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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之前没这么说啊……
她还以为要是君非宇知道她不是真的肖骁,就算不杀,也要严刑拷打一番,问问她是何方妖孽呢。
不过这么大的事,阮陶陶还是不太敢相信君非宇的简单一句承诺。
见阮陶陶不相信他,君非宇本来在笑的脸又板起来了。
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君非宇拉起她的手,把东西塞给她。
“这个给你,这回总该相信了?”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手中一块圆圆的……金子?
嗯,上面还刻着几个不认识的字,可能是什么篆书或者更久远的甲骨文之类的吧。
总之她这个古代盲是看不懂。
这是做什么?贿赂她?
可就算成色再好,这块金子也该是不值太多钱才是……
王爷贿赂皇上,应该出手更大方吧?
阮陶陶纠结了。
没好气地看着她,君非宇无奈提醒,“这是免死金牌!”
“……咳,我当然知道。”跟想象中差太多了……
君非宇好气又好笑,“免死金牌我都还回来了,你还不相信我?现在你随时可以叫人砍了我的脑袋。”
“之后我就该被造反的百姓砍了脑袋了……”
他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多高啊,就算没有免死金牌,也没哪个皇帝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杀他。
君非宇忍不住笑,“我以前怎么会没发现你不是肖骁?”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5)
刚才又忘说了,接着加更,群么么╭(╯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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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陶陶很严肃,“宇王爷,这绝对是你想多了,咱们还是说正事吧。”
君非宇双臂环胸,很难得地保持笑容,“如果你是肖骁,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赶下皇位,如果你是假的,我们可以谈。”
“……”这是实话,还是诈她呢?
阮陶陶想溜了,“宇王爷,天色已晚,不如咱们明天再说。”
“慢。”
君非宇伸臂拦住她,“话不说清楚,今天就不能走。”
“……”怎么开始变强盗了?
对付强盗,你就该比他更强盗!
所以阮陶陶活动一下手腕,很认真地说。
“宇王爷,我肖骁是什么人你也知道,既然你知道我是女的了,你还敢晚上跟我呆在一个房间里?对了,你刚才发呆的时候已经把我的穴道解开了,你现在应该打不过我。”
“……”君非宇神色古怪地看着她。
咦?这样都吓不跑人吗?
她都这么牺牲形象了,他还不怕被肖暴君……咳,染指了?
为了增加一下可信度,阮陶陶拍拍他肩膀。
“你也知道,以前大家以为我是男人时,良家妇女见到我就跑,现在……该逃的是良家妇男了!”
“……”君非宇的脸皮抽动了一下。
阮陶陶十分郁闷,怎么还不逃呢……
总不能她真的“实际演示”一下,比如扒扒人家衣服什么的吧?
算了,也可能是君非宇的小神经又被刺激了,一时做不出来反应。
这么想着,阮陶陶转身想出门。
可惜一只手臂马上拦在她面前。
疑惑转头,阮陶陶看着还是神情古怪的君非宇。
“怎么还拦我?你真的不怕我化身……啊?”
门外偷听兼偷看的纪大美人无奈抚额,原来小陶陶这么迟钝。
宇王爷八成是不怎么反对她色心大发吧……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6)
看着她茫然的样子,君非宇现在是完完全全地想把她掐死,不过是因为跟之前完全不同的原因……
“算了,我不再追问你是谁!”
抢回免死金牌,君非宇黑着脸想要出门。
咦?这么容易就过关了?阮陶陶还在庆幸中。
不过君非宇是不是被她是女人这件事震得有点混乱了?怎么表现得这么奇怪呢。
走到门口,君非宇突然又折返回来,手一伸,把阮陶陶拉到身边,让她看着自己。
因为君非宇的神情看起来很正经,阮陶陶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很暧昧……
所以说上官墨把心思都表现在脸上和嘴上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其实有点迟钝的小陶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明白他的感情……
“怎么了?”阮陶陶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不许再拿这个借口解围!”
“……”什么啊?
阮陶陶一时有点没太反应过来,就觉得君非宇说话好像比以前……
倒也不是凶,好像是霸道吧。
“说你见了男人会色心大发的那个!”
“……”为什么?
阮陶陶还不想承认身份,“那不是借口,那是事实!跟我共处一室……”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听不清了。
阮陶陶很囧地看着君非宇黑得像刚浸过墨汁的脸,这是在气什么啊……
纠结了一下,她只好退一步,“那个……这是相对别人而言的,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企图!”
这么说他应该满意了吧?
没有。
君非宇的脸好像把周围的空气都染黑了……
室内温度急剧降低,阮陶陶有种暴风雨将至的错觉。
又说错话了?
不应该啊,他总不可能希望肖暴君对他有企图吧?
或者是他认定她不是真的肖骁,但是希望她对他有企图?
摇摇头,阮陶陶立即否决了这个猜想。
这不是猜想,这是色女的花痴梦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7)
可是说来说去,君非宇究竟是在气什么呢?
有些无奈,阮陶陶小心翼翼地建议他,“不然你先回去歇歇,我们明天再说?”
黑着脸盯着她,君非宇突然大跨步走回桌边,径自坐下。
咦,怎么又不走了?
阮陶陶实在是弄不明白他在想什么。
算了,还是她走吧。
“回来!这是你的房间,你还要去哪儿!”
“……”可你把我房间霸占了呀。
看他脸色这么难看,阮陶陶也不想再捋虎须,所以只在心里反驳了一下。
“站着干吗?还不睡觉去!”
“……”可他在这儿,她怎么睡?
奇怪……
看君非宇的眼神,她要是再不去睡,他就准备砍人了。
无奈,阮陶陶只好走回内室,没换衣服地靠在床上。
先歇一会儿再说吧……
可这一天下来她也确实是累了,说是歇一歇,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坐在外室,君非宇能清晰地听见里面的人呼吸变得平稳,应该是睡着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
阮陶陶的行为清清楚楚地证明了,她对他真是没有企图……
这么晚了男女共处一室,她也没觉得暧昧或是不自在,还能安安稳稳地睡着。
所以君非宇发飙了……
当然,这发飙都是隐蔽的发飙法。
比如暗地里捶胸顿足,偷偷吐口血什么的……
还躲在门外偷看,纪大美人有些同情君非宇了。
唉……
没事试探什么呢?
这不是给自己找打击呢吗?
不过话说回来,小陶陶也真是够迟钝了……
发飙之后,君非宇走到内室,拧着脸看着靠在床边熟睡的人。
接二连三地把他的心搅得一团乱,之后她就这么睡了?
我让你睡!
所以君非宇黑着脸冲过去……把人抱回被子里躺好了。
动作还都小心翼翼的,免得把人吵醒。
咳。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8)
而把一向很风光的宇王爷打击成这样的“罪魁祸首”还在笑眯眯地睡得香甜,不知道有人站在她床边,已经快把牙都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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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阮陶陶醒来之后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且她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睡的。
可能睡到半夜自己躺下了?
阮陶陶并没在意,跟每天早上一样,洗漱更衣吃饭之后,去上朝。
直到下朝,她都在茫然地想,怎么感觉君非宇在朝堂上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怨气呢?
偏偏下朝的时候她想叫住他,他却头都没回地走了……
唉,真奇怪。
可能是他一时还接受不了肖暴君是个女人这个事实吧?
今天是放血救君非宇弟弟的日子,所以阮陶陶下朝之后径直回寝宫。
师弟同学,也就是纪大美人,还是易容成小太监的模样,跟在阮陶陶身边。
一路上,他给阮陶陶解释了几座寝宫的位置。
简单地说就是春夏秋冬四座寝宫,格局相同,装饰完全不同。
肖暴君一般按照心情轮换着住,不过后来秋宫被君非宇要去给他弟弟住着养伤了。
“肖暴君竟然真的同意把寝宫让给他?”
阮陶陶听得很惊奇,“肖暴君很怕宇王爷吗?”
“应该也不至于怕,肖骁还是很厉害的。”
纪大美人想了想,“既然肖骁是女人,我看她倒是很有可能喜欢君非宇。”
“嗯,很有可能。”
阮陶陶也点头同意,“君非宇应该是很多人的梦中情人啊。”
纪大美人被惊着了。
确实有很多人喜欢君非宇,可小陶陶也这么想?
师兄不会是有情敌了吧?
“小陶陶,那你对君非宇印象怎么样?”
“很好啊,外形好,人品好,性格也不错,而且他那种气势很难得啊,像……嗯,君临天下的感觉。”
“……”评价这么高?
放心,我对你没企图!(9)
纪大美人开始考虑是不是该提醒一下自己的无良师兄。
免得师兄追不到人,他还要悲剧地接着装女人,来抵挡那些师兄不愿意理会的烂桃花。
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否决。
提醒?
那不是让师兄省了很大的力气?
依他看,小陶陶最后还是逃不出师兄的手掌心的,所以……
嘿嘿,师兄还是辛苦点追娘子吧!
一路上,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直到他们走到秋宫。
君非宇正黑着脸站在门口,见他们过来,径自伸手想把阮陶陶拉过来。
另一只手很快斜伸过来,阻止君非宇之后,也想去拉阮陶陶。
两只手就这么打了起来……
一大早上的怎么火气就这么大?
以前不是说他们俩根本不怎么打交道吗?
怎么现在见面就开打?
不解地看了眼正在打架的君非宇和上官墨,阮陶陶绕过他们俩,自己进门了……
两个男人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