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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会正忙,改日再去。”馨月干脆地答道。
“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少功夫。”化平劝道。
馨月说道:“可我这会真的很忙。”心想我信你才怪。
“小姐忙什么,没准我能帮一帮。”化平不死心。
“我忙着写封家信,你帮不上。”馨月对化平笑得灿烂,
化平退了出去,馨月还来不及得意,门口已站着原真,双手背在身后。
“知道你忙,我亲自过来看看。”原真边说边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馨月问道。
原真答道:“准备神秘大礼。”
“那还不赶紧准备去。”馨月一心想将此人打发出去。
“也好,晚上别忘了去看神秘大礼。”原真说完,转身离去。
晚间,待馨月走到正厅时,紫凝笑意连连,说道:“大哥说,先戴上这个眼罩,一会有神秘大礼给大家看。”
馨月知道原真在故弄玄虚,但眼见众人都已戴上,只好听之任之。
不多时,原真开口道:“桌子上有一层纸,大家将纸吹开,就能见到神秘大礼。”
众人听毕,开始向桌上吹去。馨月吹完,登时觉得脸上有异。
“好了,现在可以看到了。”原真宣布道。
馨月一把摘下眼罩,只见众人都在对着自己傻笑。馨月连忙拿过镜子,只见自己脸上全是白面粉。肯定是原真做了手脚,众人将白面粉吹到自己脸上。
这时,原老夫人无奈笑道:“真儿,莫拿你馨月妹妹开玩笑。”被众人取笑过后,馨月想到自己只身寄人篱下,还被人欺负,越想越伤心,不禁开始流泪,泪水夹杂着白面粉,更是一番奇景。众人见馨月哭了,既觉得好笑又惊慌不已。原老夫人埋怨原真道:“你看你,都把馨月弄哭了。”原真的表情甚是怪异,未有言语。馨月越哭越难过,开始追忆自己五岁那年被猫抓,七岁那年被狗追。被紫凝带回房间时,馨月仍哭得遮天蔽日,人神共愤。
冤家路窄报复心(1)
翌日早上,馨月正在喝粥,化平端来一盆冰块,说道:“大少爷说小姐可以拿这个敷眼睛。”
馨月走过去双手叉腰,愤恨道:“少猫哭耗子假慈悲。”边说边把盆接了过去,继续说道,“我可不领情。”
化平走后,馨月就修了一封家书,表示在原府已打扰多日,思家心切,惟盼早日回乡。修书完毕,只等父亲同意,自己就打包回家。接下来的几天里,馨月除了去凝香苑,就是把自己关在屋里,碧荷只是按时把饭送进去。屋子里不时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偶尔伴着一声惨叫。
某天深夜,别院熄灯已久,突然屋顶上传来声音,原真侧耳细听,只听得几声猫叫,就躺下继续休息。
不久,院里大乱,各种叫声不断。原真披衣出去,发现院里挤满了鸭子,聒噪个不停,偏院里出来好多人,纷纷指着鸭子议论不休。
原真命人把鸭子赶走,遣散众人,把化平叫了进来。“怎么回事?”原真问道。
化平也睡眼惺忪,不明所以,突然指着窗外,惊问道:“大少爷,那是什么?”原真顺着化平所指向外看去,只见不远处有灯火闪烁,便提剑走了出去,化平则紧跟在后面。灯火处,两个白色影子缓缓走来。
“大少爷,那两个影子竟然没有头。”化平紧张地说道。
原真喝道:“慌什么慌!”再去看时,两个无头影子手里提着东西走了过来。化平刚才被训得有点发窘,此时挺身而出,喝道:“少装无头鬼。”两个影子同时举起手里的东西,说道:“头在这里。”说完将头安在了自己脖子上,面目狰狞地继续走过来。化平听完腿开始软,只见旁边的原真若有所思的样子。
等两个影子走到近前,突然摘去面罩,露出了两张女子的脸。馨月和紫凝大声笑个不停。
“原大哥,这是给你的回礼,还满意罢。”说完馨月欢呼雀跃起来。
“你费了不少心思。”原真语气平静。
冤家路窄报复心(2)
“跟高手过招我总得动动脑子不是”,馨月说着把面罩扔在地上,“我在里面都快闷死了。”说完转身和紫凝一路笑着回去。
“大少爷,打算怎么办?”化平问道。
“回去。”原真捡起面罩向回走。
年关将近,馨月收到了父亲的回信:“吾亦思月久矣,然为父年高事繁,今月身在原府,父心甚安。望月细细思量,体谅父心。”
馨月看完开头,顿时泄了气,父亲在信的末尾还不忘训导自己一番:“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馨月收到回信后便知回去无望,终日无精打采。
没多久,化平送来各色玩物,说是让馨月安心住下,不要想家。馨月心生疑惑,原真如何得知自己要回去,自己也才收到父亲回信不久。某日下午,馨月来到别院,欲探个究竟。原真在偏厅和人议事,化平便把馨月请到书房等候。
馨月等得无聊,无意间瞥见一本书下压着一封信,信露出了一部分,上面竟是父亲的字迹。
馨月好奇不已,父亲竟会与原真通信,便伸手去取,由于紧张,把书弄到了地上。蹲在地上捡书时,馨月看见门口一双靴子,再往上看,是一个人。
“风太大,呵呵,把这里都吹乱了。”馨月站起来看见房间窗户紧闭。
原真走进来,将桌子上的信递给馨月,说道:“成阳伯父的信。”
“又不是给我的,我怎么能看呢?”馨月心虚道。
“那你来是……”原真停顿道。
“我来给你拜年啊,我再去看看原礼和紫凝,也给他们拜个年。”馨月讪讪地说。
“成阳伯父把你交给原家,有他的考虑。你在这里,伯父也好安心。”原真慢条斯理地说道。
馨月笑着答应,出来后越想疑虑越多,父亲竟然不让自己回家,原真似乎知道什么又不肯说,还有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算好,实在不快。
山有木兮木有枝(1)
原府上下忙乱,筹备过年,各处院落挂上了灯笼,到处弥漫着喜气。原真没有食言,给每人都发了赏钱。
馨月除了赏钱之外,还收到一条项链,上面有五颗颜色各异的小石块,形状奇巧。
馨月想起紫凝,便信步来到凝香苑,还没进门就嚷道:“紫凝,紫凝。”
紫凝笑道:“你还没出静心阁,我就听见你喊我了。”
馨月一进门便不客气地坐在火盆旁。馨月觉得紫凝会单纯地把心事写在脸上,而之前遇见的晴雪连表情都要藏到心里,所以自己一直对紫凝心无顾虑。
紫凝看见馨月脖子上的项链,问道:“这上面的石块很特别,是哪里出产的?”
馨月摇头表示不知。
馨月把玩着项链上的石头,抬头瞧见紫凝神色凝重,满腹心事,轻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紫凝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花环,一看便知是很久以前编织的。
“小时候我一哭,林师傅就编了这个哄我。我很久没带了。”紫凝神色黯然道。
馨月看见紫凝神色凄然,便了解了她眉宇间的心事,不由得想起了《越人歌》里的绝唱:“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从凝香苑出来,馨月想了想便向后山走去。后山院落稀松,显得有些萧索。想想上次来还是举行祭礼时,自己对这里多少有些陌生。
问了祠堂里的人,馨月才找到林师傅的住处。敲了敲门,过了些许,林师傅打开门,见是馨月有些惊讶,但还是把她请到屋内喝茶。
“我来给林师傅拜年。”馨月开口道。
“呵呵,馨月真是礼数周全。”林师傅笑了笑,将茶递给馨月。
馨月含笑谢过,端着茶杯,连喝几口,不断称赞茶香,其实知道自己并不懂茶。
馨月只是一时兴起才来到这里,接下来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准备没话找话,突然看见对面墙上的一幅画。
山有木兮木有枝(2)
“那画里的人真美啊。”馨月赞叹道。
林师傅笑了笑,说道:“那是亡妻的画像。”
馨月知道林师傅当时只有婚约,并未真正成婚,如此称呼说明他已将其视为妻了。
“这么多年,真是难为林师傅了。”馨月开始感慨。
“我答应过她,好好活下去。”林师傅开始感伤。
馨月还想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没想过续弦,我看紫凝那丫头就不错。想想在他亡妻的画像下这样劝人似乎有些不妥,于是话说出口便是:“这茶叶真好,能送我点吗?”
林师傅笑道:“当然可以。”说完去取茶叶。
馨月发现紫凝的笑和林师傅很像,可能相处久了,连笑容都会相似。
接过茶叶,馨月谢过,继续说道:“我拿回去和紫凝一起喝。”
“紫凝不喜欢喝茶。”林师傅说道。
馨月听后开始心虚,他毕竟当了紫凝多年的师傅,比自己了解得多,顿了顿说道:“这些日子我听她说,突然想喝茶。时间长了,口味会变的。不喜欢的也会变成喜欢的。”
“是吗?那就多带点回去给她罢。”林师傅说道。
“那就多谢了,改天我和她一起再来看您。”馨月谢过。
紧张的谈话完毕,馨月便出了后山。
竹林中残雪点点,馨月身穿红色斗篷在林间穿梭,如一抹红影淡淡掠过。
远远看见前面有人匆匆走来,近了才发现是原真。走到馨月身边时,原真停住脚步,看着馨月戴的五色石链问道:“喜欢吗?”
馨月这才反应过来这链子是原真送的,连忙说道:“喜欢,让原大哥费心了。”馨月又拿出一罐茶叶作为还礼:“从林师傅那里拿来的,借花献佛。”
原真接过来说道:“这是我送给林师傅的。”馨月一愣,伸手欲拿回。原真已拿着茶叶走开。
再次来到凝香苑内,馨月将茶叶递给紫凝。
“这是?”紫凝不解道。
吟诗唱晚乐未央
再次来到凝香苑内,馨月将茶叶递给紫凝。
“这是?”紫凝不解道。
“林师傅的茶。”馨月解释道。
紫凝摇摇头,说道:“我不爱喝茶。”
“从现在起,你爱喝茶,还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