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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雨水般浇灭了她满腔的怒气。
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按在胸前道:“因为跟她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觉心跳会失去规律;因为跟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想到对她这样。”话音刚落,他一个倾身,在她的红唇上印上温柔地一吻。
甜蜜的滋味从唇间渗入。她再也压抑不住,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投入这甜蜜无比的亲吻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感到快要室息前,他终于放开了她。喘息地靠在他的胸前,享受着此刻的甜蜜与幸福。双手把玩着他的左手,指着碰到他的无名指后,一道灵光闪过。而后,她兴奋地抬起头道:“澈,我们去约会吧!”
“约会?!”黑眸中闪满了疑惑。
“就是年轻的男女两人一起出去玩。”她连忙解释道。
“可是马上就要上早朝了,你也要给圣上讲课。”他为难地道。
“我已经将病假的折子让人送去了。”因为她不知道身中迷药几时,索性就一起请病假了。
望着那还是一脸犹豫之人,某女状似非常委屈地道:“澈,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去约会啊?我知道我没有太后会吟诗,也没有太后那样会弹琴。”
虽然,他知道这只是她的手段,但是不知道为何听着那委屈的语气,心就涌现出一丝不舍。这不舍令他开口道:“好!”
“好耶!”某女兴奋地抬起首在那俊美的脸上印上大大的红唇印。
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
范阳澈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眼中的情感已经深到不能用心动来形容了。
一道灵光闪过,明眸里闪过狡黠。
这让扑捉到那份狡黠的范阳澈没由来一寒,警惕地望着眼前忽然放大的献媚笑容。
“呵呵,我们既然要去约会,总好讲究一下般配问题吧!不然这回头率会太高了。既然,我现在是丑女。当然要配丑男了。嘿嘿。”某女的手中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支笔。话音刚落,她就举着笔朝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伸去。
他连忙伸手拦下那只手道:“我可以带面具。”
“澈,好像所有的京都人都知道铁面南相。你觉得带着铁面的你还能自在地在街上逛吗?”她马上举起正当的反驳理由。
“要不你遮面纱也行。”某女状似非常周到地提出另一个解决办法。
要他一个男子遮面,一想到这里,俊美的脸上顿时多了多几天黑线。望着那手持笔,眼带期盼目光的丑颜,他只能僵硬地点头。
傅云杰兴奋地暗道:古有男子为妻子画眉,今有她傅云杰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化妆。
“嗯,像从眉毛开始。把它加粗一点,再一点。”
“再来就是鼻子,来点放大化的黑头。黑头、黑头。。。。。。”
“接下来是脸。弄得瑕疵。黑斑、雀斑、黄褐斑、老年斑。。。。。。”
“。。。。。。”
看着眼前这张丑颜洋溢着兴奋与开怀,他忽然有种感觉:傅云杰方才找那么多理由,该不会就是想要在他的脸上画画吧!探索地视线在接触到红唇边的开怀笑容,就停止了: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能让她如此的开怀就够了。因为他喜欢看到她笑,那笑让他的心很暖很暖。
“还有这边。。。。。。”
偌大的房间里充满了笑容与欢乐。
第二十四章
七月的早上虽然很热,但是还在人的忍耐范围之内。文化街——京都的商业街,此刻正人来人往,叫价声、砍价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澈,这里这里。。。。。。”某女用力地朝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摆手道。
薄唇不自觉地勾起,范阳澈踱步走过去。
本来只管自己逛的人们因为这个高声,而不自觉地视线落在身旁的男人。顿时,所有的人都停住了脚步,视线呈定格状。而后,他们见到那个男人忽然咧嘴,马上,所有的人清醒过来,非常有默契地,以闪电般的速度往旁边靠。本来拥挤的大街顷刻就空了出来。
将所有的情况都收入眼底的傅云杰强忍着笑意,在那里暗自得意:她太有才了!将本来如此俊美如仙的绝世美男给变成众人避之不及的绝世丑男。可笑至极的粗直眉,满鼻的大黑头,满脸的斑点,整体组合成一个无敌丑男图。
范阳澈又岂会不知道街上的人为何会有如此的反应。当初,他透过铜镜看到自己全新的脸孔时,也是呆愣在那里好久,不知道要如何反应。他苦笑地自我安慰:总比被人被包住好。
“澈,你看我戴这支钗怎么样?”她将看中的珠钗在头上比试着。方才她看到街上的很多女子都带着这种样式的珠钗。他摇头:这珠钗无法衬托她的气质,插在头上只是显得庸俗不堪。
“喂,老板把你所有的钗给我拿出来!本姑娘要好好地挑选。”某女故意装作凶相地大声叫。
“是是是。。。。。。”摊主哆嗦着身子将底下的存货都给拿出来摆放在摊位上。呜呜呜,他早上出门实在是不应该因为偷懒而不给菩萨上香。想不到才摆好摊位,这个丑的吓人的女人就出现了,将本来围看的顾客都给吓走了。而后她还叫了另一个丑地更吓人的男人过来。呜呜呜,他以后再也不敢忘记给菩萨上香了。
黑眸扫过小摊位上的所有钗子,视线落在那以竹料非常素雅的钗。大手一伸,他拿起那支珠钗,用另一只手拿走她手上的珠钗,而后动作温柔地将钗插到她头上,轻声道:“竹超然独立,顶天立地;是曰卓尔。支竹钗适合你。”
明眸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这个男人理解她,懂得她的独特,也懂得包容她的独特。这份感动化实际行动,她踮起脚尖,再在他的脸上用力地印上一吻。
本来四周观望小声议论这对绝世丑女丑男组合的人们再次呈定格状态。四周一片静悄悄。
她一伸手,拉住某个因为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亲薄而呆愣的男人快步地跑开。
“这是钗钱。”从天而降一个银锭让摊主率先自定格中清醒过来。他激动地拿起大银锭:他就是买上一个月钗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啊!
“啊!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某个声音高声响起。
“她是谁啊?”
。。。。。。
四周的人朝那个高叫的人问道。
那人兴奋地宣布答案:“她就是新任太傅。那次举鼎的资格赛,我曾经远远地看过她。”
众人惊叹道:“原来她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恶女人。”
“我昨天到八卦楼听说这新任太傅已经许配给宰相大人了。”某甲疑惑地道。
“那她怎么敢跟那个男人如此亲密呢?”某乙非常不齿地道:“不守妇道。”
“笨啊!她可是通过文试的太傅。你想为人师表,身为皇上太傅的她怎么可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勾搭男人呢?因此,那个男人肯定是宰相大人。”某丙很是得意地将结论讲出来。
“哦!”众人恍然大悟道。人说宰相因为貌丑而戴着面具,原来是真的啊!
“哈哈哈——”傅云杰拉着范阳澈跑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而后大怀大笑。
偌大的巷子里只有回荡着她的笑声。
范阳澈靠着墙喘息着:有多久没有如此疯狂的奔跑了。小时候自从发现他有心病开始,父母都不允许他做过澈的动作。现在,虽然身体很累,但是,他的心中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望着那微微苍白的容颜,傅云杰知道他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再跑了。
她转身道:“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话音刚落,她手有一伸,拦上他的腰,一个提起,纵身飞上了屋点。而后以极快地速度在屋顶上飞驰。
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范阳澈不再感到害怕,半眯着眼感受着微风拂面的舒服感,全身心放松地去体会自由的感觉。
屋顶上飞驰的两个身影引得底下发现的人啧啧称奇。
白天的百花阁显得非常冷清,大门紧闭。毕竟,妓院从来都是日夜颠倒的行业。
应该寂静无声的百花阁此刻却传来刺耳震聋的鼓声:“咚——咚——咚——”
顺着鼓声的方向望去,只见百花阁的某间二楼雅芳正窗户打开。坐在窗边的男人虽然只看到侧脸,却已经让人惊叹他的精美。偶人路过的人因为鼓人而抬首见到那个男人。但是他们的视线都没有停留多久,都被那冷酷而有邪气的眼神儿吓地连忙收回了视线匆匆离开。
邪眸带着无趣,忘了一眼那正以非常别扭的姿势围着房中那个红柱转的身影,南宫绝开口道:“苏老鸨,听说这个钢管舞应该是围绕着手脚搭在柱子上转才是,你该不会拿这些次舞来糊弄本王吧!”话到最后,成为凌厉地质问。
方才还因为睡眠不足还迷迷糊糊的苏老鸨此刻已经完全清醒。她被这声质问给吓得“扑咚——”一声跪下来,连忙解释道:“小人怎么敢呢!就是借小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样做。实在是那位懂得此舞的黑玫瑰姑娘自从被庆王爷带走后,小人再也没有见过了。因此,只能凭借记忆让姑娘们练练。”其实,她也很想再次见到那位姑娘,好好地向那姑娘请教钢管舞的事情。这两天不知道有多少的客人点名要看这个钢管舞。她也让底下的姑娘凭借记忆来练习,但是怎么也没有那位姑娘跳地撩人。这让很多见识过真正钢管舞的客人非常不满。
邪眸里闪过惋惜:那场轰动地花魁比试可是最近所有京都官员与富人谈论的话题。这让无意中听到的他很想见见那个传说中的绝色尤物。
“苏老鸨,你见过那位黑玫瑰姑娘的真面具吗?”他问了这个最感兴趣的话题。
“这——”这个问题令苏老鸨很是为难。因为,她如果说那位黑玫瑰姑娘其实是位奇丑无比的女子,她怕王爷也不相信。
看出苏老鸨眼中的犹豫,邪眸中闪过一丝阴冷:“既然百花阁已无绝色姑娘,本王看还不如早点关门。”
苏老鸨一听连忙磕头道:“王爷,小人不是存心要期满王爷。而是小人是怕就算是小人说了,王爷也只会认为小人在说谎。”
“你怎么知道本王不会相信呢?”他慵懒地靠着椅背道。
苏老鸨一咬牙道:“那位黑玫瑰姑娘其实是一位貌丑无比的女子。”
“哦~”他懒懒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