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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把君非宇招来,事情就闹大了。
所以还是算了吧……呜。
“啊……你做什么!”阮陶陶小声地惊叫了一下,向后避开他的手。
“别动,我把这个喉结卸下来。”
“……你告诉我怎么弄,我自己来就好了。”脸开始发红,阮陶陶还是向后躲。
那只在自己脖子上动来动去的手真是……生活处处充满考验!
上官墨失笑地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我现在是很认真地要帮你把这个假喉结摘下来,没想占便宜。”
“……”“现在”?
那等一下呢?
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地做了个预告……
阮陶陶泪奔了。
上官墨笑着哄她,“乖,躺下来,不要乱动,不然我看不清。”
“……”
阮陶陶,考验你的时候到了,要冷静!
就当是医生检查嘛,脸红什么!
一脸严肃地躺下来,阮陶陶默默地看着床顶的雕花,拼命想找个深奥的问题来想想。
可是想来想去,就算她想的是以前最让她觉得头疼的高数,最后都能很欢快地把思路转到一张面目模糊的美男脸去。
呜……她没救了……
但是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房间里已经熄了灯,而且为了不引起君非宇的怀疑,他们现在也没点灯,只能借助窗外淡淡月光。
别想占她便宜!(2)
上官墨其实也不太明白肖暴君的假喉结是怎么粘上去的,现在光线又这么差,他当然要贴得近些仔细研究……
所以现在他的脸跟阮陶陶贴得极尽,阮陶陶颈上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得到他的呼吸。
呜……这这这……
必须马上找个话题转移心思!
阮陶陶脑袋有点乱,只好抓了个最近的话题,“原来你不是君非宇。”
“……”正忙着的男人手一顿,挑眉。
还敢提君非宇的名字?
这小丫头是怕他今天“罚”她罚得太轻吗?
阮陶陶还不知道危险将近,很不知死活地接着说下去,“我刚见到你的那天,还以为你是君非宇呢。”
“……所以你才那么快就相信我了?”上官墨声音格外温柔地问。
“……对啊。”
呜,他说话时不要贴得离她这么近!
阮陶陶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就是不停说话,所以不等上官墨回应,她急匆匆地接着说下去。
“但是第二天一早我遇到他,当时就我们两个人,他对我态度还是很差,后来我又摸了他右手腕,发现没受伤,才确定你们两个真的不是一个人。”
长长的一段话,上官墨听到的重点是“摸了他右手腕”……
正忙着想新话题的阮陶陶突然打了个哆嗦。
门窗都关好了啊,怎么还这么冷?
“知道我不是他,你失望吗?”
“嗯……有点吧。”
阮陶陶脑袋不怎么清楚地实话实说……
“小丫头,你真可爱。”上官墨的声音温柔极了。
要是他现在把斗篷帽子摘下来,阮陶陶就能看到他现在的笑容十分迷人,迷人得简直让人看一眼就能把魂都丢了。
但是如果师弟同学也在这里,他就会提醒阮陶陶,这是让人拔腿逃跑的信号。
因为他每次这么笑,都是有人要倒霉了……
可惜阮陶陶明显没有分辨危险的本事。
别想占她便宜!(3)
她还在脸红地埋怨,什么可爱啊,她也根本就没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啊?能告诉我吗?”阮陶陶很好奇地问。
上官墨反问她,“你觉得我是谁?”
“不知道啊……宫里的人我还不怎么熟悉呢。”
君非宇已经被否决了,可除了他之外,宫里好像也没有哪个人符合了啊……
奇怪。
上官墨带来了一大堆瓶瓶罐罐,正小心地逐样涂在阮陶陶颈上,“等你猜出来,我再告诉你。”
“……好吧。”
迟疑了一下,阮陶陶好奇地问他,“你不是君非宇,为什么要帮我?”
“最开始只是觉得你需要帮忙而已。”
“……”他有这么好心肠吗?
见她不说话,上官墨抬起头,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有话直说。”
“……没话。”
“不老实,明明就是怀疑我是不是真有这么好心。”
“……”他也知道他像坏人啊……
其实他第一天的表现真的很像是助人为乐的大侠,可在那之后……
阮陶陶有点郁闷了,脱口问道,“你帮别人忙的时候都会调戏她们吗?”
呃……
她只是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上官墨倒是没笑她,静了片刻,像是在思考。
之后他点头,语气自然地说,“有一些会。”
“……”
冷静、冷静,你打不过他,还很有可能把自己的手臂打断了……
这个问题问的多有必要,收获多大!这么容易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啊啊啊……大色狼!大混蛋!
终于成功地化开了肖暴君用来粘合的药剂,上官墨低头记下需要用的药材,动作很轻地把假喉结摘下来。
阮陶陶闷着脸,不说话,上官墨的心情倒是很好,没人问他他也主动回答。
“你看到它们毛绒绒的小脑袋和小短腿不想摸摸抱抱吗?”
“……”说什么呢?
别想占她便宜!(4)
像是知道她心里的疑问,上官墨很是一本正经地回答,“小猫小狗啊,你不喜欢?”
“……我刚才问的是人!”
呜……根本就是故意的!
阮陶陶很怒地想扁他,却也有点高兴……
咳,高兴什么呀,淡定!
“人吗?”
上官墨好像很认真地思考,之后托着下巴回答她,“人的话我只喜欢调戏你,不过这词是你说的,我只是想亲亲抱抱你,没觉得是调戏。”
“……”阮陶陶的脸轰地就烧起来了。
啊啊啊……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
呜……这让她怎么淡定啊……
伸手捂住脸,阮陶陶泪奔地转移话题,“那个,还没好吗?”
“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上官墨说着十分自然地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
“……”
呜,她的小爪爪……
他为什么能占便宜占的这么顺其自然,这么淡定……
阮陶陶把两只手都缩回被子里,打定了主意等假喉结的事弄明白了,马上就把人赶走。
呜,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冷静一下!
小心翼翼地掀起假喉结,上官墨出声,“好了。”
“有点怪。”
阮陶陶微微晃动了一下头,之后就被自己的声音震住了。
很清甜的声音,很好听啊!
她一直以为肖暴君的声音会很符合她的本性,所以已经不报希望了呢……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咳,我觉得有点怪。”阮陶陶又开始转移话题。
“哪里不舒服?”上官墨关心地问。
“喉咙这里的皮肤好像很薄似的……”
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风稍微大一些,就能把她的皮肤刮破……囧。
阮陶陶说的并没多严重,但是上官墨很不放心,贴近了,仔细看着她颈上的皮肤。
“……”贴得太近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刚才要说喉咙那里怪怪的了……
别想占她便宜!(5)
“小丫头,你的声音很好听。”上官墨笑着称赞她。
光线太差,即便是上官墨练武,视物能力比较强,也看了半天才看出不对劲。
“应该是这次药剂粘合的时间太长了,皮肤表面有点小损伤。”
“哦……”就是过敏了吧?
阮陶陶没太在意,觉得睡一觉就差不多好了。
拍拍她的头,上官墨站起身,“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咳,不用回来了……”
什么都没说,上官墨只是笑着捏捏她的脸。
阮陶陶觉得……这个动作的潜台词就是“想得美”……
呜。
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她立即溜下床,把门窗都关的严严的,再用桌子抵住门口,大花瓶抵住窗户。
这样他一进来就要弄出很大的噪音,为了避免被君非宇发现,他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放心了,阮陶陶溜回床上睡觉。
这个人……
真的很奇怪啊。
脸又红了,虽然屋里没人,阮陶陶还是嗖地钻回被子。
疼疼疼……
喉咙不小心蹭到被角,阮陶陶疼得抽了口凉气,不敢乱动了,老老实实地睡觉。
住在秋宫也不错嘛,可以防色狼。
不过治标不治本……
什么时候能彻底得到君非宇的信任,能再变回武功高手就好了。
心里美美地做着梦,阮陶陶很快进入梦乡。
喉咙痛……
但是这种感觉只是一瞬,很快那种灼烧似的疼痛感就被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替代了,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很温柔地在她颈上轻抚着。
唉,最近总是做奇怪的梦啊……
半睡半醒之间,阮陶陶在心里感慨。
又过了一会儿,她也不怎么关注那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了,而是很享受地感觉浑身都暖洋洋的。
她在做关于天气的梦吗?
怎么总是感觉到温度的变化?
很舒服地在“被子”里蹭蹭,阮陶陶幸福地眯起眼。
别想占她便宜!(6)
这个温度的被子真舒服呀……呼呼。
身边的被子好像震动了两下,之后她感觉脸上热热地被贴了一下。
嗯……这种感觉好像很熟悉嘛。
嗯,就是之前被那个神秘人偷吻时的感觉。
咦?
偷、偷吻?
激灵了一下,阮陶陶吓了一跳地睁开眼——
“啊……”
上官墨也没想到她睡得好好的会突然睁眼,想捂住她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的尖叫声已经传了出去。
没迟疑地,上官墨把两人的被子换回来,把阮陶陶已经很严实的领子再整理好,自己则是飞快地缩回被子里,连头发都没露出来。
两秒钟之后,门突然被撞开,裸着上身的君非宇提着剑冲了进来。
“……”泪……
生活简直就是电视剧……
飞快地打量了房间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阮陶陶,“你怎么了?”
“……我……”
一开口就发现自己还是女声,阮陶陶咳嗽了两声,尽量压低声音,“我在吊嗓子。”
君非宇已经快炸