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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理她。
“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冷幽幽的一双眼盯着她,意思不言而喻。
唉,不跟她说话,又不让她离开?
真是怪人。
无奈,阮陶陶只能坐下,跟他大眼瞪小眼。
可看着看着,她把视线转开了,默默地哆嗦了一下。
这位大爷看她的眼神一会儿是疑似深情款款,一会儿是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两种小眼神实在是都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
清清喉咙,阮陶陶准备跟他谈谈,“那个……咱们商量一下吧。”
没人理她,她就继续说,“其实我不想把你困在这儿,不如咱们交换条件?我放你自由,你帮我个忙。”
神秘男人终于开口了,“不需要。”
“……你不想出来?”
“不想。”
“……为什么?”
又没人回答她了。
抖了一下,阮陶陶问他,“是因为你留在这里,可以天天看见……我?”
这不是她琼瑶了,根据这男人的怪异表现,实在是很有可能啊……
果然,男人眼睛眨都没眨地回答,“是。”
“……”
下次要记得,在问这种问题之前,一定要准备杯热茶压惊……
阮陶陶把上官墨送她那块晶石放到胸口处,想温暖一下自己备受刺激的小心灵。
床底的神秘男人还在直勾勾地看着她,阮陶陶有些忍不了了。
“呼”地站起来,她很愤怒地看着他,“深情也要用对地方!你明知道……我!我是利用你,欺骗你感情,现在还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这种女人你还留恋什么!有机会离开你就赶快离开,外面好女人多的是,你非要耗在这里干吗!”
真是的,这么说话听着还是像在骂自己……
暴君的旧情人(8)
“说完了?”神秘男人冷着嗓子问她。
“……说完了。”
其实她还准备长篇大论一下,不过这位大爷似乎对她的话很有意见……
看了她一会儿,神秘男人缓慢地说,“我对你死心的时候,就是我要动手亲自杀了你的时候。”
“……”
阮陶陶默默地转身倒茶,一口气灌下去。
“现在还想劝我对你死心?”她身后传来冷嘲声。
“想!”
切,不能被他吓倒!
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阮陶陶很有气势地回到床边,看着他好像有点惊讶的眼,“我放你出来,就是救你一命,你不能恩将仇报吧!”
“肖骁,你别忘了,是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昨日种种譬如死啊,我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嘛。”
眼神突然闪了一下,神秘男人眼里杀气骤现,“你敢再说一遍刚才的话,就别想活着出这道门!”
“……”不说就不说……
阮陶陶十分郁闷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这么怪呢……
明明是为他好的话他也不听,还为不怎么重要的话突然就变身阎王了。
唉。
房间里一片沉静,两人又开始无声地大眼瞪小眼。
之后竟然是神秘男人先开的口,“你啰嗦了半天,其实是想让我救上官墨?”
“……救我自己。”
知道上官墨在他心里是“情敌”,阮陶陶当然不会承认他的话。
神秘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言不由衷似的,“我可以救他。”
啊?
冷静、冷静!
不能太兴奋……你现在的形象是肖暴君,小心这男人吃醋!
阮陶陶尽量淡定地看着他,“哦。”
瞥了她一眼,神秘男人接着说,“但我有个条件。”
嗯嗯,就知道他不可能无偿助人。
阮陶陶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沉默了一会儿,神秘男人终于又开口,“陪我三个月。”
暴君的旧情人(9)
阮陶陶茫然了一下,比比他,再比比自己,“像这样陪?”
这是伺候大爷吧……
神秘男人好像被哽了一下,“我是说我出去之后。”
“……陪你干吗?”阮陶陶嘴角有点抽搐地问。
总不会是那什么吧?
“婢女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果然还是伺候大爷……
阮陶陶很想晕地看着他,“有没有别的选择?”
“你不答应?”神秘男人好像有点惊讶。
“嗯,不答应。”
当然不能答应,说是做婢女,可他以前跟肖暴君毕竟是情人关系,万一……
那她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笑意,神秘男人的声音很不屑,“你也没在乎上官墨,你最爱的,还是自己。”
“跟你说不明白。”阮陶陶也冷冰冰地学着他的语气。
这个东西吧……
要是说这位大爷还是这么行动不便地被困,那她给他当一辈子丫鬟也没问题。
最多到老了哀怨一下手脚冰凉什么的……
可要是他恢复自由身,变成一个她根本不能奈他何的武功高手,她就真不会独自留在他身边了。
倒也不是肯不肯为上官墨牺牲的问题。
四十岁之前……还有十多年的时间努力。
有问题可以两人一起商量着解决,要真是牺牲那个什么救回他的命,那不是解决问题,那是激化矛盾……
当然这都是她的想法,可要是上官墨不这么想,那她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上官墨了。
说起来,这些天很少看见他,好像有点想他了……
冷哞微眯地看着阮陶陶有些出神的样子,神秘男人的眼神很复杂,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心思。
这次的谈话等于没什么结果,阮陶陶有点郁闷地离开。
唉,可惜纪大美人的易容术逃不过他的眼睛,不然就可以让他去冒充肖暴君,陪那位大爷三个月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1)
可到底是怎么被那位大爷看出破绽了呢?
俩人都想不明白,所以一起去找君非宇。
君非宇脸上微微扭曲地看着眼前完全相同的两个阮陶陶。
偏偏这俩人还齐声问,“我们谁是真的?”
“……”
从头看到脚,连头发都仔细观察过了,君非宇还是没看出来这俩人有什么区别。
“果然看不出来啊。”俩人又齐声说。
之后其中一个转头看着另一个,“你怎么说话语气都跟我一样?”
“我还想问你呢。”
额角青筋不停跳动,君非宇忍不了地看着眼前两人,“易容的那个,给我换回来!”
“不行。”
其中一个阮陶陶抬手阻止,“说不定是你的眼光不够毒,我还得让我师兄看看。”
君非宇这回可以确定他是假的了,对这个情敌的师弟更是没什么好脸色。
不过虽然昨天被阮陶陶无意中伤了次心,她的事他还是不能不管。
站起身,他向外走,“我去叫人备马车。”
“谢谢。”一真一假两个阮陶陶同时笑眯眯地道谢。
“……”瞪了眼装可爱的那个,君非宇出了门。
上官墨正在书房里皱眉看着被派到全国各地的手下回报的信件,见他们俩进来,心情好像明显转好。
脸上带笑,他掠到其中一人身边,低头亲她一下,“小丫头,怎么有空过来?”
“……”
两个阮陶陶都石化了。
之后站在一边的那个抖着声音问他,“你你你……你就这么亲下去了?亲错了怎么办!”
师兄动作太快,这么闪过来,他们连个躲避的时间都没有。
这要是亲错了……可是要出人命啊!
“怎么会亲错?”
上官墨笑着收紧手臂,亲昵地抱着怀里的人,“这个才是真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阮陶陶也十分纠结,“纪大美人的易容术有什么破绽吗?”
你是独一无二的(2)
带着她坐下,上官墨比比纪大美人的眼睛,“他的眼神没你纯净,杂质太多。”
“……”胡说什么呢?
一向自诩纯情大龄少年,连个小手都没摸过的纪大美人愤怒地瞪着自己师兄。
阮陶陶也觉得纪大美人十分冤枉。
照理来说……她是个色女啊……咳。
但是纪大美人好像是个挺本分的良家好妇男,上官墨这是说反了吧?
上官墨心情不错地抱着阮陶陶,“小飞在外面历练太久,对人防心重,精于算计,你们俩的眼神一看就不一样。”
“……”
真假两个阮陶陶疑惑地对视。
之后纪大美人很诧异,“小陶陶,你的眼睛怎么跟个水晶珠子似的?”
确实看着晶莹剔透,像是不谙世事的小丫头,没什么烦恼,也没什么心计。
不过话说回来,他看小陶陶装暴君也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师兄虽然一直护着她,可小陶陶也没真需要别人帮什么忙,她自己处理的都挺好的。
这哪是没心计?
纪大美人十分哀怨,这明明是善于伪装啊!
“……”阮陶陶很无语地看着他。
要真是像水晶,那也不是眼睛了吧……
她以为纪大美人是在哀怨他的易容术有破绽,所以出声安慰他。
“别泄气,要是你有机会去我老家,买到一个叫美瞳的东西,眼睛就也能变得亮晶晶的了。”
或者没事就滴点眼药水也行……
“……你老家在什么位置?”
“……我也想知道。”
上官墨看看他们,随口问道,“你们俩怎么想起来让人认人了?”
纪大美人忙着卸下伪装,阮陶陶就把之前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一眼就认出来了?”
上官墨突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头,声音很严肃地问。
“是啊……呀!”
阮陶陶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看看纪大美人,再看看上官墨。
不会吧……
你是独一无二的(3)
那位大爷要是一眼就能看出她和纪大美人的不同,就说明他也跟上官墨一样,是眼睛很毒的人。
……那他不是也该一眼就看出她不是真的肖暴君了?
纪大美人也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了,过来安慰阮陶陶,“你先别紧张,当时师兄不是一眼就看出你不是肖暴君。”
上官墨摇头,“我以前没怎么注意肖骁。”
是啊,他没注意肖骁,可那位大爷跟肖暴君关系非同一般,怎么可能没注意过?
阮陶陶含泪,竟然早就露馅了!
那位大爷也真是善于伪装啊……
竟然一直没表现出来,还在那里镇定地上演吃醋和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