小腹,幻想林翊抱着孩子对她温柔的样子。嘴边不禁挂上了微笑。算算时日,她和林翊同房这才3天,日子真难熬啊!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知道她怀孕了呢?
秦芩起床之后,第一时间去找奕钦。奕钦经过一晚的思考,想了很多。也许瞳月说得对,应该珍惜眼前人。毕竟他爱的人已为人妻。
打开房门,看到秦芩,难得的送了她一个微笑。秦芩当时呆掉了。认识奕钦3天以来第一次见到他笑,嘴巴张得老大。奕钦见她傻傻的样子,笑意扩大,变成哈哈一笑。
瞳月一出房门便远远的看到他们的样子,心里一下踏实了。看样子,奕钦已经从内心接受了秦芩。他从不在外人面前笑。
走到秦芩面前,她还是张着大嘴,傻兮兮的看着奕钦。瞳月实在看不下去了,“张那么大嘴干嘛?口水都留出来了!哎呀!奕钦快看啊,秦芩多丑啊,别要她了。去找个识大体的姑娘吧!”
一听这话还了得?秦芩忙下意识的用手擦了擦嘴角,什么也没有。然后献宝一般的挺着胸脯,摸着细腰。“说我丑?也就只有你敢说我丑!我跟你比的确是逊色了些,可怎么说我也是国色天香了。还有,还有,我怎么不识大体了?”
“还说!你识大体?你问问你爹去,他敢说你识大体?”
“额。。。我承认我平时是泼辣了一点,任性了一点,但是我很可爱啊!我率性啊!我冰清玉洁啊!”说到冰清玉洁,秦芩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哪里和哪里啊,关冰清玉洁何事?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了,随便抓一个,怎料抓了个这个!
“你是不是冰清玉洁,我可不知道,要问问奕钦咯!”色色的眼神,盯着奕钦。
奕钦被盯得呆不下去了,借口有事,逃离了现场。
瞳月看着奕钦逃跑的背景哈哈大笑,秦芩却苦哈哈的样子。刚才奕钦为什么不说呢?脑子里一直在盘旋着这个问题。难道我还不够纯洁?
瞳月眇了一眼秦芩,“傻瓜,他害羞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们以后可怎么办哦?一个打哑谜,另一个就在一边瞎猜。累不累?”
得到了瞳月的回答,心里舒坦多了。“累,怎么不累啊?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就这么累呢?做什么事都牵挂着他,心里想的也是他。见到他,却又说不出话来了。”
“哦!你爱上他了!你跟他那个以后变化很大哦!”
“你知道?”
“怎么不知道?昨天吃饭的时候你都没有咋咋呼呼的了。做什么事之前都要先看一眼奕钦,以为你的这些小动作我看不见?恐怕你那个唐僧爹也看出来。少不得啰嗦你一阵。说不定还要哭着不让你离开他呢!”
“会有那么恐怖?”
“不信啊?我这就去跟他说,说你喜欢奕钦,并且你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看看他反应如何?”
“千万别去啊!算我怕你了!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帮你去做的?说这么多,绕了那么大的圈子,就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帮你办事。”
“你这话说的!我让你办事,你不去办?如果不去,那我可找奕钦去了啊!”
“大姐!我服你,还不行吗?”
“不服不行!你也知道,我任何时候找奕钦办事都行的。当然,还不知道你们办事的时候,我找到他,他会不会去呢?哦!我好像知道哦!干脆下次,挑个你们办事的时候去找他吧!”状似自言自语,实则带有威胁的意味。
“影魅!”秦芩受不了了,干脆直呼瞳月的名讳。太气愤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奕钦听到秦芩直呼瞳月的名讳,以为瞳月出什么事了,连忙赶过来。瞳玉、秦亦轩也跑了来。好几双眼睛在瞳月和秦芩之间徘徊。
秦芩看脚奕钦时,知道知道自己失态了。气愤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蹬了一下小脚,转过身去,双手捂着脸。太丢人了,刚还在说自己识大体呢。
瞳玉和秦亦轩正巧瞧见秦芩小女儿家的动作。于是,狐疑的出现了上面那一幕。
“没事。没事。刚才秦芩正在试自己的声音有多尖。她说大喊一声能把你们都叫来,我不信。。。呵呵。。。结果,你们都来了。。。呵呵!”瞳月为秦芩圆场。
众人了然,散去。
“丢死人了!”其他人走后,秦芩依然捂着小脸。
“别捂了!痘痘就是捂出来的,脸上长痘痘了,可别再在我面前说某某人国色天香了啊!”
“真的?”
“哈哈,骗你的!”
“影魅!”喊声再次响起。这次,人们学乖了,选择忽视。
二次回府
眼看母后的寿辰即将到来,府里的事情乱成一团,林翊的心里不禁烦躁起来。出来这么多事,他是绝对不可能带洛妃去参加母后寿辰的,而瞳月也走了,难道要他一个人去?家里两位妃子同时生病?也说不过去啊!这可怎么办?话说,她带着秦芩那个丫头一定是回临月城了,她的去向倒不用担心。
林翊派去监视夕沁的人回来报,夕沁除了每日呆在琳苑,然后就是打探他的去向。咋一看,没什么异常的地方。府里妃子的丫鬟,个个都要打探王爷的去向,好为自己的主子谋得先机。林翊挥挥手,让来人继续监视,有异常再来回报。
这才过了几天,每日心神不宁的,像丢掉了魂似的。最终还是打定主意去临月城接人。
于是,林翊带着大队人马,给足了面子到城主府接人。
“姐姐,那个负心汉来负荆请罪了。”秦芩眨眨眼说。
“身上背荆条了?还负荆请罪呢!背了荆条再说!”
其实吧,她之所以那么说只是想用一下夸张手法,谁知,某人当真了,这下骑虎难下了。只得跑到府门口去传话,“姐姐说了,要你背上荆条负荆请罪。”一溜烟,跑了。
上帝保佑,姐姐别事后心疼他男人,秋后算账啊!
林翊傻掉,怎么回了这么个事来?难道是上次她负荆请罪,这次报复来着?没办法,就是叫他跪在府门口,那也得照办啊,谁让他谁不得罪,偏偏得罪了自己老婆,还是那个穿越来的老婆。一天到晚古灵精怪的,还有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正准备吩咐人找荆条,一转身,祁晋手里捧着一根荆条站在那里。林翊盯着那荆条,再看看祁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说他办事得力,为人机灵?还是说他早就猜到?无奈的接过荆条,背在背上,扎得难受。
祁晋赶紧叫人再次进府传话。一小会,秦芩再次出来,说:“真的背啦?嗯,很好,背着吧,等我心情好点再说。姐姐这么说的。”然后,又溜了。其实,她是见瞳月根本没反应,自己跑出来编一番话,先安顿他们的。好累哦。这样两边跑。
他们之间之所以会这样,她是事后第二天才想明白的。误会的导火线是她和奕钦两,怎么说,他们都有那么一点点责任,谁让他们,没有。。。节制了?
瞳月听到林翊真的在府门口负荆请罪,心中终于有那么一点动摇了。怎么说,他始终是一位王爷,给足面子,带了大队人马来接她,还当着天下人的面在府门口负荆请罪,需要多么大的勇气。要放下王爷的面子真不容易。再者,昨天的检验结果让她不得不动摇。
发现该来的,延迟了好几天了,一点动静也没用。心里不禁担忧,想起那怪老头既然来过了,项链应该能用了,于是变了一张试纸。不测不知道,一测下一跳。妈呀,她肚子里已经装货了!
这不回去也不行了,不能赖在城主府里吧。再说,在清风晓月里,还要安全些。
“秦芩!奕钦!”叫了秦芩见没人,一叫奕钦准来人。
“嗯?”奕钦现在和她说话已经开始用最简短的话了。能省绝对的省。
“嗯!”瞳月也以最简短的一个字表态。原本是想开玩笑。只是,当她嗯完,奕钦已经闪不见了。这下,身边没人了!她还没说正题呢!怎么弄?亲自跑出去?那可不行!
奕钦站在林翊面前,冷冷的开口:“进去吧!不过,如果再次伤害她,我一定会带她走,到一个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让你后悔一辈子。”
林翊连忙往里跑,逮着个人便问影妃在哪里。好不容易找到了门口,伸出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进去之后怎么说?
秦芩远远的看着林翊傻乎乎的样子,哪点像王爷了?悄悄走到他身后,对祁晋做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林翊的屁股就踹了一脚。祁晋见到被踹时,已经晚了。
只见,由于惯性,林翊的身体自然往前倾,将门撞开。还好,他是学武之人,没有摔个狗吃屎。始作俑者见没整蛊成功,立马闪人。
瞳月只听绑的一声,门被撞开,闯进来一个人。条件反射,进入戒备状态,定睛一看,原来是他老公。人来了,但样子还是要装一装的。
某女假装没看见,故意将脸转向一边。
“老婆!”
忽视。。。。
“老婆,我错了。”
“你牙齿才错了!”不经意的,用上了现代的话。
林翊自然没听懂,但她的语气来看,还是明白她并没有原谅自己。
“老婆,看在咱们孩子的份上,你就原谅我吧!”
这次,轮到瞳月惊讶了。他怎么会知道?
林翊在看到瞳月惊讶的表情时,已经知道他离胜利不远了。刚才在门口,他往府里跑,经过奕钦身边时,奕钦用只能两人听见的声音,清楚的告诉他,瞳月怀孕了。所以,他才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他们有孩子了!
她自己测试以后没将试纸处理好呗。被某个好事之人拿来一看,呀!这还得了,赶紧和奕钦一商量,就算林翊不来接,那也的选个日子把她送回去哦。万一要在她爹的府上出了问题,孩子没了,那皇室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