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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凝学着小魔王的样子,“哼”地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小魔王佯怒,开始给紫凝挠痒痒。
紫凝瞅准时机,急忙脱身。
小魔王紧追不舍,来到近前,突然横抱起紫凝,在空中转圈。
紫凝差点笑出眼泪。
或许,让阳光一点点地洒进来,便能驱走心头的梦魇。
紫凝望着小魔王的脸,心底泛起一阵阵涟漪。
前方,是新的旅程。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紫凝感到庆幸无比,自己终于遇到了解开这个心结的人。
而此时此刻,馨月已经跟随队伍抵达锦都,一到地方,就迫不及待地到处打听父亲身在何处。
从小和父亲相依为命,如今两年多未见,一想到即将重逢,馨月就激动不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成阳伯父晚上才能赶到,你先消停一下。”原礼实在看不过去,对馨月说道。
“不知道我爹是胖了还是瘦了?”馨月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肯定胖了。”原礼说道。
“为什么?”馨月预感原礼说不出什么好话。
“没有你在旁边聒噪闹腾,成阳伯父肯定内心清净,胃口大增,自然就胖了。”原礼毫不留情地说道。
“让你见识一下我新练成的九天飞镖。”馨月说完抓起一个勺子扔了过去。
战火中重逢
“没有你在旁边聒噪闹腾,成阳伯父肯定内心清净,胃口大增,自然就胖了。”原礼毫不留情地说道。
“让你见识一下我新练成的九天飞镖。”馨月说完抓起一个勺子扔了过去。
原礼一闪,勺子飞过原礼,直奔刚进门的原真而去,不偏不倚地砸在原真胸前。
“好身手。”原礼在一旁煽风点火。
原真脸一沉,复又神色缓和,说道:“馨月,你看谁来了?”
馨月望过去,惊喜交结,大声叫道:“爹——”直向门口奔去。
“这孩子,还这么毛躁。”成阳青笑道,皮肤黝黑,眼角已有细细的皱纹,“在这里待得怎么样?”
“他们欺负我。”馨月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仿佛受了气的孩子回家向父母告状一般。
屋内的气氛顿时尴尬而诡异。
成阳青本来想说几句客套话,结果女儿来了这么一出,只好笑道:“还是小孩子脾气。”
“不是说晚上才能到吗?”馨月问道。
“还不是急着过来看你。”成阳青心中十分挂念这个离家在外的女儿。
馨月心头一酸,开始哭了起来,几次遇险,都以为再也见不到父亲了。如今父女团聚,喜极而泣。
原真原礼见此情景,也都退了出去,让他们父女团圆。
晚饭时分,馨月和父亲坐在一起,原真原礼坐在对面。
原真举杯说道:“家父因为身体不适,还在后方。我和原礼代家父敬成阳伯父一杯。”
成阳青也举杯示意道:“原将军客气了。”如今原真代父担任将军之职,位在成阳青之上。
馨月则不理会这些虚礼,只等寒暄过后大快朵颐。
“说起来,馨月给原家添了不少麻烦,我这个当父亲的真是过意不去。”成阳青客气道。
“馨月吃了很多苦,是我们照顾不周。”原真面露愧疚之色。
“想当年我和令尊一起练习骑射,四处游历,转眼间你们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成阳青回忆道。
回不到最初(1)
“想当年我和令尊一起练习骑射,四处游历,转眼间你们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成阳青回忆道。
“不老不老,一点都不老,多吃点菜就更年轻了。”馨月眼见几个人轮番客气,没完没了,便夹了菜放进父亲碗里,示意大家赶紧开饭。
大家笑过,便开始推杯换盏,把酒言欢。
月悬天际,成阳青坐独自在院落里。馨月走过来给父亲披了一件外衣。成阳青回过头来说道:“馨月也长大了。”
“爹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馨月坐在父亲身边。
“想你娘。”成阳青答道。
“她长什么样子?”馨月问道。
“既美丽聪慧又温婉大方。”成阳青给女儿描述道。
“难怪我这么秀外慧中。”馨月调皮地说道。
成阳青笑道:“你比你娘幸运。”
“什么意思?”馨月诧异道。
“你娘跟着我,没享过几天福。你若再有事,我就更对不住你娘了。”成阳青感叹道,“眼下局势复杂,我们韬光养晦了十几年,才有如今这般格局,再往下就不知前景如何了。”
“若是失败了呢?”馨月一直担忧这个问题。
“玉石俱焚。原家和我们,始终都在一条船上。”成阳青如实答道。
馨月十分惧怕这个结果,不想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有事,哀求道:“若是现在就收手呢?我们还过原来的日子好不好?”
“离弦之箭,已无回头之路。若坚持下去,还有生路,现在收手就是死路一条。咱们已经和董谦彻底断绝了和解的可能性,胜利只属于一方”,成阳青继续说道,“馨月,若是有一天,我们都不在了……”
“不要!”馨月打断父亲的话,无论如何不愿提及这个假设。
“若是有那么一天,你要好好活下去,我也好对你娘有个交代。”父亲由衷地说道。
“什么叫好好活下去?你们都不在了,我怎么可能好好活下去?我们如今在一起,是生是死,都一同去。”馨月无法接受这个假设。
回不到最初(2)
“什么叫好好活下去?你们都不在了,我怎么可能好好活下去?我们如今在一起,是生是死,都一同去。”馨月无法接受这个假设。
“原真对你是极好的。”成阳青话题一转。
馨月不知父亲具体指的是什么,关于自己和原真,父亲到底了解多少呢?只知道父亲常和原真通信。
“原家对我一直很好。”馨月模糊地说道。
“爹知道你心里苦,原真也有他的苦,他每天都在生死之间徘徊,吉凶难料。”父亲缓缓说道。
馨月愣住,自己一直忽略了一个事实,每一天都有可能是最后一天,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想到这里,馨月不禁泪如雨下。
“傻孩子,今天的一切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决定了,只是还要连累你们这一代。”父亲怅然说道。
翌日,馨月来到原真书房时说道:“我以前生过你的气,不过我现在决定不再纠缠过去的事了。你们只要好好保重就行。”
原真拉过馨月,问道:“我就知道你前几天不对劲,你到底在生什么气?”“这不重要了,总之你们平安就好。”
馨月觉得,在性命攸关的情况下,所谓的爱恨情仇都已无关紧要。
“告诉我。”原真继续问道。
馨月随便说道:“因为你害我没能吃上麻辣鱼头。”
原真显然并不相信。
“以前是因为你娶了别人,前几天是因为你对我吼,又跟别人去赏花。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缘分有很多种,不必拘于男女之情,只要大家平安无事,我就再无他求了。”馨月一口气说完。
“我什么时候和别人去赏花了?”原真一脸诧异。
馨月话一出口,自觉后悔,便开始挠头。
“馨月,我从未和别人出去赏花,至于别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只是眼下需要时间。”原真言辞恳切地说道。
“我不需要你说的那些,我只要你们活着就好。”馨月动容地说道。
回不到最初(3)
“我不需要你说的那些,我只要你们活着就好。”馨月动容地说道。
“无论是何种结果,我都有准备。若是失败,会有人送你离开这里。”原真说道。
“我没有独活的勇气,我又什么忙都帮不上。”馨月哽咽道。
原真伸手抱紧馨月,低声安慰道:“不会有事的。”
馨月眷恋着这一刻的温柔,但心中又有太多的阻碍难以放下,想倾诉自己的苦楚,眼下却不合时宜,唯有挣脱后赶紧离开。
第二天,院落中,馨月听父亲讲起了陈年往事。
东岳国皇帝四岁登基,当时由中宫太后即皇帝的养母代为执掌政权,辅政大臣董谦便是太后的亲弟弟。
董家一时间独揽朝纲,风光无限。
皇帝十四岁大婚,本应到了亲政的时机,太后却以年纪尚轻、无甚经验为由,让其继续做着傀儡皇帝。
当时的大将军原老爷鼎力支持皇帝,是为帝党,私下里联合其他几个大臣,准备举兵逼宫,迫使董谦和太后交权。
谁料军中奸细泄露了此次计划,董谦便先发制人,剥夺了原老爷的兵权,使其在朝中再无立足之地,同时将皇帝软禁起来。
原老爷在原来部下的掩护下,仓皇出逃。
途中劫杀无数,许多部下血染荒野。
原老爷弟弟一家惨遭灭门,原真本来还有一个姐姐,出逃时为了引开追兵,也丧身刀下。
年纪尚小的原真躲在废柴中,亲眼目睹了姐姐被杀的过程,心中的阴影便从此挥之不去。
原老夫人本是西梁国郡王之女,原家便举家迁往西梁,表面以经商为主,暗中却一直经营着原来的势力,准备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馨月听着父亲的叙述,对那段刀光剑影、鲜血淋漓的岁月长吁不已。
“我以前从未听您提起过。”馨月觉得父亲有意瞒着自己。
“那是不想你牵连其中。”父亲慈祥地说道。
故人重逢(1)
“这次有多大把握?”馨月问道,心想多年的积累和谋划,应该把握十足了罢。
“董家近年来越发地目中无人,朝堂内乌烟瘴气,民间百姓叫苦连连,他们已失了人心”,成阳青说道,“如今只怕他们狗急跳墙,对皇帝不利。”成阳青叹道。
“是啊,我正想与成阳伯父商量此事。”原真从后面走过来说道。
馨月也来了兴致,做出一副很想聆听的样子。
“回屋去,馨月。”成阳青命令道。
馨月撒娇道:“我也听听,没准我能帮忙出主意呢。”
成阳青显然不信女儿能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伟大计谋。
“你知道的太多,反而危险。”原真劝道。
馨月无奈,只好离去。
在回房间的路上,馨月发现树下站着两人。
其中一个是原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