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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们凡人的勾心斗角没有兴趣!”秋风清的眼中已经凝聚了几丝恼意,却也难得解释了一句。
夏琦想了一想,也是,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在意朝廷上的事情,最多也就是鄙视一下。
“在荣寿郡主府中,听说她最近在闭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关。”夏琦沉声道、
秋风清的眉间先是一拧,接着又微微放松,像他们这种人,一般闭关都是一年半年的……那…心里刚刚松了一口气,又涌出了几分难堪和恼意。
夏琦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秋风清的脸色变换,心里却忽然有点拿不准这人的心意了。念头一转,他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操心的好,反正最大的障碍已经除去,就没有什么要紧的了。
秋风清也不说话,得了消息直接转身而出,化作了一道袅袅青烟,消失在了原地。
夏琦却有点踌躇,想了想,还是直接到了月舒榕的宫殿…韩墨的临月阁。只不过…夏琦站在临月阁的门口看着杵立在那里的小夜挑挑眉,目光渐冷。
小夜上前不卑不吭的行礼道:“回禀皇上,皇上可是要见郡主?”
夏琦心里略略一凉,有点不好的预感,果然,刚刚应了一声后就听见小夜接着道:“郡主刚从崔府回来就吐了血。到现在都昏迷不醒。”
“谁带她到崔家去的?”夏琦一眯眼,阴沉沉的道。据他的消息,带韩墨到崔家的是一个相貌极其妖媚动人的一个男子。
小夜见瞒不下去,只好照实说了:“是白芙蓉。”
夏琦在袖子中的手寸寸握紧
除了一个玉子涵,现在又来了一个白芙蓉!不知怎么^脑中忽然闪过秋风清的身影来。
第二日,夏琦在朝上大发雷霆,丢了一件制造精美的龙袍在群臣的面前,痛斥崔家私藏龙袍的行为。群臣已经在昨天就得知了崔家满门落狱的事情,心里早有准备,只不过没有想到居然是个私藏龙袍的罪名。信与不信其实没有多大重要,重要的是,铲除了崔家后,那些实缺可利益,就看是落到谁的手中了。
第三日,崔家满门就在北武门满门抄斩了,崔皇后也被夺了后位发落到了冷宫。
而也就是当日,夏琦发布了一个更让人吃惊的消息,就是在满朝文武还没有在崔家之难醒过神的时候,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炀家炀书的清白。并且也说了一个更让人惊讶的消息,就是有匪徒袭击炀书,而一路护送炀书到边疆之地的玉子涵身亡。
群臣看着殿堂上皇帝悲切的面容,一时猜不准这皇帝肚子里的心思,都闭口不说话,耳朵却都竖了起来。
夏琦扶额,面容悲切的轻声道:“荣寿郡主乃是朕的救命恩人,如今痛失爱侣,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住。她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要不然要朕良心何安?”
殿下传来小声议论的声音,夏琦保持着姿势不动,就等着有人跳出来猜中他的心思,说出他想要的结果。
刘震舫从队列中踏出,先给夏琦行了一礼,建议道:“臣有一法,就是给荣寿郡主一个妃子的名分,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请皇上采纳。”
一品高官们都怒瞪这个忽然站出来的人,荣寿郡主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她当上了妃子,你就得益了!正要反驳,高官们回头看见了夏琦面上些许意动的神色。
“这样可合适?”夏琦面上露出一点犹豫的神色。
高官们心中一诧,小心思转了几转,出口的话却都改成赞成,都说荣寿郡主是夏琦的救命恩人,如今丧夫又无子。下半辈子没有了依靠,最好就是娶进宫,让她后半辈子有个依靠。
夏琦趁机提出要立韩墨为皇后,可是却遭到了满朝文武极力的排斥,因为如果韩墨登了后位,那眼里没人,意气风发的刘震舫眼里还能有谁?!
夏琦看群臣反应激烈,觉得不好做的太过头,就依了他们,立韩墨为墨贵妃。一个月后完婚。
夏琦的圣旨一下,满朝除了刘震舫,皆大欢喜。
韩墨这几日过的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身在何处,吃了睡,睡了吃,对外界的一切漠然到了一种境界。
她唯一想的,就是看看自己能不能尽快恢复异能,好让她能在梦中看几眼玉子涵。可是每每梦醒,留给韩墨的,都是彻骨的失望。
白芙蓉守着韩墨的院子寸步不离,虽然说不想疏远,但是也不能太靠近,自从那次以后,玉昭昭仿他跟仿贼一样。他知道那不是吃醋,因为玉昭昭在看向他的时候,眼眸里只有彻骨的冰冷。
“你便是白芙蓉?”冰冷清冽的声音从墙头上传来,在树荫下躺着养神的白芙蓉没有睁眼,只是莫不经心的恩了一声。
来人也没有多废话,直接从墙头上跃下,闪闪的银光以雷电之速袭来。白芙蓉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翻身飞起,躲过了这夺命的一剑,同时也抽出了自己的佩剑跟来人缠斗在了一起,相见相交,余音峥然。惊动了在临月阁中玉昭昭,玉昭昭闭眼细听外面的动静,已经隐隐听出了其中一方落了下风,撑不了多久了。
面目一凝,玉昭昭从唇中发出了一声感叹,该来的还是来了,莫名的笑了一声。玉昭昭伸手捏了下韩墨的下巴,悠然道:“心肝呀,如果昭昭姐还能有命在,那你跟那混蛋将来有了孩子要认我做干娘哦!”
轻轻的一声嗤笑,院中缠斗的两人都略略一顿,秋风清的视线对上了丰姿妖娆的玉昭昭,脸色白了白,忽然变青,咬牙道:“贱女,今日来我就是要取你性命的!”
“哦。”玉昭昭淡淡的哦了声,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秋风清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而抿紧了嘴唇,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望向玉昭昭的视线复杂又晦涩,忽然他哑然开口道:“你若是迫不得已练此功法,我就挑断你的四肢,饶你一条性命在!”
玉昭昭嗤笑出声,没说话,看着秋风清多有不屑,挑断她的四肢,有没有搞错?
旁边的白芙蓉似乎很幸灾乐祸的样子,暗含讥讽的看着秋风清道:“这本来就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插手,不过这位兄台真是好笑,我来提醒你一下,你可知道玉昭昭是谁?”
秋风清将疑问又愤怒的目光转向白芙蓉,白芙蓉悠然的收回了剑,冷笑道:“她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天生淫荡!”
“天生淫荡?”
白芙蓉大笑出声,
上的玉昭昭道:“她可是从十四岁就开始画春宫图的=里多有讥讽之意。
秋风清气的脸青,不知道为什么看向玉昭昭,他多么希望她能反驳?哪怕就是蹙下眉头也好!
玉昭昭露出一个柔媚的笑容:“本人兴趣。”
“你!你……”秋风清颤抖着手指着玉昭昭说不出话来。
玉昭昭似乎明白了他的问题,目光若有若无的瞄过秋风清的下身,含笑道:“一时兴起(才抓你XXOO)的。”
秋风清忽然怒喝了一声,使了全身的功力用在这一招上。玉昭昭冷笑,看着他这一招式,明明是不死不休,简直就没有破解之法!分明是想取她的性命的!
玉昭昭冷笑一声,想要她性命那有那么容易?!就是不能化解,她也要拉着他垫背!
两团华光顿起,霎那间的碰撞迸发出更加宏丽的光芒。
一招定胜负,就连没有加入的白芙蓉也微微紧张,如果死的是玉昭昭,那就只有自己对付秋风清了,可惜把握不大,干脆是等同于送死。当然,如果是两人都死了最好,白芙蓉心里算计着,诅咒着。
待华光慢慢如尘烟般的消散,阁楼上只留下了两个看似相拥在一起的人,和玉昭昭明显错愕的脸。
“你…”玉昭昭呆愣的不知道要说什么话。秋风清没有管在自己胸口的那个穿心剑,笑呵呵的看了玉昭昭一眼,用极低,极轻的声音道:“我舍不得你死……”
玉昭昭刚想说什么,秋风清忽然使了全身最后的一丝力气抬头,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一口包含着悲切的道:“算是我报复回来了,我们…两不相欠……”秋风清的尾音很低很低,低的玉昭昭差点听不清。呆愣的松手,秋风清的身体慢慢的向后倒地。而玉昭昭除了唇上的痛楚,却什么都感受不到。
白芙蓉满含讥讽的走近玉昭昭,道:“真是情深啊,居然都不舍得伤你!”
玉昭昭慢慢的回神,在白芙蓉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忽然道:“喂,以后的日子,我俩做伴吧。”
白芙蓉的面色忽然发窘,咬牙恶狠狠的拒绝:“别想!”
玉昭昭冷笑一声的看他:“问你一声是客气,你觉得你还有选择么!”说罢也不管白芙蓉,转身就进了房门。
白芙蓉心里一急,也不管其他的跟了上去道:“除了练功,你别想碰我!”
“你觉得除了助我练功,你还有什么用处?”比白芙蓉更冷的声音传来。
白芙蓉讪讪的跟在玉昭昭的身后,不说话了。
一个月过后,韩墨更加的清减了,人简直有点神志不清,呆若木鸡了,除了小夜,对旁人都没有反应的,夏琦觉得这样更好,等娶了她,名份坐实了,还有什么可愁的?
很快的,经过礼部紧赶慢赶的终于将皇上的纳妃礼准备好了。到了大婚的当日,更是觉得自己多年的夙愿终于能实现了,夏琦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韩墨,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虽然不能跟韩墨亲近,但是此生有她陪伴,已经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了。
古典庄重的典礼正在进行着,前来观礼的文武百官都默默的看着婚礼进行,脸上挂着各异的神色。
“墨墨!”说一声清朗的呼唤压住了典礼上所有的声音,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忽然从队列里冒出来的年轻人,那样子,分明是刘震舫!
夏琦转过了头,刚刚那声音让他惊惧非常,明明已经死了!
“大胆!”夏琦一声怒喝,‘刘震舫’冷笑一声,去了自己的脸上的伪装,脱掉了锦袍华服,只留下了一身飘逸的白衣。
玉子涵冰冷的看了夏琦一眼,忽然向韩墨道:“墨墨,我不喜欢你穿礼服的样子。”
韩墨的双眼慢慢的聚集起了光彩,盯着玉子涵的面容忽然涌出了眼泪来,想也没想的伸手摘掉凤冠,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