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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知可有听说,皇上下旨,说皇后染病,我们都不用去给皇后请安了。”开口的是云妃。
“是啊,昨晚本宫就听说了,皇上啊,一来就说着这事,开始,我还觉得这怎么回事呀,皇上怎么就跑我这来了。呵呵。。。”淑妃边说着边瞧着众人垮下的脸,得意地说着。
众人心里都不高兴,但表面还是得奉承着。
“这皇上疼姐姐,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姐姐温存娴淑,也难怪皇上常往姐姐这来呢?妹妹们好生羡慕。”珍妃说得可是酸酸的。想当年,她跟白淑灵一同进宫,可现在的排场却差这么大。皇上都多久没去她的寝宫了。
这边的睛美人也不堪落后。
“现在,姐姐可是这后宫权力最大的了,以后有什么事还得姐姐照顾点给妹妹呀!”说着,捂着手帕,微微地笑着。
“那是,那是,只要我们姐妹一心,这皇上也高兴啊,是不是,妹妹们。”
“是”
“是”
“是”
春儿,告诉我,为什么皇上要这样…
一早,福云宫也接到了圣旨。一干人等都在心里暗暗叹气着。本以为自己被分到福云宫,就可以在众奴才们面前威风威风,以后也没人敢得罪他们了,没想到跟错了主子。才一天就失宠了。哎。这人算不如天算啊。
春儿一早就来侍奉江凌儿更衣。她听说了,也知道了,此时。她好矛盾,她该怎么跟她家小姐说,该怎么劲她。哎。这老天爷怎么不长眼睛。为什么好人都要受此折磨,她家小姐人这么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真不公平。
一进门,就看在江凌儿坐在地上,两眼微肿,无神地看着远方,嘴里喃喃自语。
“娘娘,你怎么了?别吓春儿啊?”
江凌儿一看春儿,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她现在也好乱,好乱,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春儿,告诉我,这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娘娘,你冷静点,奴婢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您。但老爷一定会有法子的,我待会再去打听打听,您都一夜没睡了,还是上床好好睡一觉吧,别想太多了,病要紧啊,娘娘。”春儿也着急呀。。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不行,为了她家小姐,她可要去打听清楚。
好不容易安抚了她家小姐睡下,她就召集了福云宫里所有的太监,宫婢,分头去收集情况。
当江凌儿醒来已是黄昏,春儿也如实地向她报告了她们收集来的情报。长痛不如短痛。她也是想了一个下午才决定要说的。只希望小姐能放得开。
“娘娘,我们下午去打听了,外面流言四起。也不知道该信哪个。今早,皇上的圣旨来了,说是任何人不准靠近福云宫,任何妃嫔不用请安,直到您好了为止。还说您感染重病,不方便探视。现在老爷和夫人也不能进宫来看你了。”春儿边说边担忧的看着江凌儿。
她发誓,如果她家小姐脸色变了,她就不再说。
既来之,则安之
江凌儿面无表情,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春儿更是害怕。
“外面的人还说,是因为你长着一张像猪头的脸,所以把皇上给吓跑了。还有的传言更难听,说说”春儿欲言又止。
“够了,春儿,别再说了,别人的言语我不想理会。既来之,则安之,这是命,我认了。只是我真的很不甘心,即便判死刑也应该让我知道犯了什么罪吧?皇上如此不分清红皂白,这样的夫君,我也不稀罕。你去把福云宫里所有的人都叫进来吧。”江凌儿目光坚定,她知道自己接下去的路要如何走了,如今哭泣也不能改变现状,只有接受。
“是,娘娘。”
春儿退了下去,不一会儿,所有的公公,丫鬟们聚集在前殿。江凌儿换了身紫色的纱质长裙,雍容高贵,更衬托她原本的好身材来,只是面上一直蒙着面纱。太医说过,不能吹风,为了脸上的红疹早日退下,她也得如此,何况,现在的脸真的跟猪头没什么两样。她以不想以此见人。
“奴才,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干人等全都跪下行了大礼,皇后再怎么被皇上冷落,可皇后必竟是皇后,该有的礼数大家还是得照规矩来的。
“都平身吧。以后,在福云宫里就别行大礼了,也没有人能看到,跟了我,只怕委屈了大家。”江凌儿诚恳的说着。
虽说贵为千金,可打自小开始,她的心里就没有主仆之分,她觉得大家和气相处比什么都重要。这大概是受她那虔诚礼佛的娘亲的影响。
众奴才们一听,心想:这哪是委屈啊,这皇宫大大小小哪个宫殿的主子会对奴才们说这种话,自古都是挨骂的出气筒,这个皇后娘娘真是跟别的主子不一样,既亲切又随和。只不过,那面纱下面的脸
江凌儿看似巧出点什么,微微一笑。
“本宫前不久在花园赏花时,不小心受到了花草过敏症,所以全脸长着红疹子,遇风则会肿起。过半个多月就会痊愈,所以大家放心,这病不传染的。”
本来无一物,不用去强留
“奴才们惶恐,心里不曾这样想,娘娘待奴才们这么好,是奴才们的福气。不管娘娘如何,奴才们也陪娘娘到底,只要娘娘不嫌弃。“说话的是福云宫的大总管小李子。
“你是?”
“回娘娘,奴才是这福云宫的大总管小李子,负责福云宫的一切大小事务。”
“嗯。谢谢你们。既然大家都在同一屋檐下,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跟我说。”
“是,娘娘。”
“没事的话都下去吧,春儿留下。”
众人一一退去。
“娘娘,以后我们都不能出福云宫,外面的人也不能进来,每日的膳食都是由御膳房准备好,再由皇上指派的人员专门送来。宫里大小一切开支或所需物品,只需跟小李子说下,他会每天报给管事的公公,然后送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春儿担忧的说。
“这样也好,可以省去很多阿谀我诈,难得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宫里竟有这样一片平静的天地。真好。看来,我倒是因祸得福了。呵。”江凌儿自嘲地笑道。
“春儿,从今起,我们就真的相依为命了。只是不能再见到爹和娘,心里真的很不舍。”
“放心吧,娘娘,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叫管事的公公向皇上申请一下,让相爷和夫人能够进宫来与你见一面,何况,老爷如果知道你的情况,一定会想办法的。”春儿一直安慰着江凌儿。对她来说,凌儿就像是她的好姐姐,她可不想看到她难过。
“但愿如此吧,只是真的不知道,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事情会变成这样?”
“娘娘,你不是说了吗?既来之,则安之,现在就别想这么多了,好好把病养好。”
“嗯。我要在这皇宫里无忧无虑地活,开开心心地成长。轩辕毅,再也不要跟他有关系。最好一辈子都不见面。呵呵。”说完,开心地笑了,江凌儿就是有这种本事,不好的事也能把它转变为好事。
佛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对本来无一物,不用去强留。
这皇上心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宰相府
“老爷,宫里的传言是真的吗?为什么皇上要这样对待凌儿,新婚才一天,凌儿真是命苦啊。”罗云伤心地哭道。听了这个消息,她已经两天没有下床了。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她如何忍心呢?
“你就别哭了,皇上这么做无非是针对老夫。待我明天去瞧瞧。”江哲浩一脸怒气地吼道。
皇上,到底对老夫有何不满?
第二天,御书房
“皇上,宰相大人求见。”小祥子不缓不慢地说道,这皇上猜得可真准,江宰相真的来了。
“宣”
“臣江哲浩叩见皇上。”
“江爱卿平身吧。这么急见朕,想必是为了皇后的事来的吧。”轩辕毅不温不怒的瞧着江哲浩。
这老狐狸还真是急了呀,朕现在就要看你如何是好。
“皇上英明,臣确实是为了小女之事来的,不知皇上这样做的用意是?”江哲浩必恭必敬地看着轩辕毅,不解地问。
“朕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宰相勿挂心。皇后是朕的发妻,先皇御赐给朕的妻子,朕也不忍如此对她,只是,皇后感染花草过敏症,再加上这几天过于劳累Qī。shū。ωǎng。,倒致病情加重,御医也说了,如不好好休养,恐怕。。所以,朕就让宫里的人别去请安,也能让皇后好好清静清静,病情早日康复。”
“谢谢皇上的关心,只是太医曾说,这花草过敏症只要一个月左右便可痊愈,而这是。。”
江哲浩的话还没说完,轩辕毅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奏折,声音微怒道:
“难不成江爱卿认为朕在骗你不成?”
“臣惶恐,绝无半点这方面的意思,请皇上明查。”江哲浩头低到了地上,焦急地说道。
“哈哈哈。。江爱卿不必害怕,快起来吧,怎么说你也是朕的岳父大人,朕也明白你爱女心切,你放心,皇后一旦痊愈,朕会恩准她回宰相府和你们夫妻俩团聚几天的。”轩辕毅笑着扶起江哲浩。
这一会儿晴,一会儿阴,实在是让江哲浩搞不懂。这皇上心里到底卖的是啥药???
黄河赈灾,送走宰相
“江爱卿,你也知道,朝中一干大臣也都在朕面前力荐你,可见你在众臣心中的威望还是蛮高的。不愧是朕最信赖的臣子。”
“谢皇上看得起臣,臣惶恐。”
“如今,黄河流域旱灾刚过,朕想派些人马过去救济,顺便带动一下那里的经济,使百姓能更好的安居乐业。这个重任,放眼过去,朝中只有江爱卿你能胜任了。不知江爱卿是否愿意前往?”轩辕毅微笑着望着江哲浩一步步地踏进自己设下的陷井里。
“能为皇上,为百姓谋福址是臣的荣幸,臣当竭尽全力为朝廷效力。”江哲浩中气十足,抱掌作辑。
他终于知道轩辕毅葫芦里卖的是啥药了,这一席话不去还行吗?既然如此,只能从命。姜还是老的辣。来日方长。
听江哲浩这么一说,轩辕毅更是喜上眉梢。
这一去至少也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