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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无语地倒在上官墨肩膀上,“那还是回宫找那位大爷帮忙吧。”
就是不知道那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大爷会不会帮忙啊……
答案是——
会。
但是大爷他有条件。
这是独门绝技,他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所以其他人必须出去。
别人倒是没什么,主要是看上官墨同不同意。
他也没开口反对,只是微眯着眼,打量着神秘男人。
神秘男人冷着脸,“你说的话,我没忘!”
爱你在心口难开(1)
什么话?
大家都没听懂,上官墨却好像是满意了,冲阮陶陶笑了笑,转身出门。
大家一离开,神秘男人推开钢针丛,坐了起来。
呃……
看大爷他好像是不准备出来,阮陶陶只好蹦蹦跳跳地过去。
呜呜,丢人啊!
她的动作让神秘男人嘴角抽搐了两下,可马上就冷下脸,“闭眼睛!”
“……嗯。”
她又没想偷看偷学……
可闭眼等了一会儿,神秘男人好像也根本就没有动作。
阮陶陶忍不住问他,“怎么了?”
“是谁把你捆起来的?”
“……没看到。”
回宫的路上,齐逸扬跟她提过,说不要提起他的名字。
所以阮陶陶撒了个谎。
“没看到?”
神秘男人的声音拔高,“所有人都没看到?!”
“……当时就我一个人。”
这次神秘男人更要发飙了,“这种时候他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上官墨怎么照顾你的!”
突来的高分贝大吼让阮陶陶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就要向后避。
可她忘了自己身上缠着金链,行动不便……
一阵叮叮当当声中,阮陶陶十分狼狈地摔在地上,还是仰躺着。
呜呜呜呜,起不来啊……
脸黑了黑,神秘男人从床里跃出来,把她从地上捡起来。
阮陶陶真的觉得自己是被“捡”起来的……
因为大爷他只是抓住了金链的一端,手一提,她整个人就悬空了。
低头看看……
这个绕来绕去的金链,其实是个简易结实版的网兜吧……
她整个人好像都被装在一个大网兜里,缩成一团。
神秘男人黑着脸瞪她,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去集市上买了只小兔子,现在正拎在手里。
更见鬼的是,他竟然想到了“今年是兔年,养只小兔子不错”。
可他脑袋里马上又窜过上官墨说过的话“别给她惹麻烦”。
爱你在心口难开(2)
脸上一僵,他突然放手,让阮陶陶站回到地面上。
之后他一言不发地抬手,开始解她身上的金链。
阮陶陶已经习惯大爷他很奇怪的脾气了,见他开始“工作”,就很配合地闭眼。
可惜大爷他不领情……
“谁让你闭眼了!”他吼她。
“……”
不闭眼的话,他不怕她偷学怎么解开这个缚神锁啊……
这不是天下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吗?
看起来是不怕。
因为大爷他不但“命令”她睁着眼睛,动作还不怎么快,阮陶陶可以把他的动作看得十分清楚。
啊哦……
原来是这么解的啊。
很复杂,也很有趣。
阮陶陶看得连连点头,不过等她看完了,抬头对上大爷他的视线时,她开始后悔了。
为什么要露出这副像要吃人似的表情?
这又不是她故意看的,明明是他不让她闭眼……
手一挥,神秘男人收回金链,寒着脸问她,“刚才看见什么了?!”
“……”阮陶陶无语地看着他。
很无奈地活动了一下终于恢复自由的手脚,她态度十分恳切地说,“刚才有什么该看的吗?”
好像还算满意这个答案,神秘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回去躺着。
阮陶陶额头上挂满了黑线。
大爷他可是真奇怪……
硬逼着她看,之后还要求她装做什么都没看到……
难道就是为了逼着她说一个谎?
“咳,谢谢你,我走了?”阮陶陶试探性地问他。
没人回答,大爷他好像突然就拿她当空气了。
空气就空气吧~
阮陶陶也不介意,过去把床收拾好,转身出门。
————————
宫里突然变得很清净。
照理来说,现在该是无名小教的人陆续出现,打得天昏地暗的时候。
可别说是“陆续出现”了,就算是已经露面的那几个人,这些天都不见踪影。
爱你在心口难开(3)
该来的人没来,倒是有意外的访客出现了。
阮陶陶吃了一惊地看着额头上鼓着个包,整个人都显得迷迷糊糊的纪大美人。
“小飞,有人对你动手?”
“不是。”
纪大美人虚弱地摆摆手,脚步不稳地走到一边坐下,“我自己摔了一跤撞的。”
“……你怎么会摔跤?”
当然是吓的。
受惊过度的纪大美人觉得十分痛苦,连话都不想说了,只是摆摆手,指向门外。
阮陶陶茫然地看出去——
“这位先……咳,公子是?”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
应该是少年吧……看身形比较纤细。
因为背光,还看不清容貌,只是觉得他身上穿的衣服……
好像是跟上官墨喜欢穿的款式一模一样吧?
看他缓步走进来,阮陶陶惊讶地发现他跟上官墨走路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这是谁啊?
走得近了,他的脸跟上官墨倒是完全不同,说起来……
倒有些像纪大美人。
啊哦……
“小飞,这是你弟弟吗?”阮陶陶很热情地问。
纪大美人痛苦地捂着脸,“我本来以为是。”
“……”
呃……
什么意思?
阮陶陶愣了一下。
难道是当做亲兄弟地相处了很多年,之后发现他跟自己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大戏?
她悄悄扯了下纪大美人的衣袖。
就算不是亲兄弟,也是那么多年的感情。
他现在露出这种表情,多伤人啊。
你看,眼前少年的眼神多哀怨……唉,可怜的孩子。
阮陶陶很同情地想把人带进房间来,可惜少年向后一闪,避开了她的手。
阮陶陶被他充满敌意的小眼神看得一愣,怎么了?
“凡凡!”
警告地喊了一声,纪大美人知道阮陶陶误会了,头疼地掐掐额头,开口解释。
“她是我妹妹。”
爱你在心口难开(4)
“……”阮陶陶抖了一下。
原来古代真的很流行女扮男装……
不过纪大美人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个妹妹而不是弟弟,这隐瞒得也太夸张了些。
“墨哥哥呢?”少年……不,少女问。
“……”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鸡皮疙瘩,黑线地转头看向纪大美人。
情况不对啊……
纪大美人的脸已经黑了,“凡凡,我说了多少次了,你该叫他九师兄,或者跟着大家叫他十一爷!”
少女眼圈一红,委屈地说,“墨哥哥以前答应我可以这样叫他!”
“……以前你还是小孩子!而且他不知道你是女的!”
“我不信!我现在就去问他!”
“……”
本来打算先旁观的阮陶陶只好开口了,“他还在练功,等他出来再说吧。”
上官墨练功时一向不允许有人打扰……她除外。
可现在眼前这位叫“凡凡”的少女显然也觉得自己该是例外……
“墨哥哥从来不把我当外人的!”
阮陶陶还想阻拦,可却被黑着脸的纪大美人拉住了。
“让她去!”
“可……”
纪大美人满脸怒气,“让她知道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外人!”
“……”
阮陶陶有点意外纪大美人竟然一点都不护着自己妹妹。
难道还有前因?
两人说话间,纪飞凡已经推开内室的门,“墨……”
“轰”的一声响——
门板反向飞了出来,而本来想要推门进去的纪飞凡也被压在门板下,倒在地上。
其实只是声音大而已,并不会受什么重伤……
不过这种结果,十分打击人。
眼圈红了红,摔倒在地上的纪飞凡眼泪立即掉了出来,“墨、墨……”
“……”阮陶陶尴尬地看看冷脸站在原地,好像根本不打算去把自己妹妹扶起来的纪大美人。
抬头,再看看刚从内室出来,跟没事人似的上官墨。
爱你在心口难开(5)
那个,有没有人给她做个前情提要啊……
纪飞凡从地上爬起来,委委屈屈地抽泣着,“对不起,我不该打扰你练功,墨……”
上官墨微微皱眉,“叫我九师兄。”
“可……”
上官墨打断她,“当年咱门山上的小娃娃都这么叫我,不是只有你特殊。”
“……”
阮陶陶默默地就退到一边喝茶去了。
她刚发现,上官墨原来是个打击人小能手……
果然,纪飞凡听到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凶,“可当年大家都知道,你对我最好……”
“那是因为你最爱麻烦师兄!”
纪大美人难得地暴躁,硬拉着她要出门,“你要是知道师兄对你好,就别在这儿添乱!”
“我不是添乱!”
纪飞凡挣扎着想从兄长的手劲中逃出来,“他当年答应过,要一辈子陪着我的!”
“……”喝茶喝茶。
纪大美人已经快失去耐心了,“纪飞凡!当年谁知道你是女的!”
“可他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继续喝茶。
不过上官墨当年干吗要答应一个小男孩这种话……
好像是看出了她的疑问,上官墨坐下,跟她解释。
“纪家伯父伯母常年不在山上,当年小飞第一次下山,她以为家人都不要她了,哭个不停,我想要哄哄她。”
“……”阮陶陶无语了。
这也算是“誓言”吗?
话果然是不能乱说啊……
抬眼看着还在抽抽噎噎的纪飞凡,上官墨声音转冷。
“回去叫福伯给你收拾间跨院出来,以后别再进宫。”
他冷漠的态度让纪飞凡的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向下掉,梨花带雨的模样十分惹人心怜,“墨……九师兄,我好多年没看到你了,为什么连进宫都不可以?”
可惜上官墨半点都没心软,“因为你动机不纯。”
“……”差点呛着的阮陶陶马上就把茶盏放下了。
爱你在心口难开(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